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那根巨物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带着勃勃生机的肉色,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盘虬,如同蛰伏的怒龙,彰显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顶端那颗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愈发狰狞,马眼处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缕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安于的呼吸瞬间就变得急促起来。
他痴迷地注视着这根曾经无数次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给他极致痛苦与快感的巨物,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伸出双手,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那根滚烫的鸡巴捧在了手心里。
入手的感觉是那样的坚硬滚烫,充满了力量感,那根肉屌在他的掌心里还在不住地跳动着,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征服占有某个销魂的所在。
安于在那粗糙的柱身上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那贲张的血管和皮肤下坚实的触感,然后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颗不断往外冒着清液的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陆正则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他的下身窜遍了四肢百骸,让他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安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将已经完全被他的口水和前列腺液弄得湿滑不堪的龟头,一点点地,含进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里。
那巨大的尺寸,几乎要将他的口腔撑满,他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便开始用自己灵活的舌头,笨拙而又卖力地去讨好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物。
他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冠状沟的形状,又时不时地去顶弄吮吸那个还在不断往外流着水的马眼,脸颊因为这卖力的吞吐而一鼓一鼓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落在那根青筋盘虬的肉屌上,又顺着柱身一路滑落到那两颗饱满结实的睾丸上,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陆正则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他依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额头上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双放在膝盖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坐怀不乱的防线,正在安于这热情而又淫荡的口技下,一点点地土崩瓦解。
安于的口腔温热而湿滑,柔软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意味,卖力地舔舐吮吸着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那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陆正则紧绷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推开这个正在用嘴巴作乱的小妖精,然后继续他未竟的调查,可身体的本能却在叫嚣着渴望更多、更深、更猛烈的刺激。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尿意毫无征兆地从他的小腹处升腾而起,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急迫感,冲击着他最后的防线。
他忙了一整天,滴水未进,也忘了去方便,此刻被安于这么一番撩拨,生理需求便再也压抑不住了。
陆正则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向那个正埋首在自己胯下吞吐着自己巨屌的脑袋,安于的脸颊因为深喉而微微鼓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还带着挑衅的意味,向上瞟着他,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得意。
“松口。”陆正则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变得嘶哑不堪,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安于非但没松,反而将他吞得更深了,那巨大的龟头几乎要顶到他的喉咙眼,逼得他生理性地干呕了一下,眼角也泛起了点点泪光,可他依旧固执地用自己的口腔,死死地包裹着那根巨物,喉咙还不住地蠕动着,试图将其吞得更深。
“我让你松口!我忙了一天,还没去厕所,”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威胁,“再不松口,就尿你嘴里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正则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
一个极其邪恶而淫荡的念头,正在他的心底疯狂地滋长。
他想尿在他的嘴里。
想用自己带着骚味的尿灌满这个小骚货的嘴巴,看他被自己的尿液呛得咳嗽、流泪,却又不得不尽数吞咽下去的淫荡模样,这个念头一出现,他那本就因为情欲而坚硬如铁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顶端的马眼也“汩汩”地冒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安于似乎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他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眼底反而闪烁起一种更加兴奋病态的光芒,他抬起头,用那双被泪水浸润得愈发湿漉漉的眼睛,挑衅地看着陆正则,然后,当着他的面,再一次加深了吞咽的动作。
他的喉咙,发出一声暧昧的、被堵住的“咕嘟”声。
那是一种无声的、却又极其嚣张的挑衅。
“轰——!”
陆正则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他环视了一眼周围。
这里是藏书阁,是道观里最庄严肃穆的地方,四周的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无数道家先贤留下的典籍,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可就在这个地方,他,一个本该清心寡欲的道士,却正被一个男人跪在身下口交,甚至,即将要将自己污浊的尿液,射进对方的嘴里。
在神圣之地行淫秽之事的禁忌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瞬间就将陆正则的情欲,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再也忍不住了,松开了紧绷的尿道括约肌。
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滚烫液体,便再也无所束缚,从他那涨得发紫的龟头前端,喷涌而出,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尽数射进了安于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口腔里!
“唔——!”
安于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瞳孔里充满了被满足的兴奋与快感。
温热的尿液瞬间就灌满了他的整个口腔,那股腥臊的液体,呛得他几乎要窒息,他本能地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陆正则却像是预判到了他的动作一般,一只手猛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无法后退分毫。
“不准吐,”陆正则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魔咒,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给老子,一滴不剩全都咽下去!”
