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翡翠蔷薇 > 失控伊始
    修是在不可忍受的痛楚中醒来的,莱茵的日光透过雪纱般的窗帘斜斜的射在大床上,撇开空气里浓郁的檀腥味和身体上尚未取下的玩具,这一切美好的像在做梦。他被身后的男人圈禁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男人像一只大型金毛犬环抱着他,俊美的面庞沉和而平静得像个天使,长睫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与白日里的令人讨嫌大相庭径。

    他居然在这里呆了一夜。

    修想要不动声色解开男人的禁锢下床离开,他扒开男人搂住他的胳膊,移动到床沿,脚尖点地正欲下床的刹那腿软得不像话,差点跪在地毯上的前一秒腰身被人勾回到床上,这才避免了与地板的亲密接触。他跪坐在床上回头,入目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男人双手环抱着胸,好整以暇戏谑的看着他。

    几乎是身体条件性反射的紧绷起来,修不动声色向后移动缩到床的一角,像一只受惊的鹿,“日安,殿下。”

    “日安,我的蔷薇。”

    将他的可爱举动收入眼底的男人在心中暗笑,他眯着眼哑声道,如同一只雄狮一般前倾身体,缓慢的逼近坐在床脚的男人,将他藏在冷漠下的慌乱捕捉得干干净净。

    终于在被捉住的前一秒,修挣扎开口道,“殿下,属下今天还有要务要处理,如果您还需要....服务,属下可以为您找人。”

    “找人?”安德蒙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弯起了嘴角,“他们哪比得上你啊,我的小蔷薇!”

    “不要紧张,我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安德蒙托腮看着面前昨晚被折腾的不轻的男人,“毕竟我的小蔷薇还在愈合期。”

    他将手伸向修分身小口上余留的一截电棒的前端,小幅度搅动起手中的金属棍来,满意的看到面前的男人脸色刹那间惨白,撑着床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颓然的倒在软被上。

    趁着修还在喘息的空当,安德蒙下床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更粗的棒状物体后回到床边,揽住无力的军官的腰身将他扶起,另一只手却后绕探到身后的密穴。

    “你....你要做什么?”

    感知到危险的男人虚弱的发问着,却制止不了身后作妖的男人,那修长的食指在穴口处挑逗般转着圈,紧接着毫无预兆的刺入了内部。

    “唔”

    军官闷哼一声,身子彻底软下来,无力的倒在安德蒙怀里艰难的喘息着。

    “别惊慌宝贝,只是最小的按摩棒而已,放轻松。”从来不会对情人施与温柔的皇子破例俯下身,在男人耳边安抚道,“你可以吃进去的,别紧张,修。”

    紧接着二三指也探入了后穴里,过分紧致的包裹感让安德蒙不由在心里感叹起这具身体的美妙来,看向怀里已经到极致浑身发颤的人,收住了想要扩张完全的恶劣心思,他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他到底是不想弄伤修的,哪怕已经幻想这具身体到发狂的地步却也拼命克制着,掌下的身体太过青涩和敏感,若是第一次就强来,固然一定会非常美味,但怕是彻底摧毁面前这个坚韧的男人。

    抽出手指,冰凉的按摩棒前端抵住穴口,引起了怀里人的一阵瑟缩,没有过多停留按摩棒便被身后人直接捅进了体内,冰冷的器械将紧致的内壁撑到极致,意料之外的还是有些许血丝溢出。军官的身体一瞬间绷紧到极致,痛的不住的倒吸着冷气,仿佛连呼吸都会加重身上的伤害。

    还是受伤了。安德蒙无奈的看着那被些微撑裂的穴口,一边暗自惊喜修身体惊人的紧致,一边为自己还需过多忍耐而伤神。

    按摩棒完全推入了军官的体内,只留下最外面一点金属的探头,安德蒙俯下身在隐忍到极致的男人耳边道,“你今天就戴着这两个玩具工作吧,上尉。”

    修绿色的眸子黯淡无光,他缓慢的从床上爬起身来,“是,殿下。”修长的手指紧紧攀附着床沿,站直了身子,那笔直的双腿打着颤,修艰难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套在自己身上,待全部穿好后,他又回到了那个冷漠侍从官的模样,除了惨白到过分的脸色,完全看不出经历了什么。

