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肏遍临产美人 > 阵痛开始,孕泬凸鼓,嘴咬内裤
    34.

    鹤闻霸道地坐在我给室友留的位置上。

    当然,这于我来说是意外之喜。

    35.

    由于孕肚太过浑圆饱满,鹤闻落座的姿势很古怪,必须扶着桌子撑着后腰缓缓挪动,坐稳后双腿自然地微微分敞,这个姿势将胎腹更显柔韧饱满,也将衬衫绷得更紧致。

    “嗯……”

    他皱眉低喘,水墨般的睫毛流露出憔悴。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将衬衫下摆扣子解开,露出腰上坠着的脂膏般细腻的孕珠,像卧托着软的猫咪,随喘息挺动。

    36.

    我盯着他,目光越过圆腻的孕珠下视,剪裁考究的休闲裤包裹着的双腿笔直修长,平添三分禁欲,而重孕又让他的大腿内侧尽显涩情丰腴。

    浓到发腻的冷香从鹤闻腿间溢出,如雨后深林,裹着湿漉漉的甜。

    腿间被布料包裹的两瓣肉嘟嘟的唇因坐姿原因被勒出饱满的形状,我屏气凝神,甚至能观察到肥厚的两瓣微微颤动。

    他突然侧首,长眉微蹙,用极其寡淡的眼神看向我。

    同一时刻,他腿间泅湿了。

    37.

    天幕昼亮,教室里严肃而寂静,鹤闻的神色异常淡漠,只是鼻息在喷水的瞬间稍微急促混乱。

    下面喷水,面上禁欲。

    两种最为极端的情绪相撞,如暮色鎏金,殷日淌入夜。

    我直接硬了。

    39.

    我垂下视线,极力控制自己快要鼓动而出的心脏。

    尽管我满脸羞红,烫地滴血。

    尽管我没有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凝视着我的冷淡的目光。甫一抬首,那双黑沉的眼底似乎藏匿着某种压抑的情绪,他嘴唇微动,却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我愕然抬头,只见一双沉郁冷鸷的眼。

    竟是江却。

    40.

    “出来。”

    江却压着嗓音,眼神凶戾地攫着我,话却是对鹤闻说的。

    鹤闻眉梢微蹙,江却高大的身体将阳光遮挡大半,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鹤闻在阴影中清峭的侧脸。

    空气陡然静默,看了我一眼,随后起身随江却走出教室。

    衬衫摆带过座椅,将泅出水液抚碎。

    春水被耀日折射,流漾着,我暮然俯身,干裂嘴唇骤尝甜腻的甘霖,情欲如烈焰滔滔,我神魂失措,像怪物一样舔净了座椅。

    41.

    鹤闻撑腰而立,步履缓而艰难,掌心不停地在鼓涨的腹底抚摸打旋,江却将他禁锢在双臂间,腹部稍受压迫,他倏而弯腰急喘,从敞开的衬摆可以看见饱韧的圆弧与紧紧压覆的五指。

    浑身都颤的厉害,额间细汗密布。

    江却这才发现,鹤闻鼓鼓囊囊的孕肚已经不复圆翘,腹底的弧度格外饱满润挺,上腹藏于衬衫中,宛若颗……只剥了钝部硬壳的鸡蛋。

    江却揽住鹤闻摇摇欲坠的身体,只见他半阖眼眸,睫毛湿濡,唇齿潋滟。

    42.

    “你要生了?”

    我刚跟上来就听见江却的质问,他攥着鹤闻瘦削的肩,嘴唇执拗的下压,表情毫无即为人父的喜悦,而是……扭曲不堪,有着猛烈的惊慌和恐惧。

    鹤闻没有开口,只是他潮红的眼角,湿濡的额发,低软的喘息给了最权威的回答。

    他护着颤坠腹部,宛若捧着圆滚滚的奶油糖。

    我跨过门沿,踏入黑沉沉的走廊,江却瞬间大幅度扭转脑袋瞪向我,眼神阴惨憎恶,他扭曲成麻花的脖颈缓缓伸长,逐渐演化成怪异、嫌恶和畸形的混合体,如饿鬼、烂影,“又是你,又是你……”

    在怪物袭击我的瞬间,鹤闻突然拥住江却。

    “江却,醒醒!”

