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许见月心情愉悦地去上班。
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得到分公司,许见月心情大好,原本只要半只脚踏进来就觉得恶心的司氏总公司,现在在他眼里也顺眼了不少。
他被卓正折腾得厉害,直到现在后面还有些肿,走路姿势多少受影响。
别人察觉不了异样,在熟悉的人眼里却一眼看出端倪
许见月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里面却只有司景延。
“爸爸呢?”许见月张望了一下。
“还没来。”司景延面无表情地盯着许见月。这人长了副这么清纯的皮相,实际上却骚得令人发指。
“又和谁上床了,搞到连路都走不稳?”
许见月奇怪地看他一眼:“当然是和我老公啊。”
司景延嗤笑,他知道许见月约过卓正,而且八成是已经把卓正骗上床了。但那是两天前的事了,怎么可能现在还走路都走不稳?
突然想到什么,司景延眯了眯眼,这两人是还没结婚就开始玩乱七八糟的花样了?
许见月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但他哪里愿意告诉司景延是因为自己装处男,把卓正勾得太兴奋了,差点被操死,实在是太丢脸了。
于是许见月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弟弟,卓正他真的很猛,比你猛多了。”
在死寂的沉默中,司景延眼神陡然阴沉,他正想说什么,司父就进来了。
他只得咽回原本的话:“爸。”
许见月整了整自己的领口,也迎了上去,笑眯眯地打招呼:“爸爸早上好。”
他对司父很是恭敬,甚至微微弯下了身。
他不小心露出了修长优美的脖颈,上面还有卓正留下的斑驳吻痕,一看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单纯。
司父原本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却在触及大儿子颈间那块裸露的皮肤后,眼神变得十分满意,甚至提醒了句:“理理衣服,注意影响。”
许见月疑惑地抬头,怔了一下,突然意识到父亲在说什么,赶忙慌慌张张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整理领口,一副被人发现的心虚模样。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这……”
司景延冷冷地看他装模作样。
“弟弟,你别瞪我了。”许见月小声朝他讨饶,笑得十分乖巧,“我下次一定注意影响。”
司父难得维护了许见月,他慈祥地拍了拍看重的小儿子的肩膀:“这有可什么生气的,你哥和卓正感情好是好事。”
他又看向许见月:“你是来说分公司的事的吧?这事我同意了,但你也要问问你弟弟的意思,你们好好商量。”
许见月咬了咬唇,面上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心里却已经气得呕血。
两人都是司父的儿子,可这几年来,公司的许多业务早已经由司景延接手,甚至连核心高管的变更提拔也要经过司景延的首肯。
连外人都知道司景延已经在逐步接手司氏的权柄,成为新的掌舵人。
而他这个名义上的长子、实际的私生子,却什么都没有。
甚至他想要分公司,也要得到司景延的同意。
外人们面上夸着司家两个儿子都年轻有为,私底下却没少嘲笑许见月,甚至当着许见月的面也夹枪带棒。
两人在司景延的办公室,许见月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心不在焉地撒娇:“好弟弟,你就把那间分公司给我吧。”
司景延死死盯着看着他颈间的吻痕:“卓氏什么都有,不缺你带去的一个小公司。”
许见月抬头,漂亮的眼睛瞪着他,委屈得不行:“那我什么都没有,到了卓家怎么过日子呀?”
司景延:“你以前也什么都没有,蒋宸州还不是迷恋你迷恋得跟丢了魂似的。卓家因为这个对你不好只能说明卓正不喜欢你,那还嫁给他做什么?”
许见月据理力争:“也不能这样说呀。我们是商业联姻,本来就没有感情的呀,怎么会是卓正的错呢?”
司景延的表情很不好看:“还没结婚就护上了?你难道喜欢卓正?”
“什么护呀?我实话实说罢了。”许见月笑嘻嘻地哄他,“而且我哪有喜欢他,喜欢就能结婚吗?可我喜欢弟弟你,也不能和你结婚呀。”
司景延被他这话堵得够呛,心里似甜似苦,说不出的滋味。
他看见许见月就烦躁得很,干脆开口赶人:“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
许见月可不愿意走,追问道:“弟弟,那分公司是不是给我当嫁妆嘛?”
