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霸系文里的炮灰女配【快穿】 > 马背上的大将军手指粗粗
    季盼渺见关大人一事,兹事体大。

    周姨娘为免有失,便把杏桃支走,她想着,这样嫡女就只能待在闺房里,连翻个身喝杯水都没法做。

    季晚乐死,她以为自己没一个星期是出不了门,却没想成周姨娘这麽上道,她刚解除活动限制,周姨娘便把杏桃支走,她爱周姨娘!

    季晚对於穿厚衣服钻狗洞有了阴影,可是胸脯被涂抹上清凉药膏,只穿一件袄子实在是不耐寒,便又再披上一件袄子,来到厨房後墙。

    两件袄子让她备受束缚,她在原地像小鸡拍翼的掉落一件後,才脱第二件,顺利地穿洞。

    【快!宿主快去!我们先去看看说书先生有没有新话本,再去看看西街那个西施有多美?】

    季晚贼贼笑:“统统连行程都安排好惹。”

    季晚到说书先生的茶棚,只感到这茶棚的女子多添了几位,“真稀奇,竟是女子较多。”

    说书先生见是季晚,忙不迭打招呼:“承蒙小娘子拂照,小娘子实乃福星也,我因邻街茶坊丢失若干客人,不料想小娘子光临後,竟又添着几位新妇儿。”

    “先生不必多礼,全凭先生本事。”季晚有礼地回应,又问:“先生今日可有新话本儿?”

    老先生向季晚投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压低了声音:“小娘子,待我把西施那话本了结,改天茶棚人少一点儿,我将会汇声绘出为你道出凤呜大将军和惠芳群主那私密的两三事!”

    季晚激动得大声喊起来:“是我最爱的凤呜大将军和刁蛮任性的惠芳群主?”

    好样的老头子,你掌握了流量密码!

    季晚抖着手掏铜板。

    老先生收下,示意季晚稍安勿燥。

    季晚赏完铜板,把自己的嘴巴给双手掩住,默默坐到茶棚。

    她来得晚,又因着今天茶棚人多,季晚只能和一个外男坐到一处,因着梳了妇人髻,做什麽都省事儿。

    老先生刚说到一半,眼下接着:“因凤呜大将军想知道真相,西城衙门的刘知府膝儿都给折了。”

    “眼下只知三条线子,第一条,采花大盗只奸污了西街最美之人,第二条,他在最美之人身上留下纪念品,第三条,信里有一个小铃。”

    “那豆花西施和糖糕西施被提上公堂,堂上两女大惊,哭成泪儿,梨花带雨,但都表示自己便是当天被采花大盗奸污之人。”

    季晚觉得这两人委实是不当妓子都浪费的人才,不过还是听得津津有味,这采花大盗的信只留几字:非两人,是素锦。

    季晚看得一头雾水。

    妇人们吸气,有人开始问起先生:“那铃子是可是关键?”

    “自是关键却无人知是何物,刘知府只好将几位老鸨带进来,其中一个老鸨眼尖,道:这是缅铃!”

    “老鸨娓娓而谈:半月前,一名南北货商曾到访楼子,经过厨房时见厨娘貌美而心动,遂求合欢却被遭拒绝。货商便是把这缅铃强塞进厨娘阴穴,其後厨娘阴穴止不住颤栗,汁儿直流,最後向货商脱衣求饶,方被摘下这玩意儿。”

    “刘知府遂命两人脱裙,那两位的阴穴儿被众人直视,竟生生流出了汁液,命人用手一挖,里面空空如也,便知晓两人撒谎。”

    妇人们直斥两人不要脸。

    季晚问道:“那被奸的是另有其人?”

    “正是!刘知府带人到西施家,才发现与两人同住的还有另一从良妓子!”

    “刘知府命人当场查探,亵布一扯,才看见里面那儿早流成小泉,阴户那蒂子颤抖不已,遂让老鸨探进手指,挖出一颗空心小铜球。”

    “那名从良妓子唤作素锦,乃两名西施的好友,与西街屠户已是谈婚论嫁,因害怕被发现过往而迟迟不敢告知过去,便是生出这事也只能哑忍,让姊妹替其遮掩。”

    “没料想东窗事发,经此一事後屠户竟仍以大礼下聘,坦言一生只想娶素锦一人,倒成就了一段西市佳话。”

    妇女们听得直直唏嘘:“高门女子自诩知书达理,却偏爱勾心斗角,同血同宗你死我活,反观妓子三人,无实血缘却更胜亲姊妹,高门女子真真可悲!”

