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几日,日日都是在腰膝酸软的不适中醒来,那处亦流淌着热液,令伊澈既羞耻又困惑,更有隐隐的不安。毕竟就算身子敏感,这般异常的情形从前也未曾出现过,而邓影又一直不见踪影,让他想找个人询问也找不到。
又是一日昏昏沉沉的醒来,照例感觉臀缝湿漉漉的,后穴像是才经历过情事一般还残留着被插入过后的酸胀,玉茎也挺得笔直,伊澈羞愤交加,用力夹紧双臀转过身去,将发烫的脸深深埋入枕头。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忍过了这些时候晨起必经的骚动,他慢慢坐起来,抱着双腿努力思索这些异样出现的缘由。
可是他每夜都睡得很沉,除了异样是在初到辰影阁那夜开始的之外,再也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越想便越是沮丧,最后只能归咎于许久未有情事,身子当真是馋了,他羞得满面通红,忙不迭下了榻,走进浴间去清洗那些叫人难堪的痕迹。
依照辰影阁的规矩,白日里没有客人的姑娘可以随意打发时间,亦可随教习先生学习琴棋书画。伊澈着实提不起精神,只去借了本长安城中近来流行的诗集便回了房,倚在榻上慢慢翻看,一晃眼又到了该梳洗打扮的时候。
不知为何,今日身子骚动得格外厉害,那处的热意一直不曾减退。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主事请假,继续留在房中歇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他无奈叹了口气,起身前去开门。
“阿玉姐姐?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呀。”见浮起讶异之色的冰蓝眼眸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旖旎,阿喻灿烂一笑,端着托盘跨入房中,一面将带来的吃食放到小几上,一面说道:“听姐妹们说,你连午膳都没用,我给你带了点粥来。”
没什么胃口,但也不好不领受这番好意,伊澈轻声谢过,坐下来勉强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看到阿喻笑吟吟的托着腮坐在一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谢姐姐专门送粥来给我。我吃饱了,姐姐快些回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晚上见客。”
“就吃这么一点,难怪你那么瘦呀。”倒也不劝说伊澈再多吃一点,阿喻伸手摸了摸他略显苍白的脸颊,眯眼笑道:“澈儿,姐姐求你件事可以吗?”
平日里受了阿喻不少照顾,如今她有所求,伊澈自然不能推说身子不适,乖巧点了点头,“姐姐说就是了,我一定帮忙。”
见伊澈连问都不问便答应了下来,阿喻笑得分外愉悦,牵着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脂粉为他上妆,口中细细解释道:“我有一个爱好特别的客人今晚要来,可不巧平时与我搭档的妹妹病了,别的姐妹又不得空,只好来求澈儿帮一帮我了。”
“可是……我刚来不久,不知道该如何做……”同阿喻面对面坐着,艳丽的容颜近在咫尺,吐息间还闻得到她身上独特的香味,伊澈难忍不自在。他虽不过分在意男女有别,可对方一身轻薄的纱衣,白皙丰满的胸脯几乎有一半露在外面,让他不知该将目光投向何处,只得垂下眼来,小声嚅嗫:“我不是不愿意做姐姐的搭档,只是怕什么都不懂,惹得客人不高兴。”
“不怕,一切有我,你只需配合我就好啦。”麻利替伊澈上好了妆,却未为他挑选花钿,阿喻伸手取来一支软笔,沾取些许胭脂,倾身靠得更近,笑眯眯的说:“今天就不用贴花钿了,我给你用胭脂画一朵。”
因着阿喻的靠近,即便垂着头,那雪白饱满的胸部仍是撞进了眼中,伊澈猝不及防,双颊顿时涨得通红,连身子仿佛都热了起来。而阿喻似乎对他的异样毫无察觉,依旧握着笔在他眉心一笔一笔的描绘,末了仔细端详一番,纤长的孔雀蓝眸弯起愉悦的弧度,“好了,你看看,满意不?”
