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舟坐回椅子上,单手支着脸,看着她伏在桌前。
纸张铺开,她双膝跪在上面,裙摆撩起,小腿颤抖。
红笔握在手中。
她低着头,一笔一划地写——
「腿内侧开始热。」
「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Sh了。」
「我不是不想写,是……一想起那个人,我就没办法冷静。」
她写得慢,手一直在抖。
笔锋拉出的字,弯弯曲曲,像她此刻的呼x1。
那是一份作业,也是一种臣服。
写到第三行时,她感觉到视线。
他没有说话,但那种「被监看」的压迫,让她整个人像跪在yAn光底下。
她ch11u0地,被看见。
顾衡舟终於开口:
「继续。」
「我还没说停。」
她咬唇,接着写下去。
「他的手不碰我,但我全身像是被捧着。」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不想从他手里逃开。」
写到第七行,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委屈,不是羞耻。
是一种被命中、被看穿的疼痛。
顾衡舟伸手,将她写完的纸一张张拿起来,看了几秒,语气轻淡:
「这才像一份诚实的作业。」
「你的笔,终於学会了怎麽听话。」
他将那叠纸叠好,收进cH0U屉。
「从今天起。」
「每天来办公室前,都自己跪着把今天的想法写下来。」
「写不出,就不许走出这扇门。」
她抬眼看他,嘴唇微张,却说不出拒绝。
因为她知道,这不是威胁——
这是她正在成为他的人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