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all男少主】相见欢 > 庆生辰(1)(10)
    又是一年旧岁除,除旧迎新之日,亦是伊澈的生日。时间当真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他已到了双十年华。

    因着昨夜同邓影试了不少新鲜花样,一早醒来,伊澈只觉浑身酸软,懒懒蜷缩在被窝中,对身后不时使出些小动作的辰影阁阁主不满道:“我倦得很,你别再闹了。”

    “再倦也差不多该起身了呀,今儿可是我们澈儿的生辰,想来会有不少人前来贺寿呢。”自从得了伊澈,旁人在邓影眼中皆成了庸脂俗粉,即便受了抱怨,仍爱不释手抚摸着柔滑细腻的肌肤,高扬着薄唇在他耳畔笑道。“再说,今日空桑定会设下庆生宴,你收拾收拾,也该启程了。”

    早在几日前便收到姐姐伊沅的消息,说他们今年逢十,爹娘要替他们好好庆生,伊澈笑了一下,回头看住满是餍足意味的狭长红眸,不加掩饰的揶揄道:“难得,你倒肯主动放我回空桑。莫不成这就是你昨夜非要留下我的原因?”

    被尚留缱绻之色的冰蓝眼眸似嗔非嗔的睨着,邓影心痒难耐,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垂头啄吻红润饱满的唇瓣,低低笑道:“澈儿难道不舒服么?昨夜你可是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幸好你灵力充足,否则我真的难以招架呀。”

    “所以吃亏的不还是我么?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察觉到抵在腿间那根硬物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伊澈用力推了推在笑声中震动不已的宽阔胸膛,挣扎着想要起身。刚动了一下便觉腰酸得难受,他不由得吸了口气,双臂缠上邓影的颈脖,皱眉道:“我腰酸,你送我回房。”

    视伊澈为宝,他的要求,邓影向来无有不从,甚至还在将人送回房间后取来上好的舒缓药膏,亲自为他按摩疏解不适。美人在怀,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耳鬓厮磨,最后还在伊澈手里畅快泄了一通,他这才满意离去。

    想着生日宴是在晚上,此刻时辰尚早,伊澈并不着急回空桑,舒舒服服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时,发现榻边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轻轻打了个哈欠,似笑非笑弯起唇角,“真是稀奇,余大侠一向萍踪浪迹,四海为家的,怎么今日得空想起我来了?”

    的确有阵子没来探望伊澈了,余洋自知理亏,闻言讪讪笑了两声,挠了挠墨黑的短发,“你二十岁生辰,我一直都记得的。”被慵懒的眼神电得浑身酥麻,他忍不住伸手将伊澈抱起来,用格外讨好的语气道:“我带了不少礼物来,澈儿挑些喜欢的?”

    “不急。”抬手掩住急切凑过来想要索吻的唇,伊澈眯眼笑望微微流露不解的金色瞳眸,道:“我正好想要浸浴,你既然来了,便替我备水吧。”

    只要能哄得伊澈高兴,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也会想办法摘下来给他,更何况是备水这种小事,余洋忙忙答应了一声,快步往浴间走去。

    接连扛来几大桶热水将浴桶装满,余洋已热得浑身冒汗,索性解了上衣,裸露出精装结实的上半身。正要回房去抱伊澈过来,不想一转头就看见伊澈身披单薄的亵衣倚靠在浴间门口,眼含盈盈笑意,他不觉呼吸一滞,伸手道:“来,澈儿,我抱你进去。”

    缓步上前,任由余洋将衣物尽数脱下,见他的目光总在身上徘徊,伊澈皱眉笑骂了一声“呆子”,灵巧转身躲过伸来的强健手臂,径自跨入浴桶。他知道余洋想要什么,只是昨夜太过放肆了,他今日并没有同任何人欢好的打算,全当没看见。不过,甜头他还是会给的,就当是惩罚这个头脑简单的食魂许久都不来看他。

    笃定了主意,伊澈在浸入热水后舒适的叹了口气,转头看住站在一旁,两只眼睛几乎要粘在身上的余洋,轻笑道:“傻站着做什么?过来替我擦背吧。”

    “哦……好。”走过去将浴液倒入掌心,认真揉成细细的泡沫,余洋刚想把手贴上白皙的脊背,不料伊澈已抬手按在了胸口。温热的指尖滑过肌肤,带来阵阵酥麻痒意,他骤然急促了呼吸,哑声喊道:“澈儿……”

    不理那低哑的嗓音中已掺上了急不可耐的意味,伊澈眉眼弯弯的看着余洋,微微使力掐了掐饱满结实的胸肌,抿唇笑道:“你手上都是茧子,不舒服,还是用这里来涂吧。”

    以往也不是没伺候过伊澈沐浴,也多借沐浴之机行过欢爱之事,见他说完便起身背对自己,余洋心下一喜,忙将掌心的泡沫胡乱涂抹在胸口,拨开湿淋淋的长发,从后一把紧紧抱住他。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极佳,勾得他浑身猛烈一颤,当即扭动起劲瘦的腰在伊澈背上重重磨蹭起来。低头亲吻姣好颈脖,他粗喘着喃喃道:“澈儿……好想你,好想……”

    仰头靠住余洋的肩膀,感受着两粒硬胀的乳头紧抵着后背来回滑动,伊澈轻笑一声,拍着腰间缠得越来越紧的手臂道:“别光涂一处啊,还有其他地方呢。”

    “好,好……”下身胀得发痛,恨不能立刻就进入那湿热紧窄处好好享受一番,却也记得伊澈并不喜欢被强迫,余洋用力咬了咬牙,忍下高涨的欲念,慢慢蹲下。胸膛滑过纤细的腰肢,来到浑圆挺翘的臀上,他一低头便瞧见自己褐色的乳头时而被轻摇款摆的臀瓣磨蹭得左右摇晃,时而又被压得扁扁的,顿时感到目眩神迷,一缕黑金火焰自被火浣布覆盖的右眼肿窜了出来。

    “呃……澈儿,你蹭得我的奶子好舒服啊……再,再用力一点……你,你不是最喜欢摸我的奶子吗?”在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意中情难自禁的呻吟着,余洋死命抱紧伊澈的大腿,用鼓胀的胸肌去狠狠撞进挺翘的臀瓣,眸中翻涌着狂乱的欲意。