    柔韧饱满的孕肚紧挤在江却坚硬腰腹间,坠意愈显,鹤闻的呼吸混乱而湿重,像是快喘不过气,乌黑的眼睫被水雾浸染。

    43.

    他颤得更狠。

    腿间湿迹也更重了。

    蜜桃中缝是紧致的凹线,包裹着肉嘟嘟的一切,甜腻冷香再溢,又携来草木涩苦,脑子里无端浮现巨大落地窗后的盎然的树林。

    44.

    在神志半疯的境地中,被抹除的的记忆如雪崩般把我的灵魂淹没,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窥视有玻璃之隔爆炒双穴的画面,被情欲浸染的呜咽,扭转360度的脖颈……

    以及怪诞的祈求。

    在这瞬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跑。

    45.

    带着鹤闻一起逃跑。

    46.

    天空潮湿和乌云突如其来,瞬息过后就是可怖的豪雨降落。

    鹤闻和我都淋湿了,我们躲在一处从未见过,就像突然出现的废墟中,稻草垛堞散落于各个角落,房间里没有灯,暗成一团糟。

    “放我……下来。”

    直到我听见很轻的声音,视线垂落,只见鹤闻衬衫凌乱,蒸融的空气中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他靠在我怀里,左手轻轻拢覆着圆裹裹的孕肚,微阖的眼睛显得睫毛乌黑纤长,面容俊美又非常脆弱。

    他本就样貌清冷漂亮,此刻流露出脆弱柔软模样,腰间细腻饱满的珍珠也颤微微发抖,更让人疼惜。

    我将鹤闻小心放在稻草垛堞上,掀开蔽体的衬衫,掌心轻覆于柔软孕肚,肌肤细腻湿滑,如膏如脂,随父体呼吸起伏,如触温玉。

    47.

    我如获至宝,心悸的感觉紧促地笼罩着全身,酥麻感如触电般蹿入四肢百骸,几乎瞬间涨硬起来。

    恐是我蹂躏得有些用力。

    鹤闻突然发着颤闷哼一声,我彻底回神。

    49.

    他仰首于灰黑墙体间,双腿弯曲敞得极开,脚趾又重又缓地磨着地面,熹微光影透进来,将汗湿的眉峰显得格外漆黑,而脸颊却苍白得惊心动魄。

    这幅模样让我突然想起江却的质问。

    我突然兴奋起来,数年来都只觅得罕见珍贵录像,却不曾想,有朝一日我也能目睹全程。

    从孕初到分娩。

    50.

    “学长,要生了吗。”

    鹤闻双手捧着饱满的腹侧,指节因用力而泛起青白,未等回答,他突然将后脑撞上墙壁,难耐辗转,腰腹缓缓上抬,摇摇欲坠的孕珠将落未落,皮下血管也随着他沉重的喘息暴露又隐没。

    瞬息后又重重砸入稻草堆。

    这个过程仿佛耗尽了他所有力气,腹底涨得可怕,坠出殷红,整个孕肚都显露出上平下鼓的姿态,他难耐引颈喘吟,手掌按着大腿根部,略显涩情丰腴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我看到他的裤缝无一不泅湿。

    窗外骤雨淙淙,雨水从窗缘淅淅沥沥淌水,渗进鹤闻漆黑发间。

    腿间也在流水,将干燥的稻草浇淋的湿漉漉,光影折射,甚至能看到亮晶晶的水滴。

    51.

    “如你所见。”

    鹤闻开口。

    52.

