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埃利亚一时间没有搞明白威斯克的真实意图,但一位正常人该有的羞耻心混杂着他本就不友好的脾气促使他开口叫骂

    “操,你他妈在做什么,威斯克!”

    “我说了,你需要一些惩罚来长点记性。”

    威斯克丝毫没有被腿上人的骂声所震慑,冷静得像是在陈述事实,在说完整句话的时候,他又高举起手打了埃利亚一下,满意的听到了那个医生的痛呼。

    “唔……我操你有病吗?你在把我当你儿子?”

    “我想我永远不会拥有一个如此叛逆的儿子。对了,我建议你小声一点,毕竟你的好同事只是在外面抽烟而不是死了,如果声音太大我想你明天就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操……唔!”

    医生意识到了现在的场景,不得紧咬起牙关闭上嘴巴,可威斯克那大手带着风又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你他妈……死男同吗……”

    “这只是为了惩戒。我认为通常的痛觉暴力对你的警示性不够,在其中加入一些耻辱性的行为会更有效果。”

    威斯克听到医生的辱骂忍不住抽动了下嘴角,声音却仍然保持镇静公事公办地说道,好像他真的是一位严苛的上司,

    “之后十下,我每打你一下你要自己报数,如果漏报或者数错了,额外加五下。”

    “你他妈敢!”

    医生努力转过脖子,灰白无神的双眼此时恶狠狠地盯着面前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里面盛满的怒意与倔强几乎要把对方撕碎。

    但威斯克丝毫没有把他的愤怒当做一回事,不如说在心里上更加愉悦了。

    “你觉得我敢不敢?”他紧扣住埃利亚的脖子不让他乱动,又一次将手挥向他的屁股。

    “呜啊。”

    就算埃利亚再怎么想咬紧牙关但疼痛还是迫使他呜咽出声,他现在被威斯克扣在腿上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办公司瓷白的地板反着照明灯的光晕,他不知道身上那个男人是什么想法,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抗。

    “报数。”

    自大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埃利亚只想去咬上他的脖子。

    “……滚。”

    “看起来需要增加五下了,埃里。”

    威斯克不紧不慢地说道,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报数。”

    “……”

    “二十下,埃里。”

    然后又是沉闷的拍打声回响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

    “报数。”

    埃利亚依旧沉默,咬着牙想撑过这段时间,残破的自尊不允许他向任何人低头,过往的经历告诉自己就算像只狗一样摇尾乞怜也并不会从施暴者手上讨到任何好处。

    可预想的下一次疼痛并没有迅速到来,他听见威斯克讲话的语调中难得地挂了点不耐烦的感情,那人俯下身将埃利亚的头发抓起来,让医生的头尽可能地贴近他的唇齿,距离近的让人觉得这是情侣间的厮磨,可说出的话却让埃利亚如临大敌。

    “你想挑战我的耐心吗?很好,我的时间有很多,接下来你可以继续闭着你那张傲慢的嘴巴,我当然也会继续,直到你那位同事抽完一整包烟回来看到你这幅蠢样。”

    听到这番话的埃利亚猛烈的开始挣扎起来,但碍于那巨大的身形差距下很快就被威斯克压制的一动也不能动。威斯克就如同他所说的没有再客气,手一下接一下地扇在埃利亚被直筒裤紧紧包裹住的屁股上。

    “唔唔!”

    埃利亚想继续叫骂,可在刚刚那番挣扎中被威斯克抓起一旁的用来清洁的消毒毛巾塞进嘴里,把他那些贫乏的脏话全部堵在喉咙里。

    疼痛一下接一下袭来,而掌控着这一切的人根本没有停下这场暴行的意图。甚至威斯克在多年的伪装中被压抑的暴君本性终于在此得到释放,看着腿上不断痛苦扭动的身体他由心底生出一股席卷全身的兴奋感,手上的力道渐渐失了把控,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欲望发泄在这位可怜虫身上。

    “唔嗯……呜呜……”

    埃利亚作为承受者只能蜷起身子妄图逃避那些暴虐的惩罚,可他就像是一只被抓在掌心里的螳螂无处可去,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令人难以忍受,可他更担心的是威斯克口中那个随时会推开门撞见这一切的法医。

    他不想自己悲惨的模样被别人发掘,已经够了,他花了十三年重新构筑出自己的人生,足够优秀,足够平静,他害怕极了这样的生活又被打破,把自己从那满是玻璃碎渣的悬崖上推回曾经的万丈深渊。