    “我可以离开了吗,殿下?”他哑着声冷冰冰的发问,身体因为内部的痛楚微不可见的颤抖着,碧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直视着安德蒙。

    “当然可以,我的辅佐官。”

    安德蒙玩味的打量着穿戴整齐的男人,在对方转身离开的刹那同时打开了按摩棒和尿道棒的开关,原本站的笔直的男人膝盖一软,发出一声闷哼后直接跪在了地上。可怕的震动从体内传来,仿佛要带动内脏一起搅动的地步,修的脸色更加惨白,冷汗瞬间就打湿了额发,过了半晌他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那先告辞了,殿下。”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时候都不能把玩具摘下来哦。”安德蒙笑得很是邪气,“晚上见,宝贝。”

    颀长挺拔的身子一震,“是,殿下。”

    长长的走廊悬空而建,玻璃栈栏在阳光的照射下瑰丽非常,军官略缓的行走在走廊上,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走路会是这么折磨人的事。有些修身的裤子在走动时会摩擦到下半身,过度使用的下体一阵火辣辣的疼,体内的玩具不断的震动着,折磨着受伤的内壁。所幸黑色的军官帽挡住了他惨白到过分的脸色,迎面而来向他打招呼的下士才没有发现异常,只是奇怪今天长官为什么走的格外的慢。

    “修!”

    背后有人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发出“嘶”的倒吸冷气声,被这么一撞,下身那两个电动棒又深了几分,上尉不可避免的脸色有白了几分。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来人是裴尹,这个拥有一头灿烂金发活像个大型犬的家伙是他的同僚,也是当年和他一个军校的室友兼学弟,与他纯粹的平民血统不同,裴尹身上一半流淌着莱茵帝国的血,他的父亲是曾立下赫赫战功的菲格拉公爵,裴尹一毕业顺理成章的就进了皇室,但不知道这家伙脑子怎么想的,他拒绝了世袭制的公爵爵位,而是选择成为一名军官。

    “昨晚没睡好。”修勉强扬起一抹笑说道,裴尹盯着他,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你看起来太糟了,”裴尹扬手附上修的额头,忽略了接触时面前男人身体骤然的紧绷,“好像有点低烧。”

    “唔,可能是昨晚菲安娜没关窗,吹了夜风,有点受凉了。”修没办法只能拉出自己的侍女菲安娜顶罪。原来还是发烧了,他几乎以为这些年自己再也不会生病了,修苦笑了下,喉咙里骤然泛起来的痒意让他不可抑制弯下腰用手捂住嘴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

    莱茵的军官制服是知名设计师皇玛专制的,从制帽、襟章到恰到好处的腰封都设计得非常漂亮,此刻年轻的军官弯下腰,紧贴的鸦黑色制服完美的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因为弯腰的弧度裤子不可避免被臀部撑起一个半圆的弧度。裴尹紧紧盯着好友,一时间视线居然无法移开分毫。

    终于缓过劲来的修直起身子,苍白的面色因为剧烈的咳嗽浮起一丝不正常的嫣红,他祖母绿的眸子里都染上了水雾,尚且有些脱力的扶住身侧的雕花铁栏,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

    裴尹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好友看起来居然格外...诱人,他慌张的移开视线,“什...什么啊,你都病成这样了,今天就休息就好了,你的事务我交给别人来处理就好了,真是的这么大人了不会照顾自己.....”

    “不用了裴尹,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你可以!休假休假!给你放一天!不准工作了!”裴尹打断了面前人的话有些粗鲁的嚷嚷着,“这是命令,回去躺着吧!我让菲安娜给你拿些药。”

    修有些无奈的眨眨眼,他这位好友兼上司一向独断,大概是从小独子被公爵宠出来的骄纵脾性。他举起手做投降状,“遵命长官,但我有点事需要找希里斯殿下,讨论完就回去休息,行吗?”