司景延手中的文件在指间发皱,终于忍不住甩在了地面:“嫁妆嫁妆,你就这么想和卓正结婚!?”
巨大的声响吓得许见月小脸煞白,看着可怜极了。
“那还不是为你了好,卓家能帮咱们家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司景延面无表情,许见月胡说八道了很多,但一个字都当不得真。
许见月见他这暴躁的模样,琢磨着目的是达不到了,于是也不想和他待着了,一边走一边嘟囔着:“明明说好把分公司给我的嘛,司景延骗子,真讨厌……我最讨厌司景延了。”
两人隔得并不远,许见月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司景延的耳朵里。
司景延改了主意。
他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已经语气已经控制好,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你要分公司可以,我今天工作比较忙,下班后你来我办公室仔细商量。”
许见月一怔,随即便笑开了:“好啊,只要分公司给我就行,我也好一阵子没和弟弟‘商量’过了。”
下班后,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许见月便去找司景延。
办公室里只有司景延一人,他没敲门就闯入,进入之后又很自然地反锁了门。
“还在忙呀,弟弟。”许见月笑眯眯地打招呼。
司景延扔了笔,往椅背上一靠,就这么看着他,一副等人伺候的样子。
许见月也不生气,他很自觉地走过去,长腿一跨,就坐在了司景延腿上。
滚圆的屁股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蹭着底下那团已经半硬的软肉,腰肢也淫荡地扭了起来。
许见月故作心疼地亲吻他的下颌:“硬得这么快呀,多久没发泄了?哥哥不在你不会找找别人吗?”
这话够气人的,但美色当前,司景延没理他的故意恶心人。
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隔着裤子往下按,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屁股,很粗鲁地揉弄。
“唔……轻点……”许见月吃痛,眼睛里也沾了水汽,似怒非怒地瞪他,很娇气的样子,“又不是不给你,你这么急干什么,把我的屁股揉痛了。”
司景延被他瞪得心里痒死了,却又觉得他八成也是这样勾引卓正的,顿时对他没了好表情:“天天跟个荡妇似地勾引人,现在倒装起来了,你来我办公室不就是过来让我干的?”
许见月嘻嘻笑着吻他的唇:“别生气嘛,我这么喜欢弟弟,当然给你干。那弟弟‘商量’完,记得要把分公司给我。”
司景延冷哼一声,没有接他的话。
裤子被解开,司景延正想勾着他的内裤弹坏这骚得不行的肥屁股,却摸了个空,入手就是柔软娇嫩的皮肤。
司景延呼吸一滞:“你现在骚得内裤都不穿了?!”
连穴口也显然已经自己准备过了,湿漉漉地溢了他满手的骚水。
“还不是因为要来见你……”许见月跟只发春的猫儿似的在他下颌喉结乱亲一气,还扭着腰主动用软乎乎的屁股蹭他的掌心。
其实是因为司景延技术有点烂,就会凭着体力硬肏他,做前戏的耐心也不够,要不是鸡巴够大,谁愿意跟他上床?
许见月自己提前润滑了能少受些罪。
“我特意提前脱了裤子,还做了润滑。”许见月舔了舔唇,妖精一样挑衅地看着司景延,“弟弟不就喜欢我骚吗,你现在扯下我的裤子就能干了。”
“而且呀,”许见月心里其实也憋着火气,他想要个分公司怎么就这么难,开口就气司景延,“卓正说我要好好学这种东西,结婚了才能伺候好他……卓正还没享受到呢,先伺候你了,哥哥对你好吧?唔……!!”
他的话没能顺利说完,司景延猛地掐住他的下巴,粗鲁地吻住了他,舌头巡视领地一般地在他口腔中扫荡,鸡巴也顺利肏进了湿漉漉的穴口。
“这么急呀?”许见月不怀好意地笑着,“这里是办公室,以后你工作的时候会不会都想着在这里肏过我呀?”
