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午夜窒息毛血旺 > 败寇 2 完
    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节奏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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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焦白玉亲手给荦厄戴在耳朵上,盯了一会,捏捏他深色的耳垂,说道:“金色着实配你。”

    荦厄没做反应。

    自新婚那日后,荦厄便摘了浑身的金嫁妆,再也没戴过,可焦白玉却久久无法忘记那日的情景。

    他最近时常梦到一匹头戴金饰的墨色骏马,鬃毛蓬松卷曲,四蹄修长健硕,从头到尾被装点得华贵非常,从容地走着。每当焦白玉想快步追上,好好摸一摸马屁股,这马儿又灵活地躲开了。

    明明是一匹马,却看得焦白玉口干咽燥,浑身发热。

    半夜梦醒,焦白玉睁开眼,看到身侧熟睡的荦厄,想起梦中的骏马,不禁又起了兴致。

    他翻身压上荦厄,分开男人两条结实的腿,手指探向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潮湿后穴,塞入了两根指头进去。

    荦厄一个激灵,不禁夹起腿,被焦白玉掐了大腿根敏感的皮肉,

    焦白玉睡醒之后,心里还憋着那股被梦中马儿耍了的气,死死摁着人,十指压在乳肉上,发了狠地揉捏起来,指腹拈着敏感的奶尖,用指甲拉扯掐弄。

    后半夜荦厄才睡下,结果又被焦白玉生生折腾醒,捅开了身体承受下几次内射,穴口肿得不成样子,吐出性器后直化成了一张软绵绵的小嘴,小口小口涌着浓精。

    荦厄本以为这回配合焦白玉一次就够了,哪知道却只是开端。他本来就累,加上白日不小心拉到了背,动一动就疼,现在被焦白玉好一阵折腾,分着腿折到胸前,连带着大腿内侧也疼了起来,一直抖个不停。

    等焦白玉心满意足,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荦厄陷入了睡眠。

    荦厄下体又胀又疼,满腹精液全堵在了肚子里,很不好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却推不动分毫,反而抱得更紧了。荦厄无法,又不能直接将他踹走,只得就这样被焦白玉抱着的姿势,清醒到了天亮。

    之后的梦境,似乎顺遂了许多。焦白玉没有半途惊醒,反而更是闭着眼亲昵地蹭了蹭荦厄的胸膛,神情中尽是满足。

    焦白玉再次入梦。梦中马儿这才变得乖顺,不但让摸屁股,还给他骑。

    马儿在无垠的草原上驰骋,焦白玉攥着缰绳,适时挥绳教它跑得再快些。他感觉自己在微笑着,狂风扑在脸上,心中的征服欲的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愉悦一直延伸到了现实,白日醒来,焦白玉眉目舒展,神态放松,难得抱着怀中人继续温存,甚至亲了荦厄鼻尖一口。

    两人这样还算和谐的状态,持续了挺久一阵日子。

    ……

    焦白炎身为太子,一向与同父异母的弟弟焦白玉不合。

    立储之前,朝中暗地支持焦白玉的人不少,势力几乎与焦白炎相当。这些朝臣几番奏折呈上去,还真差点教皇帝动摇了决心。

    种种原因的影响下,年龄相仿的兄弟俩关系愈发疏远淡漠。

    焦白炎早就听说二弟奉父皇旨意迎娶了异族男妃,已经背地里偷笑好几次了。他今日结束射猎,骑着马返回时偶遇焦白玉,终于寻得机会嘲讽一番。

    “二弟真是好福气,娶了位外族男妃。”焦白炎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嘲讽,“不知一刻春宵是何样滋味呢?”

    焦白玉站在一旁,却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眼睫仍是垂着的,灿然一笑:

    “托皇兄的福,闺房之乐,称心快意。”

    焦白炎见他神色从容,语气中的欢喜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满肚子怨气没处发泄,一时憋屈膈应得够呛。他又随口揶揄两句,便一脸怪异地驱马走了。

    回到自己住处,焦白炎心中堵着一口气,无论如何都疏泄不尽。兄弟俩之间本就有龃龉,他本意是想羞辱,却没想到这个弟弟竟然分外的喜欢新纳的男妃,反倒让自己吃了瘪。

    焦白炎越想越气,他原以为那个外族男子容貌姣美,亦或者是手段高明,惯会拿捏人心,才勾走了二弟的心,于是便派人暗中查探,决心要查个彻底。

    贴身侍从办事利落,只花了几个时辰就查得一清二楚。

    焦白炎听到对方竟是个白日裸着上身在宫院中削木头的无趣男人,相貌也是平平,肤色尤其黢黑,非但没有失了兴趣,反而更加好奇。不知这样的人有何种魅力竟叫他二弟说出“称心快意”这种话。

    焦白炎会些武功,他特意挑了个焦白玉不在的时刻,悄悄翻入弟弟的宫邸,准备亲自瞧上一瞧。

    庭院中没有人,只有几株开得正盛的海棠。

    焦白玉被皇帝传唤,刚走不久。焦白炎见宫外无仆候命,悄悄从房檐翻了下来,无声踏入殿中往深处走去。

    殿内的薰香安神定志,焦白炎吸了一口,反倒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没走两步,他听见了一串水声,很微弱,其中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调透露出别样的意味来。

    重重帷帐之下隐约透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斜靠在床上,动作看不清楚。

    焦白炎走近,掀开一看,双目忍不住微睁,竟停了一瞬的呼吸。

    焦白玉还是馋荦厄的那副金辔头,叫人给他戴了回去,而两侧马镳垂下的细链连接着两粒乳首,只要动作稍稍大了些,就会把胸口扯得生疼。

    荦厄含着口嚼,唾液流得到处都是。他才被焦白玉压着狠狠肏弄了一番,瘫在床上腿都合不拢,而手原先一直由皮带束着,刚刚挣脱开,现在正插在下面那张红肿的肉洞里搅出一团水声,抠挖着深处的浓精。

