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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落日只剩一丝余烬的时候,骆立接到了吴名的视频,他矜持了五秒才点了接通。

    吴名那张冷淡的脸出现在屏幕里,雪色映着霞光,橘红的光照在他脸上反而显得愈发冷冽。

    “你现在到了吗已经。”他看了看定位,已经进了目的省份。

    “到宁州省了,休整一下明天继续。”吴名拍了拍周围,这边和唐尧市有一个小时时差,太阳还半落不落。

    骆立很享受他和他分享什么东西,“哥你路过安华市吗?”

    “不路过。”吴名对着地图比了一下。现在手机定位非常方便,但他还是偏爱这种纸质地图,在他幼时对旅行的幻想中,地图是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

    “那你路过一下吧,安华市金梧小学,帮我看看于佳慧老师还在吗?”

    “你在这上过学?”

    “对,那是个好老师,我难得被孤立的时候有人站出来帮我,她找我妈没用还收留了我一段时间。”

    “可以。”吴名了然,点点头答应了,“不过你自己怎么不去。”

    “之前没想起来。”骆立相当坦然。

    “也是,你脑子里都是谈恋爱。”吴名嗤之以鼻。

    “我脑子里都是你。”

    “晚安,睡吧。”看着对面还想说什么,吴名手疾眼快挂了电话。

    拿出地图重新规划,要去安华市要多绕四百多公里,所幸他也不是很急。确定了行程,吴名开始搜安华市有没有什么怪谈。

    可惜怪谈有倒是有,没什么稀奇的。

    刚下一夜的雪还未经种种践踏,靴子踩进去会陷下去半个脚面,吴名小心走在晨光里,听着路边小孩惊叹这难得的大雪。

    恰好此时走到金梧小学后面那条街,心念一动,吴名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照下了院里探出来的梧桐枝丫。

    “银梧。[照片]”

    找了家开在学校附近的早餐店,周围上课的学生走的差不多了老板正在收拾桌子,吴名又开始开盲盒,要了每种菜品的第一个,等上菜的时候骆立回了微信。

    “已经到了安华了吗?”

    “我以为我在哪你很清楚。”

    “我想听你说。”

    “到了,目前在你小学附近。你有什么照片吗?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老师不一定记得。”

    “她记得我,可她早就退休了。”

    “。?没事吧你”

    “去看看我的小学,我难得的美好回忆快去帮我回顾。”

    “你的回忆不该是你的老师吗,看学校干嘛?”

    一个视频邀请突兀的跳出来,恰逢此时老板娘端着一个托盘过来,点了一遍菜名确认没有上少。两相抉择,吴名伸手去接托盘。

    等吴名摆好饭,视频邀请早就自动挂断,他犹豫要不要打回去的时候,又一个语音邀请弹出来,他从兜里翻出来耳机戴上,摁了接通。

    “在吃早饭?小学门口那家?”骆立不知道为什么高兴得很,隔着电波都能听出来他语气的昂扬。

    “对,你记性这么好?”

    “我前几年吃过,那家味道还不错,老板娘人也很好。”

    “你不是之前没想起来?”

    “但我之前的之前一直记得。我回骆家以后时不时会去看她,她去年退休之前都是在门口那家和她一起吃早饭。”

    “要我去见她?”

    “十二点去吧?还能吃个午饭,她特意为你准备的。”

    “你告诉过你老师?”

    “你昨天晚上刚进安华我就跟她说了。说我的丈夫要去看她,怎么样还去吗?”

    “去。”

    “我发你地址。”

    吴名看着啪一下被挂断的通话不明白骆立的害羞的点到底是什么。

    摁响了门上奇特的门铃,以为是造型作用的大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一位开朗的老太太过来开门,他注意到这位退休教师穿的非常青春。

    “吴名吗?”