    他长又直的睫毛随着主人眨眼的动作上下翻飞如同蝴蝶,因为生病稍红的眼尾看人的时候格外勾人,裴尹脸一下子红的透彻,“准了准了!你快赶紧去!!”

    他掩饰的转身快步离开,慌张得差点左脚踩住右脚摔倒,修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上些年岁的长官好笑的摇摇头,说到底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崽子啊,他在心里感叹道,一面迈开步伐向正殿书房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的男人正在作画,写实派的手法使得整张画卷看上去栩栩如生——洁白如雪的宫殿和鎏金的雕饰,布满整个城堡的血色蔷薇,成群出入的仆从和侍卫,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画卷中迈步走出。听到开门声时专心作画的男人转过头来,朝来人勾出一抹温润的笑意。

    “你来了,修。”

    不得不说上帝真的对于莱茵的两个皇子过分偏爱,二殿下生的如同璀璨的烈阳,大殿却如同温润的璞玉,长长的金发高高束起在头顶,垂下来有如白金色的瀑布,希里斯的眼睛较之安德蒙的狭长更偏圆润,如同一汪美丽的黄金泉,那里面没有安德蒙的侵略性,有的只有宁静和沉稳。

    一身白色制服的希里斯殿下直起身,他笑着望向沉默不语的手下的方向,眼神似是因为修的沉默而染上了些许难过的色彩,“为什么不说话,修。”

    “你是在怨我将你送给了安德蒙吗?”

    希里斯的声音里透露出些许低哑的成分,似乎是真的因为修而感到难受,他眉头皱起来,原本平和的面孔显露出悲伤来。

    “属下...属下不敢。”过了好一会,修才发声,军官磁性低沉的声音因为某些原因有些暗哑,隐藏在声线里的是浓郁而复杂的情感。清冷而面无表情的面庞隐忍的承受着生病带来的无力的不适感和体内震动的按摩棒,握紧的拳头指甲都扣进了肉里。

    “你变得生分了,修,”希里斯面露难过之色,“我没有将你推开的意思,修,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我希望你能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并不是抛弃你,而是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我相信你可以胜任的,对吗,修?”

    是啊,他还在奢望什么呢,自己已经得到了殿下宝贵的信任,却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偷一样祈求更多,甚至像个女人一样在心里不满和怨恨。修苦笑了下,“属下明白了,希里斯殿下。”

    希里斯皱眉若有所思的看向男人惨白到过分的面庞和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体,“你的脸色看上去很差,修。”

    “是因为枪伤吗?”他话锋一转,“还是昨夜发生了什么?”

    军官犹豫了片刻,“殿下,是伤口昨夜被压着不小心裂开了,再加上受了些风寒...”

    “说实话,上尉。”

    希里斯的口吻突然变得生硬起来,他打断了修的话,连称呼都换成了不容置疑的上下级关系。

    “只是发烧,殿下。”修面色如常,只是身侧握住的拳头又紧了几分。

    希里斯细细打量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开口道,“脱掉你的上衣。”

    “殿下!”

    修愕然开口道,他死死的盯着希里斯的眼睛,仿佛是想确认这是不是个玩笑。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修,”然而很可惜,希里斯面容如常,甚至连温柔都不再复有,神情冷肃,看起来像是强压着怒气,“执行命令。”

    军官冷硬的面庞上浮现出绝望之色,他闭上了眼睛,睁开后碧绿的眸子里痛苦又黯淡,“是,殿下。”

    手指伸向风纪扣解开拿一层层繁琐的扣子,展露出的上半身伤痕累累,撕裂的伤口因为没有换绷带的缘故被鲜血浸透,甚至晕染到了白衬衫上,好在最外层的军装外套是黑色才没被人看到,层层叠叠的青紫吻痕和指痕如同刺目的刺青遍布如玉般的上半身,漂亮的腹肌上满是咬痕,那樱红的乳首肿胀非常,甚至磨破了皮,乳晕上还残存着白色的牙痕。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到了极点,修看向希里斯的方向,大殿下明显怒火中烧,他从没见过希里斯这幅失态的模样,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生气的缘故微微颤抖,整张漂亮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紧握的拳头压制着主人体内肆意的情绪,过了许久他才听到希里斯低沉仿佛潜藏着狂风暴雨的声音,“是些都是他弄得的?”

