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关大人,车没坏,小姐们去街里逛街了,小的把车暂时停在这。”
外面传出车夫的对答。
两人的气氛突然顿了顿,季晚想要从那紧密相连的大肉棒里抽出来。
凤呜不肯,把人紧紧抱住,那把粗声问道:“怎样?刚刚口口声声要嫁我的人,现在要因为一个野男人抽身?”
说毕,肉棒往上顶,季晚轻颤一下。
“??不是~但不能在关大人面前这样?”
她还没想好怎麽和这个人分手!
有种被抓奸在床的背德感,怎麽办?
“为什麽?谁在意?”凤呜听完更生气了,捏着季晚的腰便要借力往上,一下一下抽插。
“啊~~啊啊~~啊~将、将军~嗯~别?”
凤呜把人抱着,根本不给季晚拒绝。
季晚想挣脱,却被凤呜一股子力气给硬拉回来,刚刚等得不耐烦的大肉棒终於开动,像一条怒龙一样,直奔着穴芯咬去!
季晚噘起嘴,不就提一嘴嘛。
小手攥成拳,承受着这种甜蜜的怒火??
“我听见车厢内似是有人?”
“关大人,是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正在里面休息。”
“那一位?刚刚她惊呼了一声,你确定你小姐没事?我略懂医,让我来看看。”
“关大人,於礼不合。”
那边的争持声不断,这边季晚被凤呜顶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眨动,似是半认输了,伏在凤呜身上,任由他插上下抽。
凤呜往上顶,因着季晚是上位,那小穴又生得薄弱,巨根一上,凤呜一插,连他都能觉着大肉棒的形状,每顶到深处,季晚便忍不住唔一声。
“嗯、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夫君?”
“嗯?谁是你夫君?”
凤呜抿唇忍笑,眉目里没有了粗野,只有一股子对着心爱之人的宠溺。
“是我,是我对不对?”
“就是你呀。”季晚哀怨地看他一眼。
凤呜操一声,把人压在怀里,一双麦色大腿发力,似是要把季晚撞散架般。
那根蜜汁肉棒紧实得能看见青管在棒身蹦跳不停,疯狂地探进一个狭小的小洞,穴口处布满了被推出来的黄垢??
啪啪啪的带着噗啧噗啧的水声。
“嗯唔!嗯嗯、嗯?啊?”
季晚好几次真喊了出来,只能抱紧凤呜,埋在他耳边低低地喘叫着,他身材大,体格有如巨石,像一颗热着的石板般,两人汗水交织,身上都滑不可溜,她抱得紧,小穴也夹得紧。
黄垢被紧窄的小穴给卡在外头,那本来极是纯嫩的穴口处已算不得乾净,随着每次抽插便有一阵阵属於肉棒的独特臭味传出。
把“季晚弄脏”这件事,令凤呜着迷不已。
“被凤呜的气味包围”,也让季晚悸动万分。
每一下都带着让人失去理智的爽快。
季晚小嘴张张合合,到後来都合不上了,只得把人靠到硬板子般的胸膛,用那张小嘴咬上了凤呜的肩膀。
“嘤……别、别太用力……”
“很难。”
“啊我忍、忍不住的……会被听到……呜……”
那一丝丝透露出来的轻呻低吟,让她更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儿,没有说服力。
不过,凤呜粗暴的喘息声终究是收歛了。
他冒着冷汗,在季晚耳边低声叹服:“娘子叫得甚是销魂,我不想让关柳澈听到怎麽办?嗯……?”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呀。”
季晚一双小手紧紧抓住凤呜,下体被抽得微微的痉挛起来。
凤呜看见季晚满脸春色,只消看一眼便知正与人欢好着。
倏然他坏心眼儿地说道:“好吧,娘子的吩咐不敢不从,那就先消停一会儿。”
巨大的肉棒堵满在小穴里,那巨根也彷如被红烧过般变得红通通,倏然烙着不动。
季晚那粉素色的汗裤被勾了在脚边,本像摇帕子一样随着小脚摇摇晃晃,蓦地也停。
“虽然我还没满足,不过想必他和你交情不浅,你就放心和关大人聊天吧。”凤呜急切想知道,这两人什麽关系?
竟然在做得正欢时能让晚晚喊停!
车帘子被打开,凤呜微微弯身,把季晚的衣服拉好,腿根发力,胯间突然向前头一顶。
季晚瞪圆眼:?
刚还舒爽得不行,怎麽蓦地在车厢外冒出,吹着清凉巷风了!
关柳澈也在这时逼退了车夫,来到马车旁。
果然是这姑娘!
他心里暗喜,也顾不上礼仪,走上前,停在马车前几步,问道:“可是季姑娘?”
季晚头也没抬,没脸见来人:“不是。”
“??”
关柳澈有过经验,索性直说道:“真是巧,原先与姑娘一同在程府作客,却因为程贰问我话而搁误时辰,未曾想侯府马车早早离去,却竟在集市遇上。”
凤呜听季晚似是也不喜来人,忍不住乐。
赞赏似的把季晚扶住腰,不让她挪动半分。
蓄起肉根劲儿,往上顶过去,再缩腹把肉棒慢慢放回,连呼吸声都粗厚起来,每一下都充满着韧劲,却只进一半。
季晚始终没抬头,像只突然缩壳的小王八,整个小身体微挛,隐约传出低压的嘤哭声。
关柳澈停话,呼吸一窒:“季姑娘怎麽了?”
