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句「东西不用说话,只需要乖乖等我拿走」之後,季唯婕变得更安静了。
不是退缩,而是开始学会「顺从」。
她会准时交作业,会用极端细腻的笔触写下关於「占有」与「被拥有」的隐喻。
顾衡舟不再当面评语,只会在她作业本的最後一行写字。
一次b一次短,却次次像指令。
>「舌头太快,心就乱了。」
>「想被谁压,眼神会先泄漏。」
>「别再试着撩我,我会让你後悔你写过的每个字。」
这些评语,她一看再看,甚至背下来。
每一个字,她都像是贴着他的声音去读。
周末,她回房後,发现门下有一张纸条。
不是他亲写的,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他让楼管送来的。
只有一句话:
>「明早七点,隔壁健身房见。」
她隔天穿着运动服早早到,顾衡舟已经在跑步机上,汗已浸透T恤,肌r0U线条贴着衣料鼓出弧度,前臂青筋暴起。
他没看她。
她只能站在一旁,等。
他跑完後没说话,递了瓶水给她。
她接过,低声:
「你找我来,不是为了让我看你流汗吧?」
他才看她一眼,语气冷淡:
「东西不能开口,只能记住画面。」
「等我想用你的时候,你得知道我喜欢什麽样的汗味。」
她脸烫到不行,却还是乖乖点头。
离开时,他忽然开口:
「运动完身T会变热。」
「但被我碰过之後,你会变烫。」
「现在还没碰,你要撑住。」
她脚步一顿。
他没停下,只是继续往出口走,背影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