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就这么挂在陆正则的身上,开始自己主动地上下起伏吞吐着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物。
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试探,慢慢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淫荡。
他挺起腰,将那根肉棒从自己的淫穴里拔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再猛地坐下,让那根粗大的鸡巴再一次狠狠地尽根没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安静的藏书阁里,只剩下肉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不堪的水声,和安于那压抑不住的、骚浪入骨的呻吟声:“啊……老公……鸡巴好大……好烫……要被……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坏了……”
“嗯……小逼……小逼要被老公的大屌……插穿了……啊……好舒服……”
他一边浪叫着,一边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自己那紧致湿热的穴肉,去讨好取悦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巨物,甚至还用自己的阴蒂,去主动地摩擦着那根布满青筋的柱身,试图从中获取更多的快感。
这一幕,活脱脱就是一幅狐狸精勾引下凡历劫的神子的活春宫。
神子端坐于蒲团之上,手捧经书不为所动,宛如圣人。
而那只不知死活的狐狸精,则赤身裸体地挂在他的身上,用自己那淫荡的身体,不知廉耻地上下套弄着神子那根代表着无上神力的法器,妄图用自己那点微末的道行去玷污神明的圣洁。
殊不知,神明早已在他的身上,种下了名为“情欲”的、最恶毒的诅咒。
陆正则的目光看似依旧停留在书页上,可他的眼角余光却将安于那副为了讨好他而不顾一切的骚浪模样尽收眼底。
他看着安于那因为剧烈的情欲而涨得通红的脸,看着他那因为快感而变得迷离失焦的眼神,看着他那两片被自己操干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肥逼,看着那根在自己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带起一片片淫靡水光的巨屌……
一股想要将他彻底撕碎占有的破坏欲,如同被点燃的野火,在他的心底,疯狂地蔓延开来。
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那只原本只是随意搭在安于屁股上的手猛地收紧,五指张开在那两瓣挺翘的屁股肉上,留下了一个带着薄怒的红色指印。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藏书阁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
安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惊呼了一声,身体也因为这一下坐得更深,那硕大的龟头,再一次狠狠地撞在了他那早已被撞得酸软不堪的宫口上。
“自己动都动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陆正则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高高在上的嫌弃,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悄无声息地探到了安于的身前,准确地捏住了那颗因为情动而挺立起来的小巧乳头,毫不留情地用力拧转拉扯。
“啊——!疼……老公……轻点……”
前后夹击的痛与快感,让安于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那根巨大肉屌狠狠贯穿的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和乳头上传来的要将他撕裂的锐痛。
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住了陆正则的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汹涌滚烫的淫水,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尿意从他的穴心深处,喷涌而出!
温热的液体喷洒在陆正则干净的道袍上,也喷洒在了他刚刚放下的那本古籍上,将那泛黄的书页,浸湿了一大片。
就在安于被操得神魂颠倒潮吹不止的时候,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藏书阁内这片淫靡的静谧。
陆正则的脸色,瞬间一变。
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人来藏书阁?
来不及多想,他下意识地做出了最快的反应,他一把捂住安于那张即将发出惊叫的嘴,另一只手则揽住他那因为潮吹而瘫软下来的腰肢,一个翻身,就将人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他躲进了旁边一排巨大的书架后面。
两人交合的地方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那根因为刚才的潮吹而受到极致刺激的鸡巴,依旧硬邦邦地插在安于那温热湿滑还在不断收缩痉挛的淫穴深处。
“唔唔!”
安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被陆正则捂着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一双还带着情欲余韵的眼睛惊恐的盯着陆正则,眼底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陆正则没有理会他,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侧过耳朵,屏住呼吸,仔细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在藏书阁的门口停了下来,紧接着传来了两个小道童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声。
“师兄,你说陆师叔这么晚了,还在藏书阁里做什么啊?”
“谁知道呢,估计是在查什么重要的东西吧。你小声点,别打扰到师叔了。”
“哦。”
两个小道童的声音,隔着厚重的书架,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却又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安于的耳朵里。
有人来了。
而且,就在离他们不到几米远的地方。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将安于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给劈得清醒了过来,他瞬间就明白了,陆正则为什么要突然抱着他躲起来。
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刺激,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不敢出声,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来压抑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因为恐惧和兴奋而拔高的尖叫。
外面那两个小道童,就站在书架的另一边,与他们,仅仅只有一墙之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只要他们稍微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或者,只要那两个小道童心血来潮绕到书架后面来看一眼。
后果,不堪设想。
可偏偏这个时候,那个抱着他本该和他一样紧张的男人,却非但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起他来。
陆正则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的带着报复意味的笑容。
他就是要看安于这副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又不敢出声、只能拼命忍耐的骚浪模样。
他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怀里那个正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小妖精,然后,那根原本只是安安静静地插在他体内的巨物又开始缓缓地向更深、更要命的地方挺进!
“唔!”
安于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那狰狞的龟头,正一点点地撑开他那早已被操干得酸软不堪的宫口,挤进了那片神圣而又脆弱的子宫!
“不……不唔……”
安于剧烈挣扎起来,他拼命摇头想要摆脱陆正则的钳制,想要将那根正在他身体最深处肆虐的巨物给推出去。
可陆正则却像是铁了心要折磨他一般,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用双腿夹住了他那两条正在乱蹬的腿,然后,腰部一沉,那根早已尽根没入的巨屌,便以一种更加凶狠霸道的姿态,重重地顶在了他那脆弱的子宫内壁上!
