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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的春天是从拜厄花的绽放开始的,簇锦一般的花朵洁白漂亮,装点着华贵的城堡宫殿,然而在偏殿的一角二殿下的寝宫里,却上演着浓烈而刺目的一幕。

    二殿下安德蒙的寝宫大而华贵,奢靡非常,寝宫的主人有着一张标准的梦中情人的脸,再附加他那花花公子一般的做派,很难想象这张床上究竟承载了多少个情人辗转吟哦。男人穿着浴袍擦拭着半干的金发,夸张而令人眼红的血脉喷张的腹肌半露,这个可以引得半个帝国的女人失声尖叫的花心殿下此刻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面前几步的男人,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修,皇兄把你送给了我。”安德蒙笑着望向面前穿着一身整齐军官装的男人,眼神却如猛虎一样幽暗,“作为礼物,就要有礼物的自觉,你说呢,嗯?”

    几步开外黑发碧眸的年轻军官有着一张清隽深邃的面容,军官服完美的勾勒出他修长漂亮的的身材来,宽肩窄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着迷,洁白的衬衫扣到最顶端,风纪扣死死的挡住了所有遐想,禁欲迷人得过分。

    安德蒙的视线牢牢锁死在对方细窄的腰身和被西裤包裹的臀部,眼神愈发危险,他随后望向对方冷冰冰的脸,没有错过那隐藏在冷漠下一闪而逝的痛苦。

    “他不要你了,修,”他残忍的紧抓住对方的要害,像一只紧紧咬住鹿脖颈的狼,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完完全全的获取他的猎物,“你在他眼里除了利益一文不值。”

    在他的视线里,禁欲的军官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身体猛地一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他开口,声音冷寂,“殿下想做什么做便是了,属下领命。”

    安德蒙闻言起身,走到男人面前,看着自己自投罗网送上门的猎物,眼里全是猛兽的光,他笑着凑近军官,在对方的耳边道,“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呢,修?”

    军官似乎从未与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不适的后退了半步,却不料被面前的男人握住了手腕,牢牢箍住,再也不能移动分毫,离得近,安德蒙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显而易见的厌恶情绪。

    “我的身份是帝国的军官而非娈宠,请殿下自重。”

    “自重?”安德蒙把玩着这两个字,放开了男人的手腕,他笑得很肆意,“既然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你是我的所有物,那么修,脱掉你那碍事的衣服,我们来直奔主题好了。”

    他清晰的看见面前的军官眼底染上激烈的情绪,他站在那里却没有任何动作,半晌缓缓道,“属下恕难从命。”

    “哦?”安德蒙笑着钳住男人的下巴,“你是想冲撞我吗,上尉?”

    “我劝你好好考虑清楚,与莱茵皇室作对的下场。”安德蒙加重了手下的力量,看得那瓷白色的下巴处泛起淤青,“让我猜猜,皇兄派你来无非是想在我这里安插一个眼线罢了,如果新任辅佐官刚上任就与上级冲突,你觉得你打的是皇兄的脸,还是我的脸?”

    “不要让我哥哥失望啊,修。”

    说完他就松了手,好整以暇的以一个舒服的坐姿坐回床上,看着面前不发一声的军官。年轻的男人仿佛在深谙的深渊里挣扎,犹豫和痛苦几乎要撕碎自己,那双绿色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只硬生生被人折断的蔷薇,他紧抿着双唇,眉头皱起。

    “听话,修,”高高在上的皇子仿佛拉人入地狱的魔鬼,以及其诱惑的嗓音吐出更为蛊惑的条件,“你可以选择抗拒,但我手里关于皇兄的把柄,远比你想象的多,譬如说索多玛......”

