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霹雳】道骨藏风情(意琦行all) > 十六、围观最绮修罗场(女装,车震,,)
    意琦行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被人换成了一套丝制的襦裙,怪不得浑身凉嗖嗖的!

    “这个嘛,”最光阴挠挠头,难得露出一个有些羞涩的微笑,“是我专门去布庄为你挑的衣裳,好看吗?”

    “最光阴——”对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令人恼火的名字,脸色阴的能滴水。

    最光阴见状立马收起嬉皮笑脸:“好啦好啦,你当时满身血污衣冠不整,我是为了不让大夫起疑才给你换上女装,你也不想人人都知晓你以男子之身怀孕吧?”

    “这……好吧。”意琦行略有迟疑,北狗何时这般体贴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来,只好作罢。他皱着英挺的眉头扯了扯胸口紧的发闷的裙头,居然还是粉色的……

    绣着精致花纹的布料因为尺码偏小而与肩颈紧紧贴合,延伸出一截白皙流畅的颈部线条。“最,最光阴,这衣裳有些太紧了。”原来女子裹胸都这般难受吗?过于丰厚的胸膛被用力挤压,意琦行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那两点殷红酸胀的难受,硬挺着将胸前的布料顶出两个小疙瘩,逐渐晕开了两片湿痕。

    “当时只剩这一件了,你先凑合着穿吧,要是实在难受,我可以帮你揉揉啊,咳。”眼看最光阴作势就要上床,意琦行吓得将头摇成拨浪鼓:“不用了不用了!”最光阴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诶我说意琦行,你干嘛总是拒绝我的好意啊?”少年的四条眉毛一齐耷拉下来,活像一只委屈的大型犬趴在床沿上。

    “你从来就只听绮罗生的话,他有什么好,让你这般心心念念,甚至还给他生孩子!”最光阴越想心里越发闷,当初从那几个杂碎手中险险救回快被侵犯的意琦行,看着他闭着眼睛出气多进气少的凄惨模样,自己心头快要凝结成实状的怒火反倒梗在喉间,全数化成了心疼与怜惜。任谁眼巴巴的将自己一片真心送付他人,对方却如同一块石头般软硬不吃,这滋味当真是又酸又涩。

    “这是我与他的私事,与你何干?”意琦行见他突然神色落寞,有些摸不清头绪,原本是单纯的疑问落在对方耳里却刺耳难忍。最光阴气极反笑,嘴角扯出一道扭曲的弧度:“你以为和他上过几次床就能从兄弟变夫妻了?你别忘了,是我先操你的!”“你胡说——”意琦行被他戳中了软肋,心脏像是瞬间被人捏紧,本就难看的脸色由红转白,他下意识反驳道。

    他抓住意琦行来不及躲闪的肩膀,锐利的凤眸死死盯着对方茫然放大的瞳孔,残忍的说道:“若不是我,你早被人强暴了,你还期望他会来救你吗?说不定他还在何处快活逍遥呢!”

    “咳,狗兄,背后戳人骨头似乎不太道德啊。”极为熟悉的温润男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最光阴松开手,转过身环抱着双臂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绮罗生推开门,缓缓踏了进来。依旧是潇洒风流的模样,毫无笑意的脸色却几乎能凝结成冰。在看向床上的人时,冰块如同被初春暖阳照射,迅速融化成柔情似水。“宝贝,你无恙乎?”

    意琦行没料到绮罗生这么快就寻到他,刚想点点头说无事,最光阴却在旁边插嘴道:“无恙,也就是堕胎未遂、被人强暴未遂、现在想休息养胎也未遂。”“最光阴!”意琦行怒视着对方,额头已经渗出了虚汗,莫名的心虚使他不敢去看绮罗生的神色。最光阴无辜式耸肩:“我有说错吗?”

    绮罗生垂下羽睫,微拢的眉头带着一丝难述的愧疚,他不与那小孩脾性的最光阴置气,真诚道谢:“最光阴,这段时间多谢你对他的照顾,接下来就交与我吧,意琦行也能习惯些。”“啊?”最光阴忍不住磨了磨牙根,这分明是让我别多管闲事嘛!不行,我不依!他寸步不让,“我捡到的人当然是我来照顾!”

