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室内隐隐绰绰混杂股微腥的气味,非鲜血却闷腥程度更甚鲜血。徐峥寻摇摇欲坠的身形终于又颤了起来,失焦的眼神陡然恢复亮色,却夹杂恐慌。
“啊哈……呃……”
他像尾干涸在沙滩上奄奄一息的鱼,大tui内侧如鱼尾般煽动着,而那个隶属于酾族人的隐晦肉逼已变得松软无比,翁颤着喷出股股晶莹剔透的淫液。
胎水溅上萧肆塞在徐峥寻腿间的膝盖布料上,靛蓝华服湿了大片转换成蓝黑色,带着甬道体温的液体穿透布料直逼肌肤,滚烫又淫秽。
“王爷……我呃……我可能要生了呜……”
萧肆将徐峥寻腿间的逼缝变化看在眼底,那逼仄又狭窄的穴随淫水喷涌而逐渐涨大,露出幽深穴洞。萧肆鬼使神差地将贴在徐峥寻孕肚上的手滑入xia体,越过半软阴茎在密密匝匝的耻毛打了个转最终覆在男人畸形xue缝上,滚烫液体尚在喷涌,软塌塌的穴缝吸允着他微鼓的指腹。
他当然知道他即将分娩,只是,他还没玩够。
这种阴暗心理,倒给他幻奇荒怪的遐想带来些许安慰。玄幻莫测的是,只有在徐峥寻面前萧肆才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自己不符人设的孕癖,以及种种不为人知的暴虐情绪。
好像只有在这颗棋子面前,高高在上的王爷才能做回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没有我的允许,”萧肆哑声道,“不准生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徐峥寻浑身一颤,满满憋涨感的xia体深处被毛刺刺的胎头蹭地生疼,被撑开二指的产缝尖削下侧挂着淡黄胶质条状物,半截含在肉逼半截粘在湿儒地面上。
“呃哈……啊……王爷……”
他呜咽一声,双腿随着宫缩瞬间蜷曲起来,点点磨蹭着地面,骨节分明的手拢在椭球形孕肚上,脖颈后仰,颤着嘴唇吐出难耐呻吟。
春夜,灯下。
杀手玄色衣袍凌乱不堪地蜷缩在墙角,浑圆孕肚颤巍巍地坠着,臀部紧贴地面缓缓磨蹭着,靛蓝华服王爷半跪在杀手腿间,手掌变态地逗弄着杀手脆弱的下体。
二人一坐一跪,眸中皆滚烫,宛若演绎着深情厚谊。
萧肆高挺鼻梁几乎蹭在徐峥寻侧颊肌肤,温热吐息喷洒在徐峥寻脸上,瞬间击溃他摇摇欲坠的冷淡壁垒。徐峥寻眼眸半阖迷离地看着王爷,待萧肆反应过来时,二人已经吻在了一起。
深浅青丝交缠不休,两个男人在阴仄角落耳鬓厮磨,他们都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而这时,门外徒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紧接着雄浑声音响起:“禀报王爷,顾念之来访。”
萧肆骤然停止接吻,他欲盖弥彰地推开徐峥寻,面容覆上一层霜,眼神冻人:“让他进来。”
吩咐完下属,萧肆又看向徐峥寻,缓缓道:
“阿寻,倘若你不想胎死腹中,就杀了顾念之,本王可从不养闲人。”
徐峥寻面色苍白,坠鼓孕肚在掌心下僵硬收缩着,刚被亲吻过的唇湿儒不堪,他难耐喘息道:“我这副模样,怎么杀?”
萧肆从徐峥寻tui间起身,低低笑了起来,旋即抬头看向圆木搭建的房梁。屋外交谈声愈渐清晰,他垂下头降贵纡尊地攫取着徐峥寻膨鼓孕肚,好整以暇道:
“你知道该怎么做。”
京城外,一场春雨刚停,冷月残照,愁云惨淡。②
京城王府内,徐峥寻开了三指的xue缝又吐出一汪胎水,腻液裹臀,性欲翻滚。
“嗯哈……”
高隆孕肚随难耐呼吸上下伏动,宛若涨满的水袋。萧肆复蹲身,指尖按在徐峥寻微凸的肚脐上,杀手双腿不知廉耻地分开,手捧着坠鼓肚腹随剧烈宫缩节奏揉搓着。
说他这是在勾引完全不为过。
“阿寻,再不乖乖爬上房梁,等会胎头娩出来了,看你如何是好。”萧肆目光低沉,紧紧攫取着徐峥寻腿间幽深的洞,椭圆的壁口裹着盈盈胎液不住地翁动着,却被甬道硕大胎头撑着,壁口怎么也合不拢。
“你那淫穴都被撑地合不拢了。”
下体无法忍受的憋涨与空虚感让徐峥寻预觉到后果的严重性,他终于从宫缩泥沼中拔出神志,手在坠鼓的下腹按了按,脆弱的覆皮陡然爆发出削骨剜心的疼,他几乎惨叫起来。
“啊——啊哈——”
这就是酾族人分娩,孕育了九月的胎儿会寸寸碾过血肉,通过那道畸形的甬道,再从最羞耻的缝钻出来。
徐峥寻突然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因为萧肆将三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穴缝,指尖戳到硬硬的东西。壁口媚肉遽然死死绞紧突如其来的异物,极端满足感让徐峥寻脖颈后仰,面色带潮地呻吟起来。
“别……别这样……”
“别这样?”萧肆冷笑一声,旋即暴躁抽出手,中指蜷曲着将徐峥寻壁肉狠狠一刮,生生扯大了产缝,“那你让本王想怎样?还不给本王滚上房梁。”
“啊……”
徐峥寻男性嗓子带着哭腔,手颤巍巍地探到自己污秽下体,覆在自己阴唇作保护姿势。而后艰难合拢腿,臀部微抬,空出的手用尽浑身解数往上拽着褪下的亵裤。
却被萧肆阴沉着脸制止:“穿上做甚么,不怕憋坏了胎儿?还是怕杀不了顾念之,让自己酾族人的身份暴露了出去?”