    “是啊,是最喜欢了,谁让余大侠的奶子摸起来那么舒服呢。”透过激荡的魂力,知道余洋已兴奋难当,伊澈背过一只手掐住一片剧烈起伏的胸脯用力捏了捏,又赶在他紧贴上来之前缩了回去。回头看看涨红的英俊面孔,他眼底泛上一抹柔媚的浅笑,双手轻轻分开臀瓣,“别漏了这里呀。”

    虽只是短暂的一瞥,可看到幽深的臀缝间那圈湿润红艳的肉环,余洋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来不及压制下腹疯狂乱窜的热流,腿间硬胀多时的肉柱便已开始了激烈的喷射。“呃啊!”热精一股一股射在裆间,他闷哼着死死抱住伊澈,竭力将两颗坚硬的乳头抵住柔软滑腻的臀肉,发疯一般狠狠蹭动。

    耐心等到余洋发泄完毕,伊澈也有些气喘,从他双臂中挣脱出来后立刻浸入水中。略微平复了一下,他转身看住面上难掩懊恼之色的食魂,含笑伸手道:“来。”

    除了第一次,还从未射得如此之快,余洋自觉丢脸,嚅嗫着道:“抱歉……澈儿,我……”

    “没事,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因着是故意而为,伊澈主动凑上去轻吻抿得紧紧的薄唇,柔声安慰道:“我今日本就有些不适,等下还要回空桑,只能先委屈你了。”顿了一下,见余洋眉心略微舒展,他又笑道:“你要真想道歉,不如先去空桑给我准备点好吃的,就当为我庆生了,可好?”

    看伊澈仍是笑盈盈的,不仅半点责怪也无,反而体贴安慰,余洋越发尴尬,忙顺势点了点头,“好,我等你沐浴完,便去空桑给你准备生日宴。”

    送走了余洋,伊澈独自坐在内室里,一面翻看他带来的那一堆礼物,一面回想他难得窘迫的模样。虽说有点对不住那性子老实的食魂,可越想越觉得有趣,倒比收到这些礼物还要让他心情愉悦,不自觉笑出了声,“还真是一份不错的生日礼物呀……接下来,还会有谁呢?”

    重新躺回睡榻,拿了本诗集慢慢翻看,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回空桑才最稳妥,忽见一道挺拔的身影携冷风大步走进内室,伊澈略显意外的挑了挑眉,抿唇笑道:“还以为东司马大人忙着查案,赶不及回长安了呢。”

    来的正是前阵子去往西域查案的东璧,看他一袭黑色的劲装,满面风尘的样子,很显然是连府邸也没回便径直来了辰影阁,伊澈起身为他端来茶水,一面用热毛巾细细擦拭英挺面孔上的灰尘,一面含笑柔柔道:“辛苦大人了,一回长安便赶来看澈儿。”

    维持着惯有冷峻的神色,东璧喝了口茶,一把将伊澈拉坐到腿上,从怀中摸出一个锦盒,淡淡开口:“看看喜不喜欢。”

    无论喜不喜欢,面露欣喜总是没错,伊澈双手将锦盒,在东璧的注视下慢慢打开。见一串玛瑙精雕细琢而成的葡萄躺在其中,颗颗莹润饱满,栩栩如生,他眼底浮上盈盈喜色,望着不动声色的金眸,“我听说,依照西域的风俗,若将一人视作珍宝,便会以玛瑙相赠。大人赠我玛瑙,可是这个意思?”

    飞快看了一眼笑意盈然的冰蓝眼眸,东璧扭头端起茶杯,半晌方道:“给你,你便收下。哪来的那么多话。”

    注意到东璧面上似有隐约的红晕,声音听着也像欲盖弥彰,伊澈偷偷笑了笑,将玛瑙葡萄捧在手心里细细端详,由衷道:“真漂亮,大约也只有龟兹国极品的紫玛瑙配上顶尖的匠人,才能做出这么美丽的东西吧。只是……”看了看微微蹙起的眉心,他轻舔嘴唇,道:“这么逼真的玛瑙葡萄,倒把我看得有些馋了,好想现在就能吃到西域来的葡萄呀。”

    原以为伊澈不满意,听他如此说,东璧暗自松了口气,懒懒嗤笑一声,“邓影不是一向手段了得么?若你开口问他要,说不定他还真能想办法给你弄到……”话未说完,突见伊澈将那串葡萄捻起来,探出舌尖去舔,他皱了下眉,“你在干什么?”

    “望梅止渴呀。”好无辜的看住东璧,伊澈眨眨眼,“就算是邓影阁主,也没办法在大冬天的给我弄来葡萄吧,我只好舔它解解馋咯!”

    红艳的舌尖一下下轻舔着晶莹剔透的玛瑙,留下道道水痕,看得东璧不自觉眯了眯眼,低低哼笑:“馋猫。”

    “那还不是大人的错。我本来好好的,大人一来,倒把人家的馋虫给勾起来了,舔舔也不行么?我偏要。”斜睨一眼东璧,见锐利的金眸逐渐深沉,伊澈弯弯唇角,将一粒葡萄含入唇间吮吸起来,不时吞吐。

    看着伊澈眉眼低垂,将那玛瑙葡萄舔吸得啧啧作响的模样,东璧不禁想起以往欢爱时他也会这般舔弄自己的肉棒,当即就硬了。难耐喘了两口气,他双手用力扣紧在腿上微微蹭动的俏臀,哑声道:“裤子脱了。”

    只要求脱掉裤子,可见东璧已急不可耐的想要入巷,伊澈心下得意,却微蹙着眉摇了摇头,“我这几日风寒,才刚刚好些,身子还不适着呢。”望着不悦拧起的眉心,他缓缓起身面朝东璧,屈起一条腿来挤进修长结实的腿间,俯身轻吻紧抿的薄唇,轻轻笑道:“好硬啊……大人一路车马劳顿,难道不累么?”

    前往西域查案两月有余,东璧一直憋着,如今勾起火来,哪里还忍得住。加上伊澈不断用膝盖挤压着精囊与肉棒,异样的快感自难言的酸胀中生出,令他骤然沉重了呼吸,猛的勒紧纤细的腰肢,沉声喝道:“那你浪什么?”