    焦白炎被那片金色晃了眼,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大片赤裸的深色肌肤和结实的肌肉,毫不遮掩。

    荦厄的另一只手在试图脱下辔头,但似乎不太顺利,绳子缠在一起,金饰和头发也打了结,垂下的金花在额前摇晃着。他将舌头抵在衔铁上向外推,从嘴里推出一截湿润的红肉,唾液淌出,滴在那两团指痕密布的饱满奶子上。

    看见焦白炎,荦厄还以为是焦白玉去而复返,稍停了动作。

    不等荦厄仔细辨认,对方便逼上来,将男人再度压在床上,两只手狠狠抓着奶子,把乳尖从指缝里逼出来,连同乳晕和金环一同含住,重重吮咬着。

    焦白炎口干舌燥至极,感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晓得遵从本性。

    等神志清醒后,焦白炎已经啃肿了荦厄胸脯,有几个牙印太使劲甚至咬出了血,而男人已经被他肏得臀肉通红,整道穴缝都湿透了。

    兄弟俩长得有七分相似,身形也相仿,荦厄一时恍神,没认出他不是焦白玉,加上对方猴急地扑上来以后,就一直把头埋在胸口和颈窝,虽然和平日欢好的感觉不同,但在激烈性事的搅扰下,荦厄几乎没机会仔细观察。

    直到身上的人射在自己肚子里,才粗喘着抬起头,荦厄这才看清对方并非焦白玉,顿时又羞又怒,直接将焦白炎掀到了床下。

    卫拿人对伴侣很忠诚,一方伴侣若意外身故,另一方也很少另寻新欢。即便荦厄是被迫和亲嫁给焦白玉,而且这个小白脸完全不是他心仪的类型,但荦厄通通认了,一旦认定,便轻易不会改变。

    荦厄不知道焦白炎是谁,只晓得这人不是焦白玉。他拧着眉,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卫拿语,一同下床,也不管还在淌精的屁股和大腿,把焦白炎狠揍一顿。

    焦白玉知道这个消息时,荦厄已经被押进了牢中。了解来龙去脉后,焦白玉脸色铁青,头一回对自己的亲兄弟产生了杀意。

    他去牢中找人,结果从牢里面迎面走来了焦白炎的贴身侍从。

    那人神情鄙夷,腰上别着一个染了血的麻布袋子,正在边走边擦拭一把短匕。

    “焦白炎敢关我的人?!”他怒道。

    侍从仗着太子撑腰,神情微有倨傲:“一介男妃,竟妄图勾引和袭击太子,没死已经算便宜他了。”

    焦白玉完全不信这个,他不敢说对荦厄了解,但他完全清楚焦白炎是个什么货色。

    他抿着唇没心思和侍从废话,越过那人直直前去荦厄所在的牢房。

    只见荦厄躺在稻草之上,衣衫就只是破布而已,血在身下大片蔓延开来,仍有扩散的趋势。

    焦白玉进到牢中扶起荦厄,却发现人虚弱不已。掀开胯间的布一看,焦白玉简直要目眦尽裂。

    荦厄胯下血淋淋的,男根尚且完好,可阴囊都被割走了,创口糊成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但显然没止好血,猩红的液体淌了一身。

    那侍从腰间的麻袋里,兴许就是割下来的东西。

    焦白玉怒不可遏,不顾狱卒阻拦,将荦厄带了回去,细心照顾。

    得知自己被阉,荦厄意外地没有太多表示,显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毫无悔意,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你把焦白炎的腿打断,够他歇息好一阵子的。”焦白玉把荦厄的仆女叫过来,自己说一句,她说一句,转述给男人听,“但这事连皇上都惊动了,只怕是不好办。”

    荦厄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哪知过了几日,宫内竟传来了天子重病的消息。又没过几天,皇帝驾崩,太子焦白炎即将登机为新帝。

    守灵结束之后,焦白炎择良辰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新帝封二皇子为兴王,还特意赏了一大片马场,良驹十余匹。接着,他又命焦白玉为镇北大将军,驻守北关边疆两年。

    纵然焦白玉心里千万不情愿,但他还是接了旨,领命守关。他这一走,除了兵卒将士,亲眷和仆人都跟不得,只好全部留在府上。

    焦白玉领兵而去的当晚,新帝放下手中奏折,揉着眉心叫来太监备辇。

    “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小太监问。

    焦白炎平淡道:“朕去兴王府骑马。”

    ……

    两年后,焦白玉回京述职。

    他先回了王府一趟,正撞上皇帝来府中骑马。

    焦白炎命人用黄金造了一副更璀璨生辉的马具,将荦厄从头装点到脚。

    男人双眼被覆,腕环与脚环相连,几乎是坐在焦白炎怀中,承受着皇帝的欲望,连乳肉都在微微晃动。尿道中插着一只亮闪闪的金簪,正随着身后吞吐动作微微摇晃着,腺液在身前积了一小瘫。

    焦白炎见他出现,表情愉悦:“二弟许久回来一次,朕一直在帮你打理王府上的这些马儿呢。”

    荦厄低喘着,并没听懂,只是忽然感觉前端被一双冰凉的手捏起,金簪从火辣辣的尿道里缓慢拔出,露出一根红通通的肉管,因为时常要用这里领赏,慢慢被敞成了一只变形的眼儿,若不是有东西堵着,早就失禁了。

    “嘶!”指尖碰到荦厄的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人。

    男人呼吸遽然急促起来,臀肉之间的小洞瞬时加紧,前面软绵绵地耷拉在焦白玉手上,流出一股清液,染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