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惠芳群主要乘侯府的马车。
季盼缈气结:“群主你随便唤唤便能有车,何必与我们同坐一车自降身份?”
惠芳群主不理她。
季盼缈没法子,只得先上车不欲与惠芳争论,惠芳大笑,季晚摇头轻笑,也准备上车。
这时本已骑上马的凤呜突然下了马,不让季盼缈的婢子扶着季晚上车,径自把人托起,送上去。
一只大手便能把覆着大半个屁股。
季晚吓得轻呼,却稳稳落在里面。
惠芳群主道:“大根我也要这样上车!”
凤呜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失礼了。”又把人给托了上去。
季晚看着这两人互动,没敢说话。
惠芳群主跟着侯府马车,自然是想再和季晚多玩点,正力劝着季晚:“摘日不如赶日,我们去听说书吧?我听听那人的功力儿。”
季晚闷道:“许是要改天,眼下天色已晚。”
惠芳群主再劝着季晚。
季盼缈也想看看嫡姐听书之地,没帮腔。
这时季晚的身体已甚虚弱,毕竟只有正常人五分之一的健康值,今日活动如此多,又被凤呜将军采撷过??
“不若回程吧,我这身子实在不行。”
“不行不行!你这麽壮怎可能这麽虚弱?肯定是少出门懒惯的,你得陪我才行~我舍不得你。”
惠芳群主嚷着要凤呜换路。
季晚虚笑,没等她拒绝,却听到前头凤呜大将军指挥匹夫换路,她顿了顿。
忽然的,不想再和凤呜好了。
,她不能接受两个人分享一份感情,两个人一起做那种事。她觉自己颇为孤单,任务也不见曙光,指路後便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眼里有点湿意。
【宿主别哭!你有统统。】
季晚噘嘴:“你有大佬统都不怎麽理我了。”
【别提它!它就是个烦统,一天天的要往我这塞东西,我用它帮我写的防火墙堵住他了!哼!等它能强破再说!】
季晚麻了。
惠芳群主和季盼缈拉着季晚下车。
三人向着茶棚走去,许多人见是姑娘家便注目起来,季盼缈不肯再走,倒是说书先生远远瞧见季晚,便走了过来。
“小娘子??姑娘你??可是找老夫?”
说书先生早已猜着小娘子兴许不是寻常人家,却没想到小娘子竟还是闺阁女子。
眼下,还带上两个听众。
“先生继续唤我小娘子便是,今个儿人瞧着真多,可是在说新话本子?”
“非也,今天因着妇女儿多了,那些男众竟又回来几个,眼下男子多,今天说的乃一乡里小子成为驸马爷的香艳话本子。”
喔喔,龙傲天,种马文。
谢邀,季晚瞪了瞪凤呜,呸,她讨厌种马。
倒是惠芳群主没听过街边档儿的说书,听到这种近乎幻想的本事子便滋生出一番滋味,而季盼缈没听过,更是心生向往。
季晚藉词不适要回马车休息。
两人着急听书,便再没阻挠。
说书先生趁两人戴起帷帽寻坐之际,向季晚说道:“小娘子,你一未嫁姑娘来茶棚听书着实不方便,我知道茶棚有好些粗汉早惦记你,眼下你若以姑娘身份往茶棚只怕徒生麻烦。”
“不若我与你相约一地,再把那本大将军与惠芳群主的两三事说与你听。”
季晚应道:“那麻烦先生戌时??”
话未完,凤呜将军不知何时站到身後,从後公主抱的抱起季晚,在说书先生惊讶的目光里凶狠说道:“先生把话本子借给我便是。”
“我娘子想听,哪用旁人来说?”
凤呜说得想杀人似的,听书先生见季晚轻轻拍他一下,那大熊儿似受到委屈,低声和季晚诉冤。
“晚晚,这说书先生很是不老实,我们不听他说书好不好?我没有和惠芳群主做过,他这是抵毁我,抵毁一个朝廷命官,该砍。”
凤呜说得粗声,但却是十分委屈。
季晚噘嘴:“你只顾着惠芳群主意愿而来,来到後却不让我听书,现在竟还敢对我最喜欢的先生扣罪板子,将军放我下来吧!我要脸儿,还得嫁人,这样於礼不合。”
说书先生正想要和眼前的男人理论一番,被季晚言词一个激灵,才惊觉刚刚这位竟是凤呜大将军!
“所以你想哭的模样,是吃醋了?”
“将军未免太自作多情。”
“我们回去再细说。”
凤呜抱着季晚回车。
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往後抛一句:“既然娘子喜欢你的话本,我便不追究你的冒犯了。先生明日戌时把话本子备好,我让人来取,若这本子写得好,日後两天一本,银两随先生开。”
说书先生呼气感激,小娘子三言两语便把凤呜将军哄好,胜过他百般求饶,实在是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更坚定要把好本子给季晚。
待今晚他再修正,定必给小娘子畅快一场!