安于被迫吞咽着那股带着骚味和体温的液体,眼角生理性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禁忌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股滚烫的尿液顺着他的喉咙滑入食道,最终落入胃里,带来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直到最后一滴尿液被他吞咽干净,陆正则才松开了按住他后脑勺的手。
安于趴在陆正则的腿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张俊秀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呛咳,还是因为兴奋,嘴角还挂着一丝混杂着口水和尿液的银丝,眼神却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充满了对更多凌辱的渴望。
“老公……我还要……”他抬起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渴求,“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屄……”
他以为,在经历了这样一场禁忌的“圣水”洗礼之后,陆正则会像以往一样,彻底撕下那层禁欲的伪装,化身为一头凶猛的野兽,将他按在地上,用那根粗大的肉屌将他操干到失禁昏厥。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陆正则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欲波动。
他的鸡巴依旧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顶端的马眼还因为刚才的排泄而微微张合着,散发浓烈的骚味,可他的主人,却依旧是一副坐怀不乱的圣人模样。
“自己坐上来。”
陆正则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个将尿液射进别人嘴里的男人不是他一样,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安于那张写满了情欲的脸上多做停留,而是重新落回了书案上那本摊开的古籍上。
那是一种带着侮辱性的轻视,就好像安于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只能用来自泄的充气娃娃,连让他亲自上手操干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被当成玩物的羞辱非但没有让安于感到愤怒,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身体里的那股淫火烧得更旺更烈了。
他喜欢这样。
他喜欢陆正则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如同神明般俯视他的姿态来对待他,他越是被轻视,越是被当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只能用来发泄性欲的母狗,他身体里的那个骚屄,就越是湿得一塌糊涂,越是渴望被那根巨大的肉屌狠狠地贯穿、填满。
“好……老公……”
安于顺从地应着,他从陆正则的腿上爬了下来,然后,当着陆正则的面,缓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具白皙、纤瘦,却又充满了诡异诱惑力的双性肉体,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这间庄严肃穆的藏书阁里。
他皮肤很白,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胸前两点小巧而精致的粉色乳头,因为情动已经微微挺立了起来,平坦的小腹下,是一根同样白皙、尺寸却并不算小的鸡巴,此刻正软趴趴地垂着,与下方那两片肥厚粉嫩正不断往外冒着淫水的肉唇,形成了一种极其淫靡而诡异的对比。
他的身体因为刚才吞咽了陆正则的尿液,还散发着混杂着檀香与尿骚味的奇异气息。
他跪在地上抬起头,仰视着那个端坐在蒲团之上,手捧经书宛如神只般的男人,然后,他分开双腿,将自己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美屄,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陆正则的面前。
只见那两片肥美水光潋滟的阴唇,正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微微张合着,穴口处,更是淫水泛滥,晶莹剔透的爱液,顺着他白皙的大腿内侧一路蜿蜒流下,在蒲团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安于轻轻扒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将里面那颗同样因为充血而肿胀起来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他一边用手指揉搓着那颗敏感的小肉珠,一边仰头,用渴求的目光看着陆正则,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
“老公……你看……我的小逼……它好湿……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来操……”
陆正则的目光,终于从书本上,移到了他的身上,看着安于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潮红的脸,看着他那双因为渴求而变得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那个正不断往外冒着淫水、骚得不成样子的美屄……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安于那根同样属于男性的、软趴趴的鸡巴上。
“把它藏起来,”陆正则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喜欢看到它。”
这句带着嫌弃的话语,再次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中了安于的兴奋点。
“好……好的,老公……”
他听话地用双手将自己那根多余的男性器官,连同整个阴囊都死死地按进了自己的腹股沟里,只留下那个湿漉漉的女性穴口。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重新爬回到了陆正则的身边,小心翼翼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陆正则的肩膀上,挺起腰将自己那个早已饥渴难耐的淫穴,对准了那根依旧坚硬如铁、散发着浓烈骚味的巨大肉屌。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腰部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声响起。
那根被尿液和口水浸润得湿滑无比的巨屌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尽根没入了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紧致温热的淫穴深处!
“啊——!”
被瞬间填满的、极致的充实感,让安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那根巨大的肉屌填满了他身体里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带着一种霸道的、不容置喙的姿态,宣告着对这具身体的绝对主权,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狰狞的龟头,正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那敏感脆弱的宫口,带起一阵阵酸麻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撞散的剧烈快感。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汹涌的淫水,瞬间从穴心深处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灌得愈发泥泞不堪。
陆正则依旧保持着那个盘腿而坐的姿势,一手捧着古籍,另一只手则看似随意地搭在了安于那手感极佳的屁股上,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平静表情。
如果不是他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那根在安于体内又涨大了一圈的巨屌,或许,真的会让人以为他只是在抱着一个抱枕看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