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回到现在。
和盛礼白日宣淫后,我赶紧逃离了现场,开车去了公司,勤勤恳恳地工作。
刚进到办公室,没一会儿盛乘怀就拿着文件进来了。
他眼睛有些红肿,明显是哭过的痕迹。想了想昨天的事情,我选择视而不见。
“你可以出去了。”
我接过文件,头也不回地就赶盛乘怀走。
我现在需要私人空间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本来的计划是帮助盛乘怀拿下盛氏集团,让他和宴无憾狗咬狗,自己趁着不注意溜之大吉。
但如今却乱套了,我和盛礼发生了关系,他身上带着我的信息素起码得一个月,为了看住盛礼,我让他住在我家,这让我的计划受到了很大限制。
在我心烦意乱之时,一双微热的手轻揉着我的太阳穴,我的头痛有暂时了一些缓解。
我抬头看向盛乘怀,“……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盛乘怀的动作不停,也不接我的话,自顾自地说道:“你头痛是不是?我帮你揉揉就好了。”
我更加心烦了。盛礼已经超出我的预想了,缠得我心烦,现在连盛乘怀都不听我的话了,明明是一直对我言听计从的人。
好像重生回来以后,所有人都扯下了面纱,不再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我大力打开盛乘怀的手,小声低吼道:“用不着你,做好你分内的事情。”
盛乘怀保持着被我打掉手的样子,没掉眼泪,平静得像一滩死水。
“用不着我?是因为有了盛礼吧。是不是盛礼回来了你就要丢掉我了?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视频…”
靠靠靠!吗的,没一个让我顺心的人!
我大怒,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到盛乘怀面前直接把他大力摔到沙发上。
我一边解裤腰带,一边说:“你拍视频不就是为了和我上床吗!骚货、荡妇!我满足你!”
我捏住盛乘怀的脸,强迫他把嘴巴张开,盛乘怀奋力挣扎,想要扭头躲避开我的阴茎。
但他一个omega哪是我的对手?
我把半硬的阴茎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完全不顾盛乘怀受不受得了,直直捅到他的嗓子眼里,发泄着自己这些天的憋屈。
盛乘怀忍不住干呕,我大骂:“骚货,给我舔!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烈妇!”
娇俏的omega的眼泪糊了满脸,呼吸困难到脸色通红。
我的阴茎在omega强烈的反抗下彻底硬了起来,我把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盛乘怀害怕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强奸犯。
“明延哥,我好害怕…你别这样…”
omega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几天光听别人哭都快把我烦死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
我直接撕开盛乘怀的衣服,露出白皙嫩滑的皮肤,心里的施虐欲怎么也控制不住,大手扇了上去。
柔软的乳肉被我扇得通红一片,粉色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啊!好痛!不要打了…”
听着omega的痛呼声,我愈发暴躁,“痛?我看你爽得不得了吧!”
我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硬得淌水的阴茎拧了一把,挺立的阴茎立马软了。
“啊!”盛乘怀捂着自己的阴茎,身子痛得打颤。
我没管他的感受,给盛乘怀调转了姿势,抬起他的屁股,压着他的头,把硬的发烫的阴茎挺进他的腿间,大力抽插。
马眼爽的止不住地流水,撞到omega缩成一团的阴茎,淫水稀稀拉拉地溅到沙发上、地上。我抓着盛乘怀的头发,把马眼对准盛乘怀正在收缩的小穴,精关一松,把精液射在了他的屁股上,一些被他的小穴吃了进去。
我拿皮带大力抽了他的屁股两下,把盛乘怀翻过来,看着他因为窒息缺氧通红的脸,总算吐出了心里一口郁气。
“下次学乖点,嗯?”我拿手拍了拍他的脸,把阴茎塞进裤子里,系好腰带,又是那个一本正经的总裁样子。
沙发上的omega胸膛上一片被打得厉害的泛红发紫,屁股上的鞭痕也肿了起来,流出一些血丝,和我射在他屁股上的精液混在一起,好不淫乱!
盛乘怀赤裸着身体在沙发上流眼泪,过了很久才开始收拾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到我面前。
“你消气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嘲讽一笑,说:“你学乖点,别惹我生气。”
“盛礼回来了,你还和他上床了…我只是担心你不要我了…”
他又开始装可怜。
“好了,你先出去。”
盛乘怀见屡试不爽的招数这次失去了效果,咬了下嘴唇,转身想要离开。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明延…”盛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盛乘怀转身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过头快速钻进了桌子下面。
“……”我敢肯定盛乘怀是故意的。
十八岁之前,我和盛礼经常来公司找我妈,特别是前两年我和盛礼订了婚,现在几乎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盛礼是我的未婚夫。
但盛礼自进研究院后,就再也没来公司找过我。
我捏了捏眉间,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盛礼也许是来查岗的。
毕竟盛礼是知道盛乘怀在做我的助理。
我清了清嗓子,让盛礼进来了。
盛礼进来以后环视了一下四周,仿佛是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你来做什么?”
