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船舱,湖上的微咸湿风扑面而来,带有早春特有的慵懒惬意,吹在面上也不免让人有些微醺。
意琦行揉了揉肩膀,他已在这精致的小船上住了些时日,船舱空间虽比其他寻常画舫大了不少,但要容纳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还是有些畏手畏脚。即便剑宿已是万分小心,却还是经常碰翻桌上的画笔或砚台。因此他没少被绮罗生以索要赔偿的理由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玩弄。想到此处,意琦行不禁面红心跳,赶紧摇摇脑袋将这羞耻回忆甩到一边。
他取出自己惯用的佩剑,脚尖轻立于船头狭窄的最前端,迎风而舞,身姿却轻盈稳定。再不活动活动筋骨,他这把老骨头恐怕要生锈了。
脚下木板虽不足巴掌大小,他却如履平地,将一把长剑舞的虎虎生风。银光微闪,轻颤的剑声宛若龙吟,倒映出冰冷绝傲的双目。柔软的水袖与杀气腾腾的剑锋缠绵交错,这种反差感却完美融合于剑者之身。
纱帘掩住的船舱中缓缓传来古琴之音,伴随意琦行的招式时而低缓,时而高昂,衬的剑者多了几分虚幻之感,宛若天上人,境中花。
一曲将毕,意琦行的额头也渐渐渗出薄汗。他轻轻挽了个剑花,收了势,准备跃回甲板。不料,本来平稳的真气忽然一滞,脚下一滑,“呀!”他轻呼一声,竟要摔入河去。
千钧一发之时,一节白绫以迅猛之势穿过纱帘,紧紧缠在剑宿的腰上,白绫再一使力,意琦行便已被拉回了绮罗生怀里。
绮罗生用扇柄抬起怀中苍白的俊脸,冰蓝眸子中还有些未消散的茫然。“你啊,走路也能掉水里。”手指不老实的探入他的衣襟,夹住那里已经硬挺的乳粒轻轻拉扯,“怎么这么不小心?”“唔……别闹。”意琦行连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透着红晕。“我没事,一时气息不稳罢了。”经脉里的内力这几日总是时有时无,通常伴随腹部隐隐作痛,所幸这种微弱的痛感稍瞬即逝,内力也重新恢复过来,他也不作多想,这种状况乃修真人士常有,并无大碍。
“这怎么行,”绮罗生却抓过他的手腕,伸出俩指搭在脉上,“我看这几日你不用出去了,乖乖待在船上,咦?”方才还笑眯眯的桃花眼瞬间睁大,放射出狂喜的光芒,搂在剑宿腰后的手往怀里一收,意琦行便踉跄着贴上他的胸膛,“做……做什么!”意琦行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红着耳朵想推开他。“我问你,你平常是否会微微腹痛、恶心干呕?定要如实回答。”“啊?……有时会,怎么?”绮罗生的神态让意琦行有些不自在,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别动别动,让我摸摸它……”绮罗生小心翼翼的抚上剑宿精实平坦的小腹,宛若珍宝般亲吻着腹肌,“宝贝你可真厉害!”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意琦行按住在肚子磨蹭的毛绒绒的脑袋,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绮罗生这般反常,一定事出有因。
“没什么!”多情的桃花眼此时深深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印进眸子,“我只是欢喜,我要当父亲了!”
“你有孩子了?”相比绮罗生的喜悦,意琦行却如同置身冰窖,艰难的从哽住的喉咙中喃喃道,他好像失了全身的力气,高昂的头也垂了下去。他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却无法鼓足勇气开口。
下颌被挑起,对方炙热的吻在唇角落下,他紧咬着唇,不肯松动一分。绮罗生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意琦行从他的压制下强行转过头去,看似冷淡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轻颤,“你何时有的孩子?怎么也……不告诉我。”
绮罗生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傻剑宿,你就是孩子他娘啊!”
