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延,我还想再来一次。”

    盛礼搂着我,眼神中露出之前做爱没露出过的欲求不满。

    盛礼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后,我内心那种莫名的饥饿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的理智回笼,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我刚刚居然抱着腿求盛礼操自己?!

    我一巴掌拍在盛礼的脸上,把他凑过来的脸推远,身为一个alpha被omega压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气得直翻白眼,哆嗦着手指着盛礼,破口大骂:“怪不得这两个星期你晾着我,你他妈的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你他妈的给我滚!”

    盛礼含情脉脉的脸色在我的怒骂声中渐渐冷却了,他露出一个恶毒的微笑,“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吗?我好心给你解痒,你反倒倒打一耙,呵呵,我看你是还没被操够,还有力气骂我。”

    他掰开我的大腿向两侧大大分开,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挺起来的性器塞了进来,我反抗不过,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盛礼一边欣赏我屈辱的表情,一边沉下腰,九深一浅地动了起来。

    这次我没有失去理智,清醒地感受到盛礼粗大的阴茎是如何在我身体里活动的,alpha的后穴本来就不是承受性器的地方,我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叫,在盛礼激烈的动作下边喘边骂。

    “你他妈的、滚,你、你这个强奸犯!”

    “你说我是强奸犯?那你贱不贱?被强奸都能硬起来?”

    “你放屁!操—”盛礼猛地一操,正好戳到我的穴心,激烈的快感让我的骂声直接拐了个弯。

    盛礼的脸色是上瘾一般的通红一片,他快速地猛戳我的穴心,显然是爽极了。

    “啊、啊啊,别—”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我浑身抽搐,口水和眼泪都控制不住地向下流,盛礼大喊:“操死你!操死你!你这个脏货!都射给你,给你洗干净!”

    高热的肠道紧紧包裹着盛礼的阴茎,我在他猛烈的刺激下射了出来,后穴也跟着收缩,盛礼身体一抖,低喘一声,把精液射了进去。我也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感受到全身一阵酸痛,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白皙的胸膛。我的大脑开始回忆起昨天晚上的荒唐。

    我居然被一个omega压在了身下。

    我整个人跟雷劈一样,不敢相信昨天盛礼居然敢对我霸王硬上弓。

    我挣脱出盛礼的怀抱,怒火与羞耻蹭蹭往上涨。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盛礼,头一次觉得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变得面目可憎,我忍着身体的酸痛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不敢吵醒盛礼,怕他给我按在床上再做一次,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家。

    盛礼昨天可能累得厉害,陷入了深度睡眠,我庆幸之余匆匆开车去了医院。

    我拿着报告单,被确诊为了早泄,我难以置信,揉了揉酸痛的腰,对未来的约炮生活感到一阵迷茫,难不成以后只能被别人压在身下操?我抖了抖身上炸起的鸡皮疙瘩,有些难以接受那个画面。

    我满心纠结,脑子一片浆糊,最后心烦地选择把这件事情先抛之脑后,开车去了公司。

    今天我有一个合作项目要洽淡,甲方是宴氏集团。

    这也是这辈子我和宴无憾的第一次见面。

    在上辈子,我和宴无憾的这次项目签订算是顺利,并没有出现什么岔子,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印象。

    进了会议室,宴无憾已经到了。

    他穿得西装革履,坐在沙发上看合同。招待他的是盛乘怀。

    我定了定砰砰乱跳的心脏,努力压下心里的恐慌和焦虑,佯装镇定地走了过去。

    “宴总,您好。”我伸出手主动与他交握。

    宴无憾直直盯着我,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傲慢。他没作过多犹豫,在气氛变得尴尬之前,与我握手。

    在双手交握的一瞬间,被人痛殴的痛楚仿佛又遍布了全身,我全身发冷汗,努力止住自己的颤抖。

    洽谈像上辈子一样顺利,但在我的刻意观察下,我察觉了上辈子没察觉到的细节。

    宴无憾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嫉妒,我刻意靠近下微妙的闪躲…

    不过也对,宴无憾在这个时期已经对盛礼产生了好感,对我这个渣男现任自然做不出什么好脸色。

    “…谢总,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的思绪被宴无憾的话拉了回来,我摇头,然后在合同上签了字。

    我让盛乘怀去送送宴无憾,就在我以为事情就会这么顺利的结束之时,宴无憾出去的步伐顿了一下,扭头对我说:“谢总,看来你昨天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身上残留的的信息素,平时我在出门前都会喷洒清新剂,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信息素的残留。

    不知道是不是盛礼昨天晚上射得太深,尽管喷了清新剂,身上关于盛礼的味道依旧还有一点残留。

    宴无憾这话对于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有些侵犯隐私了,我有些不高兴地撇下嘴角,直视着宴无憾,“既然宴总这么关心我的私人生活,等到时候我和盛礼举办婚礼,一定给你发请柬。”

