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盛乘怀送到医院,我不想多留,给他叫了车,就想离开医院。

    盛乘怀要我陪他,我蹙眉拒绝,对他们俩闹到公司来吵架的行为十分不满,给盛乘怀放了个小长假,就离开了医院。

    不知道盛礼在家还是在公司,我心烦意乱,最后选择去酒吧喝酒消愁。

    我坐在吧台上,漫不经心地喝酒。

    渐渐地,我感觉头晕目眩,我以前酒量算不上好,但这些年为了应付公司的应酬,酒量也练出来了。

    我趴在桌子上,感觉不太对劲儿。

    恍惚之间,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男人坐到了我旁边。男人举着酒杯冲我笑了一下,对我做了个干杯的举动。

    男人扶着我的肩膀和我说话,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让我感到有些恶心,忽然感到身体内有一股火在燃烧,我红着脸瞪向外国男人。

    “你、你给我下药了?”

    外国男人英俊的脸庞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凑近我,在我身上像一条狗一样嗅来嗅去,“你一进酒吧我就注意到你了,宝贝,你很迷人。”

    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滚!”

    我想推开他,但身上的药效让我浑身无力,外国男人强硬地挽住我的肩膀,把我强行拽进了厕所。

    我完全没想到我会有被男人猥亵的一天,我奋力挣扎,外国男人把我的手反剪到身后,拽着我的头发往上拉。

    对上我通红的眼睛,凑近我,用蹩脚的中文说:“挣扎是没用的,药性很强。”

    我一头撞上他的额头,外国男人被我突然的大力一击击中,捂着额头,懵了一瞬。

    我则趁着他懵逼的瞬间,就往门外跑。

    “FUCK!你还想跑!”

    就在我触碰到门的一瞬间,外国男人伸手把我拽了回来,我的反抗惹怒了他,他扇了我一巴掌,让我跪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那一巴掌把我扇懵了,我眼冒金星,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我跪在地上,下巴被外国男人捏着,正当我以为我要栽在这里了,厕所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厕所门口,我看不清脸,他走过来一把将已经把鸟掏出来的外国男人拉开,一拳打了上去。

    外国男人没想到有人会过来惹事生非,大骂:“少管闲事!滚!”

    西装男没理他,下手又快又狠,直接把外国男人打得连连求饶,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本来都要认栽了,没想到绝处逢生,心里非常感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西服男。

    西服男蹲下身子,把我扶起来,我们俩才对上眼。

    我瞪大眼睛,冤家路窄,刚刚救了我的西服男居然是宴无憾!

    宴无憾在看清了我的脸后,骂了一句,又把我扔在了地上,“谢总,没想到是你啊……你的信息素蛮特别的。”

    我此刻中了药,信息素根本没法控制,整个厕所都充满了淡淡的花香。

    操!我根本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见到宴无憾,但我也顾不上面前的人是谁了,体内的火马上就要把我的理智烧掉了。

    我凭我仅存的理智抓住宴无憾的裤脚,沙哑的嗓子,“带我走…”

    说完就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我左右看了看,了解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酒店。

    心里有些纳闷,宴无憾会这么好心送我来酒店?

    但我很快没有心思再去思考了,药效还没解,那股欲火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后,更加猛烈地涌了上来。

    在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了宴无憾打电话的声音。

    “我已经把他送到酒店了…是,他昏过去了…”

    “小礼,你什么时候回B市?”

    “……好,我会看着他等你过来…”

    怪不得厌恶我到极点的宴无憾没把我扔在酒吧的厕所,原来是盛礼指使他送我来酒店的。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顾不上宴无憾还在屋子里,自顾自地开始自我抚慰起来。

    花香味越来越浓,引起了宴无憾的注意。他挂掉电话,走到了我床边,眼神晦涩难辩。

    我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欲望无论如何也释放不出来,我咬着下唇,欲望难耐,眼中充满了生理泪水。

    宴无憾目光直白地在我身上扫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来回打量。我局促不安,面对比自己强大的alpha,本能性地竖起了保护自己的尖刺。

    “滚…”

    我有气无力地喊道。

    宴无憾面色难看,解衬衫的手一顿,讽刺道:“真不知道小礼看上你什么了,脏货,不知道和多少人上过床,恶心!”

    被宴无憾直白地侮辱,我被药物控制的大脑轰鸣了一下,撇到宴无憾,震惊地发现宴无憾的裤子中间鼓起一大团。

    宴无憾居然对我硬了!

    他恍若没有发现一样,还在对我破口大骂:“是不是是个人你都能上,简直脏得要命!”

    我正在自慰的手停了下来,默默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我的举动触怒了宴无憾,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脸红脖子粗地骂道:“你遮什么遮!你以为我稀得看你!”

    下半身被迫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我被气得脸色发红,胆战心惊地看着他。

    宴无憾骂得犹不解气,伸手就要过来摸我的腿,好在这时门铃响了,宴无憾好像才恍若初醒一样,瞪了我一眼,转身去开了门。

    一开门,盛礼就直冲我过来,没给宴无憾一个多余的眼神。

    “明延,你怎么样了?”

    他扶起我的上半身让我靠在他怀里,担心地问道。

    “你先让宴无憾出去…”我精神被吓得简直要衰弱了,哆哆嗦嗦地指着宴无憾。

    宴无憾倒是蛮听盛礼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终于,房间里只剩我和盛礼了。

    被盛礼压在身下这件事情总的来讲就是一回生二回熟,我带着盛礼的手机去摸我流水的后穴,边喘边说:“快点操我!我的后面痒死了!”

    外国佬给我下的药专攻下位者,我的后穴从在酒店醒来,就一直在流水,好不容易等到盛礼过来了,我是一分一秒也忍不下去了。

    盛礼把手指插了进来,红着脸,说:“你这时候才想起我,今天上午你抛下我我都要气死了!”

    “嗯、再深点…”

    我一边喘息,一边使唤他。

    他低下头过来亲我,强硬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猛烈地亲吻。

    我的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盛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把我放到床上。

    他快速地脱掉衣服,跪趴在我的腰部两侧,低下头去吸我的乳头。

    我的胸在他数次的揉捏和吸吮下变得越来越大,反而更方便他吃进去,反复折磨。

    他扶着早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抬起我的一条腿,就急不可耐地捅了进来。

    “啊、好爽…再快点…”

    我的肠道快速蠕动,不断吞吃着他的阴茎。

    “好紧…明延…”

    他把阴茎抽出来,又用力地捅进去。盛礼来性欲的时候像只发情的野狗,蛮横地挺着自己的性器猛操。

    他抓着我的屁股,每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操进去,像个打桩机一样挺动自己的腰,好像要把自己的卵蛋也捅进我的后穴。

    我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反复地喊着好爽。

    突然我的肠道猛一收缩,我的小腹连带着的大腿开始抽搐,射出一道精液,喷到了我自己的胸膛上。

    肠道涌出一波淫水洒到盛礼的龟头上,盛礼爽得低喘一声,猛插了几十下,射进了我的后穴。

    药性猛烈,我还没缓过来高潮,下一波欲望又席卷而来。

    我攀扶着盛礼的肩膀,长夜漫漫,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