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被看见了……
“混账……呜呜……”意琦行像是委屈到了极致般啜泣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器官,竟就着绮罗生的手在大庭广众排泄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如此羞耻之事,意琦行方前还极力挣扎的身体此时已经绝望的垂下,因哭泣而微微颤抖。
雪白的肉体在黑色船木的映衬下更加情色惑人,肥硕的臀肉由于姿势微微嘟起,被旁观者炙热的目光视奸了无数遍。
绮罗生站在他身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无法否认,这副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挑拨自己的欲望,而男人的眼泪则在心头割了道口子,闷闷的疼。心疼,身下的肉棒更涨的疼。
可地上人的模样也太过可怜,绮罗生收起心思,长手一揽,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弯腰进了船舱。
感觉身体猛的被人抱起送进船里,意琦行抹了抹泪眼,爬起来裹整好被扯开的衣袍,将头转了过去,铁了心不理某人。
“宝贝儿~”对方柔柔的唤他,用手去抚他的发。意琦行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心中恼怒又增了三分:如今还要取笑我,到底将我当做甚么!拧紧眉头,意琦行强忍着怒火转过头,抬手就要打掉对方骚扰的手。
“别碰我!”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空气瞬间凝固下来。
看着绮罗生俊脸上五个明显指印,意琦行懵了。绮罗生被这股并未收敛的力量打的偏过脸去,摸着脸好似有些意外,若有所思的望着意琦行。
“我终于把你惹生气了吗?”绮罗生低着眉尾,他这张脸做伤心忏悔的模样对人可是不小的考验。意琦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去摸那巴掌印,却硬生生克制住了手指。
“我不是故……哼,你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逼迫我做这种,这种事!”强行压下内心的不断争斗的小人,意琦行梗着脖子骂道:“我还如何有颜面活在世上……”骂到此处,心里不由地委屈起来,鼻子一酸怕是又红了眼眶。
可爱……真是太可爱了!绮罗生下腹一紧,面上伪装的伤心假象再难维持,抓着人的脚踝一把扯过来,封住那张正欲骂喊的小嘴,让那张冷酷的俊脸上沾染淫荡的红霞。
呼吸逐渐沉重,绮罗生压住他的脸,灵活的软舌在他嘴间扫荡一空。口中被占领,侵略的手掌在敏感的胸腹肆意揉搓,意琦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唔唔……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好好好,不见不见啊。”拇指重重按揉着鲜艳薄唇,绮罗生眯着桃花眼,笑得宛若一只狐狸。他骑在意琦行的胯上,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体下,随手扯了自己的腰带,性感的腹肌在衣衫里若隐若现。他将衣带绕着意琦行的脑袋缠了一圈又一圈,将他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怎么样?这样便见不着我了哦~”轻佻的调笑在耳边回荡,湿滑粘稠的舌尖像软虫般顺着耳廓钻入,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即便也不情愿,双眼还是被蒙的死死的。身陷黑暗世界,虽有衣物遮挡,但触觉神经反而比先前敏感数倍,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全都以数倍的刺激反馈到五脏六腑,好……好舒服,但也是极致的痛苦……
“无赖!流氓!”意琦行惊慌失措的伸手向前摸索着,反让人扭住手腕压至背后,他气急了,搜刮着肚里为数不多的骂人词汇反复骂道:“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我真是看错你了!”
“耶~傻剑宿,你可错怪我了,我早已在船外设了结界,平常人哪里看得清船内呢?”说完,隔着衣物在呆愣住的男人乳首上舔了一口,委屈巴巴地说:“你这一巴掌啊,打在我脸上,疼在我心里。”
意琦行嘴微微张开:“啊?”没想到竟是自己错怪了他,还动手打了人……怒火一瞬间消失殆尽,一丝愧疚攀上心头。“我不知长他多少岁,怎么还与小辈这般计较,岂不是倚强凌弱?”意琦行暗暗自责,心也软了八分。
“还在疼吗?快让我看看。”顾不上计较他的无礼行为,意琦行挣来双手就要摘下眼上的带子,却被绮罗生再次抓着手腕按过头顶。
“不劳费心,用你的身体抚慰我就可以了。”男声愈加温柔醇厚,提出的要求却荒唐的过分。
“啊?那要我怎么……怎么安慰……”话没说完,银色的脑袋快要垂到胸口,他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音震耳欲聋。
未等他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被人猛的推到在地,头重重的撞上船板:“唔!”炙热的喘息在耳边缠绵:“你别这样勾引我,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将你操死在这里。”一根滚烫的粗棍子抵上他的下腹。
意琦行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还以为是自己情不自禁的挣扎惹了他,于是极小声地建议他:“我不乱动了,你捆了我罢。”对面却似乎惊讶到了极点:“你!”随后却咧开嘴笑了,“呵,无妨,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十分欢喜了。”意琦行稍加考虑,顺从的点了点头。也罢,是自己误会了人家,便都依了他吧。
“首先,”冰凉的扇柄挑开他的衣领,“道歉的时候要露出奶子,这可是常识,剑宿不会不知道吧?”
