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都以看动物园在逃梅花鹿的眼神,瞥过漂亮可人的“女孩子”。
时祺穿着不太合体的短裙,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焦急不安地张望,一旦视线和四周打量的目光相撞,就脸色通红地低下头。
看着他,很乖是吧,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装得超像der!
这位令过往职员诧异的“女孩”,就是时祺。心里一直在骂,这什么垃圾公司、垃圾老总,已经让他等了半个小时。
时祺装又装的难受,不装吧,还要被那么多人盯着看,明明是个大男孩,还要穿着齐逼、呃、齐吊小短裙。
“如果不是为了拿学分,老子才不会来这里。”时祺嘟嘟囔囔地骂着。
抬头张望之际,发现三楼站着一个男人:整齐有型的大背头,身穿着白色的polo衫,本来是很低调的穿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看过来的眼神,很有侵略性,让时祺感到如芒在背,仿佛被隔空骚扰了。
时祺猜想,那“家伙”把他当成女的了。
这个公司指定有点子毛病,路过的员工,一个丑的没有,全部是一群帅哥靓女,一个身边全是美人职员的CEO,绝对是老色鬼。
至于那个男人,时祺抬头对视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那个男人的视线很奇怪,时祺有点讨厌,感觉被意淫了。
虽然他喜欢意淫美女,但绝不接受被意淫。
以时祺的经验,那个男人看着他时,绝对没想好屁。
要不要趁早离开?那男的穿的穷酸样,还敢一直看老子?让时祺非常不爽。
转念一想,觉得他是一个男孩子,他又怕什么呢?吃不了亏的。
得完成今天的采访,离毕业就差两个学分,糊弄不过去了,还是得拿到学历证,不然说出去不好听,还有可能影响时祺追女人。
“您好,我们娄总请您进他办公室,这边跟我走可以吗?”刚才那个送茶的前台又过来了,要给时祺引路。被时祺嘲笑了。
“你?还是赶快给那边有几个客人端茶去吧,这才是你熟悉的工作,我用得着你给我领路?告诉我几楼,老子找得到。”
前台那女的摇了摇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她没打算跟时祺起争执,告诉了他楼层。
时祺绕了一圈,才找到电梯。
进了电梯,发现里面站满了人,“哎,能不能往里挤挤,那还有大片空地呢!”时祺愣是挤了上去。
“这个点是午休结束,人正多,咱俩就该早点上来的,”一下子,轿厢更拥挤了,后面一个穿着衬衫的女员工,跟身边的男同事说着话,俩人都往里挤了挤,给时祺腾出了点地方。
“哎,再让让啊!”时祺进去了之后,感觉不对,可能空间太拥挤了,他感到屁股那里凉凉的,好像他那里被别人摸了一样。
后头一瞧,发现短裙裙摆被挤到屁股那里了,时祺为了方便快捷,根本没穿衣服。
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就在外面露着。
“贱不贱,你俩谁掀的我裙子?别被我抓出来!”时祺朝着给他让位置的那对男女大骂。
“呃,轿厢这么挤,根本没看到好吧!”
“你一个大男生,穿裙子,怎么还不穿内裤才?你是有病吧!”
本来大家都被挤得昂着头,时祺这一吼,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了。
时祺赶紧把裙子拽下来,“我穿不穿,关你屁事!你回家关心你妈穿不穿内裤吧!”十秒过去,电梯门又打开了,电梯一动不动。
“超载了!最后进来的出去吧!”有人喊了一句,时祺没搭理。
电梯里,众人开始报数。
“53007”、“53009”、“53014”。
所有人都报了之后,只有祺没吭声,被一圈人齐齐注视着,时祺没敢再坑声。
“有点素质好不好?你哪来的?是我们公司的吗,能不能别耽误大家上班?”打工人怨气大,但是上班时间已经很克制了。
“谁说我是最后上来的,里边黑衣服那女的,你是在我后边上来的,你怎么不下去。”
“人家预约了啊,只有你没预约,就该你下啊!”
“出去吧你!”
靠近电梯门的那俩人,一个女的、一个男的,一人说一句,然后不知道谁抬脚踹了一下,把时祺踢了出去。
电梯缓缓上行。
时祺坐在地板上,叉着腿,“什么东西,一个破电梯还要预约?”
“这位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人欺负你了吗?我能不能帮到你呢?”组雷在这里溜达一圈了,下来楼梯口,就看到长腿、细腰、超短裙。
他直接蹲到时祺的身边,手盖住了时祺大腿,“妹啊,你这里露点了哦!我靠,你男的?”组雷又看了一遍,然后竖起小拇指,“不太大嘛!”