“啊——!”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濒死悲鸣,从安于那被捂住的嘴里溢了出来。
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的痛楚,与被强行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极致羞耻与快感,如同两股足以摧毁一切的洪流,将他那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给彻底冲垮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失神,瞳孔涣散,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只能张大着嘴巴,无声地承受着那灭顶的侵犯。
而书架的另一边,那两个小道童还在小声交谈着。
“你说陆师叔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啊?师父让我们来叫他去用晚膳呢。”
“再等等吧,师叔肯定是有要紧事。我们就在这儿守着,别让别人来打扰他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更刺激禁忌的事情了。
外面,是两个懵懂无知、恪守清规的小道童。
而里面,他们的师叔,那个在他们眼中一向清冷自持、宛如神只般的男人,却正抱着一个同样是男人的“妖精”,用自己那根代表着男性阳刚的巨物,将对方的身体侵犯到最深处,让对方在恐惧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中,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疯狂。
陆正则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他的双手抓住安于那两条被分得大开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一挺,整根肉屌便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彻底地尽根没入。
“肏进去了,肏到你的子宫里了,”他附在安于的耳边,用充满了情欲与恶意的声音,轻声呢喃着,“你看,你这个骚逼,连子宫都在夹着我的鸡巴,说你想要更多。”
“不……不要……”安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的身体,在陆正则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控制,淫水混合着潮吹的汁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流下来,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暧昧的水洼。
“不要?”陆正则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安于那摇晃的鸡巴,用力地撸动着,“那你为什么夹得这么紧?为什么你的骚逼,在我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会用你那紧巴巴的穴肉,拼命地挽留?”
他一边说着,一边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将整根肉屌完全没入,直到龟头深深地顶在子宫内壁上,,再猛地抽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在淫穴口来回地摩擦挑逗着。
“啊啊啊不要!我错了!求你!”
安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陆正则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渗着血珠的抓痕。
“求我?”陆正则的动作顿了一下,突然将肉屌完全抽出来,再猛地用尽全力插了进去,“晚了!”
“啊——!”
这一次,安于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身体在那极致的快感中,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淫穴疯狂地收缩着,将陆正则的肉屌夹在里面,腥甜气息的汁水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
陆正则看着怀里这个浑身瘫软的小妖精,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邪笑,他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插入,都要让龟头在安于的子宫内壁上停留片刻,然后再猛地抽出来。
“看看你,高潮的时候,连子宫都在喷水,”他附在安于的耳边,一边抽插,一边用一种充满了调侃和侮辱的语气,继续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你这个骚逼,果然是天生的婊子,就喜欢在别人的注视下被操。”
安于已经无法回应他了。
他的意识早已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只有那不断收缩的淫穴和那还在不断流着汁水的身体,在本能地回应着陆正则的侵犯。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抽插之后,陆正则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他的腰部猛地往前一顶,整根肉屌再一次尽根没入,便开始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哈啊——!”
一声低沉满足的呻吟从陆正则的嘴里溢了出来,他紧紧抱住安于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得更紧,一股股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滚烫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安于那早已被他操得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里。
而安于也在这股滚烫精液的刺激下,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淫水混合着精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流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更加暧昧的水洼。
直到这个时候,书架另一边的小道童,才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开口说话了。
“算了,我们先回去吧,等会儿再来找师叔。”
“嗯,也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了藏书阁外。
陆正则这才松开了捂住安于嘴的手,将他那瘫软的身体轻轻理了理,便抱着他,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
安于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还带着一丝被折磨到极致的痛苦而又满足的笑容,他的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变得异常的敏感,每动一下,都会让他那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淫穴传来一阵阵刺痛。
可陆正则却像是还没有玩够似的,抱着他走到了藏书阁里那扇雕花的窗台上,将他放在了窗台上,让他面对着窗外那朦胧的月色,和偶尔路过的稀稀拉拉的行人。
“看着外面,”陆正则站在安于的身后,双手抓住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往下按了按,让他那两条已经发软的腿,分开得更大,“让他们看看,你这个骚逼,是怎么被我操的。”
“不要我不要!”安于再一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抓住窗台的边缘,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却被陆正则死死地按住了。
“晚了。”陆正则冷笑一声,那根刚刚射过精,却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屌,便再一次插进了安于那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和安于的淫水的温热湿滑的淫穴里。
“啊——!”
安于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嘴里发出一阵阵被压抑的痛苦呻吟。
而陆正则却不管不顾地开始了又一轮的疯狂抽插。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安于的腰,将他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按得更紧,龟头狠狠地顶在安于那已经被射满了精液的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每一次抽出,都要让安于那紧巴巴的穴肉,跟着自己的鸡巴往外翻出,露出里面那被操得红肿的、带着精液的、湿润的内壁。
“看啊,外面的人都在看着你,”陆正则附在安于的耳边,用充满了恶意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他,“他们都在说,这个骚逼,怎么这么贱,大白天在窗台上被人操。”
“不……不要……我求你了……”安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哀求的哭腔,淫水混合着精液,顺着他的大腿不断地流下来,滴落在窗台上,再顺着窗台滴落在楼下的青石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可陆正则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用一种近乎残暴的速度,抽插着、撞击着。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抽插之后,安于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痉挛起来。
“啊——!”
一声尖叫从安于的嘴里溢了出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带着尿骚味的液体从他的下身猛地喷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一地。
他失禁了。
陆正则的动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恶劣的笑容:“骚逼,你居然尿了,是不是被我操得太爽了,连尿都控制不住了?”
说着,他用更加凶猛的姿态,继续抽插着。
“我不是……我没有……”安于彻底瘫软在窗台上,只能任由陆正则抱着,继续侵犯。
在又一次剧烈的抽插之后,陆正则猛地往前一顶,整根肉屌尽根没入,滚烫的精液,便再一次射进了安于那早已被他操得不成样子还在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里。
直到这个时候,陆正则才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