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正在公司门口等许见月。
他直接从车场过来,今天开的是机车,身上的防护服换成了简单的黑色T恤。
宽肩窄腰,长腿撑地,懒洋洋地看着许见月朝他走来,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
许见月心里挺满意的,这人身材好,体力也好,家世更是没得挑,当个只上床不走心的老公,其实他真的不吃亏。
卓正给许见月抛了个头盔,许见月很乖地戴上,上了卓正的后座。
“抱紧我。”
许见月的脸颊贴着卓正结实的背肌蹭了蹭:“我以为你们不戴头盔呢。”
卓正挺惊讶:“我不怕死的吗?”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在外面勾引我。”
许见月笑笑,他还真不怕死,但他也没勾引卓正。
这条路车少,卓正开得很快。
许见月从没骑过机车,耳边只剩震天的轰鸣声,风驰电掣般的速度。
许见月的眼神逐渐兴奋,好刺激,死亡仿佛近在咫尺。
他突然想接触更多这些东西,也许卓正玩这些是为了挑战和刺激,可许见月却欲罢不能地迷上了这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
直到到了地方,许见月还不想下来。
他环着卓正的腰:“老公再去逛两圈嘛,好刺激,好好玩。”
卓正皱眉,不怎么高兴:“对这个感兴趣?”
许见月点头,眼神亮得惊人。
“太危险了,去喜欢别的。”
许见月被拒绝的有点不高兴:“老公不是也玩这个嘛?”
“我是今天刚好有朋友约,要不是你催得急我就换车了。”卓正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我最近也不怎么玩了。”
许见月坐在餐厅里,想起了今天的目的。
他有些难以启齿。虽然卓正也花天酒地,但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老婆跟别人纠缠不清,尤其是那人还顶着个前未婚夫的头衔。
既然是高攀卓正,就该懂事地安分守己才对,起码表面功夫该做到位。
“今天不高兴?”
卓正看着对面的人,眼神沮丧,红唇也抿着。
每次见到许见月,他都在傻乐,陡然见到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卓正还有点不习惯。
想到许见月马上就是自己老婆,卓正当然不会放任他受委屈。
“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许见月小心翼翼地觑他,“老公,我和你说一件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未婚夫回来了……”
卓正打断他:“你说谁回来了?”
许见月很快反应过来:“是前男友,蒋宸州,我的未婚夫不就是老公你嘛。”
这话说得有些矛盾,但哄卓正刚好,他的表情好看了些。
“他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找我,我不想理他的,但是我怕老公误会。”
许见月看着卓正,明明是讨好的眼神,却带着天然的娇憨,不会让人觉得谄媚。
“就因为这点事?你和他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以后保持距离就行了。”
卓正心不在焉地听着许见月说话,手机扫码之后按按点点。
许见月看了一眼他的屏幕,他和卓正口味相距甚远,上面除了卓正爱吃的菜,自己爱吃的也有两个。
卓正是不可能主动了解他的,但看来卓家很有结婚的诚意,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
许见月心里突然就有了底气。他们这种人结婚,利益的结合和家庭的认可远比所谓的感情重要,和蒋宸州在一起时犹如天堑的难题,在卓正这里却早已经轻飘飘地迈过了。
只要不出意外,他和卓正是一定可以顺利结婚的。那卓正作为自己未来的老公,其实为自己出头也是应该的。
许见月心里本来就委屈,忍不住告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蒋宸州一直为难我,他谈合作的时候刁难我好几次了。”
卓正终于抬头:“你是想让我叫他离你远点吗?”