被阿喻按着肩膀推到铜镜前,伊澈不自觉松了口气,抬眼看了看,抿唇浅笑,“姐姐给我画的,是一条小鱼么?看着好有趣。”
眸光微微闪动,透过光亮的铜镜盯着伊澈眉间看了一会儿,阿喻笑得更加快活,推了推他,“去换衣服吧,挑你喜欢的。”
暗自庆幸这位素来热情的姐姐没有要主动帮自己更衣,伊澈起身快步走到屏风后,按她的叮嘱选了件素雅的衣衫。换好衣服出来,见阿喻还等在房里,他有些不解的偏了偏头,“姐姐不去梳妆么?”
“不用,反正也用不上。”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阿喻也不多言,径直走过去牵住伊澈,“走吧,客人差不多也该到了。”
随阿喻来到主楼三楼专为身份贵重的客人准备的雅室,见偌大的房间被层层叠叠垂下的银红薄纱分割开来,靠里这一侧摆放着一张宽大华丽的卧榻,半透明的纱帘外有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暗处,伊澈越发感到困惑,忍不住轻声问:“姐姐,这是……?”
“嘘……”修长的手指落到伊澈唇上点了点,阿喻弯起眼眸,带他坐到榻上,“澈儿乖乖别动哦,姐姐先出去招呼客人,很快就回来。”
目送阿喻掀开纱帘一角,轻巧闪身出去,伊澈转眼环顾周围,只觉光芒柔和的明珠仿佛忽明忽暗,看久了竟生出些眩目之感。而那弥漫在房中的甜香似乎也令身子酥软,让他有些坐不住了。
不久之后,阿喻回来了。看到乖巧坐在榻沿的少年身子微微摇晃,眸中也添了些许水汽,遂勾唇一笑,走过去搂着他一同上了榻,凑到他耳畔悄悄说道:“外面那一位是朝中高官,早年纵欲无度,那处几乎是废了。如今啊,他只有瞧着女子缠绵欢好,且要隔着纱帘如同偷窥一般看不真切,那无用的地方才能硬起来,所以等下澈儿要好好配合我哦。”
虽然知道辰影阁无论在三界中的哪一处,皆是男子寻欢的场所,可这般直白粗俗之语还是头一次听说,且那话中之意再清楚不过了,伊澈愕然瞪大双眼,眼底浮起难掩的慌乱——邓影曾一再叮嘱不可被人知晓本是男儿身,再继续下去,他的秘密怕要守不住了!
“不!姐姐……唔!”
不等伊澈说完,阿喻已将他压入榻中,倾身吻上微微颤抖的嘴唇。仿佛早已将他的喜好及敏感处摸得一清二楚,她一面含着柔软的唇瓣轻吮慢舔,不时将舌尖抵入温热的口中勾弄敏感的上颚;一面撩起素白轻薄的襦裙,不轻不重掐捏着纤细的大腿。
身子骚动了一整日,如今受到阿喻如此熟练的亲吻撩拨,伊澈顿觉腰眼酥麻,湿热的后穴似乎也传来绵密的痒意。但好歹记挂着自己的秘密,他难耐夹紧双腿,趁彼此的唇微微分开之际不住的摇头,小声喘道:“不,姐姐……我不是……”
“不是女子,对吗?”唇间溢出愉悦的轻笑,再次凑上去咬住湿润的唇瓣,阿喻直直看住猛然瞪大的蓝眸,含糊笑道:“澈儿是男孩子,姐姐早就知道了哦!”说着,手指灵巧一动,将伊澈单薄的亵裤扯落一半,扣住半硬的玉茎,她笑容中多了几分恣意邪气,“没关系,姐姐不在意,反而很喜欢呢。”
尚不知阿喻夜夜都会到房中,用曼陀罗花迷晕自己,将身子玩个通透又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一直未曾给予过满足,此时刚被碰触便有泄身的冲动,让伊澈羞耻难当,却又实在忍不下去,生出点自暴自弃的念头。浑身酥软得根本无力挣扎,他索性紧紧闭上双眼,任由阿喻在身上肆意抚摸,撩拨起越来越急迫的渴望。
