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是外衣，真正让人融化的是他。】
早上八点二十五分。
我提着小包走到社区门口，外头风还有点凉。
才踏出去，前方那台黑车停下。
车窗降下来——
是沈以凛。
在早晨的光里，他穿白衬衫、外罩薄风衣，袖口已整齐折好，
像是特地为今天准备过。
他靠在椅背，语气淡淡，却像直接贴在耳边：
「上车。」
我忍不住笑，把门打开坐进去。
他侧头看我一眼——不是确认，而是看得很自然、很直白。
「早餐买了。」
一个纸袋被放在我腿上，香气温热。
我拆开——
是我最Ai的玉子烧三明治。
「你怎麽知道……」
我话说到一半，自己想到——上次我吃他的、他只咬一口就推给我。
他像真的把那个画面收进心里。
才咬第一口，他抬手拨了拨我耳边的发：
「小心烫。」
我抬眼看他那一瞬间，他忽然靠过来——
拿过我手里的三明治，对着我：
「张嘴。」
我一顿：「我又不是小朋友。」
他没理，只微低头，语气淡得像陈述事实：
「我想喂。」
……
我乖乖张口。
他喂得很自然，像做过很多次。
我嚼着，耳朵慢慢烧起来。
他瞄了我一眼，嘴角微扬：
「好吃吗？」
「……嗯。」
「那再一口。」
他又送过来，像总有理由把距离拉近。
我忍不住笑：「你今天很黏。」
他不否认，只慢慢说：
「还没开始。」
我心脏——撞了一下。
车一路往北走，他偶尔闯进我耳边讲话，
不用大声，就让我全身发麻。
「等等会先上山，不会很久。」
「路弯一点，你等一下抓我。」
「头晕的话，也靠过来。」
每一句，都像藏着——
只要你需要，我就在。
——
到景点时，天刚放晴。
云散开，光像撒在一个人的肩膀上。
以凛拿起相机，淡淡：「站那。」
我乖乖站到木栏旁，他抬镜头——
可是拍的时候，他眼睛几乎不离我。
「喂……你有在看镜头吗？」我忍不住笑。
「没有。」
他很诚实。
「那你在看哪——」
「你。」
他也不避。
我被他看得整个肩膀烧起来。
他像看懂我慌，淡淡补一句：
「我这样，拍得b较准。」
……我完全输。
我也想反拍他，他很配合，坐着、靠栏杆、转头——
每个角度都好拍得离谱。
「你很会。」我忍不住夸。
他只看着我：「有想要哪一种角度？」
「你觉得怎样好看……」我语气越来越小。
他微笑：「我觉得你怎样都好看。」
我心脏弹了一下，耳根子直接炸开。
「……这样会习惯坏掉。」
「坏在我这里就好。」
……
我真的招架不住。
——
下午三点，我们抵达温泉旅馆。
che时，他站在我旁边，一手自然落在我背後，
像在说——
这里，他会护。
柜台确认房间时说：「一大床是吧。」
我：「欸？不是两——」
「一张b较暖。」
以凛很自然接话。
我耳朵热到想逃。
柜台小姐忍不住笑。
他像没看到我慌，淡淡问我：「等一下先泡汤？」
……
根本不是问。
是宣告。
我小小点头。
行李一放，他就说：「你先。」
我进去时还觉得没什麽，
结果泡完出来——
脸从热气到空气，整个粉红。
他抬头，眼神重了一瞬：
「……太漂亮。」
我怔住，不敢看他。
他继续看，语气明明淡，却像洒酒JiNg：
「你可以一直这样看我没关系。」
我反而要找地方躲。
——
晚餐是怀石。
我才刚夹了一口，他就用自己的筷子送鱼r0U来。
「吃。」
我x1x1鼻子：「我可以自己——」
他抬眼看我一秒，像在问「你确定？」
然後另一手托小盘递过来。
我心软成一团：「……吃。」
他偶尔低头，帮我擦嘴角。
动作很淡，很慢。
我忍不住小声：「我可以自己——」
「不用。」
他语气平静。
像是在说：
你交给我就好。
吃到一半，我忍不住问：「你以前都这样吗？」
他看我一眼：「第一次。」
我愣。
他淡淡补一句：
「你特别。」
我耳朵直接着火。
我拿水杯掩饰，他突然靠过来替我拿饮料——
距离近到我闻到他的味道，
淡淡的白茶、温泉、和他。
整桌吃下来，我吃得快要撑，
他却像完全没要放过我般——
一直喂、一直看、一直靠近。
甜到想逃，却完全逃不了。
——
回房後，我吹着头发，他在旁擦。
我看不过去：「我来。」
他把毛巾递给我，乖乖坐在床边。
我站在他腿间替他擦，
小心抬起发丝、按压、r0u乾。
他突然开口：
「再靠一点。」
我往前一步，
他忽然抬手，环住我的腰。
额头贴在我锁骨那里。
我愣着不敢动。
他呼x1洒在皮肤上，像小小火花。
「这样b较好擦。」
他的语气正经，但手不打算放开。
我忍着心跳继续动作。
他指尖落在我腰侧，很轻、像描线。
擦到一半，他低下头，
在我锁骨落下一吻。
「……！」
我的手抖了一下，毛巾都快掉。
他抬眼，看着我反应，
像满意地记录。
我忍不住小声：「你……」
下一秒，他又在锁骨更往下的位置轻咬了一下。
像偷吃。
我整个人软到他怀里。
他手扶着我後背，让我不会倒。
气息混着热——
我脑袋整个空。
然後，他停下。
额头靠在我颈侧，像深呼x1。
他低声：
「到这里。」
我抬眼，喘得乱七八糟：「为什麽……？」
他看着我，眼神稳得让人无处躲：
「你还没说可以到哪里。」
我心口震得乱七八糟。
那句话像把我的所有矜持、害羞、甚至渴望，
全都温柔托起。
不是急，不是b。
是——
在等我点头。
我咬唇，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他m0m0我头、拉我坐到床上：
「慢慢来。」
——
洗漱完，他躺在内侧，我在外面。
隔着一点点距离。
我犹豫了好久，
最後慢慢爬过去——
把自己塞进他x口。
他立刻抱住我，
力道刚好，像是等这个动作等很久。
「这样睡b较好。」
他低声。
我把脸埋在他脖子，
整个人放软。
他在我耳边说：
「我很想要。」
我全身一震。
他轻捏我手，继续：
「但我更想要的是……」
「以後都在。」
我喉咙紧得说不出话。
他低头，在我嘴唇上
轻——轻——碰一下。
像在说晚安。
又像在说：
我会忍，但不是不想要。
我抬头，主动在他唇上轻啄。
像回应。
他一顿，
耳边笑出声。
像被我烫到，又喜欢得不得了。
他把脸埋进我肩窝，
呼x1一下一下落在皮肤上：
「完了……」
「我明天大概起不来了。」
我忍不住笑，
拍了拍他背。
他收紧手，把我整个抱在x口。
像是要把我记进骨头。
雨落在屋檐上，很轻。
温泉的热气没散，
反而留在两个人之间——
越靠越近，
越来越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