好好的怎哭起来?
季晚的小脸皱成苦瓜精。
呜呜呜呜,她刚准备要高潮的说!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水儿都在肉里晃晃等着被肉棒捅压挤出,凤呜却不捅满进来??
凤呜似是知道她所想,便再捅了一下,深的!
啊~!
季晚闭着眼咬唇,好难受呀??穴子被春水灌满了,却总是差一点没到位,没法出来。
凤呜每顶一下她便比刚才敏感数倍。
一双眼睛泛着泪意,声音微颤,略带恳求地说道:“关大人可否先离开?小女今日不太方便待客。”
那满脸的春色和红眼尾被关柳澈看得清清楚楚,他却没发现真相,或者说季姑娘在他眼里实在太过美好,只觉得她哭得肝肠寸断。
那模样可怜兮兮。
关柳澈心都痛起来。
之前在假山,她明知道自己乃其长姐之娃娃亲仍送胸随揉,今日却如此疏离??
关柳澈细想便明了。
他曾见过“真正的季晚”,几经绕问才知晓几分,知道这庶妹最是喜欢嫡姐,还常言长大要嫁同一人,他本以为,当时她肯定只是想作弄自己,不是真对他有意。
安排这场宴会,本也只想再见她一面??
没料到今日他与其姊共奏一曲她便离去,待一曲终再回来,神色比之前憔悴疲惫不已。
那粗人向着她耍流氓,她当时也没瞧着有异样,还笑脸迎人,眼下她的嫡姐不在,她却得以躲在马车里痛哭,难过至此。
她??定然也喜欢自己。
关柳澈的心扑通扑通跳动,他步伐急促起来,没听季晚吩咐,反而往前走。
忍不住摸了摸她湿透的发丝,低声道:“季姑娘,我生在高门,虽自幼便被旁人幸福许多,不愁生计,不愁束银,不愁衣食,却也失去玩乐之心,没有贪慾??从小自守恪守君子之礼,与旁人交往甚为谨慎,总是揣测这个,猜疑那个??”
“你到底想说什麽?”季晚早听厌了这些文人长篇大论没到主题,凤呜亦是,似是相当不耐烦。
没有人喜欢做爱时被打断。
他听着这大理寺卿怕是不愿走,便把手往上探进季晚那衣隙处,那像豆腐般滑儿的奶胸被粗手揉捏不久,奶头子倏然一扯,奶点被拉起,变得尖尖的,像拉年糕。
他捏着,实在是觉得又软又糯。
季晚抓着窗框,她把头埋到窗框处,倒着的眼里瞪着凤呜,手也探进自己的胸,想挡着凤呜作恶的大手。
凤呜笑笑,在季晚的衣裳里握紧了她的手,另一手继续扶稳季晚,开始起自己的抽插大活,抱住她重重地抽插。
“啊!”季晚被顶得红了眼,魂魄儿早飘走,只管抓住车窗,那潮意渐渐袭来??
实在是受不住,爽到极致倒是想退缩。
她把屁股一直向上提,咬着窗框嘤哭起来,憋得小脸通红。手因为胡乱抓着车窗,没想成有一只手脱轨,一不小心便抓住了关柳澈的手??
凤呜见她收缩得厉害,知晓她是潮儿到了想退缩,自是不让!
他掰开季晚的屁股,左右张开,屁股後那朵小菊美美的露出来,凤呜用肉棒往小菊前的小穴来回抽插,粗大的手指同时伸进去小菊穴。
手指放进去时,像是会吸掉魂儿,要不是场地不合,他想把大肉根也放进去。
季晚前後都被捅满,两边都爽得顾不上退缩。
“呜??嘤??不要??我想抱抱??”
想抱住射,不想对着别人来。
凤呜听不到她的心底话,咬着牙,一鼓作气地深入深潜,顶到那儿都快撑破,一拨拨热液射进去里面!
季晚抓着关柳澈的手也倏然一紧,身下那水喷射似的把整个车厢都弄湿了??还在滴滴滴滴的流到凤呜的腿根。
一无所知的关柳澈见季晚激动地抓紧自己失声痛哭,那小猫儿的声音着实让人怜爱。
脑子一窒,便道:“小生自打出生便未行莽为莽事,但今个儿我再不想骗自己!我心悦你,从那一天你让小生揉胸,作弄小生开始,小生没日没夜想的都是你!”
“盼缈姑娘??你等我!”
“待小生准备好便往侯府向侯爷提出换亲一事!我绝不辜负你的爱意!”
“但在这之前,你且忍忍??你我之事尚未成前,礼还是要守的??”
关柳澈没说完,季晚便把窗帘甩了他一脸。
那来的傻子,盼缈姑娘?
原来他根本不是简书惟!
她又气又累,更是承受不住这样频繁的次数,竟是生生晕倒过去。
关柳澈再喊几句,见人没应,知晓对方可能是内疚害羞,便揣着甜蜜的心事离开。
车里,凤呜把肉棒抽回来,随手擦了擦,又用裤子抹抹地上的水迹,拿过那条手帕慢慢抹印季晚的身体,眸色晦暗起来。
揉胸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