“真乖。”夸赞般啄了啄微张着的唇瓣,阿喻慢慢滑下身体,推高两条不住颤抖的纤腿,眯眼看住已然高高挺翘的白嫩玉茎,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张嘴含入口中。
“啊……”久违的快意迅猛而强烈,逼得伊澈不由自主发出拔高的惊喘,却又害怕那纱帘外的男人看出了异样,忙不迭抬起手来,死死咬住手背,在令他几欲眩晕的快感中急喘不休。可就算羞窘难安,他仍情难自禁,不自觉微微挺动着腰,将胀痛的玉茎往吸得极紧的嘴里送去。
一夜夜的玩弄之后,阿喻十分喜爱伊澈情动时绵软甜美的呻吟,现下听不到了,哪里肯罢休。用力啜了啜清液泛滥的顶端,听着喘息声越发急促,他慢吞吞抬起头,两根手指探进伊澈口中,强迫他松了嘴,冲盈盈欲滴的蓝眸眨了眨眼,柔声笑道:“澈儿叫得好听,可千万别憋着呀。若是不能让大人满意,他可不会走的哦。”
虽感觉眼前的阿喻完全不似平日里那副亲切热情的大姐姐模样,但思绪被焦渴的冲动搅得一片混沌,伊澈实在没办法思考太多,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舌被修长的手指夹着肆意拨弄,便再难克制呻吟之声,他只能极力无视心中的羞耻,呜咽着催促:“姐,姐姐……你再舔舔澈儿……呜……澈儿快要到了……”
婉转的吟哦声不绝于耳,听得阿喻很满意,重新低头含住硬胀的玉茎快速吞吐一阵,察觉到伊澈快要高潮了,又猛的停下,转而去舔吸紧缩上提的球囊。偶尔的,他也会用舌尖去磨蹭光洁柔嫩的会阴,但绝不碰触下方已然湿得一塌糊涂的红艳肉环,仿佛是要故意晾着伊澈,将他逼入欲望的深渊。
果然,伊澈很快便受不住了,主动伸手掰开紧绷颤抖的臀瓣,喘息声中夹杂着泣音,“屁穴好痒……舔一舔……”
敏锐的耳力捕捉到帘外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和解开衣物的声音,阿喻笑得无比快活,猛然托高伊澈的臀,含住已濒临极限的玉茎重重一吸。
“啊——!!!”被过激的快感瞬间逼出了高潮,伊澈尖叫着绷直了颈脖,下身高高挺起,抽搐着射出了憋涨多时的浊液。眼角闪动着愉悦的泪意,他情难自禁的按住阿喻的后脑,不自觉的媚声叫道:“到了!好喜欢,好舒服啊!”
满嘴都是咸涩的浊液,阿喻却毫不在意,反倒因为当着外人的面将看起来那样纯洁的少年舔到射精而兴奋不已,甚至感到原本还算平静的下身也开始急速膨胀。不过,他并不打算在外人面前要了伊澈,毕竟有些乐趣,要只有他们两个时才能享受得到。
这么想着,他翻身躺到榻上,将浑身绵软的少年搂抱到胸口,吻上滚烫的唇瓣。感觉到柔软的小舌无比热情的回应着,他拉起伊澈的手放到高耸的胸乳上,故意发出惊讶愉悦的喘息,“澈儿这么喜欢摸姐姐的胸吗?想不想吸一吸姐姐的奶子?”
从未碰触过女子,眼瞧着阿喻握着自己的手,将紧裹着饱满胸脯的肚兜一点点拉扯下来,几乎就要露出那一抹嫣红,伊澈又羞又窘,死命想要把手缩回去。可就在这时,后穴钻进了一根手指,准确落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重重揉弄,强烈的快感令他腰上一软,无力伏倒,喘得难以成言。
微微扭动着腰,将一粒圆润的乳果送到伊澈唇上磨蹭,阿喻搂着他半靠在榻上,牵起他的手抚上弹出肚兜的乳肉,另一只手仍在湿润绞紧的甬道中抽插不住,皱眉轻喘着笑道:“澈儿不是屁穴痒得厉害么?你吸吸姐姐的奶子,姐姐用手肏你的屁穴,好不好呀?”