    小小客房的气氛一瞬间降到零点,双方的手都不约而同的放在了腰侧的武器上,眼看此处就要发生一场血战,意琦行只能艰难的用双臂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劝道:“不关他的事,最光阴你先放下刀……绮罗生你怎么也跟着胡闹!”绮罗生与最光阴却置若罔闻,双脚摆成与肩同宽的距离,两个人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随时都能拔刀一跃而起。

    电闪雷鸣间,银色与艳色的刀刃已冲撞在一起,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闪电——“够了!都别打了!”意琦行大喝一声,满心皆是阻止兄弟相残的念头,他伸手欲阻,竟翻滚着从床上摔了下来,眼看就要腹部着地,恐惧使他难以克制的惊呼出声:“啊!”他忍不住闭紧双眼,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未来临,四只手掌稳稳托住他的身躯,竟是跌入两个有力的怀抱。最光阴与绮罗生对视一眼,齐齐擦了擦额上惊出的冷汗。

    意琦行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两张放大的俊脸凑到他眼前,意琦行条件反射性向后一缩,却牵扯到腹部的肌肉:“诶呀!”绮罗生赶紧将他抱上床,轻柔地揉了揉他的肚子,低声劝道:“快别说话了,小心动了胎气。”

    “以他的身体状况,最好随我回时间城。”最光阴转过头对他说,绮罗生貌似有些为难,白色扇柄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咬牙还是答应了,“好吧,我也一同去。”

    最光阴一闪身,抢先把人打横抱起,踏出了客房,绮罗生紧跟其后。意琦行哪知道他俩嘀咕些什么,突然身体一悬空,就被人抱出了房间。最光阴满足的感受着怀里人挽住他脖子的双臂,奖励式的低头在他惊慌失措的脸上亲了一口:“别乱动。”下了楼梯,客栈一楼满是宾客,嘈杂的人声很快将他们淹没。

    此时意琦行僵硬的宛若一具尸体,他身上可穿的是裙装啊,就算宽松的裙摆能掩饰的了他比女子高大的多的身形,但他的相貌绝对与阴柔毫不沾边,要是被人看见……他只能将这张过分英气的脸埋在最光阴怀里,湿润的手心暴露了他的局促不安。“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闷闷的从胸口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抗议,最光阴“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唔!”“你想让所有人都注意这里吗?老实点!”意琦行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

    店小二见他们三人出了门,麻溜的跑上来,热情招呼着:“客官有什么吩咐吗?”绮罗生点点头,道:“退房。”“好嘞!”店小二鞠了个浅躬,正准备下去呢,最光阴唤住他:“等等,我夫人身体不适,你去牵辆马车来。”绮罗生在旁边眯了眯眸子,冷笑一声,却对他怀中女子温柔问道:“可还需要些点心?”粉衣女子捂着脸摇了摇头,最光阴有些不爽:“我的夫人不用你操心!”

    “诶?”店小二被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搞懵了,“快去啊!”最光阴不耐的催促道,“哎好~”店小二顺势多看了他们几眼,心中暗想道这夫人一定与这两位客官关系匪浅,藏着掖着不让人看,不过那脚踝可真白啊,不知她的容貌究竟是怎样的绝色……

    ……

    不算宽敞的马车里坐着的三人,似乎都划分了属于自己的领地,容不得他人触碰。

    意琦行一上车便端端正正的盘腿坐好,背脊挺的笔直,连裙摆的褶皱也一丝不苟的整理干净。其余两人分别坐在他的身侧,最光阴早早就趴在矮桌上打盹儿,绮罗生不知从掏出一本诗词歌赋看的津津有味。意琦行不愿打破这难得的清净,闭目调息经脉中受损的真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意琦行豁然回神时,裙摆不知何时被掀起一个小缺口,层层丝绸下的身体一丝不挂,隐约可见其中曲起的大腿。感到些许凉意,意琦行刚想抹平这道褶皱,一只冰凉的手掌却穿过重重布料抚上了他敏感的腿根。“嘶——”意琦行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只作恶的手在腿侧慢慢厮磨,灵活的手指甚至顺着腹沟往下,去冒犯牡丹花蕊的中心,还未触碰到穴口就被意琦行逮个正着,只好作罢,浅浅的绕着腿根打转。

    绮罗生!你适可而止一点!意琦行冷冷的朝他甩了个眼刀,对方似乎对此毫无感知,捧着诗集看的不亦乐乎。旁边是浅眠的最光阴,赶马的车夫与他们只隔着薄薄一道软帘。意琦行强忍着对方的骚扰,不敢发出一丝呻吟。

    牢牢抓住对方的手腕,强行制止出格的动作,呼!终于安静下来了,意琦行长呼了口气。还未等他稍稍平复,身体另一侧的臀瓣又落入魔爪。放肆张扬的五爪不比绮罗生的温柔细腻,恶狠狠地捏住那团挺翘臀肉用力揉搓,搓的细嫩臀尖发红发烫。淫贼!意琦行涨红了脸,用剩下的左手去捉那魔爪。他转过身欲骂,最光阴却翻了个身,睡得格外香甜。