    “大人不舒服么?”不理东璧的责问,伊澈伸手压住他的肩膀,膝盖继续在高高隆起的裆间从下至上的磨蹭,眸中含着柔媚的浅笑,“大人都胀成这样了,不泄出来也难受吧?你不是最喜欢澈儿用脚踩你的肉棒么?澈儿刚沐浴过,身上香香的……”

    “住口!”被那媚人的眼神勾得下腹热流乱窜,而一想到那纤白的玉足踩踏在阴茎上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肉棒便不由自主的往上弹了弹,涌出一股清液,东璧越发难耐,简直要控制不住对还在惹火的人儿用强。可当他将伊澈扔进软榻,正要欺身而上时,突然看到冰蓝色的眼眸中浮上一抹怯意,恼得他狠狠一咬牙,竭力收敛力道握住纤细的脚踝,用力按在胯间。

    “东璧……”见东璧已迫不及待的将肉柱紧贴着脚掌狠命蹭动,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处热烫如铁,伊澈轻轻动了动脚趾,望着欲火浮现的金瞳柔柔说道:“脱掉裤子会更舒服的。”

    “伊澈,你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小浪货!”骂归骂,却也忍不住追逐更多的快感,东璧粗喘着拉下长裤。硬胀至极的肉柱猛然弹出,重重打在柔嫩的脚心,痛爽交织的滋味逼得他发出一声粗哑的呻吟,在下身激烈的挺送中急切的催促道:“用力!”

    湿热黏腻之感自足心传来,伊澈应他的要求踩着滚烫的肉柱上下滑动了一阵,用脚趾去拨弄胀紫的龟头,足跟一下一下挤压浑圆鼓胀的精囊。眯眼望着近乎扭曲的英挺俊颜,他轻笑道:“就算你不高兴我也要说,东司马,你真的好能出水啊,把我的脚都打湿了。要换了旁人,指不定以为你已经射了,但我却知道,那些都是东司马流出的淫水啊……”

    “住,住嘴!”伊澈很少会说这样粗俗的言语,可落到东璧耳中,却让他在淡淡的耻意中生出极度的兴奋,喘息声更加粗重。精囊传来几近暴胀的酸钝,他低下头去,只见龟头被圆润可爱的脚趾踩得来回滑动,怒张的马眼不断吐着清亮粘稠的水液,在小腹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呃——!!”憋得太久了,受到眼前这一幕的强烈刺激,当伊澈的脚趾蹭上马眼的一瞬间,东璧闷哼一声,浑身骤然僵直,一股又一股浓精自马眼中喷薄而出。

    知道东璧有些许受虐的倾向,越是难受越会享受到绝佳的快感,伊澈放他射一阵,又用脚趾堵住马眼,直到他眼神癫狂时才肯松开。如此反复了几次,眼见东璧脖颈涨得血红,腮帮肉眼可辨的剧烈抽动,他这才用力踩了踩不住抽搐的精囊,让他射个痛快,笑着问:“舒服吗,东司马?”

    不得不承认,虽然没能做到那一步,但的确有爽到,东璧喘息着看了伊澈一眼,握着他的脚在一片狼藉的小腹上磨蹭,将浓精尽数涂抹在他脚掌上。待气息逐渐趋于平缓,他哼道:“没有肏你舒服。”

    “那只好委屈东司马先忍忍了。”看得出东璧尚未尽兴,可既然甜头已经给了,伊澈不想继续浪费精神,只不轻不重的拨弄着依然胀鼓鼓的精囊,待垂软的肉柱再一次昂扬挺立,方含笑道:“今日是我生辰,你若无事,等下便也去趟空桑吧,就当是为我庆生了。”

    “那你呢?”

    “我再歇歇便回去。”起身移坐到东璧身边,在他的注视下握着坚挺的肉柱放回他裤中,无视他再度变深的眼,伊澈仰面笑道:“我这里没你的衣物,你还是回府清洗吧。顺便……”突然重重捏了一下饱胀的龟头,他分外轻柔的说:“顺便也让你这根爱出水的鸡巴好好冷静一下,可别硬着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啊。”

    “伊澈!”明知是故意引逗,可却控制不住阴茎立时又硬胀了几分,湿漉漉的顶在裤裆里隐隐作痛,东璧咬牙低喝了一声,猛的将人按倒在榻上,俯身用力亲吻顽皮高扬的唇瓣。放肆搅弄了一番,他粗喘着抬起头来,恶狠狠看住水润的蓝眸,沉声道:“你给我等着,待你过几日身子好全了,我非要肏得你屁眼合不拢!”

    这样的威胁,伊澈听得太多了,根本不予理会,反倒笑得越发柔媚。轻轻推了推东璧,又拿膝盖去顶了顶直挺挺翘着的肉棒,他勾唇道:“回去吧,鸡巴一直硬着不痛么?”

    深知伊澈今日是铁了心要引逗自己失控,却又狠不下心对他用强,东璧十分恼火,霍然起身,丢下一句“晚点我会去空桑”,扭头就走。

    望着东璧有些僵硬的背影,伊澈知道他是因为那处硬着才会走路不自然,屏不住笑了出来,并且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得嘴角发酸依然停不下来。“好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笑够了,去浴房将糊满浓精的双足清洗干净,想着回空桑必定会被父母留下住一阵,恐怕要等新年过后才会回来,伊澈拿着早已备好的红包去了前院,打算送给平日里对他多加照顾的辰影阁诸人。

    挨个送完红包,也收了不少生日祝福,眼看时辰差不多了,他正要回房,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叠声的呼唤:“澈儿,澈儿,先别走,那个书呆子又来找你了!”

    辰影阁姑娘们口中的书呆子,是如今在长安银杏书院中任职讲师的食魂八仙过海闹罗汉。因着闲来无事时会去书院听另一位食魂诗礼银杏授课,伊澈同他也算是师兄师弟的关系。不过,自从半哄半诱与八仙行过一次房事之后,那生性古板又执守礼仪的食魂已经很久不敢在他面前出现了。

    听得姑娘们如此说,伊澈停住脚步,回头笑问:“他在哪呢?”

