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刀门于闻竹峰开宗立派已有千年,夜间雾霭沉沉,雕楹碧槛隐没其中,不见白日里的光彩。
门主陈嘉的住所位于闻竹峰最高处,萦绕的闪亮结界将室内与外界完全隔绝。
虽然夜已深,房内却灯火通明,隐隐有人声传出。
宽敞的厅堂自左右两侧墙壁垂下金灿灿的锁链,编织成精美的藤蔓,紧紧缠绕在少年皓白的腕间。
修长的身体未着寸缕,一身香肌玉肤在灯光下泛出莹润光泽,看起来尤为可人。
陈嘉的指尖在镜玄下颌擦过,将自额角滑落的汗珠拭干了,“宝贝,我这表弟如何?”
他目光越过镜玄肩头看过去,那人正抖着一身腱子肉,宽厚的掌捏着镜玄劲瘦的腰肢,奋力将红到泛黑的性器捣入臀缝间的窄小肉穴。
菊穴娇嫩,被这粗大性器撑为一个可怖圆洞,泌着黏腻肠液,热情的吞吐粗鄙的性器。
镜玄薄唇抿成一条线,极力压抑着口中呻吟。
这些年陈嘉的“表弟”他不知见过多少位,除了那个秦川外皆是短命鬼。三人春宵一度后,陈嘉变脸如翻书一刀毙命。事后还会抱着自己欣赏那尸身的惨状,疯疯癫癫的念着,“他们欺负你,他们都该死。”,果然都是疯子。
见他不言语,陈嘉低头衔起那红唇,一下一下温柔轻啄,“到底喜不喜欢?”
镜玄刚想回应,突然被身后有力的撞击顶得直往陈嘉怀里扑,花穴紧紧含着的粗长肉柱狠狠顶进孕腔。
“唔~”
前后夹击、一进一出的两根性器让那快感绵绵不绝,每一寸内壁都被细心的照顾到了,被狠狠的擦着磨着,热情的蠕动着。
“喜、欢。”
无尽的欢愉让镜玄腿软腰酥,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作为支撑,那锁链却咻地收紧了。
“乖宝贝,想要抱抱吗?”
陈嘉扣着那细瘦的腰肢挺进,紫红肉柱泛着淋漓的水光在花穴中进出,爱液在两人相交处泛滥成灾,沿着笔直长腿,于脚下汇聚为小小水潭。
“嗯、嗯。”
锁链缓缓垂落,镜玄酸软的手臂收于陈嘉腰际,轻轻的揽着他。
双腿猛地被托起,镜玄惊慌失措的收紧手臂,“啊~”
“乖,不是要抱吗?”陈嘉将两条细长的腿托于臂弯,手掌一边捏着那雪团似的臀肉,一边狠狠挺身。
失了支撑的镜玄在两人一前一后的顶撞之下抖得如风中枯叶,紧紧揽着陈嘉的颈子,湿润的眸渐渐泪水满溢。
腰臀间的四只手热得发烫,两根肉柱似有默契般的你来我往,又或是同进同出,将那肉道插到软烂,透着艳红。
溢出口的呻吟因这激烈的抽插而带了颤音,姣如云月的身体覆着薄汗,香喷喷又湿哒哒的被两人夹在中间反复操弄。
“平日里看着那么端庄的一个人,怎么床上就这么会勾人呢?”
陈嘉低头含住镜玄水润的唇,径直冲入口中卷起乖巧的软舌,纠缠着它快速搅动。
津液在口中蓄积,在灵舌舞动的间隙自嘴角滑出,陈嘉贪婪的将其舔弄干净,齿尖轻轻咬着镜玄已然红肿的唇瓣。
“宝贝真甜。”
性器于花穴中蛰伏,柱身盘结的青筋突突跳着,引来内壁热情的裹夹,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缓缓的吸着嘬着,让陈嘉体会到了另一种情味。
身后的男人依然持久,打桩般的将性器捣入,把那可怜菊穴插弄到穴口泛红,淋漓的渗着肠液。
快感自脊骨累积,慢慢传遍全身。镜玄兴奋得不能自已,小腹绷紧,花穴阵阵收缩,被身后之人送上了高潮。
“呃~”
窄小的孕腔激烈蠕动着,狠狠裹着深入的龟头,吸吮的力道渐渐加重,让陈嘉忍不住自喉头泄出餍足的呻吟。
“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射进去吗?”
手指夹着镜玄胸前一颗乳珠拉扯,揉圆又搓扁,将那软肉蹂躏得立时硬起来,俏生生的站在饱满的胸膛上,仿佛雪团上嵌了颗熟透的樱桃,看起来情色满满。
“师叔快些,饶了我吧。”镜玄全身汗涔涔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白里透红。
“快些什么?”他坏心的轻轻扭腰,快速拔出再凶恶顶入。
“啊~”
层叠的褶皱被瞬间抚平推开,突然而至的欢愉让那爱液又汩汩流出。
“快、快点射进来。”为了尽早结束这折磨,镜玄心一横说出了让他羞愤不已的话。
“小混蛋,怎么顶着这么清纯的脸,尽说些淫词浪语?”
陈嘉紧实的腰腹绷着,凶猛的挺送一下快似一下,粗壮的柱身狠狠捣入花穴再拔出,如此往复,片刻不停。
“想要我快点射就乖乖的夹紧点。”
镜玄被两根性器插弄到全身酥软,已经爽到眼前不辨事物,只余各色缭乱的光斑。
湛蓝的眸含着泪张大了,“我、我会乖。”
此时的恒水居内,屠丽左等右等也未见一人归来,不由得喃喃自语,“大师兄晚归就算了,怎么二师兄也不见人影?”
因为服药的关系,困倦感阵阵袭来,她实在熬不下去,便先回房休息了。
夜色愈浓,万籁俱静,一道人影划破这宁静,自半空翩然而落,咻地钻入房间。
片刻后另一道黑影闪现在竹楼前,隐没于另一扇门后。
萧霁抚着心口:还好没有被师兄发现。
镜玄屏气查探:幸好他们都睡得很熟。
随后两人心有灵犀的几乎同时拉起结界,才如释重负,大大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