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会分别在两处能相对望着的水榭进行。
季盼缈战力惊人,逢人便说好话,道自己是侯府的小姐,两姊妹一起受关大人的邀请来琴会。
让人清清楚楚误会她也是嫡小姐。
那些小姐们从未见侯府的嫡小姐出门,平常拜帖也多是拒绝回应道身子不佳,望见谅,那曾料想这个小小的琴会,竟然能请动两位侯府嫡小姐!甚至这其中还有大理寺卿关大人的助力,看来这两家要结姻并不假。
季盼缈一个庶女也没怎出过门,更不懂这些嫡千金弯弯曲曲的心肠儿。
在被问道关於惠芳群主的事儿,还直率说道:“她跟在我们身後,因为进不来便扬言要砍门仆,我俩不忍,便把多出的请帖给她。”
她想,这样说的话,大家肯定会一起批评惠芳群主,那个抢走嫡姐的可恶女子!
“侯府小姐,果是真真心善的人!”
“季家满门忠义,自是能教养出堪称嫡女之首的人。”
“想必琴棋书画也很了得吧?”
季盼缈突然受到众人的追捧,飘飘然的,随口便应道:“自是……父亲从小就栽培我,我要比其他庶女都要优秀得多。”
“哎呀,说糊涂啦,我们这些嫡千金,自是那些低贱的庶女不可比。”
季盼缈:……
“说来前几天,我那个自恃长得漂亮的庶妹忽然说要学女红,我就故作关心问她道:妹妹缘何要学女红?家中有绣娘,自是不必自己动针。”
“那庶女笑得嘴角似蛙子似的提开,说自己即将嫁给父亲安排的有为之子,对方还是个官儿。我回头甫问爹爹,爹爹便说那只是忽悠她的,嫁的是有为之子没错,可却是因着四哥惹事,把他派系里的小子给惹毛了,见那小子还有用,才送个女儿出去给人家顺顺气。”
“想也知道夫家人不会对她有什麽好脸色,偏偏她却喜不自胜,哈哈哈哈哈。”
季盼缈:……
季晚和惠芳群主坐到一旁,没有人敢惹惠芳群主那尊大佛,惠芳群主看着那边的女子看得直乐:“你庶妹儿真好玩,真是一只小蠢羊入狼圈里了。”
“你可别这麽说她。”
就是这样的傻妹妹,竟然还能成为女主。
季晚担心惠芳群主说太多,被世界定义为反派可就不好了,下场肯定悲惨。
这惠芳群主在古代真是大胆又放得开,开口满嘴都是荤,要放在现代,她肯定能当个脱衣钢管舞女王。
……
凤呜已经来到对边的水榭处,劈腿坐落在近湖处的长櫈上,遥遥观望季晚。
那些自称君子的人,自是不耻他的行径,好几人多次劝告他,却也被当成耳边风,便也不理会他。
刑部尚书程二公子作为主办方,也不敢真得罪了这位陛下口中的英雄好汉,只好打圆场般说道:“既将军是与惠芳群主同来,想必是被上面下达了旨意,要保护群主,要不然怎可能如此失礼於人前呢?”
关大人看着那边,竟意外地帮腔:“正是,群主在此,我们定然要好好看顾,万一发生什麽事就不好了。”
说毕,也把目光移过去。
有关大人起首,其余在场的人哪里还顾着?
不管是正气或是不正气的,都把目光放去对面水榭那边,对面那些少女娇羞地反应过来,与旁的少女用手帕掩眼偷看,一时间倒也有点像相看场合似的。
凤呜嗤了一声“伪君子”,再没理他们。
惠芳群主用肩膀撞撞季晚,把季晚给差点撞跌了,她有点惊讶,这看着这麽壮的人儿,竟如此不堪撞。
她又咽了咽:“像风儿般一吹就倒,果真是病弱的……”
壮美人。
季晚看了她一眼,倏地惠芳群主突然感到一阵黯然销魂的颤意,心想难怪大根会喜欢这姑娘,那眼神实在是艳色满香,光看她这一眼,便会让人误会她身材如此纤窕。
她看着季晚,见她那张小嘴轻笑,倏然竟想亲她一口。
随即,一颗石子给砸到她的手臂。
对面的凤呜直盯过来。
惠芳群主撇撇嘴,露出贼贼的笑容,指着对面水榭,道:“你看吧,我就说大根的确是在看你,刚我只是想亲亲你,大根便立即砸石子过来了,季姐姐,你就对我老实说吧,你对大根有什麽想法儿?”
