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了三日,大半时间不是坐着便是躺着。
那天带我来的剑侍还叮嘱我尽量不要外出,但依这般情况维持下去,我根本不会有机会外出。
不过也好,这里安安静静的,除了恒剑尊外不会有任何人来找我,我也乐得清闲。
到了子夜,约莫和上回同样的时间,恒剑尊果真来了。
他穿着和那一晚相同的月白sE长袍,宽大曳地的长袖被风吹出月牙形状的弧度。柔顺的银发一半束起,一半披散,垂在肩膀上随步伐轻轻地晃动,在纷繁的落花中像闪动的星河。
我原坐在门下的台阶上等他,见他来了,便赶紧迎上前去。
“剑尊。”
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抬头发现他垂眸看着我,眼底不见情绪,便小心翼翼去碰他的手。
令我意外的是,他没有躲,于是我又大着胆子想去牵他。
但这回他却率先往前走了,不着痕迹避过了我,我抿起嘴落后一步乖乖跟着,倒也不觉失望。
在此之前,我考虑了许久要不要为他所赠的丹药同他道谢,原本腹稿都打好了,可在见到他的那刻我却改了主意。
他折腾我,使用我,让我吃尽苦头,赠药本就是应该。
若我将姿态放得太低,将赠药与采补放在了彼此平等的位置,那岂不是与他两清了?
今后我又该如何开口向他提起我父亲的事呢?
所以,不行。
我得接受得理所当然些才好,好让他知晓我受的那些罪远不是区区一瓶丹药就能抹得平的。
这样想着,我又偷偷觑了他一眼,看他会不会因为我对丹药一事故作矜持而生出不悦。
但显然是我妄想了。
这人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假使真有那么些许不悦,我也完全分辨不出来。
那……就当没有罢。
进屋之后,他一句多的话也没有,径直将我带去了那张大床上。
“剑尊,我——”
刚想说能不能别再撕我衣服,若我总在他来找我的隔天问剑侍讨要新的衣服,会很丢脸,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被他轻易撕毁了。
纤柔的蚕丝发出清脆的裂声,跟着我就被掀到了床上,ch11u0的身T再没有别的遮挡,就这么完完全全落进了他眼睛里。
尽管已经与他做过最亲密的事,且不止一次,但被他用看待器物一般的眼神扫过全身时,我还是觉得羞耻。
忍不住抬手遮到x口,脸也偏到一旁,白皙的身T不争气地呈现出粉sE,那是情动的征兆——
不久前我沐浴时,已经提前做了扩张。
此刻身T里,很Sh了。
他习惯于这样居高临下地看我,而这个角度让他本就y朗的下颌线显得尤为锋利。
霜白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他拉开我试图遮挡的手压在身侧,沉声问道:“为什么要挡住那里。”
我不自觉地咬了下嘴唇,两靥的温度急剧攀升。
他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但转念想起与他的两次亲密中他好像从未碰过我那里,便又觉得他或许并不晓得那个部位会有特殊的含义。
“没什么……”我低声回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只是下意识地,挡一下。”
却不知我是说错了什么,下一息,他便用手指按了上去。
“唔!”
我一个激灵,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眼x口。
的确没错,那正是恒剑尊的手!
食指和中指并着,带着茧子的指腹JiNg准按在我x前右侧那颗小小的r首上,因为没有用力,所以那温凉的触感像极了花瓣落下。
“剑尊……唔……”
或许是我敏感的反应挑起了他的寡淡兴趣,他又稍稍加了些力气,将微凸的颗粒压进了r0U粉sE的r晕里。
打着圈r0u弄了两下,那小r0U便y了起来,他微微抬眉,两指夹住,猛地往外揪了一下。
“呀啊——!”
轻微的刺痛让我一惊,呼x1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小腹深处q1NgyU的火星更是一点即着。
明明前不久才在他身下吃过大苦头,此时却轻易抛到了脑后,y1UAN的身T又开始惦记起被他狠c的滋味了。
我不知自己何时已变得这样下贱,羞得抬不起头来,眼眶中快速蓄起了水气。
刚想翻过身逃避正面被他观察的心虚,下一刻,双腿就被粗暴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