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唔啊!”感受到一只手掌猛然拍在了屁股上,白祁左吓得惊叫了一声。
白蕊在他身后,一头长发散落于床沿,似笑非笑地低声道:“怎么,刚才不是挺主动的么?”
想起刚才在卫生间里主动的勾引,白祁左顿时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近距离看着忍不住又被吸走了视线,他连忙眨着眼睛躲闪目光:“我……我……”
他只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和少主搭了话,得少主垂青这种事原本是想都不敢想的,谁知道情况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不仅和少主说了不止一句话,还和少主同处一张床上……
“闭嘴。”白蕊命令道。
白祁左立刻噤声,不敢说话了。
将他推平在床上,白蕊垂着眼帘,审视着这个不知是哪一脉的胆大包天的小旁支,渐渐有了点兴趣。
少年的肌肤柔韧又紧致,侧躺在床上的样子明明很羞涩,骨子里却又隐藏着跃跃欲试的勇敢……配合着那张极其拉分的脸,整个人在暖橘色的灯光下都显得很可口。
假酒上头啊。在心中叹了口气,她俯身而下,携着一片欲色的阴影,咬住了对方的嘴唇。
“少……”白祁左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夺走了呼吸。
少主的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形容成持续推进的进攻。瞬间的猛烈攻势之后,少年难以抵挡地打开了牙关。
清冽甘甜的酒香在唇齿间逸散开来,白祁左有些失神,逐渐沉迷了进去。
和少主一身冰雪般的气质不同,她的唇分外柔软,柔软到即使是一片羽毛也不过如此。少年被这轻飘飘的感觉弄得醉了,就连少主早已起身也没有发现。
看着他呆愣愣望着天花板的模样,白蕊弯起了嘴角。这酒连她都有些按不住,就更别说区区一个小旁支了。
“想做点什么吗?”她抬起他的下巴。
少年恍然回神,凝望少主的眼睛里缓缓晕上一层痴色的波光,心底的情绪被逐渐放大,最终支配了所有的理智。
“……祁左,想服侍少主。”
……
夜色映入幽帘,华灯之下,一室朦胧缱绻。
白蕊靠在床头,白色长裙被高高掀起,露出两条玉瓷般的大腿,两腿之间则埋着白祁左的头。
“咕……”
少年跪伏着,正卖力地吞含着她的性器,不过动作很是生疏,还因为不得要领而差点把自己呛到。
没说满意还是不满意,白蕊只是安慰性地摸了摸他的头。由于是初次用口侍奉,少年的技法并不熟练,光是磕磕绊绊地舔湿就用了许久,好在他态度认真,红着脸专注于此的样子倒也可爱。
“起来吧。”
白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轻轻拎了起来,白祁左也顺从地配合着换了姿势。
他被摆成犬交的样子,浑身衣服都被扒得干干净净,趴着的时候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着,轻易地就展现出了隐藏的菊穴。
少年的屁股很漂亮。
虽然看他的身形就能大致猜到,但亲眼见到时白蕊还是有些意外。
整个屁股呈现出标致的蜜桃状,臀肉光滑柔软,一掌拍下去,柔嫩的脂肪甚至能将手掌高高地回弹起来。
“啪!”
白蕊在其上狠狠地留下了指印,清脆的声响煞是好听。
白祁左浑身一抖,把自己整个脸钻进了被子里,只留出绯红的耳朵,和从柔软被絮中逸出的呻吟。
于是白蕊得寸进尺。
“啪!”
“啪!”
……
“呜……哈啊……”
白祁左抱着被子,下身抖个不停。
少主的掌力不容小觑,虽然拍打时已经是收了力道,但在这样连续不断地刺激下,他还是半边腰微微发麻,有些受不住了。
再加上那火烤般的疼痛之间,隐约又有轻微的酥麻游荡进四肢百骸,让他对少主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疼么?”