徐峥寻脸色瞬间煞白,紧接着被萧肆桎梏住身体,双臂交叠用发带绑在头顶,任他死命挣扎,绳索岿然不动。
萧肆目光向窗外一撇,沙沙脚步声响起,夜幕下人影绰绰,模模糊糊由淡弥深,紧接着敲门声混杂着人声响起。
“王爷,顾大人我给您带来了。”
此刻,萧肆刚褪完徐峥寻玄袍,湿透了的雪白亵裤还攥在手心,他朗声道:“让他暂且候着。”
顾念之足足高出小斯一个头,他罩袍雪白,手执圣旨,明明是很素雅的色彩,却莫名有一种热烈的气势磅礴之感,好像他手里拿的不是圣旨而是冷兵器。
“肆王爷,顾某圣旨在身,您这么做有些不合礼数吧?”
声音醇厚温润,又夹杂着古朴肃杀的残书冷墨之感。
而后木门“吱呀”一声,顾念之步入室内,脚步声很轻像微风穿过林间,只留下衣袂翻飞,不沾半点声音。
萧肆满脸阴冷地盯着不请自入的顾念之,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蝰蛇头扶手,室内焚了香,完美掩盖微腥的羊水味,内室有琴师抚乐,房梁上的压抑喘息也被掩盖。
看上去悠然惬意,全然不似方才混乱景象。
地面顾念之与萧肆打着官腔,与圣旨上要派遣肆王爷出征一事斡旋着,而数米之隔的房梁上却恍若炼狱。
纵横交错的漆红梁木从边缘层层围裹整个房顶,从密匝逐渐稀疏。
所幸萧肆尚未丧尽天良,而是将徐峥寻抱在自己座椅顶部稍密梁木处,让人跨骑在两根宽约半尺梁木上,腿间产缝卡在梁木中央,穴中吐出的胎水顺着房梁蜿蜒而下,从墙面淌落,滴在萧肆脊背上。
他浑身赤裸,双腿坠挂在梁木两侧,孕肚亦垂在会阴处,甬道憋涨难忍。宫缩陡然爆发出,徐峥寻咬紧嘴唇,优美脖颈后仰,孕肚僵硬挺起。
阴唇愈撑愈大,一团黝黑的小揪揪随着徐峥寻的用力从隐秘污逼缝洞探出,旋即又缩回去。
“哈……哈啊……”
宫缩褪却,徐峥寻颤着哭腔将手伸到下体鼓包处轻柔磨蹭,甚至能摸到毛刺刺的胎发和圆硬头颅。
他寒毛竖卓,惊恐地探头看向穴缝,原本凹陷逼仄狭缝被撑鼓成球状,肉嘟嘟的蚌缝七扭八歪地凸在球顶,汤圆大小的浅洞里钻出一撮黝黑胎毛。
那是他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而今他却双腿大开,隐秘穴缝卡在两根梁木指尖,胎头半娩,浑身赤裸地将洞对准下方交谈甚欢的两个男人。
孕肚几乎坠成未发育完全的珍珠,又像荷尖的水珠要落不落,在徐峥寻掌下淌成上平下鼓的模样。
优美琴音缓缓流淌,起承转合后愈加之急促,乐音声势浩大,仿佛置身于汹涌波涛,让醉心于音律的顾念之不免沉醉其中。
而萧肆这位毫无乐音天赋的男人,却缓缓抬头,目光锁定房梁上骑着梁木的徐峥寻的可怖xue缝。
隶属于酾族人的阴唇随着父体孕肚起伏撑大又缩小,薄薄的穴壁媚肉翻滚而出,汤圆大小的黝黑头皮娩在洞口,阻碍了胎水流出。
怪不得脊背滚烫胎液逐渐不滴了,原来是胎头自己披露了。
徐峥寻不敢出声,手掌死命捂住嘴,喉咙发出“嗬嗬”呻吟,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③。
胎腹随着喘息剧烈颤抖,空出的手食指中指略微想开,指尖怼上被娩出的小块头皮边缘,难耐地抠挖着阴唇试图将产缝撑地更大。
太憋了,他难以置信,那么大一颗头颅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娩出,这简直毛骨悚然。
“啊——啊、头出……出来了……”
终于,在琴音达到高潮之际,震耳发聩的乐响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终于呜咽出羞耻污秽不堪的字眼。
xue缝含着的胎头将他脆弱敏感的方寸之地撕裂,产缝周围皮肉愈来愈突兀,浑圆半球“啵”地一声被xia体吐了出来。
“好大……”
胎头刚好被卡在最粗处。
【注:
——《红与黑》
②——张爱国/原句:“春”改作“秋”
③——《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