“关你屁事!”时祺骂了一句,视线才往上抬,他以为是个屌丝,结果看到这人手腕上,戴着一只帕玛强尼,差不多三十万。时祺收住了嘴巴,继续往上看,是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看起来比他大了几岁。
“你谁啊,少多管闲事!”时祺长得高,半蹲下的时候就显得屁股撅得格外明显,而他臀部又比一般的男人翘,捡完采访稿站起来要离开的时候,身后的男人追在后面问他的联系方式。
时祺没搭理,还在心里骂人,既然知道他是个男生,还问他妈的电话呢,时祺浑然不知时祺他的屁股,已经被别的男人盯上了。
总部写字楼一共55层,时祺找到了娄仲伟的办公室外,秘书示意他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本来打算直接敲门的,时祺深吸一口气,没有敲下去。
这种高端的办公室,他第一次见,为了不显得没有见过世面,时祺做足心理准备,告诫自己看到再好的东西,都别一直盯着看。
推开门时,心里还进行着各种预想,总之就是一句话,不就装逼嘛,时祺超在行。
“哇!”进门第一眼,就发出了赞叹。
时祺真没想到,他很少承认其它男人帅的。但眼前这位娄总,西装笔挺、人高马大的,让时祺看花了眼。
娄仲伟的超大空间的办公室,也加了一点印象分吧,“娄总,您好!您好您好!我是、呃”
卡住了,时祺想表现礼貌,就可以表现得非常有礼貌,演戏嘛!但此刻,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来的时候说好了,他顶替组聪的名字。
但是,见到娄仲伟这一刻,时祺却突然想喊出自己的姓名了。
这种感觉谁懂,有权有势的男人,是时祺一向最尊重的群体,而面前的娄仲伟就属于这一群体。
时祺蛮享受做女生的感觉,假装自己是女生,感受其它男人看过来的淫秽目光,以及发现时祺是男生的时候,前后反应的巨大变化。
时祺幻想过女生视角,幻想自己是女生,尤其女生中瘦弱矮小的那些,并意淫她们被欺负的画面,时祺能够从这些幻想体验中,感受到上帝般的掌控感。
时祺认为自己体格高大,不会被欺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喜欢偶尔站在弱者角度,体验一下弱者被别人欺负的滋味。爽了嘞!
时祺自以为身为高位者,幻想下位者的狼狈与凄惨,这是他最喜欢的幻想活动,这种幻想活动可以让时祺在所有女生面前充满优越感,包括组聪。
但是,娄仲伟不一样,他是时祺最想成为,也最尊敬的那类男人。
见了面,时祺才发现,娄仲伟这么年轻啊、这么有钱、这么高、这么有地位,还这么帅?
操了,他是什么爽文大男主,时祺觉得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正在被娄仲伟过着。
一时间,对娄仲伟产生了复杂的情绪。
“成功的老年男人比比皆是,成功的年轻男人也很多。唯独成功、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稀少如凤毛麟角。娄仲伟,他真是天之骄子,年纪轻轻,坐拥这么大的写字楼、园区。”时祺进行了疯狂的点评。
“组、小姐?”娄仲伟停顿了一下。他听出了时祺语气里的的嫉妒、崇拜,还有一些与有荣焉。
“我们男子汉就是这么强。”时祺在心里这么想,娄仲伟这个男人的成就,在这一刻成了他的成就。
“组小姐?”娄仲伟伸出手来,手指纤长但有力,一看就是锦衣玉食出身。
时祺愣了,他才注意到娄仲伟是刚刚站在三楼看他的那个男人。应该特意换了一身衣服,但是态度和表情都跟刚才不一样。
这难道也是个两面人啊,搁别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
看看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男人,时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时祺确定,这姓娄的为了见自己,特意换了衣服。
感觉到被重视了。
得到千亿级别上市公司的大老总的特殊对待,这简直让时祺感觉一阵飘飘然,时祺又怀疑这是他男扮女装的缘故。
难道这就是属于美女的待遇?死女人,平日真是享受太多特权了。
第一面,时祺就对娄仲伟产生了羡慕、嫉妒、崇拜、尊重、敬畏各种情绪交织的复杂情感。
“你好,你好,娄总,久迎大名,我叫时祺,我从小,嗯,就听说过您的故事,您真是太牛逼了,创办了这么牛逼的公司,我对您的敬仰,就像小蚂蚁见到了真正的神!”