他想完便在听众的怨声下急急回去。
背後,凤呜正打发侯府的马夫往一胡同置下马车,去远处买杂,对方见这情况迟迟不敢走。
“将军恕罪!我若丢下嫡小姐任你逍遥,若有旁人知晓??小的性命难保不说,小姐亦难以嫁人,求将军放过小姐。”
“不放过,让开。”
马夫觉得凤呜将军实在是以势逼人!
不过想到嫡小姐不受宠,侯爷对嫡小姐的态度也很是冷漠,眼下就算被将军欺辱了,不见得侯府会追究。
若说不动,他只能拼死保护主人的清白。
马夫拿出了随身小刀,对着将军挥向:“将军你且放个实话,你对嫡小姐可是真心真意?敢问将军缘何等不了求娶大婚後再行夫妻之礼?”
“自是真心真意,你倒是忠心。”
凤呜挑挑眉,一脚便把他的刀踢飞,对准了他的喉咙:“你也肖想我家宝贝儿?”
“将军不要污小姐的清白!我乃姬家家生子姬松,是前姬国公安排给夫人之仆,夫人死後,周姨娘把我们这派系的婢仆都打发走,独漏我一人,我自有护主之责。”
“若你说不清理由,今日我姬松便是丧命,喉咙断掉也得让先生事败!”
凤呜轻飘飘送去一眼,收回刀。
“我爱慕她,奈何苍蝇太多,我不见她便难以安心,见一眼便舍不得离开,听一声便要泄射,操一发便想上天,我怎麽忍?我为什麽要忍?”
凤呜又道:“你且去便是,我已让陛下下旨求娶,在旨意下达前,今日之事务必烂在心。”
马夫红着眼,不肯屈服。
直到季晚叹一声,点点头假装默认。
对方倏的往地面敲响三次头,头都崩出血儿:“夫人逝去後,侯府开始衰落,有一年向小姐外祖父姬家借走一笔数额颇大的银两才能堪堪过渡。”
“其後,姬家知侯府景况,每月都会寄来一笔银两,用以给嫡小姐添置杂件,但没想到管家大权早已被周姨娘把控!”
“嫡小姐身体力弱,不甚出闺房门外,亦不知自己有钱,自是是没得到,每日只能挣扎求存,我们都乾着急却因小姐婚事被攥在周姨娘手里,不敢打草惊蛇。”
“若将军可以指天发誓一生只娶一人,认娶嫡小姐,救嫡小姐於困境,小的愿意为将军上刀山下火海。”
季晚:?
喂喂,她当事人的意愿呢?
该死的古代!
季晚哼一声,凤呜应了那人便把季晚抱回马车榻上,甫放下人便软弱起那把粗声:“我从未与惠芳群主有过不雅之事。”
季晚别过脸,梗颈:“那惠芳群主何以知道你阳根极粗大?还要与我共侍一夫。”
凤呜皱紧眉。
他把胯间晃到季晚面前,粗声道:“我每次偷偷见你便难以自持,有日惠芳受陛下之命来找我踏青,看我胯间根棒粗大,便道想要看,我没从她,告诉她我已有心爱之人。”
“她熟路子,怕是她看见便明了大小。”
季晚看一眼,这人怎不知臊。
刚刚才给过他,眼下竟又像铁棒子般轰立着。
凤呜把自己胯裤脱下,那臭得要命的巨根露出来。被黝麦的颜色影响,那发臭的根儿看着像是流出蜜色的糖汁般,似是能中和调剂一下那臭味般。
季晚轻推:“臭。”
凤呜倒是再道:“若惠芳群主见过,她不可能不告诉你我的根儿特别臭。”
季晚气得拍上他的阳根,“你还臭得有理了!都不知道清洁清洁吗?”
凤呜也梗颈,被她这想法气着:“你以为我没洗?幸好我臭,不然我没法证清白。”
季晚光天化日之下看这巨根,感觉自是不同。这巨根确是臭,尤其刚刚与她交合过後,还带着汗臭味儿。
上面的白浊已变成黄垢藏在皱褶处。
不过??季晚不讨厌这种感觉,她觉得这些黄垢能让被凤呜占有这件事变得更加清晰,她喜欢这头大熊。
不光是因为他的肉棒,更是因为凤呜待她要比侯府那些人更为执着,令她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炮灰。
季晚吃完这飞醋便又觉着自己其实不占什麽理儿,不过也不想这麽快原谅凤呜,她还没想法子教训这个奸污她的人呢。
这时,凤呜把肉根推前让季晚抓着,一抓那阳根上面满布的稠糊便这麽沾满手里,黄垢亦是。
她正要嫌弃时,便见凤呜扯下衣服一角抹走了她指尖上的脏液,然後又要用这粗布再去刷掉肉棒上的黄垢。
季晚急着,弯腰半身,把龟头含了在嘴里。
那小小的舌头将那圆滑的麦眼打开,皮子里的大肉根像是要脱茧而出一样,把包皮掹得紧紧实实。
凤呜呼吸急速起来:“晚晚??我脏。”
季晚亲了亲他的巨根:“可别这样擦,就是你这麽粗才会让它越来越臭。”
“那??那晚晚是要帮我舔乾净?”
