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绪激动的要往他跟前冲,恨不得马上杀了他,施yAnyAn和李克垚拦住了我,李克垚拿肩膀挡住我,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行得承认,捱打要站稳,记住今天的耻辱,没实力就得跟人讲理。
刀疤拽了拽何施衍肩膀,虚伪的笑着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垚哥请吃饭,总得找几个小马仔过来结账吧?咱们心知肚明就好,千万不要说破。
李克垚捏了捏鼻梁冷声说,能唠咱就好好唠,不能唠你俩开车滚,以後走夜路加点小心,不定什麽时候让人敲一闷棍,第二天屍T从小南河里飘着,别说我没提醒。
何施衍当时就急了,喷着唾沫手指李克垚骂,你特麽吓唬我呢?
李克垚摆摆手说:“不用谈了,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吧。”然後冲我和施yAnyAn微笑的耸了耸肩说,走吧!哥请你俩吃大螃蟹,说完话他带头就往饭店里面走。
我回头看了眼何施衍和刀疤,这两个傻篮子好像也没想到李克垚说翻脸就翻脸,尴尬的站在车跟前,不知道应不应该进来,李克垚带着我和施yAnyAn走进包间,把菜单递给施yAnyAn说,想吃啥随便点,今天哥请客。
施yAnyAn担忧的问他,那还谈不谈了?
李克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最多五分钟他俩肯定进来。
我不明白李克垚的底气从哪来的,见他这麽笃定,我心也放了下来,坐在施yAnyAn旁边斜眼看看菜单,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特麽吓了一跳,菜单画着各种美味佳肴,不过底下的价位看着就让人r0U疼,一条清蒸野鲫鱼,居然要一百五十八。
我心说妈的,有钱就是好!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钱”的观念开始深入我的思想,导致我整个人开始慢慢蜕变。
果不其然,顶多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何施衍和刀疤就P颠P颠走了进来,进门就冲李克垚笑,说什麽他俩刚才着急撒尿,去找厕所了。
李克垚哼了一声,很不给面子的说了句,早听说你俩关系好,娘们都能一起使。
两人悻悻的坐了下来,李克垚开门见山的说:“我不跟你们玩虚的,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跟你们谈谈,不要继续再咬他爸,前几天我因为点事儿进了市里看守所,没赶上我妹被你们欺负,不然你俩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几天李克垚是进了拘留所,怪不得施yAnyAn都没找到他。
刀疤陪着笑脸说,那都是小事儿,凭咱们这个关系不就是垚哥一句话的事情嘛。
何施衍撇撇嘴巴嘟囔:“场子被砸,挨斧子的都是我,垚哥一句算了,我就哈巴狗似的点头同意,以後还怎麽在县城混?这事儿总得有个说道吧?”
这两个家伙又开始唱起双簧,上次就是这麽Y的我爸,我咬牙切齿的SiSi攥着茶杯,真想把何施衍满嘴的大门牙全都给掰下来。
李克垚说:“你想要个什麽说道?直接点,别墨迹!我这个人没啥耐心。”
刀疤拍了下桌子,翘起大拇指说:“爽快!那我们也不憋着了,直接说,听说垚哥前段时间认识个市里的大老板,我们哥俩也想跟着混口饭吃,不知道垚哥能不能帮忙引荐?”
李克垚沉思了几秒钟点点头说:“可以,不过我只负责引荐,老板能不能看得上你们,就不是我的事儿了。”然後看向何施衍问他什麽时候去撤诉?
何施衍咧嘴一笑说,吃完饭就去,不过这小子他爸现在已经被定罪了,撤不撤诉实际上没用。
李克垚嘲讽的歪了歪嘴说,撤诉的目的就是让你别再继续祸祸。
何施衍打了个响指说,垚哥开口肯定没问题。
李克垚指了指门口说:“事情谈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顿时有点尴尬,互相看了两眼,愤怒的站起身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克垚喊住了何施衍,朝他g了g指头,何施衍一脸不解的走到跟前问他,还有事?
李克垚嘿嘿一笑,猛地站起来,一巴掌cH0U在何施衍的脸上,同时速度飞快的抓起桌子上的烤瓷茶壶狠狠的砸在何施衍的脑袋上,又一脚把他踹出房间,点燃一根菸说:“上次你扇了我妹一巴掌,我还你一茶壶,事情了了,如果还有下次我剁下你的狗爪,别人我不管,谁敢再欺负yAnyAn,我就弄谁。”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却霸气无b,我打心眼里有点崇拜。
何施衍捂着脑袋从地上站起来,仇恨的瞪了眼李克垚没敢吱声,反而把目光定在我身上,指着我威胁:“小B崽子,以後从县城里低调点,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整Si你。”
我也没d他,直接说:“都是B里出来的,谁也不b谁多啥,有人敢烧你的游戏厅,把我整急眼,我敢弄Si你全家。”
何施衍刚要继续说什麽,刀疤拽着他的胳膊y拖出房间,李克垚朝我微微一笑说,像个爷们!
从海鲜饭馆吃了一顿“天价”的中午饭後,施yAnyAn把我送回厂子,临下车的时候,我问施yAnyAn:“姐,咱俩啥时候把那天在yAn台上没做完的事情再做下呗。”
施yAnyAn的俊脸瞬间红了,从我腰上使劲捏了一把,骂我:“滚蛋,我是你姐,以後不许胡思乱想。”然後掉转车头就落荒而逃,我从後面不服气的喊了一声,又特麽不是亲的!
回到班组,盛楠正低着脑袋趴着写东西,我把脑袋凑过去,他赶忙拿胳膊挡住不让我看,问他是啥也不说,整的神秘兮兮的,我乾脆趴在桌子上开始打盹,脑海里不停琢磨,今天晚上李克垚让我到歌舞厅报道的事情。
快到第二个工时下班的时候,盛楠把我推醒,红着脸朝我直乐。
我不耐烦的睁开眼,问他要g啥?
盛楠将一只叠成小船的粉红sE信笺递给我,瞧了眼坐在前排的张岩,小声说:“三哥,咱俩是兄弟不?”
我点点头说,是啊,怎麽了?
他乾咳了两声,指了指前排的张岩说:“那你帮我把这封情书交给张岩成不?”
我翻了翻白眼问他,你刚才说啥?
他憨笑的说,帮我把这封情书交给张岩成不。
我说前面那句,他迷瞪的说,我问你咱俩是兄弟不?
我果断的摇摇头说,不是!然後趴下来继续睡觉,尼玛!丢人的事情让我g,万一张岩拒绝了,那我得多难堪,而且班组里的事B那麽多,这话传着传着就得变味,我可不趟这滩浑水。
盛楠从旁边骂了我句不讲究,鼓足勇气自己朝着张岩走去,我透过胳膊中间的缝隙偷看,见到盛楠偷偷m0m0朝张岩走去,眼瞅着快到一半的时候,张岩回了下头,盛楠吓得跟耗子似的“跐溜”一下又蹿了回来。
我不屑的冲盛楠撇了撇嘴巴说,瞅你那点出息吧,然後一把夺过来他手里的粉sE小船,就往张岩的座位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上班铃突然响了,我也没当成一回事,直接喊了声“张岩”,将手里的情书递向她。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主任突然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开口就说:李城皓,你g什麽?手里拿的什麽?”他进来後猛然瞧见了我,皱着眉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