    “我答应!”军官蓦然急切的打断他的话,声线带着丝丝颤抖。他抬起手至领口处,纤长白皙的手指缓缓解开风纪扣,脱掉繁琐的军装外套,又开始解开那最里面的雪白的衬衫扣。

    宽肩窄腰的绝好身材很快展现在安德蒙的视线里,漂亮的八块腹肌结实却不夸张,比一般男人要细窄的腰身随着主人的不适微微颤抖着,深刻的马甲线和人鱼沟蜿蜒至被皮带和军裤遮挡的不可言说之处。唯一破坏这具躯体的完美性的要素大概就是位于左肩上的绷带,那是前些日子在战场上不小心被离子束击中还未愈合的枪伤。

    “够了吗?”惨白着一张脸,男人问道。

    “修,你真可爱。”二皇子邪笑着摇了摇头,“是全部呢,包括你那该死且碍眼的裤子。”

    修的身形猛的一颤,他顿了顿,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裤子和军靴也一并脱去,全身上下赤裸的男人赤足踏在洁白的毛绒地毯上,像一件艺术品般任由面前的人用视线把玩。双腿修长,体毛很少,臀部挺翘,连那性器都比其余男性要漂亮,不大不小,居然还保持着淡粉的色泽。

    “过来。”安德蒙哑着声道,在男人到达床边的那一刻拉住男人的手腕,将人重重的压在巨大的床上。

    “唔!”

    猝不及防的男人因为这突兀又猛烈的冲击发出一声忍痛的闷哼,即使身下的触感绵软,可左肩的伤口还是因为这陡然的拉扯开裂了,修的面色和唇都苍白一片,隐隐透着些许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无助。

    “怎么还没好?”安德蒙显然也注意到那块重新沁出斑斑血迹的绷带,皱眉说道,他记得这伤是修回到帝都那日就有的,这些时日都没有转好,想来应该是伤的太过厉害了,但修的身手他早就领会过,区区厄尔多斯之役绝不可能会伤成这样,除非......

    “这是为皇兄才受的伤?”

    他记得那场战役大皇子也曾亲去,一时间脑海里便有了答案。

    “与您无关。”

    他的新任侍从官面无表情,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撇开这种受制于人的屈辱姿势,他居然看起来和军姿无异。

    “你可真是会惹人生气,我的辅佐官。”安德蒙像是一只大尾巴狼,他没有因为冲撞而失态生气,露出无奈的笑意来,修长的手掌在男人光裸的躯体上来回抚摸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竭力控制着自己反抗的冲动,敏感的身体承受着强加的爱抚。

    游移到那粉色的突起的时候手指停了下来,像蛇一样紧紧钳住那可怜的红樱,肆意把玩揉捏,仿佛那是一块毫无知觉的肉块,可怜的辅佐官疼得浑身发颤,时不时逸出几声实在压抑不住的闷哼。

    安德蒙俯下身来咬住那骨朵,在口里反复研磨,并用舌头不断把玩,过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乳首已经红肿非常,因为粗暴的对待而磨破了皮。

    “你好甜,宝贝。”

    他哑着嗓子,在身下闭眼默默承受的男人耳边低语道。“今天先不动你,因为你还有伤在身。”

    但修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手段,就算不动自己,也绝不会让自己舒服。从认识以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安德蒙好脸色看过,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甚至因为一些误会将对方揍趴在地上,理所当然会招来残忍的对待。但已经没有什么比被最信任爱慕的殿下亲手送给别人更痛苦的事情了,心一旦死了,肉体上再多的伤害他都可以默然接受。

    不管怎样,合约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一过,他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暗自将军官脸上的神情纳入眼底的安德蒙饶有兴趣的勾起了唇角,看来这位还不知道他即将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我想和你玩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可能会有点痛,但我想既然上尉愿意为了兄长忍受枪伤,这么点伤害显然也不在话下吧。”

    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沉默不语,默许了他的提议。

    安德蒙起身,打开那扇黑色的柜子,一进门的时候修以为那只是个衣柜,现在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来话,那是满满当当一个柜子的性爱用品,从情趣到性虐,小巧到可怖,应有尽有,他倒吸一口冷气,半晌自暴自弃任命般眨了下眼。

    安德蒙小心翼翼从最底层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扳指一样长长的圆环形状的东西,“这是上礼拜才托人从西亚拉带回来的,可费了我一番功夫。”他走到床边,缓缓的托起军官漂亮的性器,将玩具套了上去,刚刚套上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上的操控器开关。

    可怕骇人的震动和力度剧烈的揉捏感,让半直起身子的军官猛然倒回床上,他咬着牙捂住下体,利落深邃的五官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轻微扭曲,蜷起身子将自己深陷在绵软的大床上,艰难的喘息着。