凤呜把巨根往前顶顶,送到季晚的怀里,那只麦色的竖眼张开,和季晚就这麽嘴对眼的亲着。
凤呜被季晚亲得爽,道:“都说男儿志在四方,可人杀多了血也冷,我就想像那些书生般屈在娘子怀里,感受着一点点馨香。”
“人家多大个儿你多大个儿?能比?”
“她们的媳妇儿也没我媳妇儿好风光。”
“唔??”季晚唔唔地吞吐着龟头,眼神几分散涣,凤呜低哄道:“再放入一点好不好?”
季晚微微摇头,凤呜冷汗都冒出来,这点小小的麻痒感射也射不出,可又舍不得。
他也不能说季晚做得不好,娘子那张小嘴多努力?就是在马车上什麽都没法儿做,真把人操狠了,这马车会散架。
凤呜冷汗越流越多,开始用单手撸着助力,季晚把他的手给掰回来,偷偷笑着,继续不轻不重地含着龟头。
舌尖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就是不顶进喉咙。
“晚晚,故意的?”
凤呜瞧见她狡黠笑着,心里有数。
能笑回来便好了,他还能求什麽?
季晚被他撩起这七重汗衣,手探了在里面,因为季晚是躺着,那大奶子的软肉也散到四周,只有中间的奶头倔强地置中着。
凤呜的手指又粗又大,一张手左右全开便能握着两点,他拇指和中指各揉着一颗,时不时合拢。
感受着那两点从软乎乎的小弱点越来越实,凤呜轻轻往一颗奶头处捻起两指,转动着。
季晚伸直了腿,脚趾绻了起来??
“晚晚,你还行吗?”
在马车里光天化日之下看着凤呜感觉和夜晚自是不一样,她能看见凤呜对自己动情。
那一双算不得好看的深沉眼睛紧盯着季晚,脸上还有一条粗丑的疤痕和胡乱一把的胡子,唯一能看的只有一双大肌臂。
着实是粗人一个。
季晚心疼地摸了摸那条疤,俯着身沿着那条疤痕亲下去,亲得凤呜低喘起来,一双手和肉根都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安放。
“别碰那?好丑。”
季晚把手手脚脚给抱了上去,噘嘴,指挥凤呜和自己换个位置,学着凤呜粗声道:“我乃采花大盗晚爷,瞧你生得不错,色心起意,现在要奸污你!”
季晚臊红脸,凤呜眼里情意更浓。
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两人环着对方亲吻。
凤呜那粗舌伸进去小舌,却被季晚咬了一口,季晚奶凶奶凶:“你能不能装得更像被奸污的人?”
“是。”
凤呜立即不敢动。
季晚耍威风後便坐上去凤呜的胯间,想要直接往下坐,却因突然这样直撑开,甚痛。
“啊啊呜!好痛!”
凤呜赶紧把她抽起,放回到腰间,低声道:“不痛不痛,呼呼。”
季晚皱紧苦瓜小脸:“本大盗不干了!”
“乖乖?不要直接坐上去,这样你会痛?来?伏过来,我按着它,你慢慢向後就行。”
“唔~这样?”
“对?来?乖晚晚,到位了,为夫先蹭蹭。”
“我进去了~啊~好满,堵得好满~”
“乖晚晚?再进一点,你行的?嗯?”
季晚粉色的小嫩穴慢慢吞下那根带着蜜汁的大肉棒,终於嗯呜一口,成功把半根阳根堵进去了。
“进、进来了!可恶的男人,竟敢这麽大!”
季晚说完,因为体弱,蜗牛般挪入挪出。
“我要把你奸得不似人形!哼,你尽叫,叫到车厢抗不住也不放过你!”
“?这着实?有点难。”凤呜真的被季晚那可爱劲儿给取悦得不行,含蓄地抿唇忍笑。
不去看那条疤痕,倒真有几分纯男模样。
季晚咽了咽,把两手都放到凤呜的手上,然後攥紧??十指合起交拢,那处还是紧紧相连。季晚伏到凤呜身上,听着那强劲的心跳声,有一点点心疼。
他是将军,也是一个尚未成婚的男子。
要是他在凤呜关没能成功退敌,季晚便遇不着他??季晚把小嘴往上伸,蜜汁般的小嘴亲吻着凤呜的额头、眼睛、耳朵每一处。
“??将军,我肯嫁了。”
凤呜捋捋季晚散落的发丝到耳根,才瞧见季晚满脸是泪,那些苦涩的泪都流到凤呜脸上,一滴一滴,季晚心疼地摸摸疤痕。
“嗯??这条疤伤得真值,早知道再多弄几条,这样能早点成婚。”
“你敢?”
“不敢,第一次伤着时便害怕娶不了媳妇。”
“现在才安心??”凤呜把季晚压低,两人亲得已顾不上房事,尽管下面已湿得弄脏车上的锦垫,却只管嘴对嘴,傻乎乎地相望着亲起来。
两人在车里竟没有车夫想像的地动山摇,车夫正疑惑之际,眼前突然又出现一辆写着“关”字的马车,关柳澈从里走下来。
“这不是侯府的车吗?怎样停在胡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