    被质问的男人沉默着,屋里的气氛降至冰点。

    肩上陡然传来巨大的压力,军官被按住肩膀“砰”的一声狠狠压在后面的墙上,力道之大他甚至以为肩膀都要被捏碎。

    “唔!”

    “我问你是不是他弄的!”

    直到血从被抵在墙上的男人肩上滴落,希里斯怔了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压住了对方的肩伤,冷静下来后看向面前难得露出痛苦表情的修,满腔的愤怒转成了愧疚,“你.....”

    “殿下又何必再问”

    嘶哑隐忍的声音终于响起,肩上本已经快好的伤口彻底被撕裂,甚至因为太过分的对待被加大恶化,修痛的浑身发颤,裸露的胸膛上全是冷汗。

    “对不起,修,对不起,”希里斯喃喃的道着歉,他的手附上面前男人因为太过疼痛有些扭曲的面庞,侧头吻上那苍白的唇,而与左手温柔动作完全不相符,右手狠狠的扯下了对方的裤子,皮带断成两截,裤子褪至脚踝,露出饱受凌虐含着玩具的下体来。希里斯望向那受伤严重的下体,眼神逐渐变得森寒。

    “住手!”

    事态渐渐朝不可知的地步发展下去,修哑声道,他无力的双腿竭力并拢,却被男人用力掰开,双手被领带束缚在头顶,以一个完全弱势的姿态被希里斯压制在怀里。希里斯的吻落在他的颈上和胸膛上,留下一连串湿腻的水迹,他的右手伸至身下,搅动着那截露出来的尿道棒。

    “殿、殿下....”

    修痛苦的喘息着,愈演愈烈的高烧已然使他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只能被自己曾经非常信任的殿下残忍的玩弄,由于毫无章法的戳刺,分身里脆弱的尿道壁崩裂,渐渐的有红色的血迹从铃口溢出,而他的殿下浑然不觉,魔怔一般持续着手中大幅度的凌虐动作,口中喃喃,“你是我的.....修.....你是我的....”

    头疼的仿佛要炸开,下身已经快麻木了,修艰难的喘着气,然而压制着他的人却并未因此怜惜他分毫,他抽出修后庭尚在震动的按摩棒,完全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将自己粗大的昂扬就这样硬生生挤了进去。

    “呃啊......”

    紧致的后穴瞬间就被撕裂了,豁开一道深长的口子,滴在地上的血已经成了一小滩,整个画面看起来既血腥又情色非常。修感觉自己被一把刀从下身劈成了两半,而那把刀捅进去后没有丝毫的停留,大幅度开始在他身上驰骋和抽插着。

    “修....你好紧....哦....你可真是太棒了.....”希里斯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与身下凄惨狼狈的军官相比,他只半解裤腰,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仿佛只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你里面好热....”

    剧烈的动作很轻松就加剧了内里的伤势,肠道内部的伤口不知道因此又裂开了多少处,因为凶狠的撞击,穴口都被挤出来了血沫,“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在空旷的室内回荡。他顶的修结实而劲瘦的腹部直到最深处,修的腹部被他顶出来一个凸起的形状,整个腰身崩的紧紧的,脚尖点着地,整个身躯呈现一个非常漂亮的S形,那比一般男子瘦上许多的腰此刻正被希里斯牢牢的握住,顺着挺弄的动作迎合着,让他体内的凶器到更深的地方去。

    不知过了多久,希里斯才射了出来,滚烫的热液尽数喷洒在男人伤痕淋漓的肠道内壁里,量比普通男人要多上许多,由于穴口处肿的相当厉害,根本流不出去,修的小腹鼓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直到释放过后希里斯的理智才稍稍回笼,身下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他的面色白的像纸,面上浮现病态的嫣红,气息微弱,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修?”

    希里斯脸色大变,他急忙抽出自己的分身,手指颤抖着解开束缚着男人的领带,男人完全没有一点力气的身子完完全全倚靠在了他的怀抱里,西里斯将修用毯子裹紧,急匆匆的向医疗室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