    “还不是像从前那样在大门口转悠,又不敢进来么?”以往八仙想见伊澈又不敢踏入辰影阁时,总会在大门前来回踱步,这已是辰影阁人尽皆知的笑话,姑娘们掩唇娇笑不止,顺带着对伊澈指了指门外。

    回想八仙总是在自己面前动不动的窘迫脸红的模样,伊澈忍不住生出点坏心思来,略一沉吟后道:“劳烦哪位姐姐去引他进来吧,我在听水阁等他。”

    去了听水阁不久,八仙便被一位准备接客,打扮得格外精致的姑娘领了进来,照例是一张充满了书卷气的俊脸涨得通红,连眼光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看得伊澈暗暗发笑。谢过那位姑娘之后,伊澈笑盈盈看住总算有勇气朝自己看来的浅碧色眼眸,放柔嗓音道:“今日是除夕,师兄怎么有空过来了?”

    望着曾有过一夕之欢的人儿,八仙顿时心跳如雷,嚅嗫了一阵方才结结巴巴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我特意写了一篇文章,当作贺礼送来……还望师弟,不,澈儿你不要嫌弃……”

    拿文章当贺礼,恐怕也只有八仙这样的书呆子想得出来,伊澈差点就笑出了声。但他也知道这是对方的心意,忙露出一抹感激的浅笑,拱手施了一礼,柔声道:“多谢师兄还记挂着我。”

    “我,我一直都记挂着你的……只是,只是……”想为那日的不告而别对伊澈致歉,可一想起那夜的销魂蚀骨之感,八仙顿觉喉咙阵阵发紧,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伊澈并不介意,依旧含笑以对,亲手端来茶水后便接过那张被捏得皱巴巴的纸,斜倚在软榻上认真。见他如此,八仙松了一大口气,默默坐下吃茶,不时悄悄抬眼偷瞄那张精致秀美的面孔,浑然不知面上已红晕满布。不知过了多久,看到伊澈抬头,他带着几分期待,几分紧张,低声问道:“你,还满意么?”

    “师兄的文采当真出众,澈儿敬服。”回以由衷的赞叹,见浅碧瞳眸中浮上一抹不自觉的喜色,伊澈抿唇一笑,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弯起唇角,“可今年好歹是我逢十的生日,师兄就送我一篇贺文,恐怕有些小气吧。”

    “啊?”八仙老实,闻言面上泛起一阵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那师弟还希望我送点什么?”

    “当然是还想多多收到师兄的墨宝啊。”含笑起身,取来笔墨纸砚放到八仙面前,伊澈笑盈盈道:“好事成双,不如劳烦师兄再为我写首诗吧。”

    随着伊澈靠近,八仙浑身骤然紧绷,飘过鼻端的幽幽香气更是让他坐立不安,脑子里一片浆糊,哪里还写得出诗来。怔怔看着拿起墨细细研磨的纤白手指,不禁想起那夜也是这双手握着自己那处反复把玩,肆意撩拨,下腹顿时泛起一阵热议,那处也似有抬头的迹象,他忙不迭夹紧双腿,羞赧道:“师,师弟,我现在,现在恐怕写不出来……要不,我回去写好了再,再给你送来吧。”

    看着八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伊澈好笑又好气,故意往他身边一坐,伸手在绷得紧紧的腰上缓慢抚摸,好整以暇道:“澈儿又不是洪水猛兽,师兄干嘛这么害怕?若要说是因那夜之事,可师兄不也享受到了吗?难道,师兄要同我生分了?”

    “不,不是的!”生怕伊澈误会,八仙急忙摇头,口里分辩道:“澈儿,我从未,从未想过要与你生分……只是,只是我们本就违了礼数,我不能再……”

    “再怎么?”见八仙脸红得更胜之前,伊澈越发来了兴致,歪倒身子靠住微微发颤的手臂,拿起笔来饱蘸墨汁,塞入紧握成拳的手中,凑到他耳畔轻笑道:“师兄想到哪里去了?澈儿只是想让师兄写首诗送我呀。”

    自相识以来从未违逆过伊澈,既然笔已塞到了手里,八仙也只得握住,极力稳住心神,冥思苦想起来。可纵使他满腹经纶,此时能想到的却都是那夜不可言说的画面,反倒折腾得腿间那物又硬又胀,隐隐作痛,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

    当然知道八仙此刻必定不能成诗,伊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时而苦恼,时而恍惚的俊秀面孔,直到自觉差不多了,方柔声道:“既然师兄现下没有诗兴,不如先喝杯茶歇一歇,澈儿陪你说说话。”

    见伊澈如此体贴,八仙不禁长出了一口气,也越发窘迫,垂头低声道:“抱歉,我让师弟失望了……”

    “如若师兄不再唤我师弟,那我便不会有任何失望。”端起茶杯送到八仙唇畔,伊澈笑望着再次浮上局促之色的浅碧瞳眸,软软道:“来,喝茶。”

    温软馥郁的身子几乎已伏到了怀中,叫八仙紧张得连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腿间那物也胀得更加厉害。担心被伊澈看出来,他夹着腿飞快向后移动,一面去接茶杯,一面结结巴巴道:“我喝,澈儿,你,你坐好,当心摔着!”

    “呀……”还没玩够,伊澈哪会放八仙逃开,顺势扑倒在他腿上,脸正正好撞在那根高高隆起的肉柱上。发出一声吃痛的轻呼,他慢慢仰起头,望着既慌乱又窘迫的碧瞳,微微皱眉道:“你的肉棒好硬,撞得我好痛。”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啊!”已没有余裕去分辨伊澈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其他,八仙手忙脚乱放下茶杯,伸手想要扶他起来,不料那处却被不轻不重的咬住。虽是隔着层层衣物,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物被从上至下接连被咬了好几下,他耳中一阵轰隆作响,面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察觉到坚硬的肉柱微微弹动,伊澈明白再撩拨下去,八仙大抵会被刺激得当即泄出来。可以八仙保守的性子,若真如此,必定会羞窘到再不出现,他不愿变成那样,决定见好就收。慢慢坐直身子,他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伸手轻抚涨得血红的脸庞,温柔说道:“师兄要真写不出来也不不打紧,过后再给我也是一样的。”