    “老师是我。”

    “快进来吧孩子,今年下雪外边很冷,别冻生病。”

    吴名拘谨的跟进去,看着摆在鞋架前一看就是新买的荧光蓝拖鞋,更拘谨了。

    老太太毫不客气,等他换好鞋直接扒了他外套领着他往餐走走,吴名对这种老人毫无还手之力,唯唯诺诺坐到了餐桌前。

    桌子上是他爱吃的菜,骆立应该提前和老教师说过他的口味,多是清淡少油的,可餐桌每个角落里都摆着甜点。

    “快尝尝,骆立前几年跟我说喜欢的人口味清淡的怕吃不到一起,昨天跟我一说你口味我就知道是你,现在吃到一起没?”老太太笑着调侃,率先夹了一筷子菜放他碗里,然后才开始自己吃。

    吴名从没见过这种开朗型的老人,捏着筷子干笑着回应:“可以的,我们会做两种口味的菜,他也比较迁就我。”

    “哇那你俩感情可以啊,当初那小子在这住了两个月都没吱一声他口味重。”

    “您的菜好吃,什么口味的人都爱吃。”吴名尝了碗里的菜,恭维道。

    吃完饭后,桌子上还剩下一大半,吴名已经知道了骆立小时候是怎么抱着老师大腿不想走,老师又是怎么以为骆立被家庭暴力差点报警,后来被强制带走以后是多么担心直到有一天高中的骆立回来看她。

    “你怎么长这么高个子饭量这么小。”桌子上菜只是种类多,菜的分量都不多,如果是一个老人和一个正常成年人应该能吃的七七八八,可惜他饭量一向小,哪怕吃撑了也还剩了大半。

    “好好吃饭啊要。”老师看着他苦口婆心:“吃不下去也尽量多吃点,不然平日里没精神。”

    吴名默不作声,看着他油盐不进的表情,老太太叹了口气转了话题。

    “骆立那孩子现在在干什么啊?每次问那小子都转移话题。”

    “在自家公司上班。”

    “哎,我就知道他不说是觉得不好,可惜当初那么喜欢化学了。”

    “他喜欢化学?”

    “可不是,当初在我这弄了一大堆材料做各种东西,现在还在储物间放着。”老教师领着他上了三楼,指着尽头的那个房间说。

    “那他住在哪里呢?”

    “这层楼都是孩子们的,那是储物间,这边的是男生住的,这边是女生住的,这么多年就他一个孩子在这住了十来年,我还问他要不要弄个专属房间他非要给我转钱。”老教师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男生房门,“要看看吗?”

    “那我却之不恭了。”

    这间所谓的男生房看得出开始的装修很简洁,可各种风格的摆件与装饰品硬是凑出来一种恰到好处的繁杂。

    在他打量房间的时候,一个锥形瓶被举到他眼前,“这是当初他的试验品。”

    可能是没有做好密封,里面的液体早就干涸在瓶壁结出一层晶体,早就不再剔透的玻璃仪器不甚美观,吴名却福至心灵知道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20

    骆立听着监听器那边的声音当白噪音的时候,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

    准确来说是张明信片,背面是礼物单子,列了许多美观性比较高的化学现象,吴名让他一个月至少做一个摆在他的书房。

    他感觉被奖励到了。

    骆立本科金融与化学双学位,化学甚至是第一专业,可出了校门就被自动认为学的是金融,考研为了追吴名有把握也读的金融,上次和化学有联系还是于老师问他研究的怎么样了。

    他大为感动,打开监控看了一眼,吴名不在车上,听声音在和一位本地人交流那些恐怖传说,他一直等到那边平静下来才把视频打过去。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通,画面很晃,好像是在赶山路。

    “又怎么了?收到明信片了?”

    “收到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

    “错了,是我喜欢这些。”

    “你查过我知道我读的化学?”