见到有权有势的同性,时祺仿佛小嘴抹了蜜,甜的不行。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姓组?”娄仲伟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时祺一眼。
眼睛、鼻子、嘴巴,然后看向时祺的下体,在娄仲伟看来,时祺说的话像是没什么脑子的年轻男生,但时祺这副肉体,却是尤物。
挑长的大腿被裙子遮住了,但是只遮到了大腿根,露出白皙、光滑的黑丝长腿……
“呃,我其实姓时,”时祺觉得有必要说出自己的名字。
“组聪只是我一个女同学而已,但是她或许感觉到自己能力不行,不配采访您,所以恳求我来的!”
时祺说完抬起脖子,这一刻他感到了傲气,仿佛是在心中把自己当成了天之骄子。
“我是娄仲伟。你好,那么该叫你时小姐?”娄仲伟早就看出来这是男人的身体,但决定逗逗时祺。
“你开车过来的吗?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休息会儿?”娄仲伟和组聪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自然认得出,眼前这位不是组聪。
但怎么说,时祺这个人,引起了娄仲伟的注意。一个身高体长的大男孩,穿着超短裙,来面见他,这种赤裸裸的刺激感,娄仲伟可太喜欢了。
第一次见面,娄仲伟的表现,体贴有风度,让时祺已经不能认真思考了。
时祺被娄仲伟亲切的态度折服,一想到平时清高的女神,在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面前,也能得到如此的优待,时祺就恨死那些女人们了!娄仲伟肯定是因为自己穿了女装,才会对他体贴的吧。
毕竟,时祺以前从未遇到过这么有风度的同性。
时祺觉得,这种优待本该属于他这样的优秀男生的。但如果他穿男装过来,娄仲伟可能不会露出此刻满脸友好的微笑了。
应该不会!
想到这里,时祺就觉得很无语!
他都不知道,原来当女人有这么多的好处呢!
被一个男人温柔的嘘寒问暖,对时祺来说,是很新奇的感觉,尤其是个有权势的男人,这对时祺来说是极大的奖励。
时祺内心狂喜,娄仲伟是身价几千亿的超级成功男士啊,如果时祺真是女生,时祺觉得即使被娄仲伟猥亵、性侵什么的,他也会不介意的。
想入非非的时祺,眼睛大大的,但是里面一会亢奋一会低落,各种情绪转换,在阅人无数的娄仲伟面前,形如裸奔。
而时祺还在想着,做女人真爽,怪不得那些臭女人平时那么清高……
“请坐吧,喝点茶还是咖啡?咖啡吧,下午的采访会有精力一点,呵呵呵,”娄仲伟说完,看着时祺的身体,发出一阵低笑。
“不是,娄总亲自帮我磨咖啡?”
嗯,尝尝看!”
“谢谢,谢谢娄总,您对我太好了!比我亲妈对我还好!”
一杯娄总亲手磨的咖啡,让时祺激动坏了,刚才满怀戾气式的“深度思考”,透支了时祺的精力,这让他的面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发愣。
不过现在,时祺微微惊喜的模样,和无比优越的颜值、小鹿斑比一样漂亮的眼,都让时祺看起来格外性感,会让人产生扒光他的冲动。
“你看起来更好操了,有点太勾人了。”娄仲伟突然直白地说。
“啊?娄总,您、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时祺涨红了脸,他既不想真拒绝,又不想真的接受。
娄仲伟将咖啡放在时祺面前,目光扫了一眼他被撑起来的胸部,一个还没毕业的男孩子,挺着大大的胸,过来勾引自己了?
想到这里,娄仲伟坐不住了,他已经感觉兴奋了。
其实,近距离能发现,时祺是男生,若隐若现的高耸喉结,让娄仲伟根本无法忽视。
“你的脸蛋非常嫩,年轻真好啊!”娄仲伟产生了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呃,娄总,您不要这样,我们还是先开始采访吧,我是来采访的,不是来勾引您的,您不要这个样子了,我、我好害怕呀!”
“呵呵呵,别担心,我有伴侣的,不像你想的那样,我不会强迫你的!”