    可就算伊澈规规矩矩坐到了一旁,之前给予的刺激却依然影响着八仙,让他无法停止脑中的绮思,肉柱在裆间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略显迟顿的转过头去,恰好看见伊澈眉眼弯弯,简直和那夜躺在身下时一般无二,他只觉一股热流从顶端冲出,忙死命捂住正在喷射的肉柱,猛然站了起来,背对着伊澈低喘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师弟,生辰快乐。”

    来不及出声,八仙已踉跄夺门而出,闻着残留在屋中那抹淡淡的檀麝味,伊澈微微皱了下眉,眼底泛上些许苦恼,“这下……可是糟糕了……”

    虽说担心八仙,但也不能误了晚上的生日宴,伊澈带着无奈的心情回到住处,写了一封信差人送去银杏书院。而后,他换上一身寻常衣物,束起已长至腰间的发丝,通过万象阵往空桑去了。

    出了万象阵,见偏殿空荡荡的连半个食魂都没有,伊澈猜测他们都在为生日宴忙碌,略一思索后从小道前往龙井居住的小院。这般选择,一来因为龙井素喜幽静,平日也没人敢去打扰,正合他不想惊动旁人的心思;二来也是好久不见,有些想念这位性子冷淡,却唯独对他柔情似水的食魂了。

    悄悄踏入茶香浮动的小院,见满园雪白的山茶开得正好,伊澈细细挑拣了几支折下,绕过回廊来到茶室。此时空桑正值雪后初霁的午后,明亮的阳光自森森凤尾间照入,他一眼便看到龙井正坐在窗下悠然翻阅着书卷,遂抿唇一笑,轻轻道:“龙井居士好悠闲呀。”

    知道伊澈今日会回空桑,龙井虽在看书,却一直关注着通讯器上的动静。如今尚未有消息传来,人却已经来了,他立刻猜到伊澈一回来就先来找自己了,一向冷漠的俊美面孔泛上愉悦的浅笑,一面合起书页,一面冲窗外微微颔首,“进来吧。”

    含笑走进去,将手里的山茶花拿给龙井看,伊澈望着柔情浮动的碧玉瞳眸,眯眼笑道:“喏,鲜花赠美人。”

    “顽皮。”喜爱伊澈眼角眉梢皆是俏皮笑意的模样,龙井唇角微扬,起身寻了个青瓷花瓶给他,走去茶几前烹茶,“想喝什么茶,自己去挑了拿过来。”

    “今日是我生辰,自然是想喝龙井居士珍藏的好茶呀,可不许省半点功夫哦。”自顾自坐到龙井身边插花,待他拿了茶叶回来,伊澈偏头看住他,别有深意的问道:“可是上好的西湖龙井?”

    “嗯,玉茗山今春新采的龙井,之前也给你送去了一些。”许久未见心上人,龙井心旌摇曳,不顾常日烹茶时要求的绝对安静,主动与他说着话。待到烹好一壶香茶,他倒了一杯递到伊澈手边,“尝尝。”

    闻香,品茶,饮下半杯后,伊澈偎入龙井怀中,却不言好坏,只笑而不语的拨弄着刚插好的山茶花。

    就算对自己烹茶的手艺充满信心,可伊澈不予评论,还是让龙井略感忐忑,垂眼看住贴靠在胸前的俏脸,低声问:“如何?”

    “自然是……”故意顿了顿嗓音,伊澈微微坐直身体,埋首在龙井脖间深深一嗅,轻笑道:“滋味妙极了。”

    到底是说茶还是说自己,龙井无暇分辨,因为他已被颈上传来的轻啄掠走了全部的心神。很想现在就同伊澈好好欢爱一番以解相思,却舍不得他带着疲惫去出席今夜的盛宴,他只能紧紧抱住温软的娇躯,微蹙着眉哑声道:“别来招我。”

    “谁招你了?我不过是在品尝龙井的滋味啊。”依着龙井的手劲侧躺在他臂弯,伊澈笑盈盈看着难掩渴望的碧眸,伸手在俊美如玉的面孔上轻轻抚摸,“你之前说要刻一枚顶好的印章送我当生日礼物,可准备好了?”

    目光久久停留在柔润饱满的唇瓣上,终究情难自禁,龙井俯身吻住伊澈,与他唇舌缠绵了一阵方点了点头,微喘道:“现在想看么?”

    “好呀。”虽是答应,双臂却依然缠绕着修长的颈脖,伊澈将龙井拉下来,舌尖沿着优雅的唇线游移。直到撩拨得龙井克制不住的想再次吻上来,他灵巧躲开,推着不住起伏的胸膛笑道:“快去呀,人家都有些等不及了。”

    明知伊澈故意使坏,却半点也生不起气来,龙井忍着下腹翻涌的热意扶他坐起,走去与茶室相连的书斋,取回那枚花费了不少心思,精心准备的印章。

    印章以玉质温润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一入手便能感觉到盈盈暖意,伊澈知道这定是龙井花费大力气寻来的顶级玉材,冲他嫣然一笑,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看了一阵,他抚向正在腰间克制碰触的手指,柔声道:“我想试章。”

    正是魂不守舍,龙井忽略了伊澈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缩手道:“那就坐好,待我去取印泥与纸。”

    “不嘛。”眼疾手快抓住龙井的手腕,伊澈往他怀里靠了靠,指尖轻拨着他的衣襟,最后落到左乳下方轻轻摩挲,仰面柔媚看住有些失神的碧瞳,“我要在这里试。”

    虽已不堪撩拨,可看着冰蓝眼眸中的期盼,龙井犹豫再三,终是轻叹着解了衣襟,露出半片胸膛。肌理紧实的胸膛上,靠近心脉处已有一枚嫣红的印迹,是当日情定时由伊澈亲手印上去的,如今再看,他仍禁不住微微耳热,忙不迭移了目光,从指尖挤出一滴血珠,混合了魂力涂抹着新制的印章上,哑声道:“印吧……”

    捏着印章虚悬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像是寻找合适位置般来回游移着手腕,见淡褐色的乳头逐渐变得硬挺,伊澈眯眼一笑,用另一只手按了按不住的起伏的胸膛,在压抑的抽气声中轻嗔道:“别乱动呀,万一印得不好看,可是擦不掉的。”

    用力屏了屏呼吸,竭力忍住下身突如其来的胀痛,龙井扭头不去看那双正动也不动盯着左乳的眼眸,微颤着嗓音催促:“快些……”

