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霸系文里的炮灰女配【快穿】 > 大将军夜潜闺房强来
    季晚是哭着睡觉的,十三岁的杏桃作为大婢子也是唯一的婢子只能乾着急。

    杏桃恨自己没有能力,只能任由小姐被那周姨娘欺压,从小到大小姐都不曾求什麽,若求了,必被道小姐贪心,只会被拿走更多。

    小姐这些年变得安份守己,人家给她什麽她就用什麽,入冬前几天连炭都没多少,让小姐一个病弱女子的病情总是反反覆覆。

    最近入夜有寒流,杏桃替小姐穿上七重衣暖身,却暖不了小姐的心,她看着睡了还在抽噎的小姐,倏然横心,大步走到柴房旁的小屋子,叩响门。

    “杏桃???这麽晚什麽事?”

    杏桃站在门外,闭眼,绝决:“大牛哥,我决定卖身换炭博小姐一笑!你上吧。”

    说毕,杏桃便要脱衣,这时两颗石子打出,两人头壳一痛,双双晕倒在地。

    凤呜晦暗了眼眸,没想到季晚身边的小婢子竟是如此忠笨无脑之人,这小婢子行事如此放浪,万一东窗事发,可不让人以为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晚晚的名声还能好?

    他把小婢子拉回季晚闺房的外间,自己走进了里间,里间没有灯,也没有炭火,着实是冷,但比外面好上不少。

    凤呜打开火折子,才看到室内窗前被杏桃挂满了厚厚的袄子和衣服,用来挡着风。

    季晚的被子不多,又是破破旧旧,开窗难以御耐,不开窗,却又不透气,难怪病情并不见好转。

    凤呜收回火折子,收回几层袄子随手盖到杏桃身上,走到里间关上小门。

    他把紧身的褊衣给脱下来,裤绳子给解下来,随手便放到桌几处。

    仅剩那条早已经被射得湿淰的马面裤,粗大的阳根在见到床上的季晚时便顶立起来,凤呜把马面裤脱到地上。

    用手挑了挑巨大的阳根,嗅了嗅,不甚满意的用马面裤擦了又擦,待污垢勉强擦好方上床一亲芳泽。

    凤呜摇了摇季晚:“娘子?”

    季晚哭得累,没应。

    凤呜再摇晃季晚,道:“娘子?”

    季晚这次闭着眼,含糊应道:“采花大盗兄你别再吵我了,我想睡觉。”

    凤呜摸了摸季晚的脸。

    一张小脸因哭过,甚为脆弱,凤呜想到自己的胡渣子会把季晚蹭红,便只抱着人睡,钻进被褥,整床被褥都因体格巨大而被拱起。

    他用粗糙的大手拍在季晚背部,低声地粗气说道:“娘子舒服睡,我帮你暖床。”

    季晚睡迷糊之际靠近了热源,把手轻轻搭上,凤呜爱惜得不行,只敢用手轻拍,连胡渣子都怕会弄醒她。

    没五分钟,季晚低泣:“热。”

    凤呜皱眉,咋睡梦中还热?

    他没有办法,小心翼翼地帮季晚脱掉第一层袍子,果然,这爱的袍子也是足七层,虽薄但胜在量多。

    他把她的袍子小心翼翼脱下一件。

    季晚嗯哼一声,动动,凤呜却不敢再脱,直到季晚又迷糊道一句热??

    怕她热般,凤呜把其他都给脱了,季晚这时冷得醒来,在黑夜懵然半响才知道——这个采花大盗兄竟然入屋了。

    季晚黑着脸,这个人有完没完!是逮着自己好欺负呢!早上那件臭垢子汗衫她还没和他算帐。

    七件小袍都被脱下,季晚的阴户也出来了,凤呜在黑夜没法看清,稍稍用手往阴户处摸索,季晚悸栗得直缩起来。

    这采花大盗兄和凤呜大将军一样,又壮手指又粗,季晚闭上眼,中午那样并不足以满足季晚,眼下被撩摸得难受,索性把来者当成是凤呜大将军。

    季晚把人靠近了采花大盗兄。

    凤呜硬得难受,粗声粗气:“醒了?”

    竟是连声音都似!

    但季晚没多想,毕竟这种老粗很多,又是两个壮得没边儿的,再说一个将军怎可能会是采花大盗?

