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不愧被誉为“世界之都”,在这座高楼耸立、钢筋铁骨的城市,繁华是最好的形容词。
长途飞机的旅程让我疲惫不堪,下了飞机就去了酒店。
盛乘怀的脚已经好了,当时可能摔得并不重,这样想来他还是装可怜为了博我同情。
他跟在我身边,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并不与他过多交谈。
进了酒店的电梯,盛乘怀还是憋不住了,他睁着一双水光粼粼的大眼睛,“明延哥…”
“怎么?”
我低头看他。
“我把视频删了。”
我挑眉,颇感意外。
盛乘怀接着说:“之前是我做得不对。我这几天想了很久,你和盛礼哥两情相悦,我不该插足。对不起,明延哥,以后我会只把你当成大哥,不会再有非分之想。”
虽然有些怀疑盛乘怀背后还在憋什么坏招,我明面上到底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哎,我之前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吐出一口郁气,面上露出爽朗的笑容,“我和你哥已经和好如初,我也不在再去外面寻欢作乐,你能放下最好。”
他面色平静,好像确实已经放下了。
见他没有反应,我心里总算是放下一块石头。
盛乘怀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信任度,但毕竟关系摆在这儿,我也不好再说点什么,只能暗地里提防。
进了房间,我先去洗了个热水澡,穿好睡衣,躺在床上,给盛礼去了个视频电话。
盛礼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小小的手机屏幕里,显示出仅分别一天,就让我朝思暮想的一张脸。
“在干什么?”
盛礼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戴着眼镜,看起来正在写什么东西。
“在写论文。”
他放下笔,看向手机。
那张清冷脱俗的脸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平添几分禁欲。
在我们厮混的那几天,也玩过角色扮演,盛礼就戴着这幅眼镜操我。
想到当时的场景,我面色止不住发烫,看着视频里的盛礼,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盛礼见我面色红润,眼神荡漾,可能也想到了当时的场景。
“你在想什么?”他嘴角上扬,下一秒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屏幕里放大。
“……想你操我。”我直白地说。
眼神穿透屏幕落在盛礼身上,我多想他现在就在我身边,肆意吸吮我的身体。
盛礼面色一红,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给我看看乳头。”
他命令道。
老脸一红,明白盛礼这是要玩什么名堂。我身体开始发烫,听话地脱掉睡衣,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
“我要摸你的乳头。”
我一手拿着手机凑近自己的胸膛,一手大力揉捏自己的胸,揉搓自己的被玩大的乳头,嘴里吐出几声呻吟。
“嗯、啊,好爽…”
“张开腿,把摄像头对准下面。”
盛礼如泉水清冽般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下面已经硬挺了起来,我张开双腿把隐私部位正对着手机。
“拍拍你的小洞。”
我的后穴正一张一合地收缩,里面瘙痒难耐。
我撇了一眼手机,喘着气说:“里面、很痒…”
“拿手指捅进去,给自己解解痒。”
我捅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摸索,经过多日的开发,后穴已经湿滑,不用费多大力气,我就给自己开拓好了。
我咬着睡衣,一边自我安慰,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欲望难解的哼哼声。
摸到后穴的一块凸起,我双腿一颤,猛烈的快感冲击了我的大脑,我低喘一声,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自己玩得爽吗?”
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流淌,我拿起手机,盛礼的摄像头对准他自己的下身,他的阴茎早已硬起来了,正对着我撸动。
直面这个让我欲仙欲死了好几天的大家伙,我脑子一轰,舔了舔嘴唇,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
“手指哪有你的大家伙爽?”我笑着说。
“我现在就想操进你的身体里,操死你!”
盛礼对着我的脸快速撸动自己的阴茎,面色潮红,表情颇有些看得见摸不着的幽怨。
我张大嘴巴,露出湿润的口腔和艳红的舌头,两根手指圈成圈,对着盛礼眨眼。
盛礼大幅度地身体前倾,办公椅在地上划出一声刺耳的声音,伴随着盛礼的骂声,屏幕一黑,是他的精液射到了手机上,然后掉到了地上。
想到盛礼的狼狈,我心情愉悦地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屏幕才露出盛礼的脸。
他一脸不满足,“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啧,你怎么这么禁不住诱惑?”
盛礼见我笑得开心,也跟着露出笑容,“我只对你没有自制力。”
听不得这么肉麻的话,我臊得脸色发红,佯装嫌弃地摆摆手,“你真肉麻。”
“我说真的。”
盛礼认真地看着我,扫视着我的身体,意味深长地说:“不过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我啧了一声,回敬道:“你也越来越不要脸了。”
“果然之前是闷骚,嘴巴真欠。”我印象中的盛礼一直是清冷脱俗的,但这些天的相处直接颠覆了我对他的之前的印象,在床上,他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
我有时候都禁不住他的骚话连篇,真想堵住他的嘴,让他消停一会儿。
盛礼听我骂他也不反驳,又和我聊了一会儿骚,还嘱咐我吃胃药。
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困乏,和他打了个招呼就挂了电话。
刚想躺下睡觉,就听见门铃响了。
我穿好睡衣,心里纳闷自己也没叫服务啊,但还是起身开了门。
打开门,是盛乘怀站在门外。
盛乘怀上下扫视了我一圈,开口嘲讽道:“盛礼真是一条疯狗,在你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我此时穿的是短袖,遮不住遍布全身的痕迹,我不大高兴地皱了皱眉头,靠在门框上,心想关你什么事儿啊,但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儿,“有什么事情吗?”
大晚上来找我,我直觉他又要搞事情。
果不其然,盛乘怀听我这么冷漠,脸色瞬时间就冷了下来,“你根本就不了解盛礼,哪天被他卖了恐怕还在帮他数钱。”
我脸色也冷了下来,语气暗含怒火,“我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盛乘怀今晚性情大变,不复之前在我面前的可怜样儿,变得咄咄逼人。
不过这也许才是他的真正面目。
鼻尖钻进一阵酒味,“你喝酒了?”
盛乘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我的怀里,我被他扑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每次闻见你身上盛礼信息素的味道,我心里就难受得要死……”
我定住身子,想把盛乘怀推出我的怀中,他死死抱着我,我不好意思挣扎太过,只好维持这个姿势,警告道:“你忘了你在电梯里说过的话了吗?”
“明延哥,你就让我抱一会儿吧,你好久都不和我亲近了,我真的很想你。”
“……”我心里呕得要死,以往我和我的情人们都是好聚好散,哪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当时就不该半推半就地和他保持不正当关系,现在甩都甩不掉。
好在盛乘怀很快就从我怀里出来了。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我不喜欢你。”
我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盛乘怀被我不留情面的话打击得面色都白了几分,一双大眼睛里含着眼泪,到底是付出了几分真心。
但我们之间又何谈真情呢?
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威胁,期间伴随着无数谎言,在暗不见光的地方生根发芽,又期望有什么美满的果实呢?
气氛有些凝滞,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语气滞涩,“既然如此,我也不过多纠缠…只是…”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你多小心盛礼。”
“他给你手机上装了定位器和监听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