白蕊抬起手,这一次却不是用力的击打,而是指尖轻轻触碰在红肿的臀肉上,感受着皮肤下传来的热量。
“呼、呼……”白祁左喘了两口气,撑着手臂回答,“不疼。”
白蕊把他的头掰了过来。
少年双眼朦胧,嘴唇咬得发白,面颊上一片濡湿,怎么看都不像不疼的样子。
白蕊意识到自己高估了他的耐受力。
少年不比专门为此训练的仆人,做不到完全承受少主的宣泄,这是自然。
不过他明明早就忍不住了,却还是坚持着没有退缩,这一点成功地取悦到了白蕊。
“少主……生气了?”少年微怯着说道,连忙抹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声音有些发抖。
白蕊摇摇头,又把他的脑袋摁了下去,同时抬高了少年的屁股,让他的身躯变成一个腰臀原高于床面水平线的状态。
然后化灵为水,凝聚出几个小冰块,一一塞进了收缩的菊穴之中。
“啊?”
突然的冰凉差点让他闪到腰,白祁左心中惴惴地扭了扭屁股,成功地又被赏了一巴掌。
“安静。”白蕊道。
她一手握着少年的半边腰,一手戴上特制的手套,顺着冰块的路线探入了食指。
化开的液体沿着干涩的前路渐渐漫延,使得紧随其后的手指也能灵活的搅弄。里面的甬道虽然尚未开拓,但胜在紧致柔软,适应后也能成为良好的居所。
见白祁左没有出声,白蕊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她渐渐摸透了少年的身体,在性事上确实青涩不假,不过作为第一次还算乖巧,在某些方面也许还有更大的潜力……
实际上白祁左忍得很辛苦。
在爬上少主的床之前,他从未想过侍奉少主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当少主的手指真的进入到自己体内时,他才真正惊觉到身后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少主。而此时的情景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在服侍少主,反倒是少主在指导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祁左心里满是愧疚和自惭。
但是现在很快就容不得他再思考别的了。只要一想到身后的人是少主,自己体内的东西是少主的手指,白祁左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有什么异常兴奋,甚至口中的唾液也快速分泌,脑子里疯狂地幻想起少主的模样来。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敢对少主有这样的想法。
“还要继续吗?”
恍惚间,他听见少主伏在耳边低语。
少主的发丝像是雪花一样清凉,垂在他耳际时为他唤回了仅剩的神志。
他听见自己呜咽着出声。
“要。”
而后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
白蕊用三根手指在里面旋转了一圈,确认菊穴已经准备良好,正准备上垒之时,白祁左忽然转头看她。
“少主……”他犹豫了一瞬,旋即很快坚定起来,“让祁左服侍少主吧。”
不管怎么说,让少主受累都是不合规矩的。
白蕊舔了下唇,晕着薄薄欲色的眼角在阴影下像是泅了团殷红,美得惊心动魄。
她俯下身压在少年背上,比常温略低的肌肤如同滑腻的羊羔,“是么……”
白祁左感觉到少主的另一只手绕过腰腹,握住了自己的要害,并且状似随意地抚弄了起来。
“想要自己动啊?”
少主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舌尖卷携着热气浅尝辄止——毕竟重点在另一处,她缓缓挺动着腰,炙热的性器在门户之外色情地摩擦着。
白祁左只觉得自己差点当场软成一滩水。
不敢怠慢,他连忙低声央求:“不敢劳烦少主……”
“也罢。”白蕊翻身一躺,半阖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上来吧。”
乍然间四目相对,白祁左微微愣神的工夫,少主的性器就已经杵在了他的面前,甚至是有些嚣张地挺立着。
……这场景很漂亮。白祁左想,虽然刚才已经用唇舌感受过,但当他直面着少主时,才又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完美的存在的。
“别磨蹭。”白蕊微笑道,眼中藏着迷人的危险,“是你要求的不是吗?”
白祁左回过神来,忍着羞耻,跪坐着扶住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这个过程并不长,早就湿润的后穴迫不及待地纳入了这位访客,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咕叽”声。
“把腿打开。”
白蕊指点道。
少年听话地分开双腿,向少主展示自己的身体。这是一具瘦削却并不贫弱的肉体,身上的脂肪与肌肉均匀地分布,很容易就能看出少年良好的底蕴。
哪怕是此时生疏地承受入侵,也能还算平稳地一口气坐到底。
见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努力放松容纳自己的样子,白蕊的食指点在他的小腹上,恶意道:“到哪儿了?”