“什……什么常识?我怎么从未听过!”意琦行呆若木鸡。绮罗生不依不饶,“哈,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大宝贝儿。”恶劣从鼻间发出嗤笑,扇柄托起他的下颌,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快脱吧。”
……冤家!没办法,意琦行只能乖乖将敞开的衣领拉至臂弯,露出流线型的肌肉。眼罩阻碍了他的视觉,赤裸的胸膛让冷风一吹,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挺起胸膛,意琦行极不自然的低声道:“抱歉……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简直在引人犯罪!绮罗生极力克制住想将他就地正法的冲动,继续循循善诱,“诶呀,这好酒都让你洒去一半了,让我怎么尽兴啊。”
“那你想如何?我赔给你。”
“你来当我的酒杯,把奶子竖起来,让我在你的胸口喝酒,怎么样?”
这未免也太羞耻了!但世人皆知意琦行从不反悔,他臊红了双颊,在对方的催促下,慢慢将胸部的肌肉往中间挤压。厚厚的俩快弹性十足的肉挤在一块,叠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那两粒樱桃大小的乳头涨的好似快爆掉,直挺挺的立在胸肌上,在手掌的摩擦下一股一股的流着奶汁,沿着中间的深谷缓缓流下,在肚脐的凹陷出聚集。顺滑的银发披散在脸侧,白色的布带将眼睛遮的严严实实,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柔软多汁的小舌。淫荡与禁欲奇妙的融合在一具身体里,一股奇异的牡丹花香也随着情动从他双腿之间挥散在空气中。
“你真美……”绮罗生着迷的俯视这副完美的躯体,满足的看着他因自己的夸赞而害羞的抿抿嘴角。撕开一壶酒的盖子,抓着瓶口将酒液倾瓶而下,全数倒在鼓起的胸膛上。
“啊!好烫!”敏感的肌肤被酒精带来的强烈刺激烫的打颤,乳头火辣辣的疼,又带有极致的爽快。紧接着,炙热的强势的吻随即而来,奶子上的酒液被唇舌舔吸与咬舐着,混着乳头上的奶水喝进了肚子。“你在做什么……啊!别吸!”
失明的恐惧与身体被肆意玩弄的快感折磨着意琦行,他仰着头直勾勾的抽着气,勃起的肉棍抵着腹部,叫嚣着想被操干的欲望。“啊哈……绮罗生,我,我不行了唔……”
“嗯~据说胡人喜嗜马奶酒,我倒觉得人奶酒更胜一筹啊。”绮罗生含了口酒水,低头去吸那对水光滑亮的奶子,弹滑糯实,软硬刚好。他像挤牛奶般用手圈住这对奶子,时紧时松,时搓时揉,意琦行被他弄的快要崩溃,抓着他的头发淫叫不断,奶水源源不断的从圆粒涌出,冰冷而又火热的酒精激的胸腹肌全数隆起,修长的双腿忍不住盘上绮罗生的腰。“不……不行了,求你……”
“求我什么?操你的骚棍子吗?”
“求你……操我啊……骚肉棒好痒”“你这个骚奶牛,奶子喷这么多奶不说,连肉棒也喷了不少啊!”绮罗生抓着这根深红的肉棍子狠狠撸了几把,马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要啊!呃啊……轻……”连脚趾也蜷缩在一起,意琦行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身体被酒水与奶水沾染的一塌糊涂,牡丹花愈加鲜艳。
穴口抵住肉棒,绮罗生耐住肠肉的瘙痒,臀肌夹住龟头浅浅的研磨,“叫床给我听,宝贝,叫的好听就插进去哦。”
混蛋!都这个时候怎么还戏弄他!意琦行憋红了脖子,腆着脸轻喊了一声:“相,相公,我的骚穴好痒……好想,好像被人操……”“还有吗?继续呀。”意琦行咬咬嘴唇,恼怒的瞪了对方一眼,可惜被眼布遮盖,毫无威慑力。绮罗生微微下压了身体,穴口立即吞没了龟头的四分之三,深红的粘膜包裹着圆头,浅浅的吸吮着。
“够了……我……意琦行,喜欢被男人操……骚货想被操死!”欲望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意琦行为如此淫荡的自己感到羞愧难当,可身体被这淫话一激,上下两个出水口更是喷水不止。
“真骚啊,啧啧,满足你!”用力一挺身,俩具身体深深的结合在一起,更是天造地和的合适。粗壮的柱身瞬间贯穿了肠道,狠狠碾压着前列腺,绮罗生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让我尝尝你下面的奶水是不是一样纯!”敛了心神,几乎是发了狠般绞紧肉穴里的骚棍子,此时此刻只想操死这个发了情的男人,操的他全身布满自己的精液,沉沦在欲海变成他的专属精盆。
“啊啊啊啊啊……好爽……你好厉害,用力……”意琦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肉棒更是涨到极致,敏感的惊人。他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多的爱抚,甚至是更粗暴的性虐。“啊哈……肉棒要被操坏了……乳头,好涨唔……”空闲的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将胸腹掐的奶水直流。绮罗生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墙上,每一次的冲刺都会将人撞的位移,撞的墙板嘎吱作响。
九浅一深,来回旋转……绮罗生用尽了手段,让淫荡的肉棒吐出一次又一次的牛奶,直到意琦行完全瘫软在墙上,柔顺的发散乱开来,翻着白眼被操晕。模糊之间醒来,却看见绮罗生依然在身上驰骋,又重新陷入快感的地狱中。
“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射不出来了呜呜……”丢脸的哭着恳求,却被人抓着头发按到对方面前来一次深吻。快要窒息的意琦行用力锤打对方的胸膛,却无法换来丝毫同情。
混账,再也不要对他心软了!这是剑宿再次昏过去前的唯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