虽然有现任“伴侣”,不过,娄仲伟跟每一任伴侣都没有超过一个月。
时祺外表年轻、靓丽、身材高挑。尤其有着跟娄仲伟差不多的身高,而娄仲伟对自己186的身高超级满意,走到哪里,都想提一嘴的程度,只是很多场合让他与处发挥罢了。
这一点,时祺也是。
所以时祺的一切,都让娄仲伟觉得耳目一新。
短裙、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吹弹可破的皮肤、蕴含力量感的手臂线条。娄仲伟的取向一直是清甜小男生类型,时祺这种金刚芭比很少见。
是时祺的脸,尤其斑比一样的眼,完全长在娄仲伟的心上了,虽然不是平时喜欢的那一款,但足以让娄仲伟一见钟情。
“娄总,别、您、靠太近了,”时祺盯着无限接近的脸,睁大了眼睛,娄仲伟差点就要亲到他了。
“对不起,咳,冒犯了,我看你嘴角沾到了咖啡沫子,需要我帮你擦一下吗?”
时祺的反应,也有点奇怪,娄仲伟没有亲上来,他觉得,有点遗憾,时祺幻想着,假如他真是女生,时祺觉得就算被娄仲伟按在这里,强暴一顿,自己也能接受。
傍富婆一直是时祺的梦想,但有钱的男人好像,也不是不能试试?
如果娄仲伟给的够多…..
想到这儿,时祺决定坦白身份。
他真的想要勾引一下娄仲伟。不过现在还是得装装矜持,毕竟时祺作为男生的尊严,是很值钱的东西!不给轻易地给了娄仲伟。
“不用了,娄总,我自己擦一擦就可以了!”时祺说着,也没用手擦,而是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一下。
“你很上道,小斑比~”娄仲伟突然用宠溺的语气跟时祺说话。
“呃,您也很有魅力,娄总…”时祺害羞地低下了头,时祺固然思想境界低劣,但好歹还是个处男。
没少打飞机,但实践、调情能力为零,更别说勾引同性了。
放在以前,时祺想都没想过。
娄仲伟确实有魅力。非常英俊。很高大,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白T恤,黑色领带。棕黑色的头发很浓密,有点凌乱,一双眼睛明亮炯然,饶有趣味地盯着时祺的红唇。
“额……其实,我男的,娄总,您可能有点误会了,””时祺刚才花了点时间来思考,觉得与其撒谎被拆穿,不如树立一个诚实、开朗大男孩的人设,在娄仲伟面前博取一个好印象。
“我不是故意骗您的,因为,总之,就是有一些不得不穿裙子的原因,所以、嗯……”
娄仲伟看过来的眼神,绝对不清白,假如知道了他是男生,依旧能接受他,这就说明,娄仲伟对他的喜欢足够多,已经多到可以为他改变性取向的程度。
时祺决定赌一把。
“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嘛?小斑比,没关系,所以我该叫你什么?”娄仲伟点了点桌面,“叫你斑比好吗,斑比,你穿这一身很漂亮,适合你,让我看你第一眼,就无比想要操你。”
“哦,可以可以,我真的没想到,娄总竟然这么平易近人,但是,操我什么的,娄总,我真的是男生,这、”时祺毫不掩饰的崇拜,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对娄仲伟五体投地了。
怎么说呢,只听说过娄仲伟,白手起家,屡次创业的不败神话,成为一众屌丝心目中的神。
这个公司的员工到总裁,都是人精,应该也老远就看出了他男生的身份了吧。
时祺想︿再矜持一些,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赌赢了,娄仲伟没有因为他是男生而生气,说明娄仲伟已经上钩了。时祺想到这,感到刺激极了。
“没想到您这么帅气、年轻,真的,我一时间感到了压力,同是男性,看看您这么优秀,这让我感到非常焦虑和压力,”
还好,来的不是组聪,时祺庆幸自己来了,否则连时祺都无力抵抗的男人,讲不好组聪真能跟娄仲伟搞一起了。
那个势利眼的女人!还好没来。
“嗯,不要失落,你很可爱,时祺,我的也可以是你的,你想不想试试看?”娄仲伟的眼神充满了深意、诱惑。
但娄仲伟声音低沉,带着时祺最不愿反抗的权威感,勾引着时祺听从他的思维,作出反应。
看来,是时候装一波清纯大男孩了。
“娄总,您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您的东西,永远都是您的啊,跟我怎么可能扯上什么关系呢!您不要再开玩笑了喔,我只是发表一下对您的崇拜之情,还请您不要介意,可能我说的太直白了,让您误会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穿着这样来见我呢?”
