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被心狠手辣的医生哐哐扎了两针的地瓜干这回不仅不理沈修玉,连成明都不想搭理。
直到两人将它带回家,任由它炫完一根猫条和一个鲜鱼虾罐头,才放下心中芥蒂,在成明身上踩小梅花,扑腾得快乐。
沈修玉给成明倒杯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成明捏捏地瓜干粉嫩的肉爪子,低头在小猫头顶亲一下:“一个罐头就哄好了,你不挨针谁挨针?”
地瓜干听不懂人类的揶揄,浑圆的眼睛眯起,一脸幸福地享受人类的亲昵。
沈修玉靠在一侧围观成明与地瓜干的互动,静静看了会儿,忽而举起手机,咔嚓拍张照。
成明比例完美的侧脸与地瓜干眷恋的眼神定格在手机屏幕中。
盯着照片看了两秒,沈修玉眸中流露出一缕浅淡的嫉妒。
什么时候他能像小三花一般肆无忌惮地趴在成明膝头呢?
把地瓜干截掉算了。
成明听见了沈修玉没静音的拍照声,转头,“你在拍我?”
“没有,”沈修玉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刚在拍地瓜干,它那动作挺可爱的。”
其语气的泰然程度,仿佛刚才在心里想把地瓜干从照片里截掉的不是他。
成明轻笑,认同说:“养猫就是忍不住一天拍八百张照片,从前我养小乖的时候也这样。”
小乖,成明养的那只因病离世的橘猫。
沈修玉几乎在成明说出这个名字时大脑便自动反应出来相关信息,但他还是佯装不知地询问:“小乖是?”
“我之前养的橘猫,”谈到小乖,成明眼神不自觉的落寞下来,“两年前猫传腹,没能救过来。它很乖,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尽力安慰我,让我别那么伤心。”
谈论过世的猫狗,同病相怜的情绪,是个能极度迅速拉近两人之间关系的机会,沈修玉自然绝不会轻易放过:“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我是因为小黄去世才想加入协会的吧?”
成明:“嗯,记得。”
欢悦跳脱的杂毛狗与平静疯狂的女人同时闪过沈修玉的回忆,他眼底划过一道幽光,将其转为失落的神色,“它死得很可怜,病痛将它折磨得够呛,我却没能见成它最后一面。相比之下,哥你能亲自送你的宠物离开已经是比我幸运多了。”
成明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被他勾起伤心事的沈修玉,手足无措笨拙道:“啊这样……你想不想看看小乖的照片?”
如期的邀请,沈修玉嘴角勾起弧度,眼睛微微睁大,伪装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可以吗?”
成明忙不迭拿出手机翻到小乖专属相册,说:“当然。”
沈修玉将自己手机放到一边,凑过去,与成明肩膀贴着肩膀,灼热的温度让他略微心神不宁。小橘猫的照片伴随成明的讲解回忆张张划过,沈修玉虽然嘴上在应承成明,但实际上心不在焉,满心满眼只有成明散发出的燥热体温与蓬勃的男性味道。
身下许久未进行疏解的欲望悄然勃发,淫荡的花穴暗暗泌出点水液,沾湿纯棉的内裤,两片肥厚的阴唇挤在一起,穴道内不自觉地开始收缩。
肉在身旁却吃不进嘴里的感觉着实令人心痒难耐。
“成明哥,”沈修玉刻意将脸贴近成明耳廓,倏然开口打断正沉浸在过去的成明,“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柠檬味,真好闻,你有喷香水么?”