    玩个py儿大可以不那麽计较真实。

    “嗯,想要??”季晚轻声吟了一声,凤呜一听,似是不受控的,把阳根抵到季晚的阴穴上。

    “娘子??我也硌得难受了,怎麽办?”凤呜用肉棒向着季晚那小穴顶顶,小穴窄得连龟头都进不了。

    “采花大盗兄??想要交合便和我玩儿吧,你当将军,我当将军夫人可好?”

    凤呜顿住,脸色难看。

    她竟是还没认出自己!

    还打算拿自己来玩小剧子!

    “不可以吗?”季晚摸了摸那根大肉棒,用手指轻轻在上而扫,把凤呜的手拉到亵衣处。

    结子一拉,季晚那身雪白的肌肤在黑夜里微微稍亮,她拉过凤呜的大手,双手才堪堪握满他的手腕,慢慢往自己身上游离。

    那一双手带着一只粗糙的大手,往自己雪白的胸脯停留,凤呜气得咬牙切齿,问道:“娘子想怎样?”

    季晚泛着栗意:“你知晓的??”

    凤呜简直是被点起了火儿般,那阳根流出黏液,因没马面裤遮挡,又臭又糊的阳液很快便流下来。

    她低下头,舌尖轻轻一舐。

    凤呜低吼一声!

    凤呜气季晚没认出自己,又不解为何季晚不肯嫁自己!他半站起,把这大阳根塞进了季晚一对雪白的奶子,晃动起来,床也嗄嗄作响。

    动静大得很,季晚皱起眉:“阿兄太吵。”

    凤呜一掌拍到奶子上:“我既是采花大盗,便是来奸污你的,娘子把我想得太好了。”

    凤呜想也没想,把大阳根再次从磨红的奶子里抽出来,床榻矮,他把季晚直接抱起,从後像扣押犯人般那般压下了她的身子。

    季晚还不明所以,阴穴突然被张开,一阵阵痛意往小穴处传来!

    凤呜张开了季晚的双腿,一直把她压得转不了身,硕大的阳棒在阴户处磨砺起来。

    “娘子真淫,水流满地?”

    “不?不要直接进去?好痛?”

    “我既是采花大盗,缘何要听娘子的?”凤呜说完,拍了那白滑屁股一下,直接便将那根大阳棒一捅到底!层层刺穿!

    大肉棒抵在哪,那小穴仅有三分之一,肉棒伸也伸不进去,一捅时连着边缘都给撑起!

    “啊———”季晚痛得尖叫起来,泪汪汪。

    对方却没听见似的,径自抽插起来,季晚痛得绻缩起来,轻声低泣:“你莫栽在我手。”

    凤呜闷哼,大肉棒被夹得紧,那里的血水流出了很多,爱液却没多少,知晓季晚痛,也有些後悔今日的劣行。

    “我早栽了,是娘子不懂。”

    季晚痛得全程都哭泣着,凤呜也做得不甚滋味,他把季晚翻了个身,在季晚又拍又哭的抗拒下再次强行插入,接着便不动了。

    凤呜就这样顶着插满的大肉棒抱起季晚,双双倒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凤呜往里顶了顶,比刚才温柔不少,道:“现在往里插着睡,明日娘子定然能适应为夫的大肉棒子。”

    明天还来?可真真不要脸!

    季晚不想理他,抽抽鼻子,小手无力捶他。

    凤呜不管季晚怎麽挣扎,他把人抱到里,轻轻拍着哄睡:“娘子乖乖睡,为夫帮你暖。”

    季晚睡前小声低泣:“呜?谁是你娘子?我可要嫁给大理寺卿?才不嫁你这种粗俗又鬼祟的粗暴登徒子?呜呜?明日你便是寻来我也不开门?”

    “你活儿烂死了?呜?亏我还想和你好?”

    “人家大理寺卿多温柔,做个爱跟念山水诗似的?呜呜?以後还是不和你好了?采花大盗兄我们今天就断交?呜呜呜?再理你我就是小狗王十蛋!”

    黑暗中,凤呜轻拍着季晚,眼睛却瞪得铜铃般大——大理寺卿到底是什麽渣滓!怎倏的凭空出现,还敢把他的晚晚勾走?

    他一个正牌夫君竟是输给一个奸夫!

    他大手往下探,抹出一把水往鼻子嗅,是带血的,心道幸好自己先下手为强了!不然以後他还能占地儿?

    没多久,他又懊悔,不行,晚晚这麽生气,绝对绝对不能让晚晚知晓今日破膜的便是他!

    ??破膜是采花大盗兄的事,关他凤呜将军什麽事?他得把晚晚追回来。

    凤呜不踏实的抱紧馨香的季晚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