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疼疼疼!,你敢打我!”时祺捂着左脸,震惊地看着娄仲伟,“老子在家,从来没人敢动过我一根头发丝,姓娄的,你太过分,呃、唔、轻、轻一点!”
“小斑比,听话,就不会挨打了,乖!”娄仲伟双手捏住时祺的屁股,指尖用力…
覆盖了一层黑丝的臀,光滑细腻,触感柔软,娄仲伟一边操弄时祺,一边使劲揉搓他的臀肉,恨不得压住时祺往死里弄。
“乖个板板!我都给你操了,你扇、老子巴掌,你不想、嘶给钱是吧?那就别操我、啊!”
时祺感觉屁眼要疼的爆炸了,姓娄的偏偏不依不饶,他想往前挪一点,娄仲伟就将他往怀里拽一点。
很快双手被扼住,一点也动不了了。
“你这个畜生,老子胳膊好疼,腰腿好酸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畜生,给不起别答应啊!不给钱就别操我啊!”
“啰嗦、给钱!”娄仲伟埋头猛操,一只手往上,按住了时祺的喉结,只手抬手,又给了时祺一巴掌。
“唔,操!你打上瘾了?想干嘛?给钱你是不情不愿,操我又操得这么用力,屁眼要给我操裂了!你操你男朋友,呃、啊,也这么用力吗?疼,疼疼疼,啊!”
“以为我不敢还手,轻一点、啊你!!!”
然后喋喋不休的嘴巴就被叼住了,一根湿滑的东西钻进来,锁住了时祺的舌根,猛吸…
时祺呜呜噎噎,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觉得恶心死了,时祺勉为其难地接受了男人操他,但绝对无法忍受嘴巴被亲,这男人还含住他的舌头。
想停止这笔交易,但是时祺说不出话来,于是用力一咬…
娄仲伟立刻退了出来,给了时祺一巴掌。
“装什么烈马?穿这身衣服来,不就是勾引我的?卖屁眼卖到两百万?贱东西,欠操!”娄仲伟忍不住说了脏话。
见到时祺第一眼,确实被他迷住了,娄仲伟把人压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撕开时祺的露腚黑丝,提着鸡巴操的正是性意高昂,突然被时祺索要钱财。
娄仲伟这才知道,他看走眼了,可恨,时祺在他面前,还一直装开朗、纯情男大生!
“操死你,他妈的骚鸡!”
“鸡?你骂谁鸡呢?”时祺突然脑子短路,触发了关键词一样,满脑子的《鸡你太美》。
时祺一下子笑了出来。
然后换来娄仲伟更猛烈的攻击,给时祺操得呜呜噎噎,笑声像鸡打鸣。
时祺粗喘着气,“你、啊、呃,轻一点,让老子疼死吗?”
“疼?知道疼了?刚才笑什么?我问你,刚才笑什么!”娄仲伟捏住时祺的喉咙,打断了他的笑声,“小骚鸡?疼你还笑,被我操爽了?”
“能不能别叫、呃、嘶、哈、哈~”时祺疼得直抽气,屁眼里头火辣辣的。
那感觉,就像刚吃完特辣的工业辣椒精,把屁眼弄得又辣又疼,整个屁股都无处安放。
“操、啊!不许叫老子骚鸡!”
时祺现在脑子里,都是鸡哥穿背带裤、打篮球、做铁山靠的画面,一想就忍不住笑,一笑、娄仲伟就更使劲地操他。
时祺的屁眼更痛了。
娄摸着时祺滚动的喉咙,凝视着他尖尖的虎牙,对着时祺轻蔑一笑,这种捞男的把戏,娄仲伟见的太多了,时祺没有一丝动情的反应,明明不喜欢男人,却为了金钱权利,出卖自己的肉体。
不过,这并不耽误娄仲伟喜欢时祺。
时祺喜欢钱。
而娄仲伟有的是钱。
娄仲伟的筹码比时祺多。
“不叫你骚鸡,叫什么?”娄仲伟将左手往上,移到时祺下巴的位置,捏住,不让时祺动弹,然后娄仲伟凑近时祺的嘴巴……
“不许亲老子!唔、唔、唔!”时祺紧闭着嘴巴,眼睁睁看着,娄仲伟的一张脸靠近、放大、远离、表小,再靠近、放大…….
“够了,唔、”等娄仲伟逗弄够了,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弄,时祺才敢喘着气,张嘴说话。
“我手臂、大腿,被你捏的,看看,还有我屁股上的痕迹,”时祺扭过头,掰住自己屁股上的肉,给娄仲伟看。
娄仲伟伸手挥掉时祺的手,手掌盖住了时祺的屁股,低头照着他屁股尖上的红印,亲了一口,然后一个挺身,插入了最里面。
“你、呃、啊啊啊啊啊!陪老子精神损失费,快点陪老子!”时祺感觉直肠内一股腥臊的液体涌入,他立刻推开了娄仲伟。
“你射我屁眼里了?”时祺不可置信地问他。
“这是两百万的支票,”娄仲伟已经起身,上半身披上了笔挺的西装,“今天的采访先到这里,明天你再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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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仲伟是真恶劣,白瞎这么有钱了!