    意琦行忙的焦头烂额,这两人却跟没事人一般,雷打不动,意琦行甚至怀疑他俩是串通一气,故意来折磨自己。绮罗生轻描淡写的放下书,第三只手便袭上了他的腰侧,沿着窄紧的腰线缓缓抚摸。他的手指似乎有一种引力,将骨子里的瘙痒吸附在肌肤上。“唔……”意琦行将下唇咬的泛白,怎么办?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去制止对方了。他正纠结着,左侧的最光阴直起腰打了个哈欠,半眯着惺忪的睡眼靠上了意琦行僵硬的肩头。背脊一凉,固定胸前裙头的绳结被人扯开,两片式的裙摆顺势滑落,绮罗生也不禁发出赞叹。“这……”这是什么?!意琦行低头一看,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羞得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他的裙子下竟穿着一件姑娘家贴身用的大红肚兜!小小的方形布料根本遮不住两块硕大的胸肌,紧紧的勾勒出浑圆的形状,轻薄的触感摩擦着本就瘙痒的乳头,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相互碰撞,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与精致小巧的肚兜形成鲜明对比,意琦行这张老脸顿时烧的绯红,仿佛自己是个性癖诡异的变态。

    他整个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枯叶,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的不安与逃避——仅仅是意识到这块红布的存在,下腹的肉棒就已经充血湿润,直挺挺的顶着腹部。双腿之间的濡湿感越来越强烈,他试图用手去遮,不料却给了他人可乘之机。

    脱去禁锢的手掌穿过肚兜下的缝隙,轻柔的抚摸着光滑的肌理,微凉的指尖夹住一粒石子般的乳头拧转轻弹。“啊!”快感汇集在被玩弄的奶子上,意琦行一时没忍住,淫叫脱口而出。

    “出什么事了?”帘子外的马夫听闻动静,回头朝车厢里问道。“没事,你专心赶路便是……”车帘内传来一个略为低沉的女子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好的夫人。”马夫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不再多问,这些公子哥们的放浪他可见多了。

    “想不到你扮女人还挺像的嘛。”最光阴倚着他的肩膀,柔软湿润的舌尖绕着他的耳垂打转,“别闹了!”意琦行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板着脸去推那人,身下的肉棒却让人捉住。最光阴握住这根火热的棍子一使力,意琦行便踉跄着从绮罗生身旁跌入他的怀里。他不得不用双手死死捂住嘴才克制住已经冲到喉咙口的呻吟。肉棒被人揉搓的剧烈刺激让他简直战栗起来,就算是挣扎也软了三分力气。他不禁将求助的目光递向身后的绮罗生。

    “别怕。”白衣公子掩不住笑靥,温柔的轻语道。与声音截然相反的是一根昂然挺立的粗棍,正张牙舞爪的抵着他的腿间。这叫他如何不怕?可不管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果,最光阴的怀抱宛若牢笼,铁臂箍住他的腰,他竭力扭避,双腿还是强行被打开,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最光阴一扭身,钻进了他的双臂下,他分开长腿圈住意琦行的腰,用臀缝去摩擦那根湿滑喷水的冠状顶部,“最光阴……别……”意琦行俊朗的五官因情欲而扭曲,他双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咬着牙低唤道,“呃啊!”回应他的则是圈着腰的腿猛一使劲,身体顺势往前一倾,粗壮的肉根便像楔子一样钉进最光阴的肉穴里。“啊哈……”两人竟是同时发出既痛又爽的呻吟。

    “唔……”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使大脑一片空白,意琦行抽着冷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未等他回神,身下的掌控者已经扭着臀肉绞弄起来。“啊哈……别这样……”粘稠的淫水与肠液混合,一滴一滴随着柱体的抽插溅射出来,意琦行本能的向前顶胯,粗喘着将肉棒插得更深更紧。

    “呃啊……别……别舔……”翘起的臀肉被人双掌捧住,蠕虫般的灵舌钻入牡丹花蕊,饥渴难耐的吮吸着花心溢出的花蜜。意琦行被他吸的双腿直打颤,一个劲的向前躲避,连带着身下的最光阴也顶弄的位移。最光阴隔着肚兜捏住胸膛两颗小樱桃狠狠一拧,意琦行顿时惊呼着软倒在他身上,“疼……”他已经完全沉浸于肉欲中,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将奶子贴合在男人身上上下摩擦,好将储存在乳腺中的奶汁全数挤压出来。火红的肚兜湿哒哒的滴着白色乳汁,“唔啊……”随着花穴的阴蒂被牙齿撕咬着拉长,极致的快感冲刷着身体,意琦行脸上却宛若经受着极致的痛苦。他拧着川字状的眉头,贝齿将泛白的下唇咬出一丝血痕,最光阴仿佛看出他的煎熬,夹紧了穴口开始更猛烈的抽动。

    被情欲侵袭的喉咙嘶哑的不成样子,意琦行双目迷离,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啊哈……放过我……啊……”无力再去思考自己的声音是否已经暴露,他只想快些摆脱快感的折磨,力所能及的用身体去讨好那两人。就连最后,口舌也被人封住,呻吟也一并被对方吞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