    他无力地靠在角落,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白衬沾满脏污,双腿敞开到极致,而我跪坐在地,衣衫整洁,胯间欲求不满般鼓着巨大的帐篷。

    就像刚被我凌辱。

    他淡淡扫了眼我胯间,轻笑一声,别开目光沙哑道:“我倒看轻了你,周邻。”

    这分明是褒义话,可我总觉得自己被嘲讽了。

    继而反应过来,皱眉问:“什么意思。”

    再者,我并不记得自己向鹤闻透露过姓名,我也深知自己平平无奇,不会入美人的眼,但经此一遭,我惊闻自己承受异变时似乎有异于常人的镇定。变成怪物的老师,长有双穴的男人,教学楼下突然出现的犹如古代监狱的废墟,以及那些怪诞不经的幻梦……

    “你究竟是什么人,江却为什么——”

    我俯身步步紧逼质问,双臂将他囚于一隅,四目相对,胸腔鼓动,鹤闻紧咬着后槽牙,仰首辗转,骤显的锁骨窝泅满汗水,汩汩淌落饱满甸实的腰腹。

    再往下是被布料包裹着的肉嘟嘟的蚌肉,因分娩缘故而涨涨地鼓起,瓣缝里深陷的布料浸满了他自己喷出来的水。

    我看得口干舌燥,理智阻止了我埋脸嘬上一口的冲动,当务之急的是问清事情缘由,我心思微动,但面容是毫不显山露水的凌厉镇定,我加重语气:“说话。”

    53.

    然后我发现他不是不回答,而是喘地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呜……”

    鹤闻双腿弯曲,休闲裤已在挣扎间褪到脚踝,膝盖上薄薄的肌肤绷紧到极致。他右手难耐地揉捏着孕肚与腿根处的交界凹线,另一只手则狠狠攥着腰后稻草蹂躏、痉挛。他就像困兽般仰首辗转呻吟,苍冷眉目间是破裂的矜持与淡漠。

    脖颈上全是汗水,喉结滑动间,我听见他说。

    “内裤…脱掉……快。”

    我看向他腿间,隐隐绰绰间能透过被体液浸湿的白色底裤下鼓胀的蚌肉。我呼吸顿窒,心跳翻腾跳动,刚被嘲萎的那物瞬间又挺立起来,我几乎失智,鬼使神差地抚摸上圆润的孕肚,像抚摸一团柔软细腻的鹿茸。

    指尖缓缓下落,勾着内裤边缘往下剥,由于腿无法闭拢的缘故,布料将他略微丰腴的腿根软肉勒出凹陷。我拍拍他饱满的臀侧,示意他放松,腿分那么开根本脱不下来。

    可他不仅不合拢,反而绷的更紧。

    54.

    那我自己来。

    55.

    鹤闻突然倾身按住我握在他膝窝准备强行并拢的手,唇齿生津却吐不出半片字节,被泪水浸染的瞳孔漆黑透亮,只能喘息着摇头。整个腰腹施力才能完成这个动作,坠鼓鼓的孕肚紧绷着,几乎压在肿起的蚌尖。

    我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在生孩子。

    为今之计,只有撕碎这块布,我捏着裤缘掰扯片刻,布料却纹丝不动,愁神之际,我舔舔自己锋利的犬齿,突然灵机一动。

    “学长,冒犯了。”

    56.

    鹤闻一脸茫然,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倾身埋头,用尖锐的犬齿咬住了被“淫液”渗透地湿漉漉的内裤边缘。

    味道不是很甜,有些寡淡,许是水太多被稀释了。

    “啊……”

    他突然惊喘一声,双腿猝然合拢,握住我的手攥地极紧,我自忖,怎么也想不通这腿合拢地竟如此不合时宜。

    “学长别动,我帮你咬开。”

    我强硬制止住他不乖巧的腿,由于水的滋味有些奇怪,我便心无旁骛地埋头苦咬,下颚深陷柔软的蚌缝,随着我牙齿的动作,下颚缓重交替地撞击软隙。视线被白釉般滑腻的孕肚遮盖,只闻得某种类似呜咽般的哭声。

    好似一汪冷寂的湖,掠过晚风,卷起滔天巨浪。

    水浪迭起,撞上唇齿,我轻轻一吮,尝到了久违的甜腻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