司景延的呼吸陡然沉重。
许见月的惹火能力显然和他的承受能力不成正比,很快就被操得只能伏在桌子上一边哭一边摇屁股。
他被操得连说出一句完整话的力气都没有,唇角口水失控地流,眼睛哭得跟水洗过一样剔透漂亮。
“轻点……啊呜……好舒服……弟弟你好厉害啊啊……”他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情欲的淡粉,眼角和颧骨红得尤其厉害,像涂了一层艳丽脂粉,浑身扑簌簌地抖。
许见月在情欲中失神,甚至没有看到司景延伸手拿了支笔,直到异物强行分开已经撑满的穴口,残忍地试着往里挤,他才察觉不对。
室内响起带着哭腔的惊叫:“司景延,你干什么呀!?拿出去……啊啊啊……不要……好疼,呜呜,不要再进了……”
穴口早已被操得烂熟柔软,哪怕再插了一根笔,虽然疼,但也贪婪地吞吃。
许见月在短暂的疼痛过后,汁水流得更加汹涌。
他委委屈屈地抽噎着,哭得连被打红的臀尖儿也一抽一抽的,司景延向来只会埋头苦干,怎么现在这么坏?
“司景延……你和谁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呜……你要把我操死了呜呜……”
司景延冷眼看着他明明喊疼,声音却越来越骚,甚至很快高潮了一次,嘲弄道:“你不是就喜欢被这样玩吗,才几下就又射了。还是说你能和卓正玩花样,我插根笔都不行?”
许见月张了张嘴,想说卓正以后是我老公,当然比你重要啊,但想想司景延那驴玩意儿还插在自己屁股里,还是没有自讨苦吃。
他的沉默对于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来说,怎么都能解读出自己想要的意思。
司景延冷哼一声:“怎么,还真记挂上卓正了?”
“可你明面上和他订婚,心里想着蒋宸州,一边勾引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床,外面还不知道养了多少不三不四的小玩意儿,你可真骚。”
许见月被他操得跟小猫似的直哼哼,他的肉穴里不止含着司景延粗得不行的阴茎,还额外夹了根笔,欲望上来了,也就不想和他吵这些了。
他故作无辜地看着司景延:“不要说这些了嘛,弟弟操得我好舒服,继续,操死我……”
司景延受不了他勾引,果然也不说了,屋子里很快又只剩下许见月似真似假的哭叫和求饶声。
许见月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被操得还没回过神来,舒服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一双漂亮的长腿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成团结簇的精液,分外淫靡。
司景延一边帮他擦,一边给他穿衣服。
许见月浑身都是他的味道,仿佛连许见月本人都是他的。
司景延给他穿完衣服又半跪着给他穿袜子,手里握着许见月骨节分明的脚踝,精致得像艺术品。
司景延看了半晌,突然开口:“你不能和卓正结婚。”
许见月哄小孩子似地敷衍他:“这可不行,哥哥结婚都是为了你好,你再舍不得哥哥,哥哥也不能答应你。”
“呵,谁舍不得你这种见了男人就张腿的骚货?”司景延懒得听他张口就来的鬼话。
他不让许见月和卓正结婚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你这种骚货结婚就是害了别人,婚后出轨要是被卓家抓到,就是害了我们全家。我今晚就跟爸说让你们取消婚约。”
许见月终于意识到这讨人嫌的东西居然是认真的。
他坐直了身子,哀求地看着司景延:“好弟弟,你就当行行好,放过哥哥吧。我以前耐不住寂寞勾引你,是哥哥不对。卓正很好,我是真的想和他结婚。”
司景延对他的哀求不为所动,面上表情甚至更冷了几分。
好样的,和他只是耐不住寂寞,和卓正就是真的想结婚。
“如果你是担心我给家里带来麻烦,那我和卓正结婚以后会乖的,我再也不出轨了……”
“够了!”司景延打断他,越想越气:“和他退婚!你再敢和卓正出去,还和他上床、玩乱七八糟的花样,我就把你和蒋宸州的事告诉卓正。”
见来软的不行,许见月眯了眯眼,也不和司景延装了。
他的脚在司景延胯间轻轻踢了踢,果然一秒都不用,司景延又硬了。
“你敢?”
“本来我结了婚,你想要的话,也能继续和你偷情的。但我要是不能和卓正结婚,就再也不会理你了。”
“弟、弟。”
许见月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