    季晚深有同感。

    喝完了茶,季晚便想去西市买甜糕,顺道瞧瞧那个那个叫素锦的美人儿。

    “小娘子要走了?不听她们讨论那个缅铃?”对面那男子挑挑眉,眉眼生得甚是风流。

    季晚叹息:“夫君不行。”

    就关柳澈那性子他会不会用力操自己都是个问题,想到他就觉得没滋没味的,不过也没想因为这样要搞分手。

    “那你是怎麽想那采花大盗?”

    季晚吨吨把冷茶也喝掉,站了起来:“我怎麽想的,干卿何事?”

    “哎,小娘子好薄情。”

    那男子一直跟着季晚,两人来到西市时,那豆花和糖糕西施的摊子前仍然是满满的人。

    “夫人你这奶子够大,儿子生下来肯定是白白胖胖,又壮又实。”

    “哥哥别说笑了,六十岁人哪有你腿这麽利索的,家里夫人没少享福吧?”

    连那素锦都出来了,身边有一个红光满面的男人,两人瞧着浓情蜜意。

    季晚笑出小虎牙,这瓜能结果太好了。

    她转过身,男子又问:“不是要买糕?”

    季晚皱眉,这人怎一直在呀?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季晚跺脚,翻翻白眼:“你安的什麽心?”

    男子轻笑,抓住了季晚的肩膀,在当众缓缓下移,想要攥摸季晚的胸脯:“想知道你住哪啊,娘子。”

    季晚:??

    季晚头皮都要发麻,忽见一个熟悉的大熊身影戴着头盔骑马恍过,想也不想便喊过去:“凤呜大将军!救救我!”

    凤呜,一个正在物色自己和娇妻的住宅的寻常男子,转过身时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晚晚竟然梳起妇人髻,被一个男子揽着,那男子手里竟然还意慾向下摸索?

    凤呜想也没想便下马,一拳打了过去,四周的人围观过来,季晚赶紧躲到身後:“揍他揍他揍他!他想轻薄我!”

    这一拳用尽凤呜全身的肌肉,打得男子鼻梁都歪了,姬雀慌张乱窜,心道倒楣,怎麽每次都不顺意。

    凤呜一脚便踢起旁边的立柱石,把他给砸晕,姬雀倒地不起,民众全部欢呼起来,凤呜直接让副将扣押带回去。

    季晚初见古代偶像,羞得低着头,踢了踢脚尖:“谢谢大将军。”

    凤呜没作声,身体僵硬地离开,到马前和副将说了悄悄话。

    副将带着疑惑策马走来:“将军问你住哪?可需要送你回去?”

    季晚想点头的,终是又改成摇头。

    副将回去复话,便又走回来:“将军说若你怕惹人注目,我们可给你戴帷帽,并且走城外路,把你送到近家的地方也行,小娘子现在衣衫不整,实在……是不甚得体。”

    季晚见凤呜似是没有认出自己就是拿手帕砸他的人,便道:“我季盼缈良家妇女一个,有何惧?不过为着凤呜大将军着想,还请你们给我一顶帷帽!”

    来到凤呜大将军的马背前头,她伸高双手,拍了在马背上,试着用力蹬一下,但没能上去。

    呵呵,她只是解除了活动限制,但也仅仅是能走动,人并无多少力气。

    副将爽朗地哈哈一声:“小娘子,这是大将军的坐骑,我们下马,你且上我们的??”一阵杀意飘过,凤呜的目光落在副将身上。

    副将不敢再说话。

    只见凤呜轻松便把人提起上马,没坐稳便感觉到身後有一道健硕身影罩过。

    那人眼神扫过副将,两人哪能不懂?

    “末将先把这名登徒子押到牢里扣着。”

    “末将要留下处理未完之事。”

    季晚没想过是与凤呜大将军同乘,她慌得耳尖都想冒烟儿,低着头,马匹一直一直走,她人小小的一直颠,来到城外,倏的感觉到马背处有一硬物硌着。

    季晚不敢回头。

    那硕大的阳根一直戳着季晚的屁眼处,马匹上又是起起伏伏,好几次都隔着布料顶了过去。

    季晚才只好说道:“将军??你硌着我了。”

    凤呜顿着,往後坐一点。

    季晚自是知道凤呜大将军无心,他一路上都不说话,怕亦是尴尬不已。

    季晚再被颤过去,又被顶了几下,因着是效外路没这麽平坦,好几处还需绕路,直到来到密林时,季晚的身体已是撑不住,快要散架,人也一直向前倾。

    凤呜索性停下马,把她翻个面子,让她在自己身上颤,散架还能靠到怀里。

    季晚因看不到路,怕跌,索性用两手左右拉着衣服,这时对方才吐出两个字:“可抱”。

    ??季晚咽了咽,色胆包天地抱住凤呜。

    她的小腿肚子在马匹上颤,慢慢人也完全贴近了凤呜,凤呜那一下下完全顶在她的阴穴处,比采花大盗兄的还要大,舒服得妙不可言,整个人眼靥泛春。

    凤呜停下来,季晚那绯红的脸庞往上看,只见凤呜正在盯着自己,手缓缓探到马背,一摸,整只手都是水渍。

    呜!该死的古代没有内裤。

    季晚咬着下唇,垂下头:“将军……我……”

    没等季晚说完,凤呜手里揣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素白手帕。

    她瞪圆了眼,这不是那天她抛去的那条帕子吗!

