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非木石,奈何涉危履险;我深藏若虚,奈何身名俱灭。”
夜黑地一团糟,暗鸦扑棱翅膀从枯枝飞向高空,瞬间挡住惨淡月亮,惨叫一声。
幽暗室内一灯如豆。
徐峥寻玄服梏身,毕恭毕敬地跪在靛蓝锦袍男人面前,他半蜷着腰身,鬓角碎发浸满薄汗,墨色长发堆叠在肩头又蜿蜒滑落散在略有些臃肿的腹部。
“王爷,萧戊实属阴险狡诈,此次刺杀难免失手。”
靛蓝华服男人嗤笑一声,缓缓从镂满蝰蛇的座椅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面前浑身颤栗的杀手,语调带愠:
“阿寻,你可从未失手过啊,你知道欺骗本王的后果。”萧肆面无表情地玩弄着拇指上的黑玉戒,撇了眼徐峥寻,“说,究竟是萧戊阴险狡诈,还是别的原因?”
豆大汗水从徐峥寻高挺鼻尖坠落,他垂着眼,缄口不言,鸦翅般的睫毛在光洁鼻翼两侧投下暗淡阴影。
“说!”
萧肆耐心告罄,一脚踹在徐峥寻腰侧,惹来后者难耐底喘。
“呃……唔……”
圆滚滚的腹部被巨大力撞击,裹在束腹带下的孕肚侧被萧肆脚尖踹地几乎凹陷,本就足月的胎腹骤然爆发出汹涌疼痛。徐峥寻膝盖尚维持着蜷曲姿势,上半身因腹中疼痛软倒在地上,他瘦薄的手覆上浑圆孕肚,毫无技巧地蹂躏着,试图安抚腹中胎儿。
杀手交叠的双腿难耐磨蹭着,腿间隶属于酾族人的穴缝翁颤着吐出点点粘液,胎腹坠痛难惹。
——而他不知道,这甬道分泌性液正是欲分娩的预兆。
徐峥寻诡异畸形身的体孕育着龌龊秘密,生命在体内生长,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褴褛尊严,而现在,他知道这个挥之不去的淫荡畸穴终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怀孕了。”他终于喘息着开口。
“呵!”
萧肆显然认为他在诡辩,性情暴虐的萧王爷最厌恶谎言,更何况是这种无稽之谈。于是他终于怒了,旋即从暗格内拿出长鞭,漆黑鞭身在空气中摇晃,作势要往徐峥寻身上抽。
是的,这位衣冠楚楚的萧王性癖颇为怪异,最喜欢虐待枕边人但徐峥寻算不上枕边人,他只是杀手,一枚忠诚如狗的棋子罢了。
“啪”地一声,徐峥寻脊背衣衫抽烂,血肉与布料相翻滚,层层叠叠裹在一起,血腥又可怖。
“呃啊——”
杀手狼狈痛喘着,手紧紧攥住腹部薄衫,隆出浑圆弧度,他护着颤栗孕肚艰难躲避二次袭击,身体缩到墙角,手在后背轻轻拉扯。
浑圆微垂的孕肚骤然弹出,在寒凉空气中上下伏动,最终坠在微鼓阴处摩擦了半软阴茎。萧肆看着徐峥寻身体遽然变化,瞳孔巨震,圆润腹部将黑色宽袍撑地毫无褶皱,坠鼓的下腹随父体的呼吸收缩着,又纯又欲,极大程度地激发了他的兽性。
“阿寻,你——”
“我真的怀孕……呃……了,”徐峥寻喘息着,眼尾覆上一层薄红,手难耐摩挲着孕肚,哭腔半掩,“胎动频繁,假性……假性宫缩剧烈,我没能杀成萧戊。”
萧肆在惊骇中陡然在医书中忆起有种病症:酾族人生来畸形,是妇人在怀胎时误食用了酾草的缘故,而后娩出的男婴雌雄同体,可生育,且生出的男婴会遗传此病症。
他深呼一口气,终于收了鞭子,目光紧紧攫取着徐峥寻浑圆腹部,声音寒凉:“那你腹中孕育的是谁的孩子?”
徐峥寻双腿微分,穴缝外壁紧促翁颤着,孕肚挺立瞬间又呕出一口拉丝的粘液,腻丝半截陷在产缝里余下半截粘在亵裤上,冰凉感刺激着他的下体,他甚至想让手钻进下体抠挖出粘液,这酥痒感觉几乎崩溃。
“是我妻——嗯呃……”
徐峥寻眼神悲戚,墨发披散的头抵在阴仄墙角,额尖在冰凉木墙镂花处难耐摩挲。衣袍似乎有些紧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急不可耐地解着腰带,喘息阵阵,参杂着痛苦压抑的shen吟。
一隅室内空温猝然降低,厚重威压直逼徐峥寻,萧肆看着面前这位浑身汗津津的棋子,拳头攥地咯咯作响。
“妻?”
衣袍遽然散开,盈润若白玉珍珠的孕肚骤然暴露在烛火底下,随着肚腹颤动,滚落至微凸肚脐的晶莹汗珠被褶皱吞吃下去。
棋子阖着双眸,略带薄茧的掌心贴在孕肚肌肤上,缓缓压下因胎动鼓起的小包,他哑声沉静回答:“是。”
“好,”萧肆眼神凛冽,似要将人拆吃入腹,冷笑道,“好啊,你还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背着本王和别的男人淫乱,既然如此,可别怪本王不客气!”