纱帘之外,男人虽看得不甚真切,但两具曼妙的身躯上下交叠,上面那个身形纤细的女子高高翘着浑圆的臀,股间一根手指正在激烈的进出,再加上阿喻淫乱的话语,令他欲火中烧,握着坚硬丑陋的肉柱狠命套弄起来。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冲动了,而让他这么激动的,不是那个淫荡成性的花魁,而是今日才见的陌生少女,他改日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女子找出来,拖到床上好好亵玩。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男人的想法,阿喻不动声色转过头,盯着微微飘动的纱帘看了一会儿,复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伊澈身上,肆意浪叫起来,“澈儿乖,姐姐的奶子痒得很,快含进去吸一吸嘛。你瞧,你把姐姐的手吸得那么紧,不想姐姐再肏得用力点么?”
穴中填入了三根手指,将空虚已久的甬道撑得满满的,激烈的抽送中传来无上的快慰,伊澈迷醉不已,不自觉启了唇,含住一颗嫣红挺翘的乳珠。许是为了让阿喻再继续狠狠肏干痒意横生的后穴,他双手各握一团高耸绵软的乳肉,交替吮吸着硬胀的乳头,甚至还会探出舌尖去舔弄紧缩的乳晕,发出含糊的呻吟:“屁穴被插得好舒服……再深一点……不够……里面好痒啊……”
本意只是想刺激外面那个男人快些完事,却不想乳头在伊澈生涩的舔弄下还真有轻微的快感传来,阿喻略感意外的扬了扬眉,垂眼朝他看去。入眼的,是伊澈低垂着眼睫,含着乳头认真啜吸,一副乖巧又淫乱的模样,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手指越发激烈的在夹吸不止的甬道中抽送,插得猛烈翕张的穴口淫汁飞溅。
手指所及之处,敏感的肉壁被摩擦得火辣酸痒,引得甬道痉挛不止,伊澈在强烈的快意之下几乎无法呼吸。突然间,穴心一热,一股热汁从深处冲出,激得他猛一仰头,发出如诉如泣的媚叫:“啊!!要喷了!!好烫啊!!屁穴,屁穴高潮了!!”
半遮半掩的薄裙随着腰肢的塌陷滑落,浑圆白皙的臀瓣在明珠的映照下纤毫毕露,阿喻抽出手指的瞬间,一股清亮的水液宛如失禁一般喷了出来,看得狭长的孔雀蓝眸微微一眯,透出浓浓的欲色。不顾伊澈还在后穴激烈的高潮中潮喷,他翻身将人压入身下,释出一向收敛得极好的魂力将下体的伪装撤去,紧紧贴着颤抖不止的纤腿重重研磨起来。
“你!”虽然还陷在高潮之中,可如此明显的魂力,还是让伊澈骤然清醒过来。他向来靠魂力分辨食魂,如今再看阿喻,一下子便识出他是御级食魂三鲜脱骨鱼,顿时愕然瞪大双眼,“你是……唔!”
用力吻住艳丽的红唇,阿喻望着伊澈,似笑非笑弯起眼眸,微微偏了偏头,提醒他帘外那个男人的存在。直到圆睁的蓝眸缓缓垂下,他快速扯下彼此的亵裤,跪坐起来托高一条纤白的腿,将硬胀下身贴到伊澈腿间重重磨蹭,仰面发出更加淫浪的喘息:“澈儿,姐姐的骚逼也痒得不行了,快用你吐水的小嘴替姐姐磨上一磨!喔!好爽啊!你的水真多,把姐姐的骚逼浇得湿透了!”
即便与其他的食魂有过激烈的性事,但却从未有过这种囊袋挤压着囊袋,性器矛戈交错的体位,异样的触感让他觉得分外淫靡,羞得不敢睁眼。可听着那黏腻的水声,后穴却再次骚动起来,紧紧一缩,猛然张开,喷出一股热液,饥渴之意似乎更胜之前。
有好多话要问,亦渴望被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柱插入,他只想快些打发了帘外那个喘息粗重的男人,强忍着极度的羞耻,配合着阿喻的浪叫急喘道:“澈儿,澈儿的小穴也好痒,姐姐再磨得快些……呜……不行了……澈儿又要到了!要喷水了!啊啊啊啊!喷出来了!”
