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痛......太用力了......佘善！我说痛......吗的，你听一下人说话......”
良罔市眼眸中的红光闪烁，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脑海中蓦然出现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情景。
少年赤裸着上身骑在自己身上，扭断了他的脖子。在那意识消失前，对方殷红癫狂的表情，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
疯子。
和我一样的疯子。
想着想着，男人胸口的跳动声更大了。
车内拥挤，贴着他的少年当然感受到了从他身体上传来的震动。轻轻嗤笑着。
“抖什么？兴奋了？”
是啊。
找到同类了。
良罔市舔舐着因为乱叫被自己牙齿戳破的下唇，笑的一脸荡漾。下巴被少年掐住，他滚烫的手从下颚划过，戳过自己的喉结，虚握在脖子上。男人身后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肠道最深处的痉挛紧紧收缩着佘善的肉棒，臀部控制不住的扭动。
身体的温度昭示着两人此刻的情动。少年狠狠咬了口男人的唇，恶狠狠道。
“良罔市，你是受虐狂吗？”
“不过就是握了下脖子，屁股怎么就摇得小狗似的了呢？真骚啊......不听话的哥哥，得好好教训才行呢。”
啪啪。
侧臀上浮现出叠在一起的红掌印。
“嘶......”
身体被打得战栗，下意识地朝前躲避，肉棒从小穴里被挤出来一些，噗呲噗呲的声音在车子小小的空间里回荡。肚子里怪异的酸胀感，让男人忍不住淫叫出声。
“真是要被你玩坏了......”良罔市抬起手臂遮住脸郁闷道。
“嗯哈哈......”佘善用额头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胸肌，低声轻笑。微弱气息喷洒在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痒意就像有千万根扫把毛在蹭他一样，又疼又酥麻。
正当少年准备继续猛干的时候，他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昏迷的小韩从唇齿间发出几声虚弱的哀鸣声。
“小韩......你......唔呜唔！”
男人立马就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却被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按住。
佘善啧了一声，不耐烦地一个手刀再次打晕了小韩。
“你还有心思去看别人？说话......”少年下腹一沉一抽，坚挺的肉棒在他的小穴里驰骋，晶莹的液体被涨大的性器给挤出来，沾湿了皮质的座椅套。
“你这是嫉妒？”
良罔市的指尖死死掐住少年的肩膀，鲜红的血液顺他的胳膊流了下来，染红了自己的衣衫。
看向少年的眸子已经变得鲜红无比，随着眼珠转动，仿佛还能看见那双眼睛里的鲜血正在流动。
就像放置于储藏柜里的高品质的红酒。
“我还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成猎物呢。”男人用嘲笑的口吻挑逗着他。“这也不像是对猎物的占有欲啊......”
“如果我只是猎物，此刻应该已经被你狠狠撕碎了吧。”
“是又怎么样？”
佘善带着怒气吻上他的唇，柔软的唇瓣互相摩擦着，男人下唇上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又被少年暴力的咬破。鲜血的腥甜充斥了两人的鼻腔，少年身上的淡香逐渐被他血腥味侵蚀。
被自己味道沾染的少年，黑色的短发上汗珠滴撒在他的身上。
好迷人。
他真的要陷进去了。
两人的唇分开，发出啵得一声。距离太近，对方的鼻尖戳在他的脸上。
没等佘善离开，良罔市一把扯住他的脖子，虽然身体酥软，但在对方防不胜防的情况下，很容易就得手了。
单颗尖锐的利齿刺破了少年的脖颈，甜美的血液从牙齿的通道里吸入食道，车里一时间里只剩下咕嘟咕嘟的吸血和喘息声。男人额头冒着虚汗。
他已经很久没吸过血了，乍一下吸取这么多，身体多少都有些承受不住。
不过，让他感到宽慰的是，承受不住的不止他一个。
佘善满脸通红，只感觉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的爽感。但脑袋边上传来的咕嘟声，让他想要沉睡。短暂而又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积攒许久的快感，一股脑冲上顶峰。
白浊的精液尽数射进男人的小穴中。
同时他尖锐的牙齿也拔了出来，一条血痕从那齿孔里蔓延到胸口。
良罔市餍足地舔了舔尖牙，动了动臀部将男人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
“嘶......你是没有理智的动物吗？”
佘善靠在副驾驶的玻璃边上，试探性地朝脖子上摸了一把，入目的是满手血。快感逐渐褪去，密密麻麻的刺痛从脖子上袭来。疼得少年额头冒汗，嘴上还不忘吐槽。
“哇，真是疯子。”
“能结束了吗？”
良罔市把牙齿和眼睛都收了回去，脸色也已经恢复正常，若不是此刻他浑身赤裸，谁能都看不出这个男人刚经过一场云雨。
少年被吸了点血，脑子晕乎乎的，脸色有些虚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开口道。
“不能。”
“你都这样了，还想要怎么干我？嗯？”良罔市嗤笑一声，自顾自的套上少年的风衣，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记得去看医生，除了伤口还需要看看脑子。”
“你会开车吗？”佘善没接话茬，只是淡淡问道。
“当然......怎么......了？”
少年点点头，捡起裤子，掏出车钥匙丢到男人的身上。无视了对方惊掉下巴的表情。
“开车，去我家继续。”
“小韩怎么办？”良罔市只觉得荒谬，“带到你家？你玩什么把戏呢？”
“是谁说的任我处置？”佘善干脆把男人单手抱到驾驶位，“别食言，开吧。”
“我喝酒了啊！”
“我也喝酒了。”
“哎，叫代驾吧，把小韩送回去。”
佘善阖眼沉吟半刻，缓缓道，“你居然也会遵纪守法，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行吧。”
良罔市太阳穴的青筋狂跳，深呼一口气，强行憋出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