胎腹紧缩难忍,徐峥寻双腿摩地不住地痉挛着,耻骨上像压了硬物又憋又涨。覆在身上的阴影陡然加深,紧接着靛蓝华服男人蹲下身,膝盖下潜强硬将他双腿分地更开。
徐峥寻呜咽一声,旋即被萧肆指尖桎梏住下颌,男人眸光幽深,黑色瞳孔翻滚起暴虐风暴。王爷不由分说地将手覆在杀手浑圆孕肚上,垂眸感受着内里生命的律动,而后猛地褪下徐峥寻的亵裤。
下体陡然灌入冷风,粘在xue壁的腻液随褪下的亵裤断裂,褐黄色的条状物贴在缝口边缘,落在萧肆眼里恶心又涩情。
看着徐峥寻阴茎下的穴缝,萧肆怛然失色,那异于正常男人的狭缝正急促翁颤着并非杀手淫荡,而是甬道正为分娩做准备,虽然父体不自知,吐出股股淡黄色透明浊液,秽物一路蜿蜒至后穴,顺着股沟淌在地面。
“嗯哈……唔……”徐峥寻淫缝被分泌的粘液撑开小指大小的洞,空虚难忍,而产缝身处却憋涨异常,他喘息着将原本覆在孕肚上的手贴在腿间,偷偷塞进入一指,层层mei肉堆叠而上,吮吸着指尖。
“呃……哈啊……疼……”
徐峥寻若无旁人地扭着腰身,胎腹上挺,颤巍巍的孕肚撞上萧肆宽厚掌心,指尖在女缝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他浑身僵硬,孕肚也会在此刻停止颤栗缓缓发硬起来。
掌心下浑圆盈润的手感让萧肆膛目结舌,他目光下滑惊骇地看着素来禁欲寡淡的徐峥寻居然在自渎,而那个医书上写这的逼仄狭缝已被撑开食指宽,而这显然不是徐峥寻纤细小指能拓开的。
那道畸形的缝还有第二个名字,叫“肉逼”,即胎儿通过的地方,而那畸形之处究竟被什么撑开,不言而喻。
——萧肆知道,徐峥寻要分娩了。
萧肆眼神瞬间晦暗起来,影藏多年的性癖遽然爆发出来,他凶狠攥住徐峥寻覆在肉逼的手向上拽着,杀手小指“咕叽”一声被抽出,裹挟大量粘液,滴落在自己手背上。
粘液尚带着徐峥寻甬道的高温,他手背像被烫住似地陡然僵硬,紧接着甩开徐峥寻的手,“啪”的一声扇在膨鼓孕肚上,落下殷红痕迹。
“啊……”
徐峥寻上半身遽然抬起,平坦胸膛交叠在浑圆孕肚上,宫缩剧烈,坚硬胸膛就僵贴在上腹,缓缓向下按压,连脚趾都难耐地蜷曲起来。
腿间蚌肉呕出带血的粘液。
宫缩愈来愈频繁,椭球形的孕肚在颤栗中衔着肚脐坠了半寸,下体憋涨异常,耻骨像被硬物撑开,像绷紧的弦,他头晕目眩带着神经质的恐慌。
十年美梦,积习相沿,还没有一种痛苦能破除得了。
包括分娩之苦,剜心之痛,灼身之欲。徐峥寻痴情于萧肆,他心甘情愿以身解毒换得畸形孕肚,亦对棋子的身份甘之如饴,而此刻,他面色苍白,漆黑的眼睛蒙上薄雾,对着自己的“妻”双腿大分,羞耻逼缝翁颤着邀约男人隐藏在华服下的性器。
“阿寻,你这副模样真狼狈啊。”
萧肆冷冷的睥着他,上身几乎压在徐峥寻湿儒的身上,烛台上灯芯骤然加亮,投在徐峥寻周身的阴影似乎更深了些。他宽厚的掌心覆在杀手坠鼓的孕肚上,在微凸的肚脐上蹂躏半尚,惹地徐峥寻呻吟出声。
而这充满痛苦与性欲的呻吟似乎激怒了王爷,“砰”地一声,萧肆揪着徐峥寻敞开的衣襟撞在墙上,手指顺着徐峥寻白皙脖颈缓缓上滑,狠狠捂住因疼痛而急促喘息的嘴唇。
“徐峥寻,叫这般淫荡做甚么!你以为本王会稀罕你这比怪物还畸形的身体么?!”
徐峥寻没有回答,他虹膜里覆着对未知恐惧的忌惮,喘息愈来愈急促宛若口腔被抽走了空气,旋即牙齿一口咬住覆在唇上的掌肉。他身体陡然僵住,眼神瞬间失焦,脖颈吊诡地梗在墙皮上,上伏的孕肚随着遽然爆发的宫缩抽搐地几乎变形。
萧肆显然被徐峥寻溃不成军的痛苦模样惊骇住了,侵夺着他的神志,使他被咬住的手也随着徐峥寻僵住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