我问道。
“我现在不能离开你太久。”
我如梦初醒,刚被标记的omega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alpha陪伴,进行信息素安慰。
仔细观察盛礼,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身上毫不隐瞒地散发着alpha的信息素,表明了这是一个刚被标记过的omega。
我朝盛礼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盛礼听话地向我走了过来,我拍了拍大腿,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一吻很温柔,我轻柔地描摹着他的唇线,舌头勾着他的舌头共舞,口水交换,气温上升。
突然我感觉我的腿被一只手拿到一处柔软的地方,我向下踩了踩,感受到脚下一阵颤抖,随后就感受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挺立了起来。
这个骚货!这都能发情!
我一边和盛礼温柔地接吻,脚下一边蹂躏盛乘怀的阴茎。
一吻毕,盛礼气喘吁吁,趴在我的身上吐出热气,熏红了我的耳朵。而盛乘怀躲在阴暗的桌子下,悄无声息地射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我拍了拍盛礼的背,给他顺气儿,说:“衣柜里有我的睡衣,干嘛非要找来公司?”
盛礼抱着我的脖子,耳朵一片通红,“我见不到你我就心慌…”
我明白这是因为omega刚被标记,第一天是离不开alpha的陪伴的。
但我之前怕麻烦,找的床伴基本上都是alpha和beta,当然也有切除腺体的omega,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这个时候的盛礼是离不开我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文件,选择带回家办公。
至于在桌子下射了一裤子的盛乘怀,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牵着盛礼的手大大方方地出了办公室,员工们假装专心工作,实际上在偷偷瞄盛礼,我已经预料到等我和盛礼离开以后,他们都展开多激烈的讨论了。
我并不关心这些事,只是盛礼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耳朵更加通红。
我和盛礼开车回到了我家,刚一进门,盛礼就不复在外面的矜持,迫不及待地把我抵到门上,向我吻了过来。
我一边回应热情的omega的吻,一边伸手向他的下身探去。
摸到一手潮湿,我挑了挑眉,“流了一路的水?”
盛礼的脸彻底羞红了,“我忍不住…”
看着秀色可餐的omega,我性欲高涨,双手握住盛礼的肩膀,调转了我们的位置,把他压到门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
他的阴茎高高竖起,马眼大张,向下流着淫水,把整根阴茎润地油光透亮。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后穴,也发了大水,里面湿润高热。尽管早上才开发过,到了下午又变得紧致如初。我用手捅了两下,就着往外流的淫水,握着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捅进去以后,我俩同时爽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我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支着门,大开大合地猛操了起来,肠液混合着我马眼里流出的水,汁水四溅。
“嗯、啊!”
很快我马眼一酸,拔出阴茎,把盛礼转过身子,对着他的脸射了上去。
已经不是很浓稠的精液顺着盛礼清冷的脸流到胸上,被高潮刺激到头脑发昏的omega还没反应过来被颜射了,一脸呆滞地抹了一把脸,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精液。
然后我就又硬了,今天做了太多次,再硬起来,已经不是单纯地爽了,尿道生出了一股刺痛,我不想再做了。
但盛礼看见我又挺立的阴茎,直接拿着我的阴茎用屁股吞了进去,他又进入了发情期。
我忍着尿道的刺痛,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但天不遂人愿,我实在没东西可射,早上又喝了大量水,膀胱发胀,最后受不了似的把尿水射进了盛礼的屁股里。
“啊!好烫!”敏感的内壁被炽热的尿水冲刷,盛礼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滚烫的尿水持续了很长时间,大量的尿水让盛礼的肚子如怀孕三月的孕妇一般微微鼓起,omega啊了一声,颤颤巍巍地跌倒在地上,我的阴茎也滑了出来,射进去的尿水没了堵着的东西,争先恐后地从他屁股里流了出来。
倒在腥臊的尿水里的omega看清了我刚射进去的东西,接受不了似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
“你、你尿进我肚子里了?”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把盛礼抱了起来进了浴室,“没事的,洗洗就干净了…”我语言难得匮乏。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才把尿射进他屁股里,虽然我约炮什么花样都做过了,但毕竟盛礼有轻微的洁癖,这么超前的玩法显然让他接受无能。
但我看着浑身湿透的盛礼,肮脏不堪,瑟瑟发抖,我心中在怜惜的同时又生出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