时祺捧着支票,呆愣片刻,果真是两百万啊!他惊呆了,笑嘻嘻地看着娄仲伟,“娄总,合作愉快。
但是时祺的屁股太疼了,他想赶快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裂开了,“娄总,明天可能不方便见面了!”
“那就,等你方便……”娄仲伟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时祺看了看他赤裸的下身,两腿之间的那玩意,黑得发紫,刚才还在时祺的屁眼里进出,时祺打了个寒战,拿起娄仲伟的西装裤抹了抹屁股。
然后穿上自己的衬衣、短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宿舍之后,时祺第一时间搜了娄仲伟的词条,看到娄的相关信息:靠老婆娘家积攒了第一桶金,在老婆的帮助下,多次创业成功。
“这些男的怎么都能找到富婆,就老子把不到?”时祺恨得牙痒痒,接着往下看。
娄仲伟在外打造深情不渝的人设,两年前离婚,离婚后没少玩弄公司里的年轻男大学生,网上给娄仲伟取绰号——《弯仔码头》
“操,是个淫魔,他不会有什么脏病吧?”
时祺赶紧将娄仲伟给的支票,按照当天最大上限额度转存进他的卡里,并预约了第二天下午的肛肠外科王医生的号。
“你这个肛门有点红肿哦!”医生戴着口罩闻到一股浓重的酒精味,他疑惑地问,“你这里别个是抹了酒精塞?”
“呃,昨个晚上屁儿有点痒,我就是痒得遭不住,就抹了点!”时祺可不敢跟医生说实话,他昨天一个沟子换了两百万。
回来后,时祺担心被传染上那啥不干净的病,从里到外都用酒精擦了一遍。
“你为啥要抹酒精喃?痒了也不能抹,抹了它要加重的,酒精刺激那么强!你看嘛,这里边黏膜都红肿了,你不能用酒精擦肛门哈,这儿的皮肤都是很敏感,很娇嫩的,记得哈!”
两百万,时祺觉得刚够他的精神损失费都不够,医生拿着针筒,在时祺屁股打了两针消炎针,还问时祺,咋个酒精抹得那么深,十好几厘米的黏膜红肿。
时祺越想越气不过,娄仲伟差点给他直肠干报废了,时祺离开医院,给娄仲伟打电话。
“你有没有病?我就在你公司住下,我要告诉所有人,你娄仲伟强奸男大学生,你以为给我两百万就了不起啊?”
“先上来说,”娄仲伟让办公室的秘书先出去,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时祺,手里还拿着一片沾了血迹的白色浴巾。
这血,是昨天时祺擦那里,留下的。
娄仲伟拿到沾血的白浴巾后,保存了起来。
“发什么疯?”时祺推开门进来,娄仲伟第一句话这样问时祺,说的好像时祺今天来找他,就是在发疯。
“姓娄的,你太侮辱人了,老子没什么好说的了,算我倒霉吧。”时祺变脸也很快,一看到娄仲伟手里的白浴巾,就过去要夺走。
娄仲伟一只手按住了时祺的博主,然后用另一只手把白浴巾锁进了抽屉里。︿_︿
他讽刺地笑了,“没见过世面的小直男罢了,恼羞成怒了吗?看到我俩第一次的信物,你觉得被羞辱了?要钱怎么不觉得被羞辱?”
但凡有道德观念,娄仲伟都不能拼出现在的身份、地位!
时祺只查到了一些风流韵事,却不知,娄仲伟可不是好惹的。
时祺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又被这姓娄的耍弄,他就不应该回来,还有那破采访稿,谁想采访谁去吧。
“我拿钱怎么了?不是你威逼利诱,我一直男,怎么会跟你个男的搅合在一起?娄仲伟,你要不要脸、啊、嘶!你怎么还打人啊?”
“这里疼吗?”娄仲伟扇了时祺后,又摸着他的屁股,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嘶、疼疼疼!能不能别摸了?”时祺狠狠地瞪住娄仲伟,“你他妈,别是有那啥病吧,昨天为什么不带套?”
时祺这么大体格子,被娄仲伟按住,跟按小鸡仔似地动弹不得。
“小斑比,别淘气,行吗?昨天你流血了,你走后我才注意到,给我看看伤口好点了没有。”
娄仲伟腾出一只手,又抬起时祺的一只腿放在沙发靠背上,挑开他的纯棉裤头,指尖钻进了时祺的后穴。
时祺不停呜呜着,像是一只生气的公狗,不停地发出威胁的低吼。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你能不能别抠了,你有病吧,是不是有病?”