伊澈所言并非谎话,而是真的在阿喻重重的顶撞磨蹭下再度攀上了巅峰,不仅后穴热汁狂涌,就连玉茎也喷出了白浊。
随着他柔媚愉悦的呻吟,帘外传来男人粗哑的闷哼,阿喻顿了一下,转头冲外笑道:“大人知道规矩的,既然享受到了,便快些离去吧。我这妹妹,可已经受不住了。”
虽然很想见一见伊澈,但身为辰影阁的熟客,男人知道官位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尤其是面对这个从不按理出牌的花魁。发出一声不悦的轻哼,他扔下一包银子,起身离去。
听见门扉开了又合,伊澈不禁长长出了口气,强忍着接连不断高潮后的疲惫与身子尚未平息的骚动,微蹙着眉看住阿喻,轻喘着问:“素来食魂化灵皆是男子,你为何……是这般模样……?”
“难道人家这样子不好看嘛?”故意将伊澈的手抓过来,按在高耸的胸乳上揉弄,直待他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缩回手去,阿喻坏笑着眨眨眼,道:“我可是千面之影,没有点易容的手段,不早早被抓了吗?”
“可……”从未想过易容术连身形都可以改变,伊澈本还打算问问阿喻为何要藏匿在辰影阁中,后穴却突然传来饱胀之感,逼得他不由自主呻吟出声,皱眉摇头,“别……我今日倦得很……”
“是么?可澈儿这处似乎一点都不倦,把我的手吸得好紧。”手指在不自觉绞紧的甬道中不紧不慢的翻搅,阿喻笑眯眯看着再度泛起水雾的蓝眸,慢慢将手指往外抽了抽,又重重顶了进去。如此反复数次,见伊澈眼中已有春情闪动,他俯身咬着小巧的耳珠,宛若诱惑一般低笑道:“再说了,你不是需要魂力吗?我可以给你啊。”
“你怎么知道……”望着笑得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孔雀蓝眸,伊澈似乎明白了什么,眉心一拧,“原来是你!”
见伊澈已经猜到了,阿喻也不打算隐瞒,一面用手指肏着火热湿软的后穴,一面快活的笑了起来,“对啊,就是我。澈儿实在太热情了,咬着我的手怎么都不肯放,不仅射得到处都是,后面这张嘴还一直流水,把床铺都打湿了,害得我费好大功夫去收拾。”
不敢去想自己在毫无意识之下到底会露出怎样淫乱的模样,伊澈羞愤难当,死命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笑得浑身乱颤的食魂。可身子绵软不堪,无论怎么努力,阿喻仍纹丝不动,气得他紧紧一咬唇,怒道:“你这个混蛋!”
“没错呀,阿喻本来就是坏人嘛!”被骂了仍笑得无比快活,阿喻凑上去亲了亲紧抿的唇瓣,极为缓慢的将手指抽了出来,用胀痛的龟头抵住兀自翕张的穴口,轻轻顶弄的同时笑道:“所以啊,接下来,我要和澈儿好好做一回坏事了。”
“不!啊……”来不及反抗,后穴便被猛的撞开,滚烫硕大的龟头推挤着受惊绞紧的肉壁往深处顶去,激得甬道深处传来急迫的空虚,伊澈难耐蹙起眉头,绷直颈脖急喘不休。自觉无法拒绝阿喻的求欢,他羞恼的别开脸,低声道:“别这副模样……我,我不习惯……”
知道伊澈介意什么,可看他虽一副羞耻难安的神情,后穴却含着自己的肉柱热情夹吸,阿喻格外兴奋。狠狠挺身肏入甬道深处,龟头紧抵着尽头那片湿滑不堪的软肉缓缓研磨,他俯身故意用高耸的胸脯在潮红满布的俏脸上磨蹭,坏坏勾起唇角,“就算是我,要想撤走伪装也要花点功夫,澈儿确定还能忍得住?”