    “你不听我回答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你果然喜欢我。”

    “够了,不要再自说自话了,给你找点事做,你喜欢的显得我不那么不近人情。”

    画面终于平稳,吴名低头无奈看着屏幕里笑嘻嘻的骆立,骆立简直爱死他为自己妥协的样子。

    “你快回住的地方去。”骆立忽然催促。

    “就到。”吴名从院子里进了房间,光线一下子暗了,他暂时退出视频打开手电筒找开关。

    “我靠,你在干嘛?”他再次打开视频界面的时候,震惊的发现骆立裤子已经脱了,在对着镜头撸。

    “你是性冷淡我不是,咱们已经半个月没做过了。”骆立声音颇为怨念,手下动作不停,“你也脱让我看看。”

    “大哥这是中午,你也是好歹把脸遮住我要截个屏你完了。”

    “不脱把衣服掀上去也行,我相信你,实在不行我陪你。”吴名裸照两万一张,该有的人都有也没见过他在乎。

    “你够了。”吴名妥协般把上衣拉起来,露出结实的腹肌。他一直不爱在家里穿衣服,曾经那些对象拍过的人不少传出去的也不少,甚至有人小赚一笔,只要不闹他面前他懒得管,更没人敢到他面前说。

    骆立就着那片白晃晃的紧致肌肉来了一发才平静下来,吴名估计手酸找了个夹子把衣服卷起来夹住,靠坐在椅子上自己拿个本在写写画画。

    “你还有多久能回来?”

    “小年吧。”

    “还有半个月???”骆立的不满简直要溢出屏幕。

    “我光回去的车程就有三天。”吴名平静提醒他,“我本来没打算回去过年。”

    骆立不敢再造次,“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嗯,拜。”

    看着黑下来的屏幕,骆立感觉以前在异国都没这么难熬。

    他找了张纸擦干净刚刚溅上去的精液,坐在床上思索了半天,怀揣着敬畏的心点开了那个光看头像都很有压迫力的聊天框。

    “姐,我带完这个项目就辞职吧。”

    “怎么,早早退休让你老公养你,当初你要学金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跟我保证的。”

    “对不起姐,我还是想去搞化学。”

    “还以为你真和你爸一样脑残,那你手下的员工怎么办,去别人组让老人排挤。”

    “姐我可以把他们年终奖翻三倍,多的我个人出,别的我真管不了。”

    “你有打算就好,哪天毒死了早下去还能帮我打点一下。”

    骆立抹了抹手心渗出来的汗,打下“姐你多虑了”之后立马退出,没敢多看一眼。

    他说喜欢化学是真喜欢,对于进化学行业还真没多大兴趣,但比起批文件批的头疼他还是更愿意干化学。

    他从小时候看过路面水洼里的彩虹以后就一直对化学感兴趣,比赛去了不少奖拿了几个,大学都学了一年了忽然发然爆出来一些实验室事故,他怕不小心死了就到死都是homeless,多修了第二专业金融,读研的时候想着地位高了吴名拒绝也没法随便推开他,读了能毕业进公司当高层的金融管理。

    可骆立后来发现吴名这种人地位再高他也不鸟,更何况地位比他高的几乎没有,他徒劳无功,更没耐心工作了,这时候吴名给了他一个选择,他毫不犹豫准备辞职。

    骆立联系了一些化学器材公司,准备自己先搭个实验室,他总不能在家里弄这些东西。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把手头的东西干完,骆立认命打开本来打算周一上班再看的文件。

    21

    代表吴名的红点终于进了唐尧市,骆立提前两个小时开始坐立难安。

    等吴名进门他是先扑上去亲他还是在原地说欢迎回家。骆立脑子止不住地设想即将来临的场景。

    门终于被打开,骆立在冲上去之前先被铺面而来的冷气冻得打了个激灵。

    “你,你回来了。”骆立的话都卡了一下。

    吴名看了他一眼,开始卸身上的东西。

    骆立有些慌的看着他脱光了直接进浴室,终究色胆包天跟了进去。他早就提前把水放好了,吴名正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听见他进来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他。

    “滚出去。”

    “不要。”骆立飞快拒绝,站在原地也开始脱,衣服被一件件扔到洗手池上,他刻意把动作放缓试图诱惑吴名。

    当他跨进浴缸的时候,吴名猛地伸手把他拽下去,水花四溅,骆立撑着吴名的胸膛笑的得意洋洋。

    “忍不住了终于,什么感觉?”