娄仲伟向祺伸出手,目光一直在上下扫描时祺的身体,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伺机而动。
俩人此刻的姿势,就像上帝和他的糖儿子们。
指尖触着指尖。
当俩人的手指碰到一起时,娄仲伟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流过身体。
娄仲伟有些仓促地抽回手,这是他很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果然时祺对他很有吸引力。
时祺莫名地看过去,不明白娄仲伟怎么突然离开了,像是被电了一下,“您没事吧,娄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休息一下?”
跟娄仲伟的距离,不好把握,时祺即想得到娄仲伟的照拂,又不愿意和他有太过亲密的身体接触。
这些年,娄仲伟跟不同伴侣有过丰富的性活动,但无一不是生理的发泄,很少有此刻这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眼前这位年轻男孩,很有“魔力”,娄仲伟也觉得奇怪,为何第一面就让自己产生了“冲动”。
“娄总,您不要这样!”时祺义正严辞地拒绝了,“请您看清楚,我是男生!我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
“不不不,时祺,你可以当一个随便一点的男生,我允许你做一个随便点的男生,这是你的自由,我要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娄仲伟说着,捧着时祺的脸,见他没有挣扎,撅着嘴巴向时祺靠近,越来越近,直到俩人鼻子抵着鼻子,娄仲伟发现时祺在不停地眨眼睛。
“你的眼睛,很深情、漂亮!”好看的眼睛会显得人纯净、深情,“哦,我的斑比,你哭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亲你了,好不好?怪我,都怪我太唐突了。”
“请娄总放自尊一点,我不想做个随便的男孩,如果你以为,花点小钱,就能随便玩弄我这个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别痴心妄想了!我本来还很尊重您的,没想到,您竟然是个禽兽!”
时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其实他的心思一点不纯净。看似开朗大男孩,实则心机虚伪大男孩,奈何皮囊实在太优越,总让人忽略了他真实的人品。
不过看娄仲伟此刻的动作,不得不承认,又给时祺装到了。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时祺,希望娄总别介意,我同样有校报编辑的经历,我很渴望这次采访您的机会,可以让我继续采访你吗?”
“你可以来我床上采访,斑比,你明白吗?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事情没有按照时祺规划中进化,时祺开始在心里骂娄仲伟全家。
这个装逼的“老男人”,得益于时代红利,站在风口飞上天的猪,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呵呵,还搁这装逼呢!
“娄总,您说笑了,我已经说了,我是男生,虽然您不介意,但是我可能有点介意啊,我可能没有办法接受男的。”
时祺故意没有把话说死,就像在暗示娄总,他可能会给娄总一个追他的机会。
时祺就是这样,脑子不蛮聪明,但是性格蛮圆滑的,家里做着小生意,跟大人物有点往来,没少从父母嘴里听说商场的腌杂事。
尤其是暴发户,虽然祺家连暴发户都算不上,但是一家人却喜欢背对里蛐蛐他人。
时祺对有权有势的人,又爱又恨。他恨有权势的女人,但是对于有权势的男人,时祺的情感就有点复杂了。
第一眼看到娄,时祺被对方的精英气场震住了,但时祺第一时间是羡慕,其次才是尊重、崇拜。
现在娄仲伟不按常理出牌,打乱了他的节奏,时祺又开始偷偷骂娄仲伟。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采访取消吧,娄仲伟按了手边的通知按钮,秘书写了进来。
“组雷少爷,跟您约好了四点钟见面。”
“嗯,知道了,时、小姐,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娄仲伟一旦实现不了目的,立马翻脸无情了。
若无其事的说场面话,在心里,狠狠咒骂对方,此刻都起不了任何作用了,时祺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ok,ok娄总,我答应你!”
“先坐下来谈谈?”娄仲伟指着一个L型的白色真皮沙发对时祺说。
整个办公室非常大,窗边放着黑色的木制书桌。其余东西都是白色和黑色调成的暗灰色,除了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摆着的一系列小型的画作,画得很抽象,色彩搭配上大胆,有些扎眼。
“你觉得怎么样?”娄仲伟指着其中一幅主色调是黑色的画作。
什么怎么样,老子又看不懂。
最讨厌别人装他看不懂的逼了,时祺看不懂那些几何图像,感觉很怪异,虽然是对称的,但又让人觉得无比凌乱的圆圈。
“画圆圈干嘛,一定有什么深意吧,娄总?”虽然不懂,但还是强行吹了一波,时祺陪笑,感觉脸都僵了,他不敢想一会真到床上陪睡,娄仲伟会跟他纯聊天吗?