    而如今,那个混蛋,那个威斯克,他从见到自己第一面起就一圈打碎了他多年编织的茧,然后现在正狠狠地把自己的自尊踩进泥土里。

    落在屁股上的掌劲越来越不受控制,从一开始的惩戒变成纯粹的发泄。

    随着疼痛埃利亚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一种缺氧般的窒息感,那是威斯克按在他脖子上的手在微微发力。像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项圈把他像条狗一样拴在这里任人欺辱。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的让埃利亚再也无法强撑着那口气继续嘴硬。他穷尽一生所筑出的高台,随着威斯克那不断下落的巴掌,被攻陷成为废墟,将自己掩埋进失败的尘埃中。

    时间开始倒退,他仿佛不再是那个令人钦慕的天才医生。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枯井边,被像一条狗拴在那里,承受着来往之人不间断的暴力与欲望。

    那是他永远无法逃出的梦魇。

    年幼的孩子如此脆弱,无法反抗任何人的欺辱,只能哀叫着流泪,却总能惹得强权者变本加厉。

    “呜呜……”

    埃利亚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视线模糊得看不清地板上的投影,他微微摇晃着头想表示拒绝,但是谁会在意呢?他感觉自己口腔里的水分被毛巾全部吸干,干涩又鼓胀的样子就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捅进嘴巴。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了。他想要说些示弱的话可根本无法发声。

    好难受,好痛苦,救救我。他想要说些求助的话可谁又会管他呢?

    尘封记忆的觉醒让他的身体开始自动去回忆那些能讨好他人减少痛苦的举动,伴随着屁股上相似的疼痛,身体为了中和而分泌起多巴胺,那些强迫挤出的欢欣感往他最敏感的地方聚集,下身的器官不自觉抬了头。

    “呃呜、唔”医生早已不清晰的大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的疼,臀部被威斯克不断施压根本得不到一点安慰,只能将矛头指向另一处地方。他在威斯克腿上扭着胯,尽可能将自己的大腿内侧与威斯克相摩擦。

    身上人的不安的动作让威斯克觉得是他仍存有反抗之心,他强势的压住埃利亚的腰又给了他一巴掌作为警告。可这并没有带来什么改变不如说医生动的更激烈了,他着魔般的在刚刚还怒目相对的男人身上摆动着身体,这让威斯克想起发情期的母猫。

    威斯克停下了手,他的惩罚到这里也告一段落,只是被罚者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所施与的疼痛中丝毫没有醒来,诡异的让威斯克皱紧眉头。

    “埃利亚。”

    威斯克开口叫了一声医生的名字,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呜呜地吞咽着听不清的音节,失去了钳制的身体扭作一团。

    这时威斯克才注意到埃利亚的脸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他可没想到这个人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哭成这样,在他的认知里那位医生不可能如此软弱,在惩罚结束后撇着眼睛朝他吐口水似乎才应该是医生会做的事情。

    感觉到事情有些诡异的威斯克将埃利亚从身上扶起来,就在翻身的一刹那他明显感觉医生的下半身有什么东西顶着他。医生灰色的直筒裤很贴身所以此时根本无法对他的生理反应做出一丝掩盖,浅灰色的裤裆处被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理解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威斯克感到诧异,他明白世界上有些人的兴趣就在于此,但埃利亚肯定不是他们的同类。他试探性地伸手想要去触碰那个部位来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错,但就在手刚刚摸到那里时医生还被毛巾堵着的嘴巴像是要叫喊一样更用力地张开,脖颈向后如同天鹅一般昂扬出一个的弧度,臀部更是高高翘起只把腰用力再往下压,,在维持了这样怪异的姿势十几秒钟之后,威斯克明显感觉到手中的布料被什么东西濡湿,一股淡淡的体味弥漫在医务办公室里充斥着消毒水和各种药剂的空间中。

    这家伙,被自己打屁股打射了吗?

    他连忙把埃利亚的头扭向自己,此时的医生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恍惚的倦怠感,那双灰色的眼睛由于不间断的泪水此时就像雨后的雾气一般迷茫着,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疼痛与高潮里缓和下来。

    威斯克小心的取出医生嘴里的毛巾,把桌子上的水杯递到医生的嘴边,还好医生还有着能驱动自己的本能意识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算是缓解了口中的干涩。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那是和埃利亚共用这间办公室的那位法医同事,他似乎听到了这边的骚乱再也按捺不住而终于决定出言询问

    “您好,威斯克队长,请问您和杜德瑞医生的事情聊完了吗?”

    这样也许算是已经聊完了,威斯克看向正坐在自己腿上大口喝水的埃利亚,很明显他还处于幻梦之中。更何况……威斯克的视线移到埃利亚腿间被打湿的布料之中,这怎么想都不是可以见人的样子。这位医生似乎总在给他添麻烦,各种意思上都是。

    “不,我想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我想你似乎可以在下午之前放个短假,我会去和艾隆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