    “我又不是阳痿,你今天完了。”

    吴名简直钦佩与骆立的毅力,那天通话时撸过一次以后,骆立基本每天都要对着他脸来一发,视频不接就对着照片,完了还要发拍视频发他,一定要他看到他对着他的脸干了什么。

    “是吗?我看你一直没反应还以为你真是阳痿。”骆立含住了他的下唇,用臀缝去蹭吴名半硬的阴茎,滚烫的龟头时不时撞上阴囊见那层薄薄的皮,一路划到翕动的穴口。吴名被磨得彻底勃起,硬邦邦的杵在他腿间。他伸手去扩张的时候惊讶的发现甬道柔软湿滑,显然已经扩张过了。

    “直接进。”骆立含含糊糊命令他。

    吴名挑了挑眉,决定要让骆立为此时的嚣张付出代价。

    “转过去。”他拍了拍骆立的屁股,在水里碰撞的感觉很奇妙,在碰到对方皮肤前还要破开水的阻力,接触到后有一种大功告成的诡异喜感。

    骆立听话的转了个身,把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手搭在浴缸边上,腰稍微向下塌。

    吴名拉着他的腰往后,骆立回头疑惑看他,但还是顺从的往后倒。他感觉到灼热的龟头正缓缓破开他的后穴,热水顺着缝隙钻进去以至于他分不清烫的到底是什么。

    因着姿势的原因更像是骆立主动用后穴去吞吃吴名的阴茎,可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吴名手里,他对他的动作毫无反抗之力,比如此刻吴名直接把他按到了最低。

    这个姿势进的极深,还正好刺激到前列腺,吴名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开始顶胯,不忘掐着他的腰往下按,骆立被顶的眼前白了一瞬,五脏六腑像是都被迫移位。折叠的腿快摆成那种男生做不出来的鸭子坐,骆立感觉自己韧带受到了极大挑战。

    骆立大口喘气,缓解过于刺激的快感,“松松劲,腿要断了。”

    “跪好自己动,既然你那么想要。”吴名相当听话,松开了卡着他腰的手,就是听话过头了,连顶胯的动作也停了。

    骆立试图跪直了,发现含不住吴名的阴茎,坐下去太深了他自己受不了,最后虚跪在吴名身上,双手撑住吴名的大腿,摇着屁股起起伏伏。

    浴缸里的水给了他一定助力,骆立动了半天也没多累,可随着吴名鸡巴的进出肠道深处的水越来越多,在他体内被搅出水声和身边的水声应和,骆立肚子撑得难受,停下动作可怜兮兮回头看那人。

    吴名到底还是好心,坐起来就这这个姿势把骆立推的趴在浴缸边上,自己换姿势跪在他身后,对着往外流水的水润润的穴口重新顶了进去。

    吴名这会儿顾不上体贴,大开大合如狂风骤雨,骆立被操的浑身乱颤还得分心紧紧扒着浴缸边以防被顶的撞在浴缸上。

    吴名实打实禁欲一个半月格外持久,骆立最后被内射的时候除了高兴还有一种终于完了的感慨。

    吴名拉着骆立站起来重新换了缸水,骆立欣赏他淋雨下的裸体的时候忽然被拉进水幕中。

    吴名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骆立还以为他要再来一次,可吴名公事公办的帮他清理完就继续洗自己的了。

    “你干嘛?”

    “不清理会生病。”

    “这就完了?”

    “累,要干嘛去卧室。”

    最后还是没继续干嘛,骆立压着吴名摸的心猿意马的时候发现脱离了浴室的高温环境吴名身上依旧很烫。

    “39°8,你真行啊。”骆立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让气笑了。

    “每年冬天例行公事,要不要试试39°8的我?”吴名不以为然但还是有些尴尬,于是发出邀请。

    “不了。”骆立有些心动但还是怕他猝死,凭着意志拒绝。“吃点药睡吧你。”

    最后那缸洗澡水冷了才被用上,骆立怕自己也病了特意也吃了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