季晚更想知道这惠芳群主对自己有什麽想法。
季晚觉得好笑,道:“能有什麽想法儿?那是大将军,我只是个病弱女子,而且大将军不是和你……”
有些不可告人的两三事嘛。
惠芳群主转着眼珠子:“我们是有婚约不假,但我们可是各玩各的,我们还可以一起玩儿啊!你带我去听书,我带你去逛花楼,我许久没有遇过这麽合性的女子,我们还可以一起玩大根,我敢保证他的那儿可粗可大了,我们两女共侍一夫也行,反正我们都分享,好不好?”
季晚红着脸。
什麽鬼,这个小妹妹怎如此……
若真是要一起玩,那她可不得也把采花大盗兄给送出来?
她可舍不得。
季晚一脸惋惜,拒绝道:“可你都喊他作大根了,就算你们各玩各的,定然是感情很好,每夜生活和谐美好,群主就别折煞我了。”她才刚说毕,季盼缈便立即用屁股撞开了惠芳群主,左嘘寒,右问暖。
笑话!经过无数的阴阳怪气,她终於知道了!
她的嫡姐肯定是仙女下凡,比起这些恶毒心肠的什麽府千金可好太多了……呜呜……
她正感动得要来找嫡姐时,却没想成会听见惠芳群主当着她的面儿抢人。
季盼缈大怒!
她怎能没有嫡姐?
而且听听她说什麽话,和嫡姐逛花楼,和嫡姐去听书?两人共侍一夫?
这惠芳群主怎麽敢?她想都没想过的美事,她怎麽敢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那凤呜将军再粗再大也不过是一根,关大人可是有两根的天选之子!嫡姐自是嫁给关大人更好!
季盼缈忍着怒意,挽起季晚的手。
期间也没有和关大人对望,自是不知那个邀约她的关大人目光都放了在季晚身上。
这时入席的人差不多到齐,程三妹便宣布琴会开始,以琴会友。
季晚和惠芳听着曲儿和闺式吹嘘,差点要睡着,两人把季盼缈推了出去,继续谈谈关於西街西施的那个故事。
此时,程三妹见男榭女榭似是目光频频,便提议琴隔榭合奏。
因着侯府千金与关大人之关系,自是有一人能与关大人同奏,而惠芳群主将与凤呜同奏,另一位则被分配一个官人小生。
季盼缈正愁着该如何?她想在关柳澈面前表现自己,却又害怕嫡姐生气。
“嫡姐没学过琴,不若与我同奏可?”
“不必,不能让关大人蒙羞,你且去。”
季晚说完,还贴心地藉词去解手,让季盼缈减少疚意,她跟着婢子来到稍远处的茅房。
解手完之际,打开茅房却被一硬胸堵着。
凤呜就站在身前,季晚左看右看也没见着带路的婢子,便说道:“凤呜将军好。”
凤呜紧紧盯着她。
季晚咬住下唇,抬头看起来,很想质问他既已有婚约缘何当初要指玷自己?为何说要娶自己?
但凤呜却在季晚眼里看出了欲求不满。
被晚晚这样看着,呼吸一窒,凤呜把人给推回去茅房内,季晚生气:“凤呜将军是要作甚?”
“解手。”凤呜把裤子给扯下来,粗臭根儿露出来,只是因着茅房味道本就不好,被遮盖了。
季晚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稀奇,果真是大根,而且那熟悉感又来了??不过没等她细想,凤呜将军便把季晚的裤子给扯到小腿处,背着人便开始摸阴穴。
凤呜轻笑:“你湿了。”
季晚被突然脱掉裤子,心生羞意:“将军,那是我刚解手完??你别摸,脏。”
凤呜没管,听毕更蹲下来,仰着头,一张嘴便咬起季晚穴上的小嫩芽。
“不、不要?将军?脏?”
“这是我嚐过最甘甜之物,我试过与同伴探入敌阵,同伴被抓着,我去营救却误入圈套,那同伴的头颅当着我面前被屍首分离,我满口是血,那味道是极苦的。”
季晚试图缩回小穴,但被凤呜固定了双腿。
“将军?我?啊?”
