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旁边,10楼03号,200平的大平层。
就是少年的家。
装修风格和良罔市的算是极致的反差。
古欧式的大床,极致奢华的灯光,手工编制的羊毛地毯。
好看是好看的,就是......
和房子的主人完全不搭。
男人擦掉额下的水珠,抬头仰视着抱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少年。
宽大圆形浴缸里,明明空间很大。但佘善往中间一坐,视觉上明显小了两圈。
两人紧靠在一起。温热的水流包裹身体。水波随着少年在水下的动作,穿梭过他们之间分分合合的地方。
“房子装修是谁选的?”良罔市凝视这浴池边上的,黄金色洗漱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是我。”
佘善看了眼男人脸色,满是情欲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不好看?”
“从你的穿衣风格和香水品味来看,你应该不会是喜欢这个装修的人......”
虽然男人说话委婉,但他还是从对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对他审美的鄙视。
“你还是真是慧眼如炬。”
少年抬起男人的臀部,坚挺的肉棒从小穴里抽出半根。粗大的性器把菊穴撑得圆润,看不见一处褶皱。随后松了手,长刃仿佛是要穿透良罔市的身体。
后穴深处不停地收缩紧紧撕咬着肉棒,极强的吸力让佘善眼眸都颤动了些。
差点就射了......么的。
“放松点......”
少年咬了口他的耳尖,再一次托起他的臀部,狠狠对着坚挺的肉棒坐下去,温热的水倒灌入男人的后穴,滚烫的温度感觉下一秒就要在身体里燃起大火。
“不要。”
良罔市一把拉下佘善的脖颈,缠绵的吻封住少年叨叨的嘴。红润的舌尖顺利地破入齿关,一瞬间津液交融。两人同样味道的薄荷味牙膏,被暧昧的空气软化。清爽的凉意被甜腻的摩擦取代。
少年当然没这么好的气性,狠狠抱着男人的腰肢猛干。男人的腰间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重重地插在肉棒上。
吸血鬼的一旦被干就没力气的血脉之力真操蛋。
“爽吗?”
“爽屁。”
“屁股很爽?”
良罔市忍无可忍,唰地一下抬头。砰地一声撞在他的下巴上。少年的皮肤瞬间就红了起来。
“嘶......靠北的,骂你是狗,你也不用真的学狗来撞人吧?”佘善呲牙咧嘴忍着痛,把男人的身体按在浴缸边上。
啪啪!
少年挥掌带风,在男人的臀部上狠狠抽了两下。
“还敢不敢再撞我了?”
措不及防挨打的良罔市身体抖个不停,脖子被男人狠狠掐住,眼泪和口水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板上。
浴缸里的水摇摇晃晃,扑出来许多掩盖住了他的津液。
不过很快佘善就放了手。
窒息感的突然抽离,他的身子顿时瘫软下来,如果不是有佘善拖着他的腰肢。估计这会已经滑在浴缸里了。他扶着缸沿,咳了半晌,才恢复了呼吸。
“呵忒。”
男人将嘴里多余的唾沫吐掉,推开少年的身体。
“你能不能轻点啊?”
“轻了你能爽到吗?”少年被逗笑了他一把捞过他的身体,“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
“脱衣禽兽。”良罔市没好气送了他一个白眼。
“等会在厨房做吧?”佘善笑着紧紧箍住他的臂膀。
“某人好像说过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如果你没那么多秘密的就好了......”少年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喃喃道。即使是两人的肉体之间毫无距离,能清楚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心里的距离依旧如隔重山。
“什么?”
“没什么。”
佘善朝他笑了笑,跨步走出了浴缸。
“你再泡一会吧......我去厨房准备一下。”
话音未落就匆匆离开。
浴缸失去了少年,水位一下子变浅了很多,躺着的地方都宽敞了些。
还是一个人舒服啊。
温度这东西是最留不住的。
这个道理他从前就应该知道了才对。
现在他都在干什么......陪一个小孩在这里胡搞。
“良罔市,你被淹死了吗?”
佘善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不耐烦的语气从混响极好的卫生间通过,居然还有点磁性。
“来了。催命呢?”
良罔市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他们泡了三个小时的澡。
哇,怪不得手指都已经起皮了。
“这人真是怪......在浴室里面放镜子。”良罔市随便从柜子套上一件绣花的睡袍,眼角抽了抽,“看来不仅装修的风格风格很丑,选睡衣的品味也想当差。和他的香水品味还是真是成反比。”
“喂,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关注一下本人在不在现场。”少年的轻笑声从门口传来。
拿着毛巾擦头发的男人身子一僵。
“抓紧点。夜宵做好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敢恢复了动作。
这浴室有地缝吗?
真想原地消失。
良罔市对着房子不熟悉,在各个房间和会客室兜兜转转十多分钟才找到厨房。
还没走进扑鼻的香气就涌进了鼻腔里。
“大半夜的开酒?这么喜欢喝?”
他走到吧台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手中的醒酒器。酒液在玻璃的器皿上留下车厘子红的挂壁。淡淡的青草香,浓郁葡萄风味。这,顶级好酒。
“想喝?”
佘善嘴角噙着笑,把酒液倒入高脚杯里,在手指间晃了晃。
这厮!
赤裸裸的诱惑!
“说吧,什么要求?”良罔市抱着双臂斜靠在墙壁上,眼下的红痣在暖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温润多了。他无奈开口,“要在哪做?不过先说好,只需再做一次!我的老腰真的受不住了。”
“不是。”
“嗯?”
他看着对方颤抖的手,左眼皮直跳。
“良罔市,你愿意再次被我杀死吗?”
“在浴缸里,肢解你的身体。”
“玷污你的血肉。”
“最后......”
“用高温融化。”
少年的手停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