    这种高傲者折服和禁欲者落泪的反差场景极大愉悦了安德蒙的神经,他没费多大力就掰开了尚且带伤且被折磨得毫无力气的双手,用软绳死死绑在了床头,男人像被强行拨开的贝,露出柔软脆弱的内里来,他浑身颤抖着,被身下难以置信的痛楚折磨得发疯。

    西亚拉最新款的自慰器从来不是用来带来快感的,而是老辣的调教师们对付最不听话的奴隶强有力的手段,那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足以将任何人逼疯。

    带上自慰器毫无遮拦的性器逐渐勃起,在上尉终于勉强适应了这可怖的刺激时安德蒙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猛地将手里的操控器调高了两个档,剧烈的电流蓦然增强,军官如同一条受难的人鱼猛地抬起腰身弹起,惨叫声来不及发出眼前一片空白,可怜的分身吐出了一股浓烈的白浊。

    他几乎昏死过去,可下一秒剧烈的感觉就将他叫醒,清醒着承受这地狱,始终不愿发出呻吟求饶的上尉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由于被束缚的原因在床上小幅度翻滚着,却怎么也逃脱不掉这无尽的地狱。

    “还只是个开始呢,我可怜的修。”

    漂亮的躯体早已冷汗涔涔,肩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裂的彻底,在床单上氤氲出刺目的一朵朵红色。但这些痛苦都远不及下身的痛苦强烈,津津有味欣赏着受难的美人的魔鬼抬起手指,毫不犹豫将档位一下子调到最高!

    “啊!”

    一声短促的惨呼脱口而出,几乎是立刻下一股精液就喷薄而出射在男人漂亮的腹肌上,生理性的眼泪一充满了军官的碧色的眼睛,黯淡的眸子深处是碎裂般的绝望。没多久修就再次射精了,奶白的液态比之前稀薄很多,他浑身痉挛,第三次第四次射精再次喷射出来。

    “真快啊,这都第几次了。”

    安德蒙没带多少感情感叹着,却没有要将档位往下调的意思。他看着痛的不住翻滚在床上的军官,手指着迷般附上对方鼠蹊部位,过度使用的部位一触碰就疼得厉害,更何况像安德蒙这般大力揉弄,可军官逃不脱束缚,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酷刑一直持续到最后修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再也无法勃起,黑色的短发完全被冷汗湿透,哪怕是轻柔的触摸,对于军官来说也是割裂般的尖锐痛楚。那双绿色的眸子完完全全黯淡下去,再也没有一点光彩。

    安德蒙终于大发慈悲的关掉了调节器,将禁锢在性器上的自慰器取了下来,他以一个环抱的姿势让修倚靠在他的怀里,每一下触碰都能感受到怀里人疼痛的颤动。

    “可怜的宝贝,一定很痛,”他怜爱的吻着对方的黑发,“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手中的东西露出了它的面目,那是一个细长的圆柱形棒,仿佛是猜到了它的用途,在他怀里快要垂死一般的人眼里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嗓音嘶哑,“不......”

    但被折磨得没有一点力气的修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细长的导棒从性器上细小的铃口里捅了进去,碰触受伤的内壁的感觉让他发出沉闷的喘息。

    太疼了,下体仿佛被撕成两半,那细长作恶的东西却还在挺入,直到触到一层薄薄的内壁。到膀胱了吧,修恍惚的想,就这样结束吧。

    他疲惫的闭上眼,却不料安德蒙一个用力,那东西直接被用蛮力戳进了那个闭合的器官里!

    “!!”

    修绿色的眸子猛地睁大,紧接着昏死了过去,任由身上的男人玩玩具似的搅拌着插入尿道中的电棒。注意到修昏死过去的雷蒙德遗憾的叹了口气,“身体还是太虚弱了。”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打开了尿道电击棒的开关。

    怀中本已死死昏迷的人被激得醒来,军官死死咬着牙抵抗这一波又一波损毁般的痛感,因为太过用力发出磕哒声。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恍惚听到男人无奈又可惜的低语。

    “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