    飞快往龙井腿间瞧了一眼,见层叠的衣物已有明显的隆起,伊澈轻笑一声,突然将印章按在紧绷的胸膛上。略过了片刻,他提起手腕,凑近脸去认真查看那枚多出来的印迹,趁着龙井不备,探出舌尖朝那处轻轻一舔,“真好看。”

    “唔!”温热的舌尖扫过乳晕,些微的酥痒惹得龙井不由自主闷哼一声,一把死死抱住伊澈,急喘道:“别撩我……等下还有晚宴,我不想现在就要了你。”

    听了龙井这话,伊澈越发大胆了,将脸贴在剧烈起伏的胸口肆意磨蹭的同时,隔着衣物握住那根早已昂扬高耸的肉柱,不紧不慢的套弄起来。直到手腕被紧紧扣住,他微微抬头看住难掩欲色的深沉碧瞳,好无辜的眨眨眼,“可就这么硬着,你不难受么?难不成还想硬着去参加我的生日宴?”

    只是被套弄了数下,那处便已有了急不可耐之感,在胀痛中不住的抖动,难受得龙井紧紧蹙眉,喘息声越发急促。何尝不想与心上人酣畅淋漓欢爱一回,可疼爱怜惜终究占了上风,他微一犹豫便坚定的将伊澈推出怀抱,别开脸道:“你既然回来了,该去见见食神大人,别失了礼数。去吧……我,无妨……”

    怎会不知龙井急着支走自己的意图,伊澈暗自窃笑,面带不轻不愿之色站了起来,小声嘟哝:“好嘛,那我先走了。你……也别泄得太多,小心晚上精力不济。”

    虽是关切,却也直接窥破了心意,叫龙井面红耳赤,也让他胀痛不堪的肉柱又硬了几分。不敢再去看伊澈,他匆匆点了下头,含糊应了一声。待轻轻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再也不可闻了,他似再也忍耐不住一般,飞快扯落下身的束缚,张开紧绷发颤的双腿,用力握住胀紫的肉茎,快速套弄起来。

    从龙井的住处出来,伊澈仍是选择了幽静偏僻的小路,没走多久便闻到浓郁的药香。知道前面不远处便是屠苏的医馆,他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回居处,免得引来爹娘嘘寒问暖,遂寻着药香信步往前走去。

    因着屠苏性子古怪,若非必要,罕有人至,伊澈去时,前厅空荡荡的,半个人影也见不到。猜想屠苏应该在后院摊晒药材,他也不停留,径直往后院去了。

    屠苏正在廊下看书,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一抬眼便瞧见伊澈含笑而来。虽说心情愉悦,但他毒舌惯了,一张口便是嘲弄:“哟,这就回来了?还以为辰影阁今日必要大肆铺张为花魁庆生,邓影果然还是小气。”

    “师父不说两句话刺我,便不舒服是吧。”早已习惯了屠苏的毒舌,伊澈笑意不减,径直走过去往他腿上一坐,指尖落到淡樱色的薄唇上轻轻摩挲,望着冷凝讥诮的黑眸笑道:“许久不见我,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好听的?要想听甜言蜜语,找别人去。我这里没有糖,只有苦药。”张嘴对着在唇上作乱的手指毫不客气的一咬,抬手掐了掐伊澈的腰,屠苏哼笑道:“你倒是重了不少,怕是在辰影阁养尊处优,早忘了五禽戏是怎么打的了吧。”

    “要不我现在打一套给师父瞧瞧?”

    “别了,我没兴趣看猴戏。”

    虽说与屠苏斗嘴也是一种乐趣,可一见面就被劈头盖脸冷嘲热讽一番,伊澈心里到底有些不爽,决意给他点教训。双手绕上修长的颈脖,撩起一缕青丝把玩,他缓缓凑近清癯俊美的面孔,柔声道:“猴戏我不会,但床戏却是擅长,师父想不想看?”

    许是没料到伊澈一上来便是撩拨之词,屠苏微微一怔,竟不由自主想起了为他调理身子那些时日,总会禁不住他的诱惑而发生的一幕幕,也因此有了反应。望着似笑非笑眯起的蓝眸,他略感羞恼,忍不住捏了捏正轻轻磨蹭着双腿的挺翘臀瓣,皱眉低骂:“真是浪得没边了!”

    “我浪我的,有本事你别硬啊。”同屠苏有过不少次欢爱之事,伊澈知他一旦情动,便会格外敏感,轻笑着往他耳畔吹了一口气,一只手顺着起伏微微急促的胸膛滑到他腿间。不轻不重压了压已然勃起的肉柱,掌心贴着顶端慢慢旋转,他抿唇笑道:“好硬啊……恐怕憋了不少时日吧?师父不是一向说憋久了对身子没有好处,怎的到了自己身上,就不作数了呢?”

    “伊,澈!”在含着无限撩拨之意的揶揄轻笑中怒喝一声,可熟知欢爱滋味的身子却不受控制的阵阵发烫,尤其是被伊澈握在掌心的那处,膨胀的速度远超想象,屠苏恨恨看着笑盈盈的蓝眸,强装冷静的警告:“信不信我一针下去,你从此不举!”

    这样的威胁听得太多了,伊澈知道屠苏也就嘴上说说,头枕着他的肩笑得更加欢悦。舌尖沿鼓动的脉搏向上游移,舔上微微发烫的耳珠,他以柔媚的语气道:“我举不举的倒不重要,可师父的肉棒,却已经硬得快把裤子顶破了……”

    受到连番撩拨,性器胀痛得几欲爆裂,伊澈的套弄于早已食髓知味的屠苏而言只是隔靴搔痒。仗着一身医术,就算现在索要一番也能让人神采奕奕的出去,他不想继续忍耐,顺势用力揉捏饱满的臀肉,低喘道:“坐上来。”

    “不要……”见屠苏闻言,眉心骤然紧拧,伊澈伸手轻抚不住起伏的胸膛,软软道:“我那里还肿着,可受不了你的大肉棒。”

    “那你浪什么?”简直要为之气结,屠苏狠狠剜了一眼伊澈,却又禁不住担心他,只能忍气道:“裤子脱了,我替你看看。”