穴心被磨得酸胀火热,肉壁也在粗长肉柱的蹭动中生出饥渴之意,伊澈羞愤不已,闭眼沉默了一阵,终于偏过头,不再吭声。
“这才乖嘛,姐姐一定会把澈儿肏得欲仙欲死的哦!”故意以姐姐自称,见细致的眉心微微一蹙,阿喻唇间溢出愉快的笑声,伸手将伊澈抱起来按在胸口,微微晃动着腰,咬着鲜红欲滴的耳珠道:“来,吸着姐姐的奶子,姐姐这就狠狠的肏你。”
本不想理会阿喻坏心眼的逗弄,可无奈那烙铁般的肉柱在穴中动得极为缓慢,刺激得渴了许久的甬道痒意横生,却又得不到满足,伊澈抓心挠肺一样的难受,急迫得简直要哭出来了。直起虚软的腰想要主动起伏,却被对方牢牢按坐在腿上,他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被迫张嘴含住在唇上不断磨蹭的乳头,负气的用力咬了上去。
“嘶……”就算是用易容术改变了体态,但身上每一处都是真实的,被这么一咬,火辣辣的刺痛逼得阿喻吸了一口冷气,竟莫名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一把按紧伊澈的后脑,他用重重的一顶,开启了激烈的肏干。
阿喻的肉柱不仅粗长,且微微上翘,犹如一柄弯刀,在又深又重的顶弄中一刻不停的剐蹭着穴心那片敏感至极的嫩肉,甚至还会勾着那处拉扯,带来强烈的酸胀钝痛,又从钝痛中生出极为刺激的异样快感,伊澈很快就受不住了。无力伏在丰满滑腻的乳肉上,嘴里含着一粒红果,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呜……啊!太深了!会,会坏的!”
说是这样说,但那紧致火热的甬道一刻不停的蠕动夹吸,热情得让阿喻逐渐急促了呼吸,掐着两片湿滑的臀肉高高托起,用重重放下,肆意享受着从未尝过的强烈快感。作为御级食魂,又是身手极为了得的怪盗千面之影,他的体力与耐力都是顶尖的,很快便将伊澈肏得高潮不断,潮喷不止,射了一次又一次。
“阿,阿喻……我,我真的不行了……呜……已经,射不出来了……好难受啊……”已记得不到底高潮了多少回,伊澈倦怠欲死,可早已射空的玉茎仍然胀痛不已,叫嚣着还想射出点什么的冲动。精囊酸得隐隐作痛,一下一下的抽动着,他只能紧紧捏着硬胀的玉茎,将残存的意识都放在被肏得仿佛要灼烧起来的后穴上,靠一次次喷出滚烫的热汁去缓解对射精的急迫渴望。
但阿喻正在兴头上,且已逼近临界点,哪里会就此打住,反倒将他按到床榻上,自己站在床沿,从后肏干得越发凶狠。注意到伊澈偶尔也会将手探到单薄的胸口,掐紧两粒珊瑚珠儿一般的樱果拉扯,他双手往前一探,捏住饱胀挺翘的乳珠逼他挺胸跪直,急且深的顶撞着甬道尽头连绵不绝喷洒着热汁的软肉。
“啊——!!不行了!又要到了!”快感随一次次高潮堆叠,肉壁的痉挛越来越急促,伊澈浑身抖得犹如筛糠,仰头急喘不止,只觉有一股酸酸的热流自小腹深处蔓延而出,急促冲进酸胀不堪的玉茎。
肉柱被死命绞紧的甬道勒得寸步难行,穴心夹着龟头猛烈啜吸,强烈至极的快感之下,阿喻粗喘了几声,牢牢掐住剧烈抖动的臀瓣,从穴口到穴心猛然一顶,死死抵住那片痉挛收缩的软肉,迎着喷涌的热汁激射而出。
“啊!!!”大量的精液携丰沛的魂力连续不绝冲击着敏感无比的穴心,伊澈被推上了极致的巅峰,手不由自主松开了抽搐不已的玉茎,毫无察觉的失禁了。
“啊哈……真爽啊……”射过之后,阿喻意犹未尽的喘息着,用力将伊澈抱在怀中。虽然不喜魂力大量流失所带来的不安与眩晕,但被仍处在高潮之中的甬道一下一下的夹吸着,他得意勾起唇角,喃喃道:“小东西,我还真对你上瘾了呢……”
然而,伊澈并没有给予回应,因为他早已在被逼得失禁的高潮冲击下晕厥过去,逐渐垂软的玉茎不时微微抖动,挤出几滴清亮的水液,滴滴答答落在湿透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