凤呜把舌头伸了进去,那阴穴里还有些余液但他似乎毫不在意,他伸舌进去时,那湿润的堵了在内面,粗糙的胡子却在外面磨。
像条灵活的泥鳅般,季晚忍不住嗯嗯低喘。
“里面??好清甜。”
“啊??啊??”
他退出了小穴,又在小穴外吸吮起来,整个小穴泛满了水光,已分不清是凤呜的唾液还是她流出的暖液。
那粉嫩是真的嫩,汁水也多。
凤呜吸吮得很粗鲁,猛烈,让人有种小穴都要整个被抽走的感觉,一阵阵悸栗从穴口直上传到心间。
“啊?啊啊?啊?将军?”
季晚被刺激得不行,很快便缴出第一波潮意,凤呜用嘴巴接着穴里流出的水,竟是含着嘴里,站起来,捏起季晚下巴给灌回去。
“你试试,是不是很香?”
季晚瞪他,道:“没比群主香。”
凤呜轻笑一声,用粗指在季晚的小穴里穿插几下,满指都泛着亮泽,倏然放进嘴里,舔吮着。
舔乾净了,道:“无人可比。”
倏忽!门外响出了欢天同庆,万马奔腾般的音乐声,是一喜乐,像是庆典在进行中般,音乐抑扬顿挫。
季晚道:“关大人奏曲了,我要回去听。”
“嗯,待我解完手便一同回去。”凤呜将军说完,竟把那阳根滑到季晚的小穴前抵着。
“将军!”
季晚羞红得不行,凤呜把季晚背对自己抱在怀里,凌空把她抱起来。
凤呜的一双粗臂各自架起一条腿,季晚就这样张开了大腿,小穴大露,要是有个人在前头还能欣赏到穴处风光。
季晚只是来趟茅房,却被凤呜将军唐突地玷污,羞愤得不行,两条小腿一直在晃,却只是无用功。
凤呜把人抱起後,他改回单臂抱着,那两条腿挂到手臂,背里靠着凤呜,凤呜空着手便往阳根处握住,指挥那根大棒流连在小穴处。
小穴被风吹得清清凉凉,今日本就被采花大盗兄涂过药,眼下更是清凉几分,凤呜滚烫的大棒堵在里面恰好。
凌空的小穴被张开,简直是大门敞亮,往里看还能看到粉嫩的肉壁,那一根黝麦的阳根举起,在边边处不停磨着,像拉二胡儿般。
“嗯?啊?啊?好宝贝?真舒爽?”
低沉的叫床声传出,季晚听着後方凤呜的舒坦声连连,竟也放开几分。
“你的小穴好嫩。”
“啊??嗯??将、将军?进来?”
凤呜听话徐徐送入。
那肉棒又黝又实,季晚心里又浮现一种熟稔感??凤呜大将军和采花大盗兄真像,实太像!
季晚被轻轻地抽插,不依了。
“嘤,将、将军?再入点。”
“啊??嗯??不行,阳根弯不了。”
“呜?可我里边痒?”
“乖,你身子倾前一点。”
季晚怕跌,下面夹得更紧,庆典曲起奏时极热闹,凤呜的阳根浅入浅出,动作温柔,把小穴那股痒意都散布全身。
季晚满目潮意:“将军?想要了??”
“等等。”
随着庆典结束,那乐子也变得温婉,凤呜却越插越入,不过受场地限制,狭小的空间让他很难放开手脚。
也只是取悦季晚,自己只得舒爽却射不出来,他草草顶了几下,听着季晚的叫声床,突然问道:“喜欢大阳根吗?”
“??唔??”
“喜欢吗?”
“嗯??将军??”
“喜欢?”
“嗯??喜欢。”
“那你喜欢我粗莽点还是温柔?”
“唔?都喜欢。”
“那一种?”
“粗、粗暴?”
“遵命。”
季晚双手扶着木板,凤呜把大阳根一寸寸没入那紧窄的小穴里,忽地给撞起来,木板嗄吱嗄吱发出声音。
嫩肉被翻出来,又红又烫,那根大肉棒不停捣入!
穴里早已湿得没边儿,啪啪啪啪的水声混合着??