少年一下子又涨红了脸。不过这会他学会了这样的玩法,很快就做好了应对,“全部进来了。”
他轻轻磨蹭了一下,难耐地低喘了一声,在自己的肚脐之上划了一下,羞涩又认真地回答道:“少主进到祁左的最里面了。”
“噗嗤……”白蕊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怪可爱的。
白祁左不明所以,但见少主笑了,却也觉得赧然,为了转移这份小小的尴尬,他偏着头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刚开始并不快,后来自然就大胆起来。粗长的肉棒在穴道里进进出出,挠刮着敏感的内壁,积累的奇特快感像是积木一般堆叠,一点点卸去了体力,让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啊……哈……”
白蕊把准时机牵住了他的手,“看着我。”
少年便又将视线挪回来,注视着少主的脸,坠进一片冰山色的汪洋,溺入深不见底的神秘里。
“少主……少主不要看……”
那种绝妙的羞耻感又从骨髓里漫了出来,他仿佛能从少主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映——那是一个淫乱的少年形象,不知羞耻地囫囵着放荡的叫声,整个身体都向操他的人完全打开了,活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毫不反抗地任由观赏,甚至还隐隐从中感受到诡异的快感。
他眼角悬着湿润的色泽,为这认知羞愤不已。分明是主动在寻欢,可却仍然完全处于少主的掌控之中,偏偏他还乐意之至,甚至想一直朝着对方堕落下去……
“呜……呜啊……啊啊……”
堆叠的快感从尾椎爬满脊髓,进而散布全身,少年无知觉地吐着舌头,被欲望牵扯得神智有些偏移,彻底化作了迷途的羔羊。
“不、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吗?”白蕊低声道,拉过少年入怀,瞬间翻身反客为主,同时用力地挺近了少年的更深处,整个性器完全没入了其中,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唔啊!”被突然深入的少年下意识挺直了腿,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双瞳里的光彩晃了一晃,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接下来,白蕊恶作剧般地一直操弄着少年的敏感地带,性器不住来回折腾着,把少年折磨地呜咽不停,尾音都飘上了天。
这也是少年的体质原因,先前的准备工作和最初的进入之后,白蕊并没有在他体内找到明确的敏感点,不过比起其他,少年的穴道内壁意外地容易受刺激。也就是说,他的整个后穴里,到处都是敏感点,只要操得够快够狠,轻轻松松就能把他送上高潮。
可惜白蕊才不会那么简单放过他,她的性事才进行到一半,这一夜还有的少年受的。
“……乖,”她抱着白祁左的脖颈,舔了舔对方胸口的红果粒,眼里折射出高涨的兴致,“再叫浪些。”
少年的穴很嫩,也很紧,操熟了之后还会慢慢升温,用一种更火热的热情迎接来者,与此同时还能保持着相当程度的韧性和湿润感,就像是恰到好处的性工具,平时无人察觉,一旦被人使用,就会绽放出无比美妙的滋味。
“唔……好舒服……啊啊……少主操得祁左好舒服……”
……
这番性事渐渐到了后半段,初次承欢的他再也保持不了清晰的脑子,只知道无知无觉地呗摆弄出各种便于白蕊享用的姿势。
待到后来,他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了,原本清润的嗓音带上了求饶的哭腔,白腻的屁股也被撞击得通红,更不用说过度使用的后穴。那处彻底圆绽的嫩菊凄楚而软弱地一次次含入性器,无意识地抽动吮吸着,只求侵犯者能早点结束这份残忍的快感。
“哈啊……哈、哈啊……”
少年吐着舌头,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白蕊在他身后抓着他的手臂,下身则猛地扎进了穴肉中,将积蓄已久的东西射进了最深处。
“唔、唔啊啊!不……啊……哈……”
就像是注入了最后的强心剂,麻木的后穴被这涌入的浪潮刺激得颤抖不止,陡然爆发的知觉似乎比喷薄火山还要猛烈,一下子就把少年送上了巅峰。
白蕊闭上眼,没有急着退出,而是揽过少年软倒的身体,在对方的后颈上轻轻磨了磨牙,最后把他平放在了床上。
这样程度的性爱对白蕊而言还不算极限,可少年绝对是撑不住了,他呆呆地看着眼前雪白的影子,视线渐渐模糊,欢愉之后的疲惫从脑子里弥漫开来,倏然陷入了昏睡。
“少主……”
意识的最后,他呢喃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惜体力已经全部耗尽了,他的唇瓣微微蠕动,末了却一个音节也没能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