成明注意力被岔开,开始左右低头嗅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却什么都没闻到,正欲转首对沈修玉说大概是他使用的沐浴露的留香,头刚稍微一偏,所有动作和语言便顷刻顿住。
有一片柔软温热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擦过他的耳廓。
成明神思一愣,眼珠微转,对上沈修玉惊诧的视线。
地瓜干不知何时跑了,沙发上只剩下成明和沈修玉,两人沉沉对望几秒,成明一片空白的大脑被寸寸点燃的气氛灌输进方才发生情况。
那处柔软温热的地方,是沈修玉的唇峰。
脑中冒出这个意识的刹那,成明浑身停滞的血液再度开始流转,面部与耳尖毛细血管迅速扩张,透过皮肤的阻挡,向外界展示他的羞燥。
对于这场刻意促成的意外,沈修玉没有错过成明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确认成明复杂的思绪里不包含排斥后,在成明即将反应过来爆发前,主动向后仰,与成明错开半个身位。
“看来下回不能再靠那么近了。”沈修玉笑着轻松地对成明说。
耳朵好软,下回再试试别的地方。
成明脸红得不行,一场意外而已,沈修玉看上去不怎么在乎,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在意,端起茶几上的水猛灌一口,磕绊道:“是、是啊。”
话音落地,换来的是无尽沉默,沈修玉安静地垂眸望着地板,并不接话,成明深呼气,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
忽然,被攥紧的手机救世主般发出一声消息提示音,成明连忙点开,是同寝室友发来的消息。
【室友:成明,你在哪儿?快回来收拾东西,刚接到通知,我们寝室楼电路老化要改装,今下午就要断电,得搬出来。】
比救世主还救世主的消息,瞬间拯救成明于水火,他一下站起身,对沈修玉说:“那个修玉,我得先回我寝室收拾东西,刚发通知让今下午就搬出来。”
尚在回味的沈修玉被强行拉出,绝不遗失任何有关成明消息的他立刻反应出是前两天姜维白给他通风报信过的改装问题,当即抓住致命弱点问:“那接下来等着去外业这几天你在哪儿住呢?”
“暂时先找个民宿或者酒店吧。”成明答。
沈修玉顺势抓住机会,提议:“要不你来我家?正好客房空着,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这本算是个好提议,但方才那个意外让成明立马拒绝:“不了,这样太麻烦你了,没事,我知道有校外有几家很便宜的民宿,我上那儿去住两天就行。”
那个意外接触让成明醒悟过来,两个性取向相同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久了,本就是激情似火的年纪,万一擦枪走火闹出更大的意外,届时该如何收场?
更别提沈修玉有向他寻求心理安慰的移情嫌疑,或许是误会,亦或许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但最好是让不可能成为百分之百。
但与成明预想不同,沈修玉闻言并未挽留他,仅是点点头说:“都行,看哥自己咯。”
沈修玉出奇的好说话让纠结该如何委婉地表述自己真实想法的成明放松,匆匆与沈修玉道别,甚至忘记与地瓜干说再见,便跟犯罪嫌疑人逃离现场似的急忙离去。
哈,跑得真快。
沈修玉望着合拢的门,撇嘴,面上恢复疏离的表情。成明能住进他家当然好,但追逐猎物,有松有弛,方能让猎物乖乖放松警惕,露出脆弱的颈脖,落入圈套。
不过没和成明多纠缠两句再放人离开还有另一个原因,沈修玉快忍不住了。
他端起成明喝过的那杯水,唇印在成明入嘴的地方,轻抿一口,沾湿干涩的口腔。
地瓜干懒洋洋地趴在猫爬架上,看着主人端着成明铲屎官的水杯进了房间,厚实的门将它的视线阻挡在外。
主人为什么要喝另一位铲屎官的水呢?拥有独立喝水器的小猫咪想不通。
主卧内,沈修玉褪下修身的长裤,白色的棉内裤已经被穴道溢出的水打湿一块,他慢慢将内裤拉下,水渍与布料粘连成长长的细丝。
他将内裤褪到大约膝盖处,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根肉色的仿真按摩棒。按摩棒制作很细致,膨大的龟头与柱身围绕的青筋无一不让他想起成明身下那根有温度,贯穿他子宫内外的活物。
沈修玉将水杯内剩余的水全部倾倒在干燥的按摩棒上,让按摩棒显得水光淋淋。他跪趴在床上,伸出舌头去舔舐这根冰凉的柱体。
身下足足一月没有吃进过任何东西的,红艳的穴口随着情动微微张开,滑腻的淫液从翘起的阴蒂尖上滴落。
沈修玉边舔按摩棒,边倒了满手的透明含有一定催情成分的润滑剂,伸出食指与中指,破开狭小紧致的穴口,在寂寞的花穴内随意搅和几下便不顾穴肉的挽留果断抽出,泛光的指尖向后探去,准确无误地摸到了隐藏在高翘的臀肉间,伴随呼吸张弛的隐秘小口。
因为有阴穴的存在,沈修玉极少使用后穴做爱或自慰,但今天,他想让带有成明气息水液,替成明的鸡巴,提前探索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