他的表情疑惑且认真,似乎许见月说了他就会做。
本来就该这样的,卓家和蒋家旗鼓相当,许见月都和卓正订婚了,蒋宸州又凑上来干什么,对三家的影响都不好。
“那也不用,我和他的公司合作完这个项目应该就不会见面了。”许见月吃了那么多苦了,哪里愿意现在放弃,“我只是怕老公误会嘛。”
卓正挑眉:“那就你看着处理吧。”
卓正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平静到许见月差点就真的相信了他一点都不在意。
直到晚上被卓正按在床上肏得出乎意料地狠。
许见月被进得太深,连说话都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干呕的感觉。
他骑在卓正身上扭着腰,艰难地吞吐粗长狰狞的阴茎,削瘦的蝴蝶骨展翅欲飞般剧烈颤抖着,脊椎绷得死紧。
穴里的阴茎涨大得可怕,甚至连青筋都兴奋得突突直跳,就像饿了许久终于吃到了一口肉。
许见月只能认为卓正是因为蒋宸州生气了。
他怎么就相信了卓正真的不在意,他怎么敢轻视这种大少爷的占有欲?卓正这种人,无论喜不喜欢都好,自己的老婆怎么会让别人觊觎呢?
“老公……我真的只是去谈生意……”
卓正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粉嫩的乳头,时而温柔地撩拨,时而又粗暴地掐弄。
“我和蒋宸州没什么……”
卓正突然揪着奶尖拧了一整圈,屋内顿时响起许见月尖锐的叫声,小腿紧紧勾着卓正。
“整个晚餐你都在说他,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还要提这个名字吗?”
许见月咬着唇,连连摇头。
他没力气了,难受地低喘着,摆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真的没有和蒋宸州做过?”
“没有……”许见月摇头,汗湿的黑发微微晃动,显得狼狈又色情,“真的没有和他做过。”
“放松点,又不是不相信你。咬这么紧做什么?”
卓正换了个姿势,让许见月跪在床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把腰抬起来,从后面进。”
许见月的脸压在枕头上,乳头摩擦着床单又疼又酥,被操得又开始抽抽噎噎地哭。
他现在讨厌死卓正是个玩极限运动的疯子,体力好得可怕,每次和他上床都像在喂狗,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做完卓正要抱许见月去洗澡,许见月却不愿意。
他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用很可怜的声音抱怨:“饿了。”
“喂得还不够?”
“是真的饿了。”
许见月想踹他,却被他握住了脚腕,很自然地抓到唇边亲了几口,发出了可爱的啾啾声,亲昵到给人一种他很喜欢许见月的错觉。
许见月微怔,觉得意外但又合理,男人吃饱了总是会温柔些的。
最后是卓正把人抱进了浴室。
“你自己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卓正的厨艺很勉强,捣鼓半天弄出来一碗卖相很差的面。
许见月知道大少爷已经尽了全力,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虽然在心里嫌弃卓正厨艺差床技也差不如小狗半分讨人喜欢,面上却吃得津津有味。
等许见月吃面的时间,卓正想睡又不能睡,干脆点了根烟。
尼古丁的味道传入鼻端,神经兴奋起来,许见月也有些想抽了,他不想在卓正面前破坏形象,只得忍着,但还是多看了卓正几眼。
卓正察觉他的视线,愣了一下:“你不会想叫我戒烟吧?”
他的表情就差把让许见月别多管闲事直接写脸上了,他只是想要个漂亮的老婆,没想把人娶回来对自己指手画脚。
“怎么会呢?”许见月笑眯眯的,他抽得可比卓正厉害多了,据他观察卓正也就只有爽完和无聊的时候会点烟,“我只是高兴老公给我煮面吃。”
卓正点点头没接话,主要是附近能吃的店都关门了,他总不能肏完人让许见月饿着。
“老公,我好喜欢你哦。”许见月突然说。
“……”许见月的视线很专注,卓正不自然地转开了脸,“废话。你马上跟我结婚了,不喜欢我喜欢谁?”