出乎绮罗生意料之外,面前的男人没有欣喜,而是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似乎还在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脸色由逐渐白转青,最终变化为暴怒,运掌向绮罗生的心口拍来。
“绮罗生!你胡说什么!”掌风杀气腾腾的袭来,却忘了自己仍在他人怀里。绮罗生眼疾手快的擒住他的手腕,向背后一扭,意琦行顿时动弹不得,素袍裹住的胸膛被迫挺起。“是真的!你还记得在叫唤渊薮的那一次吗?”意琦行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心中又恼又气,只想狠狠拍他一掌,那人却咬着他耳垂喘着粗气解释道:“就是那次,我将精液灌进你的女……”
“住口!不要说了!”意琦行闭紧双眼,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惊世骇俗的话语。他身为男子如何能怀孕?可那日的情景却在脑中逐渐浮现,愈加清晰,即便他再固执,再不情愿,腹中隐隐绞痛也逼他不得不承认事实。
“我无法接受他,我做不到……”眼眶渐红,他仰起头努力睁着眼不让脆弱落下,心情却是无比沉重。且不论世俗伦理,他身为武道七修,肩负无数责任与仇债,孤身一人已是极限,他又如何承担起一个脆弱孩童。
“唔……”盛满泪水的眼眶被柔软的舌尖舔弄着,灵活的舔舐过冰蓝色的眸子,吮吸因刺激而渗出的眼泪。“放开我……!”挺翘的臀肉被大掌纳入手心抓揉,被迫挺起的胸膛也没能逃过魔掌摧残,面包般硕大的奶子看似坚硬,却叫人蹂躏成一团面团,像挤牛奶似的扯着乳头,挤出一股股带着奶香的淫水。“混蛋!”他被搓得浑身发软,滚烫发红,气的直打颤,心中直骂道色鬼冤家。
刚穿上不久的袍子又被扒开扔在一边,眼看下半身也将失守,意琦行沉下气,运起功体,伺机而动。当绮罗生吻上他的胸乳时,候时已久的右掌猛的拍向他的肩膀——“啊!”熟悉的腹痛翻涌而上,经脉真气忽滞,掌至人时已经失了九分气力,被绮罗生轻松握住。
“宝贝别生气……嗤!”俊美的面孔埋入厚实的奶子里不肯松开,他像婴儿似的吮吸着嘴里的乳头,坚硬的贝齿衔住突出的肉粒,用力一扯,这块弹性十足的软肉便拉扯成匪夷所思的长度,意琦行再支撑不住,“啊啊啊啊啊!”胸肌抽搐着喷出一股股奶汁,紧闭的双腿也无力的分开,任君采摘。
肉棒被掌心紧紧套弄,用了七分的力气,痛的意琦行曲起长腿去踹他,肉柱却更加茁壮,浑圆的蘑菇头喷出的汁液将柱身与手掌打湿的一塌糊涂。“啊……不要!滚,滚来唔……”一根长指悄悄抵上他的花穴,“不要!不要!”意琦行顿时如同电击,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隆起,抗拒着在花穴在打转按揉的手指,“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绮罗生的态度温和却不可撼动,他强势的将身体挤进意琦行的双腿,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根,一只手揉搓着睾丸下的肉缝。
“不……啊哈……好奇怪,你,你不要碰……”阴蒂与肉棒被玩弄的双重快感充斥在全身的每一处细胞,理智叫嚣着不要动情,可早已被调教过的身体却诚实的臣服于情欲之下,淫荡的扭动起雪白肥臀起来。
“该死,你就不能老实点,”绮罗生憋的双眼布满深红,身下的男根快要炸裂,空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着,恨不得绞上一根棍子狠狠操弄,“我还没操你,这骚屌就这么迫不及待勾引我了?”掐住深红的牡丹花蕊狠狠一拧,“啊啊啊啊啊啊痛!放开!”意琦行的腰难以控制的向上挺起,臀部摇摆着想摆脱绮罗生的折磨。“痛?我看是爽的不行吧,你的骚屌都喷水了呢!”恶意撸了撸颤抖的棍子,绮罗生卸下外袍,裸露的精瘦背肌上竟有一株正缓缓盛开的牡丹,与意琦行腿侧的牡丹如出一辙,散发着浓烈的花香。
意琦行一时间忘了挣扎,楞楞的望着绮罗生的动作。绮罗生双眼一弯,丰唇勾起风流迷人的弧度,他道:“此花并不仅仅带有异香,”他特意转身展示给意琦行看清,“你道我为何给你刺身?”他好心的解释道:“她能增强你的体质,使你到时候……能减缓不少痛苦。”意琦行知晓他意有所指,但不予领情,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
谁知绮罗生竟双臂抱住他的腿根,强行将他的臀部向上抬起。他一时措手不及,柔韧性惊人的腰被折成了匪夷所思的角度,他的头肩抵在地上,大腿贴着腰侧,粗长的肉棍笔直的对着他的脸颊,意琦行双瞳一缩,大腿内侧的牡丹花丛竟全数落入眼帘。
“我希望你能看见它一次,你的身体真的很美。”绮罗生痴迷的伸舌去舔弄那朵盛开的牡丹,惹的手下健硕修长的腿止不住的颤抖。“我看见了……你放我下来……”意琦行涨红了脸,又羞又恼,鼓胀的龟头溢出的粘液滴落在他的脸上,淫糜的牡丹在绮罗生的舔舐下越发艳丽,他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只得腆着脸求道。
绮罗生没有再过多折腾他,顺势放下腿。意琦行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绮罗生将他翻过身,制住想要挣扎的双手摁在头顶,熟练的分开双腿跨上他腰,缓缓吞没他的肉棒。
“呃……啊哈……不要……”
频率逐渐加快,男人压抑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荡,雪白的身体柔媚的扭动着,惹得绮罗生欲火更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粗暴的青紫痕迹。
“不行……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意琦行汗湿如雨,肌肤滑腻的像条鲤鱼。他努力挺起胯迎合身上人的动作,细嫩的脊背摩擦在粗糙的垫子上刮出道道红痕,却缓解不了骨子里的瘙痒。
终于,一股强劲火热的精液喷洒在紧致的肠道中,烫的肠道一阵抽搐,绮罗生也忍不住皱着眉射出来,射满了身下人的胸膛。
“意琦行,我……”话音戛然而止,绮罗生眸子溃散,不敢置信的看着点他睡穴之人,身体缓缓向前瘫倒,被意琦行扶住放在一边。“噗嗤!”一声,意琦行咬着牙抽出还在肉穴里的肉棒,带出肠道里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
他稍稍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精液,将道袍裹得严严实实,不漏一丝肌肤。
“抱歉。”他看了昏睡的绮罗生一眼,曲身飞出了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