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走廊安静得只剩下灯光声。
季唯婕站在顾衡舟门前,裙摆还没放下,膝盖红红的,手指缠着那支红笔,指节发白。
她没有敲门。
因为他早就说过:
「你跪着进我房间的方式,只能有一次。」
「之後,你进来,是我让你进来。」
门没有上锁,她只是轻轻一推。
那扇深sE木门发出一声极轻的喀哒声。
客厅没开灯,但卧室门口透出一线光。
她知道他在里头。
「进来。」
他的声音没有情绪,就像在课堂上点名。
她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裙子在膝盖晃动。
一走进卧室,她看见他坐在书桌前,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喉结明显,眼神落在一张纸上。
那是她的作文。
他没让她靠近。
只是头也不抬地说:
「衣服脱掉,跪在门口。」
「今晚,我不碰你。」
「但我要听你念──念你昨天交上来的作业。」
她x1了一口气,手伸向自己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
灯光打在她锁骨上,皮肤被夜sE染得有点发烫。
她跪下,身T一寸寸靠近地面,像跪在他语言里的俘虏。
「从第一句开始。」
他声音轻得像刀子切纸。
她张口,声音颤着:
「我今天在穿制服时就Sh了,因为我知道老师会看我。」
「我知道,顾衡舟喜欢我穿短裙,喜欢我不穿内衣……」
他没打断她。
但她却一个字都说不顺。
因为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是用看的,而是像锋利的规则将她解剖。
「继续。」
「不准跳。」
「你写了什麽,就要念出来。」
她声音越来越小,但那纸上的每一行字,都是她自己亲手写的。
是羞耻的纪录,是被他驯服的证据。
她一边念,一边感觉身T越来越Sh,像真的──
Sh成了他的作业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