“我就是要说嘛。我们都快结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所以你不要计较我和蒋宸州以前的事了好不好嘛,我和他已经过去很久了。”
许见月乖乖巧巧地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又黑又亮,好看得跟幅画似的,他眼底只映出卓正的模样,炽热的眼神叫人面红耳赤。
“我很喜欢老公,比以前喜欢蒋宸州多多了。”
“知道了。”卓正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吃完赶紧睡觉。”
许见月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卓正早就不在房间了。
今天没去上班许见月也不在意,他在司氏本来就是个局外人,装模作样得累了,休息一天很正常。
拿过手机看看有什么重要的事。
卓正早上发了条消息:「回家了,有事。」
秘书也有消息提醒他今晚要回司家家庭聚餐。
其他还有小狗发的消息,许见月懒得点开看,他最近虽然心情时好时不好,但事态总体往好的方向发展,并不怎么需要见到小狗。
而且他和卓正的来往越来越多,蒋宸州又意图不明地总是凑过来。要是不想被发现,还是先和宋墨保持距离为好。
小狗又乖又懂事,不会生气的。
回到家里,上楼梯的时候许见月仍在心不在焉地走着神。
卓正本来就大,他被迫骑乘整根吞了进去,被顶得肚皮都酸了。
要是刻意去感受,现在还觉得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一样地难受。
能不能练练技术啊,光鸡巴大有什么用?床技那么差,以后结婚了自己找别人也是情有可原吧?他那么多情人就没一个能好好教教他?
屁股也疼,卓正真是烦死了。
快点结婚吧,让卓正去找他那些小情人。说到上床,许见月还是最喜欢小狗,温柔又下贱……
“唔!”不看路的结果就是撞到一堵坚硬的人墙,许见月捂着脸呻吟。
疼死了,司景延吃什么长大的,肌肉这么硬。
司景延顺手扶了一把他的腰,看他的眼神不知怎么有些阴郁。
许见月回过神来,司景延的脸就在眼前,两人挨得极近。
司景延已经比他高出许多,许见月看他要抬头。
五官依旧英俊,却硬朗了许多,莫名有了些陌生的感觉。
许见月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这个弟弟了——看多了容易反胃。
“让一让,弟弟。”许见月笑着推开他,像每一对兄友弟恭的兄弟,仿佛他们之间从没有那些肮脏又混乱的纠缠。
孩子陆续长大,无论什么样的家庭,最关心的都是婚事。
饭桌上,朱琳说了几个名字,都是她经过精心挑选的门当户对的男女,无论是外形还是涵养都很出众。
司景延脸色淡淡,看不出拒绝,也看不出同意的样子。
许见月咬了咬筷子。他最近已经很少和司景延上床了。
上一次是为了朝他要分公司,再上一次呢?好像也是有求于他,应该是要了个合同吧。
年岁渐长,看事情越来越清晰,两人间的差距也天堑般越来越明显。
许见月越发控制不住心里对他的厌恶,没事不再想和他上床,偶尔勾引他,交易的意味也很明显。
许见月笑眯眯地看着朱琳和司景延母慈子孝。
阴暗的想法如同黑墨晕开在清水中,迅速蔓延,无处可藏。
凭什么司景延的人生就可以一帆风顺呢?父母宠爱,继承家业,还要和精心挑选门当户对的对象慢慢相处。
而司家决定将他“嫁”给卓正的时候,没有任何人问过他的意见。
司景延想交女朋友,想结婚了?
明明和他一起乱伦,一起躲在没人发现的阴暗角落里粗喘,凭什么司景延能那么轻易地走出去,天之骄子般活在阳光下?
这可不行,许见月勾了勾唇,他怎么可能让那个女人的儿子活得这么舒服。
许见月撑头懒洋洋地看着司景延,一副认真听他们交谈的样子。
桌子底下的足尖却已经沿着司景延的小腿往上,来到他胯间,像逗弄什么玩具似的,不轻不重地踩着。
脚下的东西微颤,想硬又被强行压制下去。
司景延抬头看了许见月一眼,桌下的手猛地扣住他的脚踝,却只是抓着,没有拿开,任由他继续踩。
朱琳还在说话:“就当去认识一下,不合适的话就当多交个朋友。”
许见月唇角带着很单纯的笑意,附和道:“对呀,你觉得怎么样,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