“?哈?说你最喜欢的是我?”
“啊~~啊~~最喜欢?你?啊~”
“?嗯?我是谁?说清楚。”
“将?将军?”
“不是,再说。”
“?将军?凤、凤呜?啊~呜?出来点?”
“再说。”
“??不、不说了,啊啊啊啊啊—呜—”
两人对话糊里糊涂,却也没多在意,在季晚终於被捣得不行时,他抽出来,两人对着厕桶子一同喷射了出来。
季晚喷着春水一波一波,凤呜的肉根跳动起来,先是喷了白浊射精液,後来变成了黄押的尿水。
完事後,他用自己的裤带子替季晚轻压,抹得稍微乾爽点才提回裤子,心情愉悦:“解完手,可惜关大人也演奏完了,回去吧。”
季晚难以置信地睨他一眼,那里还有不明白?
他许是吃醋了!季晚看凤呜哪儿还有半分之前的偶像模样?倒是越看便觉那品性也越像这采花大盗兄。
??那阳根不正也是采花大盗兄的麽?
季晚轻哼一声,没揭发,扫了凤呜一眼。
凤呜把人给抱回来,重重地往脸庞亲上一口,查过外面,才把人给放出去茅厕外。
“?你咋啦,去这麽久?喔~脸色真好啊,凤呜让你很舒服吧?”
惠芳群主贼贼笑着说完,便又拿过婢子捡的石头,抛向对面一个书生。
季晚眼泛梨蜜:“你在做什麽呢?”
“打书生。”惠芳等季晚等得无聊死,见凤呜也消失了便知不用等,却还是无聊。
她只好拿石子一直砸对面的一个无名书生,逮着他来砸,只要他一走近边缘就砸他。
书生气得差点要过来打她,她大笑着。
其他小姐那见过这场面?今日的琴会听着正经,可又是合奏又是互望的,众人都心照不宣回去後怕是没法说出实情,也想跟着这个不着调却让人暗里羡慕不已的惠芳群主玩。
这时,凤呜突然在对面抛了什麽过来,直直打中季晚的脸,季晚慌慌接着,竟是一颗馒头。
他轻笑着,隔着水榭说道:“盛蒙小姐厚爱,末将亦心仪小姐,可否与末将成婚?”
季晚:!!!
关柳澈:!!!
季盼缈:!!!
惠芳群主:??就这?
都搞上了竟然还没搞定对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暗渡陈仓自是不行。”季晚瞪圆了眼,把馒头给抛回去,却掉在自己附近的湖水边儿??
有书生因此笑起来,被凤呜给抓着,最後被当成人靶子,让季晚砸他泄愤。
季晚拿起惠芳群主的石头抛过去,只是都在湖边掉落,暗暗跺脚,还指挥季盼缈代姐行凶。
其他小姐看得实在乐,也拿过石头砸这些公子哥儿,两波人隔着水榭玩得不亦乐乎,最後轮着去更衣才偷掩着嘴回家。
这里只有两个人不得好。
季盼缈一直代姐砸石头,刚刚和关大人谱出的情意烟消云散??她刚就特别注意惠芳群主和嫡姐,竟无意发现大秘密!
嫡姐和、和凤呜将军到底去做了什麽事?竟是让嫡姐舒服得双目艳丽,顾盼生辉。
想到那个马背上的男人和那根巨根??季盼缈觉得这关大人也不香了。
而关柳澈亦然,他想见的人还得藉着嫡女去拉关系儿才能远远眺望一眼,这个老粗将军凤呜算哪根葱竟然直接求娶?
他样貌更出众,品德举止更佳,有信心夺得美人芳心,唯一放不开是他的娃娃亲还在。
??关柳澈闭着眼,不想再欺骗自己。
他爱这庶女,从刚才谱曲开始便想着和她游庆典,满脑子都是她发出银铃的笑意,清纯又美好。
他决定也隔着水榭示爱。
没想到,一颗颗石子给砸了过来!
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季晚自是不知当她和凤呜在吟啸,搞得茅房翻天覆地啪啪作响时,关柳澈正在畅想自己清纯美好纯洁的一面儿。
她跟着大部队砸起石子,脑子想着要怎样才能向掉马的采花大盗兄凤呜大将军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