    她很清楚,这帕子上有个“日兔”的绣字,只用了一根丝线,一针一笔划绣的,堪称史上最难看的绣品。

    凤呜把手帕垫上去马背轻轻拭抹,季晚想要道歉,可又不知怎样开口,这时凤呜把手帕铺好盖着湿润处,单手把季晚抱好,另一只手探到季晚的阴穴。

    “盛蒙小姐厚爱。”

    季晚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却不知在何处听过,凤呜却已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待取出後见上面泛着晶莹,便往自己衣服擦两擦,才再探进去,季晚低头看着那根粗指探进裙子里头,轻轻摸索着外头,在阴蒂打圈,更多汁儿流出。

    嫩芽般的小穴呈粉色,那黝麦的手指触了上去甚是显眼,像是一头野狼袭击小白兔般,那一根粗指能比上好些书生两根手指,茧多垢多,却也激起了层层快意,在那小眼处搓个没停,像是喂药催吐般,逼得小穴吐出一口口亮液。

    “嗯?大将军?我?我?”好难为情。

    “嘘,”凤呜把手指渐渐伸入里面,却是连半截都入不了,季晚这穴儿甚紧,阴穴旁边摸上去滑润光洁,独有的穴子清香扑鼻而来。

    马匹缓缓前进,季晚下面却被凤呜的粗指给揉弄着,颤抖中好几次都要捅了进去,她伏在凤呜怀里低喘。

    “??将、将军?经常与?女子这样?”季晚流着细汗,问道。

    “我只收过小娘子一条手帕。”凤呜肃穆地说完,手指突然脱边,往里伸入,季晚低呼一声。

    “倒是小娘子?小穴这麽紧,不像已嫁之人,真已嫁人了?”

    季晚伏在凤呜怀里,心想难道将军这是在对自己起疑?

    要像小黄文那样把她翻来覆去问话?

    季晚咽了咽,没应他,还色胆大起,把手摸了在凤呜的胸处,硬梆梆的跟铁板子一样。

    季晚索性把他的衣襟拉开,见到里面两颗黑实的大钉,一口含住了一个挑弄,另一手本想揉搓,却被凤呜抓住??

    “小娘子不说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凤呜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小穴里的肉被翻出来,红肉软呼又热,在每次抽出後都会带着手指再次缩回去,带着将军手上那一点点垢子入内。

    季晚绻着身子,忍受不住想要淫呼,又不敢作声,只能把人靠到凤呜怀里,含着乳头轻泣低吟。

    她的另一只手被凤呜带到下方,就这样隔着裤子轻摸那根阳柱,硬全了,像铁棒子,摸着足有20公分长,茎宽六公分。

    季晚越摸越觉熟稔。

    “可会害怕?”

    季晚摇摇头,“我最是仰慕将军。”

    “多谢。”凤呜轻笑一声,“握稳了,掉下来不管。”

    马匹蹄腿一伸,那根手根没入小穴,随着加速马程,季晚忍不住在密林里放开喊了起来,她的手隔着衣服握紧凤呜的大棒,好几次差点脱手时,凤呜才稍放缓速度。

    两人最後双双低呼一声,闭起眼,余波足足三分钟才完结,那滚烫的精液几乎可以包成一个小暖水袋。

    季怀在怀里喘,凤呜慢慢策马再行,道:“姑娘可否告知名字?且等待几天,待陛下赏赐宅子下来,我再登门求娶。”

    季晚瞪圆了眼,怎又一个想要娶她的?

    万万不行!万万不行!

    关柳澈还没死呢!季晚软趴趴地被凤呜抱着下马,才微微躬身,道:“我已为人妇,将军就把这事揭过吧。”

    呜呜呜呜……

    季晚一泡眼泪的跑走,回去那个小巷钻着狗洞子,回去宅第後还是哭的,不似作假,杏桃於晚上回来时还在哭,她一个小婢子都被吓慌了。

    凤呜在季晚的屋顶内听着她的哭泣,实在挠心挠肺,内心费煞思量,眼里再次露出疑惑,仍是搞不清为何晚晚不愿意与自己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