    宴无憾很高,将近一米九,浓密的眉毛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下一双薄唇,颜色很淡,听到我的话,绷直了下颌。

    会议室的气氛充满了无声的硝烟味,宴无憾走到我身前低下头俯视我,眼神灼灼。

    他撇了一眼盛乘怀,牵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道:“静候佳音。不过听说谢总你这位助理是盛家的小少爷吧,果然一表人才…”

    盛乘怀没想到宴无憾把话头对准了他,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说:“多亏我们谢总教得好。”

    宴无憾意有所指,显然已经有失分寸了。

    我冷着脸,“乘怀,去送送宴总。”

    我下了逐客令。宴无憾也没有过多纠缠,但我明白,宴无憾绝对不会放过我,我和宴无憾的对峙才刚刚开始。

    宴无憾走后,我坐在会议室里,放松下来才惊觉自己的后背起了一身冷汗。

    说不怕是在说大话,宴家是老牌豪门,底蕴深厚,不是我这个才历经两代的新兴豪门能轻易对抗的,宴家,宛若一个庞然大物,我站他面前,如同一个蝼蚁。

    所以即使上辈子被宴无憾打得半死,扔进海里喂了鲨鱼,我也没想过报仇,反而是想避开他们,转移财产出国躲避,但盛礼如今对我死抓不放,我又意外标记了他。

    我的行动大大受限,我在心急的同时,也从盛礼的身上抓住了宴无憾的把柄。在原着中,宴无憾身为忠犬攻,对盛礼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盛礼对我还有感情,陪在我身边,至少我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我嗤笑一声,宴无憾喜欢盛礼,盛礼又对我难以割舍,那就让傲慢无理的“宴总”体会一下爱而不得的滋味,也算报复上辈子的杀身之仇。

    盛乘怀送完宴无憾以后就回到了会议室,他一双灵动的小鹿眼包含了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盛乘怀是原着中最大的反派,给盛礼使了不少的绊子。而且不出两年,就能完全把控住盛氏集团,其城府极深,手段了得。

    上辈子盛乘怀扮演小白兔的功底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直到我公司破产才知道泄露公司机密的人是他。想到这里,我心烦不已,连带着看盛乘怀那张不输于盛礼的脸蛋都觉得可恶至极,语气自然不耐烦了起来。

    “有什么话就说。”

    我和盛礼冷战的这些日子,心情一直不太美妙,对盛乘怀也经常冷言冷语,粗爆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盛乘怀并没有被我不耐烦的语气吓到。

    “明延哥,你之前说过不会和盛礼结婚…你是骗我的吗?”

    “那如果我真的和盛礼结婚了,那又如何呢?”

    盛乘怀在我面前一直是乖巧懂事的样子,尽管我们心知肚明那都是假的,自从他拿视频威胁我开始,我就发现他的本质绝不是单纯的小白花。

    盛乘怀愣了一会儿,吞吞吐吐道:“视频…我手里还有视频…”

    “你真觉得视频威胁得到我?乘怀,我只奉劝你一句,你把视频暴露出来,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盛礼被我标记了,你觉得盛阿姨会让我和盛礼退婚吗?你学聪明一点,现在把视频删了,就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吗?”

    “不行、不可以!明延哥,我才是真正的盛家少爷,和我结婚不是更划算吗?”

    盛乘怀被我毫不留情的话打击得面色苍白,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抓住我的手,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我抬眼看过去,是盛礼。

    他走过来把盛乘怀的手拽开,推了他一把,备受打击的盛乘怀直接重重摔在了地上。

    “你要不要脸?竟然还敢勾引我的未婚夫!”

    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失去了平日里的冷漠和理智,像个被戴绿帽子的妒妇一样对着盛乘怀大骂。

    盛乘怀被推在地上,脸色因为疼痛扭曲了一瞬,他捂住自己明显崴到的脚踝,不甘示弱地反击。

    “你的未婚夫?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他妈的本应该属于我!”

    “呵,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

    “配不配和你有关系吗?你他妈要不是姓盛,明延哥都不会认识你!”

    现在的局面是我始料不及的,但我眼见俩人之间愈演愈烈的争吵,我压下心底对盛礼的不悦,隔开了俩人,面对着盛礼,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先回家,我去送盛乘怀去医院。”

    “你说什么?!你要抛下我和他走?”

    盛礼瞠目结舌,脸色愈来愈黑,厉声质问我。

    我面色不善,他是不是忘了昨天对我做过什么,竟然还有脸质问我。

    我扶起倒在地上的盛乘怀,转身欲走。

    盛礼见我不理他,气急败坏地拉住我的衣角,双目喷火,“你什么意思?!”

    我甩开他的手,“你少管我!”我心里憋了许多骂人的话没法当着盛乘怀的面儿说出口,只能狠狠瞪了一眼盛礼,把他晾在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