“这是我最感兴趣的一个人体部位,它代表着男人的快乐源泉。”娄仲伟看见时祺在盯着看时,解释道,“很少有人能真正理解抽象,你看,现在我告诉你,我画的是一个男孩子的屁眼儿,听起来很粗俗对吧,但是抽象化,可以让普通的屁眼变得卓尔不凡。”
倒抽一口凉气,娄仲伟的暗示,过于外露了,让时祺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喜欢吗?”娄仲伟打开抽屉,拿起一袋白色的粉面,放在鼻尖吸了起来,然后露出销魂的表情。
“娄总,我觉得、你很好,我很尊敬您,你是我的榜样,但是,我希望我可以成为您的小兄弟,永远追随你的脚步,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时祺感到事情朝着不可控的趋势进行着,他机智地想出了大家可以当兄弟的提议。
话题由娄来主导,短暂的交流过后,突如其来的表白局,让时祺慌了神,时祺自以为应付得当,但是对对方的注视下,他立刻手忙脚乱的,还碰倒了面前的杯子。
温热的咖啡,倾倒在他的胸口,那副膨大肿胀的胸脯,虽然是义胸,此刻却像活的一样颤了颤。
“别紧张,我从来不强迫小男孩。”娄仲伟走上前,捏了捏时祺的奶子,夸赞他奶子大,虽然说着不会强迫,但是娄仲伟的表情,胜券在握。
“我可不会跟小男孩称兄道弟,斑比,你体会过前列腺高潮的乐趣吗?”
时祺觉得脑子要炸了。不强迫小男孩是值得强调,娄仲伟爱强不强,跟他有什么关系!
“没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被娄仲伟的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
“就在、”娄仲伟将中指放在他的腚沟,指尖往往穴口抠弄了一下。
“屁、屁、那里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时祺无法接受,他整个人僵住了,时祺从小接受异性恋的熏陶,非常自傲地认为他长了鸡巴,是用来插逼的。
第一次有人告诉时期,他长了前列腺,是用来被操的。
如果说这种话的人,不是有权有势有钱的娄仲伟,时祺一定会骂死他,而且他提前想出的招数,完全使不出来啊!
时祺僵红着脸,连忙站起来,假装用纸擦拭桌面的水渍。
一只带着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臀,时祺抬头,注意到娄仲伟站在身后,正在望着他。
俩人此刻的姿势,就是露丝和杰克,半蹲版。
差不多的体型,时祺往下蹲的多一点,娄仲伟扎了个马步,将时祺圈在了怀里。
“斑比,你可真香,我能亲你一口吗?”娄仲伟没等答案,径直在时祺光滑的脖颈舔了一口。
“嗯~娄总、别这样,我还要收拾杯子。”
时祺没想到,被娄仲伟舔到的那一刻,他为何会发出诡异的声音,那种软体接触皮肤的触觉,很像被无壳蜗牛爬过,留下满满的战栗和恐惧感。
“别担心,一会儿秘书过来处理,”娄仲伟抱着时祺的腰,“斑比,跟我去床上,我现在就想操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好吗?”娄仲伟半威胁、半诱哄。
“不不不,娄总,说好了去床上,只是采访啊!我不负责陪睡的。”
“你不想去床上?在这里也可以。”娄仲伟又用鼻子凑近那个白色的面子嗅闻,还递给时祺,让他陪一口。
时祺不敢接触这个,他觉得娄仲伟太嗨了,他又说不过,羞愧得脸红了。
时祺陷入自己的“想象”中,没注意娄仲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介意我刚才碰你吗?”
“呃,不介意,”事已至此,要碰就碰吧。
保留了二十年的处男身,要送给另一个男人了,时祺只是有一点不习惯,反正被操了又怎样,也不耽误他以后操女人。
“好吧,你来问,我回答。”娄仲伟靠近,不停摸着时祺的大腿。
“……额,娄总,请问,您觉得操屁眼爽吗?”
这是第一个问题?组聪竟然给他准备这种问题,肮脏的问题,时祺嘴巴一抽,说出来的瞬间就开始后悔了。
“呃,我可以把假发摘掉吗?”不等娄仲伟回答,时祺转移了话题,赶快把刚才那一页揭过去。
“为什么?我很喜欢,你戴着假发,我一会从后面操你好不好?”娄仲伟别有深意地望着时祺垂落的发丝。
“娄总,您不要这样,我说了今天不是来陪睡的!”
“累了吗?要不休息一会,我办公室有一张大床,足够躺下两个人,你想跟我做点放松的事情吗?”
