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晚上，教学楼因为水管维修，全校提前下课。
季唯婕走出校门时，看到顾衡舟站在车边。
黑sE车，深sE西装，车灯像他眼神一样，冷且直。
「上车。」
她没问为什麽，只乖乖拉开副驾。
车内冷气开得很低，风口一吹过来，她打了个颤。
他启动车，语气平淡：
「今天不想等了。」
「不想等什麽？」
她声音刚落，就感觉到车门锁落下的声音，清脆得像一声命令。
他没答，只转头看她，视线像在「脱」她。
从她额前的刘海开始，一路扫到锁骨、再扫到大腿交叠的边缘。
「说过了，东西不用说话。」
「但要听得懂命令。」
他把车窗升起，车内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没碰她一根手指，只用那双眼控制她呼x1的节奏。
「裙子掀起来一点。」
她怔住，睫毛颤了。
他没再看她，只淡声补了一句：
「不乖，就滚下车。」
她抿唇，慢慢把裙摆往上拉，手指不稳地g起布料，直到露出大腿中段。
顾衡舟没回头，继续握着方向盘，语气还是那麽淡：
「再多一点。」
「我想知道，你在没被碰的情况下，会不会自己Sh。」
她腿抖了一下，却还是照做。
空气静了好几秒，他才转过头，低低地说：
「可以自己m0，但不准ga0cHa0。」
「想试试能忍到什麽程度。」
她睁大眼，呼x1开始乱。
「你……在这里？」
「不然要在教室？我怕我会想直接压着你桌上。」
她闭眼，指尖颤着伸进裙底。
呼x1一声声越来越乱，但她忍住，不敢超过界线。
而他只是靠在座位上，手肘撑着窗，侧脸在Y影下，嘴角带着淡得像命令的微笑。
「学会把自己调教得刚刚好，才能被我收进来。」
「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