    “还是别了吧,也就那样,没什么可看的。”轻笑着摇了摇头,赶在屠苏再度开口前,伊澈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要不,你替我揉揉吧……在外面揉揉就好。”

    自认为此时若直接碰触那处,必会难以把持,屠苏倒也没多说什么,只示意伊澈将臀抬高些,手指探入幽深的臀缝,隔着布料缓慢按揉起来。可就算隔着布料,他依然能凭借记忆在脑中描绘出那柔嫩细腻的触感,引来无限遐思,呼吸仍不由自主的沉重。

    “嗯……啊……摸到了……好舒服啊……”伏在屠苏肩头不住的喘息,纤细的腰肢无意识的款摆,伊澈低哑的呻吟着,将愉悦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偶尔的,他也会像难以克制般去轻舔脉搏鼓动的修长颈脖,不吝夸赞:“屠苏……你的手,真的好厉害……再被你摸下去,我,我会湿的……”

    媚人的嗓音和着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惹得屠苏越发难耐,不禁微恼蹙眉,咬牙低斥道:“你就使劲发浪吧,若等下有人进来听见,这张脸就别要了!”

    “嗯,可是,可是你真的摸得我好舒服啊……”将脸紧紧贴在屠苏脸上,迷乱般与他耳鬓厮磨着,待他开始情不自禁的喘息回应,伊澈微微翘高臀瓣,主动在越揉越重的指尖上磨蹭,略显苦恼的蹙着眉低吟:“若不是等下要去见爹爹和娘亲,好想你把手伸进去,搅得里面……嗯!别戳呀……”

    “唔……该死!你就浪吧!”这样绵软柔媚的呻吟声,屠苏再熟悉不过,刺激得他下腹热流疯狂翻涌,肉棒硬得发痛。许是知道忍不下去了,他自暴自弃般扭过头去,狠狠吻住微张的唇瓣,另一只手探入裤中,握住早已湿漉漉的肉茎用力套弄起来。

    “屠苏……”挣脱将唇吮得生疼的薄唇,伊澈略略坐直身体,吻上紧蹙的眉心,轻轻呢喃:“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不是不想伊澈帮忙,而是深知一旦被他碰触,自己恐怕就要丢脸的一泄如注,屠苏粗喘着摇头,紧握着肉柱耸动得越发激烈。半敛着满是欲意的眼,他昂首将脸贴到温热柔软的唇瓣上,迷乱的各处磨蹭,气喘吁吁道:“替我把衣裳解开,摸我……”

    耳畔传来隐隐的水声,伊澈不用看也知道屠苏此刻必已箭在弦上,只需再多一点刺激便会喷射而出。暗自窃笑,发出更加柔媚的喘息,他依言解开繁复古雅的长袍,双手伸入单薄的里衣去抚弄剧烈起伏的胸膛。收紧双臀夹住在臀缝中激烈蹭动的手指,舌尖轻拨滚烫的耳垂,他呵着气吟哦道:“还记得么……你第一次见我,就把手插进我屁穴中,搅得我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我最喜欢你把手伸进去了……嗯,没有谁,比你更清楚我的骚点在哪……”

    “住,住嘴!”两颗乳头被伊澈夹在指间,些微的痛痒引来无限快意,再听他说出的这些淫乱之语,屠苏眼前顿时浮现出那口湿润红艳的穴含着自己的手指肆意吞吐,喷出汁水的淫靡画面,当即便感到精囊紧缩上提,抽搐不已。

    “呃——!!!”只来得及用指腹堵住大张的马眼,精水便一股接着一股喷了出来,他一手紧紧勒住伊澈的腰,将脸埋入姣好的颈脖,大口大口的喘息。

    耐心等到屠苏气息逐渐平复,伊澈轻轻笑了一声,乖巧依偎在自大敞衣襟中露出的胸膛上,“好浓的味道,憋了许久了吧。”

    的确是许久不曾释放过了,屠苏射得不少,腿间的湿热黏腻之感让他觉得很难受,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竟然是被伊澈用言语撩拨到泄身的。一时羞恼交加,却又不好迁怒于人,他只能别开脸淡淡道:“还不去见你爹娘吗?”

    “不用我帮你清理么?”

    虽已泄了身,却丝毫未感到满足,屠苏知道若伊澈继续留下,必然还会经不住诱惑,遂不悦一蹙眉头,冷冷道:“用不着,赶紧走。”

    见清冷的黑眸已然浮上隐隐的羞恼,伊澈不欲再平白遭受屠苏斥责,忙乖顺答应了一声,起身离去。走出医馆,他终于放任自己笑出了声,唇角带着一抹得意的弧度悄声道:“谁让你见面就骂我,就当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吧。”

    看看天色,估摸着再过两三个时辰,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伊澈开始往回走,打算先回住处换身衣裳,然后去见父母。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海阁码头那边传来有船到岸的号角声,他忍不住又改了主意,一抬脚往海阁去了。

    与猜想的无异,那来船果然是属于食魂明炉烧响螺的,且远远就看见罗响站在甲板上指挥人卸货,他扬起笑容快步跑过去,一面跑,一面挥舞着手臂喊道:“响!”

    自上次一别,已有近一年不曾见过伊澈,此次特地回空桑也是为他庆生而来,罗响一见他,便立刻自船头跃下,大步迎上去。虽是满心欢喜,但看到笑容满面的人儿毫不避讳周围还有许多兄弟在,就这么直直扑入怀中,他还是有些耳热,握着细瘦的手臂将人往外推了推,微微皱眉道:“我兄弟们都看着呢。”

    难得这么热情,却被兜头浇了盆凉水,伊澈当然会不高兴,可面上却未表露出分毫,依旧如常温软的笑望着极力掩饰着热切之意的深紫瞳眸,偏头道:“罗船长辛苦了。”

    “澈儿……”许是看出了伊澈的不悦,罗响连忙解释:“我只是不想兄弟们猜到你和泉州辰影阁的花魁是同一人,让他们看轻了你……”

    “我知道,毕竟那时海商王罗响罗船主虽夜夜宿在辰影阁,却总是偷偷摸摸的来,又偷偷摸摸的走,生怕被兄弟们知晓你流连花楼呢。”似笑非笑的弯了弯唇角,伊澈微微侧身,“你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好容易见到伊澈,哪里舍得他就这么走了,罗响忙一把拉住他,微一犹豫后道:“我们去那边树林里说话。”