“我要是有病,这会儿早染你身上了,昨天咱俩可是才亲密接触过,就在这张沙发上,”
“你!”时祺感觉屁儿又被娄仲伟弄裂开了,疼得厉害。真是后悔,要不是组聪催着他交采访稿,时祺绝对不想来这一趟。
“帮我完成采访,我就给你再操你一次。”时祺突然说道。
“可以。”
娄仲伟没有放开时祺,直接褪下了他的灰色运动裤,摸到时祺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肤,想起了昨天在时祺屁眼里的销魂滋味。
“你问你的,我操我的。”
“今天没有穿黑丝?下次记得穿上,我喜欢看。”
“回家看你妈穿黑丝去吧!”时祺瘫软在沙发里,两条腿因为太长,一直往地板上出溜,一再被娄仲伟调戏、挑逗,时祺气的出口大骂。
娄仲伟一下子捏住他的脖子,然后薅韭菜一样,把时祺提溜了起来,“跟我说话注意,不然…”
“弄死你,”娄仲伟用手肘压住了时祺的喉咙,玩味地欣赏他眼里慌乱、恐惧、求饶。
“呃、放、哈、放、开……”时祺体会到了濒临死境的绝望,他想到昨天从娄仲伟手里搞到的两百万还没花,爸妈的公司他还想着继承……不能死在娄仲伟手里。
“求、求…求、求你……”扼住他命运得咽喉得那只手,终于送开了,时祺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甜美的空气,活着的感觉真好。
“有什么问题,现在问吧!”等时祺缓了一会,娄仲伟抬手,接近时祺的脸颊时,时祺连忙闭上眼睛。
“哈哈哈…”娄仲伟被时祺的反应逗笑了,将手放在时祺滚动的喉结上,“这次来,是想找操的?”
时祺眨动着眼睫,时刻保持警惕,观察着娄仲伟的动作,感觉他的手腕靠近自己嘴边的时候,像只恶劣的公狗一样,转头咬了娄仲伟一口。
“嘶……”娄仲伟抬手给了时祺一巴掌,照着嘴打的,打完了看自己的手臂,内侧被咬出一排牙印。
“咬?再咬!”手放在时祺嘴边,眼看时祺又有张嘴的微小迹象,娄仲伟眼疾手快,又照着时祺嘴巴给了一巴掌,“再咬,咬啊,咬给我看!”
时祺略微扭着头,不停地眨着长长的睫毛,他没有再张嘴,但是用眼角打量、不服气的姿态,十分明显。
“想当狗了是吗?”娄仲伟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不大不小的鸡巴,抵住了时祺的肛门。
“不、不不不,不咬了,娄总,别打我!”
娄仲伟耸耸肩。“好,不打你,我要操你,”
“操屁眼什么感觉?”时祺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的腿被娄仲伟并在一起,一根勃起的粗鸡巴挤进他的大腿根,不停地上下抽插…
时祺那一块皮肤都被磨红了,他发现娄仲伟这人不仅吸毒,还有十分严重的性瘾。昨天在这里刚操了他好几次,今天逮住时祺又是一顿蹂躏。
“你想知道?好奇的话,我给你叫个鸭子,”
娄仲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掀开时祺上半身的短袖,耳朵趴在他的背上,一边听时祺剧烈的心跳声,一边做些交配的律动。
然后嘴巴贴在时祺耳边,用黏腻的声音,轻轻地说,“我喜欢控制,所以无论床上还是床下我都要绝对主导权,你不要考虑太多,接受被我操就够了!”
“你神经病吧,不就和你做了一次,我凭什么要接受被你……”时祺被顶着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还有,我只喜欢女的,我要操逼,我又不是你这样的搅屎棍!”
然后时祺就被真实了,娄仲伟捂着他的嘴巴,疯狂地撞击他的大腿,时祺看着手边的采访稿,作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他的采访,还是没能完成…
“唔唔唔,娄总,您别光操我啊,还没有回答问题呢,您是孤儿……这有影响你的性格吗?”
天噢,还是个孤儿,可以往人伤口上撒盐,时祺暗戳戳地报了一点仇。
娄仲伟果然皱起了眉头,没了刚才的轻松,他在时祺身上蠕动了两下,把精液全淌到时祺的身上,然后用手指抹匀,这才回答。
“我不知道。”
时祺也跟着坐了起来,他没打算真正得罪娄仲伟这个大人物,“你是几岁成了孤儿的?”
“你有必要知道?”
娄仲伟的声音变得苛刻起来,时祺冒犯他,跟他讨价还价,这些都不能耗尽他的好感,被时祺故意的挑衅,让他更有征服欲了。
时祺装作被吓到,低下了头……“你刚刚还操过我的……腿,又打算拔吊无情了,是吗?你孤儿跟我又没有关系,我还不是…关心你吗?娄总,你这人真是精神有问题,发那么大脾气,”
“你操过逼嘛,觉得操逼爽吗??”啊呸,这又是什么问题!
“你很想知道?”娄仲伟还真想了想,突然一脸宠溺,揉乱了时祺的头发,然后说,“小斑比,你操起来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