时祺的脸瞬间发烫,他当然听得出来,娄仲伟不是在开玩笑,他试图让自己尽量不要这么紧张。
“哈哈哈,您说笑了,我怎么会累呢!”
跟男人一起躺床上休息,会发生什么?
时祺脑子卡壳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可是新闻专业,如果连这个采访都问不好,还怎么拿得到学分?时祺硬着头皮装着专业的样子,读了第一个问题。
“娄总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了。您觉得自己成功主要来源于什么?”
时祺望向他,嘴里念着老套的稿子,脸上是小孩子一样的幼稚表情,组聪设置这作为第二个问题,是因为它是万金油一样的存在,不会出错,而且容易引出别的话题。
如果组聪本人来,她一定用的是轻描淡写和玩笑的语气,她不会在乎问题的答案。
虽然时祺也不在乎问题的答案,但是,他完全不懂里面的门道,用资深教师念问答题的语气,脸上端着郑重其事,却衣着凌乱,胸前那片布被水渍浸透了,有意无意透着淡淡的骚气。
问正常问题,跟小孩子开大车一样,十分不协调。
娄仲伟无奈地笑,这种问题他听过不下百次,以后很大概率还会听到更多次。
“因为我天生就是强者。”他脱口而出,第一次用这么轻狂的口气回答,也是头一次说出了心底的真实想法,普通人总是逮到机会酒不烦其烦地追求成功人士成功的秘诀,好像真有什么秘诀存在似的,真是可笑。
“你觉得有些人天生就是优秀的吗?”时祺受过的熏陶,让他觉得人分三六九等,所以娄仲伟天生就是一个强者,时祺是认可的。
但时祺性格敏感,平常很自大自负,关键时刻又容易产生自卑情绪,如果娄仲伟是天生的强者,那么他时祺呢,俩人不过相差五岁,娄仲伟的成就拉时祺几万光年的距离。
“呵,可以这么理解,我不得不承认,很多人生下来就是垃圾,毕竟人和人的差异,比人和狗的差异还大。”
娄仲伟此时的笑容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面无表情地盯着时祺。
“姓娄的,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垃圾?”
时祺直接站了起来,破口大骂,他觉得娄仲伟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开始多温柔绅士,现在变成吐着信子的毒舌。
时祺来是为了什么,听娄仲伟是如何鄙视他这类人的?时祺真想掉头就走掉。娄仲伟现在说话的方式,给时祺造成了非常不安的感觉。
“小朋友,别激动吗,你应该听我说完。”
他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只有你相信自己生来就可以做到掌握一切,才能拥有集中的权力……”
“高度集中的权力?”纳粹吗?时祺一点也不了政治,还有什么权力、权利,他平时最多想想勾搭富家女,吃绝户,此刻听得晕头转向。
“我在全球有超过五万名员工,某种程度上,我拥有一个小国家,而我是国王,所以责任重大。这也是大家称之为权力的东西,如果我某天对汽车和造火箭失去了兴趣,把公司卖掉,二百五十万人将会靠救济金度日。”
“你怎么解散,都不需要跟领导请示的吗?”时祺认真且鄙夷地问道。
在时祺眼中,天大地大,当官的最大,怎么能跟娄仲伟说的那么随意,想解散就解散?他当自己是谁?
“我自己就是领导,自然不必问任何人。”他向时祺得意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噢,原来是私营企业……但是……貌似听组聪提过的,私营一旦做大就会被国家零元购。
娄可能有别的背景,上头有人,公司开的这么大规模,还能保住私有制。
零元购?谁?时祺此刻还想不明白,只是突然想过有人说过类似的话,嗯,时祺总是这样,只能看得到小利。
“我确实对操屁眼很感兴趣。”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娄仲伟的唇边,他补充道,“非常喜欢。”
不知怎么了,时祺感到他的眼神变得很炽热,带着某种更深层次的信息
他略微停顿,走到时祺面前,缓慢地弯下腰来用两只手圈住椅背,以一种将时祺囊括在怀的姿势,贴在他耳畔,以一种让时祺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盯着他说道,“我喜欢特别的东西。”
时祺向左、向右挣扎了两次,但是他的努力没有鸡巴用,娄跟他差不多高,但是力气比他大的多。
“你喜欢操屁眼,我就要给你操?你当我的屁股是什么?很低价的东西吗?可以随便送给人是吗?那你喜欢我吗?”与其被动地等待被爆菊的命运,不如迎头直上,直面困难。
时祺心中忐忑,要被男人爆菊了,可他还不知道娄可以给他多少钱。
“小斑比,我不是随便的人,”娄仲伟自信地说,“你真不知道,你多么富有吸引力,你就像林中的小鹿一样纯洁、迷人,你的眼睛美丽却迷茫,说真的,得感谢你的妈妈,把你生的如此耀眼夺目。”
一系列“彩虹屁”,夸的时祺晕乎乎的,被脱掉底裤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刚才想好的,要跟娄“谈价钱”的事情。
“别别,我、”时祺搂住男人在自己胸膛拱来拱去的头颅,乳头被吮吸的麻麻的,从没有过的感觉,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
“奶子真大,有感觉吗?”娄仲伟捏着时祺丰盈饱满的胸脯,使劲揉了两下。
时祺觉得他做好准备了,可是直到肚子上的那只手不断向下试探,并突破了他的“禁区”,时祺才大声呼喊着救命,然后推开了娄仲伟。
“停下来,我是、我,我不想弄了。我可是一个男生!我们不该这样,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可以去操女人,我后悔了,我、我想离开。”
时祺一推,娄仲伟就主动放开了。他阅历丰富,游刃有余,用深邃的眼睛凝视时祺,“女朋友?哦,你说我的床伴,他是个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子,男的怎么了嘛?我操的就是男的。“
“不知道跟男的怎么做。我来教你。”时祺犹豫不定的时候,娄再次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掰开了他的双腿。
时祺紧张地盯着他的举动,手指抓着坐垫,手臂青筋暴露,他知道哪里会被侵入,但是怎么发展这么快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娄总,娄总娄总,先别着急,我真不是随便的男生,您不能这么对我,呃、哈,操,别捅那里,好疼啊,”
“这里以前没被人碰过吗?嗯!”娄不等时祺反应,径直将勃起的性器直捣花穴,紧致的菊花裹住他肿胀的阴茎,温热湿软地吸住了他的龟头,时祺的表情更是给了他无比的满足。
“疼吗?”娄伸手抚摸时祺被牙齿咬破的下唇,一边缓缓拔出,一边俯身、亲吻、安抚他。
“怎么不疼,屁眼肯定裂开了吧,我后悔死了,怎么被你骗上床的?连价格都没有来得及谈,这下被白操了,根本没有那么舒服,老子都要疼死了,屁眼跟斧头劈开了一样,我屁眼被你操烂了吧,娄仲伟!”
“不、嗯,怎么不疼,不舒服!碰你爷爷的头,那里怎么可能有人碰过,除了你这种喜欢男人腚沟子的变态!”时祺反手扣住娄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娄仲伟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指甲深深扣住了娄仲伟的腰肌,刮破了几道印记。
“小狗一样,还记仇,斑比真是淘气,”娄喘气声变得沉重起来,掰开时祺洁白的屁股,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这感觉,真好,年轻美好的肉体,忍住了疼痛,任凭他进行侵入、蹂躏,从抗拒到欲拒还迎,不过半个小时,看来又一个年轻男孩也被自己的魅力迷倒。娄仲伟一直都很清楚,他的身价、能力、还有外貌,是重要筹码,也是他在感情中无往不胜的武器。
时祺不情愿,还要忍耐的神色,取悦到了娄仲伟,娄仲伟怜爱地舔蚀时祺的脸颊,低声诱哄道,“再忍忍,”
“马上就舒服了!”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轻柔,但是因为型号问题,还是会带来一些滞涨、酸痛感。所以他也愿意用舌头和手指抚慰时祺,减轻他的不适,然而话音才落,就听到时祺用砍价的语气询问。
“操完,你能给老子五百万吗?”
“说什么?你现在跟我谈钱?”娄仲伟差点萎了,下体原本富有节奏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娄仲伟整个人僵硬了片刻。
时祺是第一个,在办事的时候,跟娄仲伟直接要钱的。
“对啊,现在不谈,等你操完了,老子上哪里找人要钱去,你还操不操了?是不是不想干了?你都插进来了,不想干了也得给我钱。你什么人哪真是!”
时祺一边向后仰身,更负距离的贴合娄的身体,一边回复,“你出不起吗?觉得我不值这个价?我后边很干净的没有被…..嗯!五百万太多吗,那就两百万,可以吗?”
“呵,给你!”娄不再手下留情,捏着时祺的两只手臂,背在他的身后,把时祺固定的死死的,然后带着怒气,恶狠狠冲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