    此时空桑虽是冬日,但这片临海的树林仍是郁郁葱葱,加上日光明亮,看着倒是暖和,伊澈一进去便脱了鞋,踩着如茵的绿草慢慢的走着,笑盈盈的东张西望,就是不看罗响。

    见他如此,罗响不禁想起他们当日泉州城初见,也是在这么一片海边的树林当中,伊澈独自睡在树下,甜美的睡容让他一见便惊为天人,从此一颗心只容得下他一人。想着后来在树林中发生的旖旎之事,他顿觉心旌摇曳,不由得快走两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轻斥道:“这里比不得泉州暖和,当心着凉。”

    “你才舍不得我着凉呢,不是么?”顺势拦住罗响的颈脖,伊澈将脸靠过去,贴着裸露在外的健硕胸膛轻轻蹭了蹭,微显得意的晃动双腿,懒洋洋笑道:“你还是老样子,有人在就一本正经,没人的时候就放肆多了。”

    柔软的发丝擦过胸口,传来丝丝痒意,勾得罗响心猿意马,不由得轻轻吸了口气,低声道:“我怎么放肆了?”

    挑眼斜睨略微流露出恍惚的紫眸,伊澈弯弯唇角,意味深长道:“第一次见面就占了我的身子,弄得我整一日下不了床,还不够放肆么?”

    露骨的话语惹来罗响气息不稳,喃喃应道:“明明是你主动勾我的……”

    “那又怎样?谁让……”话音微顿,双手贴着饱满健硕的胸膛缓缓滑下,抚过肌理紧实的小腹,在自敞开的衣襟伸进去抚摸强壮的后背,伊澈抿唇一笑,接着道:“谁让罗船主有这么一副精壮的身体,叫人一看就欲罢不能呢?”

    柔软的掌心抚过肌肤,生出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令罗响浑身骤然紧绷,眼底闪过一丝迷乱。埋首于伊澈发间,深嗅熟悉的清浅香味,他低沉的嗓音无法克制的暗哑,微微喘息道:“别来勾我,我不想你今夜没法出席生日宴。”

    不语轻笑,双手重又回到罗响胸前,不轻不重的抓握着饱满的胸肌肆意揉捏,伊澈侧脸看住正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凑上去轻轻一舔,“那怎么办呢?我才刚刚说过罗船主精壮的身子叫人欲罢不能呀。”

    “唔……”在湿热的触感中低吟一声,罗响垂眼望着笑意盈然的娇俏面孔,加快脚步走到一棵树下,将伊澈轻轻放到草地上,双手撑在他身侧,低低道:“你既喜欢,那就摸个够吧。”倾身一吻落在秀美的眉眼间,他放柔嗓音道:“这些日子我在海上,没有哪一日不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日。澈儿,我早就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闻言嫣然一笑,伊澈仰头轻啄线条犀利的薄唇,指尖绕着淡褐色的乳头轻轻打转,柔媚问道:“那响还记不记得,你最喜欢我这样摸你的奶子?每次我一摸,你就会硬。”

    “当然……记得……”急切回吻住柔软的唇瓣,罗响向前膝行一步,一面按住伊澈的手指在硬如石子的乳头上重重碾压,一面快速解开腰带,将腿间的硬物掏出来握在手中套弄,低喘道:“这里……早就硬了……”

    垂眼看看被卡在虎口间硕大胀紫的肉丸,伊澈乖顺仰着面孔任由罗响亲吻,含糊轻笑道:“还记得什么?”

    “还记得……你每次都说我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总要让我先自慰到差不多了,才肯给我进去……”手腕狠狠耸动了几下,罗响眼中泛上一抹迷乱的笑意,鼻息沉重,“澈儿,我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看我自慰,哪怕什么都不做……哈,只要看着,就会让我的鸡巴硬到不行……”

    因着早已笃定今日不让任何食魂碰自己,伊澈竭力不去想罗响在欢爱中那种强悍有力的冲撞,轻轻吸了一口气,柔柔笑道:“可是今日,我却没法让你如愿呢……”

    “无妨……我明白……你今日的确不能没精神……所以,我做给你看便是……”伸出得空的手,万般珍爱的轻抚柔滑的面颊,再将掌心贴着他的后脑按向胸口,罗响仰头急喘一阵,微蹙着眉催促道:“澈儿,吸我的奶子!我喜欢你把我的奶子吸得又红又肿,连自己碰一碰,鸡巴都会流水的地步……”

    依言启唇,将坚硬凸起的乳头含入唇间,重重吮吸的同时舌尖绕着缩得紧紧的乳晕打转,伊澈听着罗响手掌边缘在坚实的小腹上不断撞击的啪啪声,不觉也有些耳热。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趁转头去舔吸另一颗乳头的机会,轻喘着笑问:“要是都吸肿了,等下被你兄弟们瞧见,你要怎么解释才好呢?”

    “不用……解释……”低头看着已被吸得红肿上翘的乳头,罗响的鼻息越发粗重,手掌拢着鸡卵般硕大的龟头狠狠磨蹭了几下,沾取更多的欲液涂抹在青筋鼓胀的肉柱上。常年在海上,他的掌心生满了老茧,蹭得敏感的龟头又痛又爽,让他再无法顾及声量,难耐的嘶吼起来。

    “小声些呀,万一把人引来,罗大船主你的脸可就丢尽了。”轻笑着掐了掐紧绷颤抖的腰以示提醒,伊澈双手各握一片饱满健硕的胸肌,用力往当中挤压,左右摇摆着头在两粒情色挺翘着的乳头上来回舔舐,不时轻咬一口。

    “呃……啊……快了……”拉下伊澈一只手,引领着他去碰触覆满湿滑清液的龟头,罗响粗喘着问:“怎样?够不够湿?胀得够不够硬?”

    “当然够。”指腹贴着急促翕张的马眼缓缓摩挲,勾出越来越多粘液,伊澈眯眼望着接连在马眼与指腹间的银丝,似笑非笑扬起唇角,以调笑的口吻道:“罗船主性欲一向旺盛,连水都比别人流得多,今日好像比以往更湿一些。”

    “还不是……呃,你一直,盯着我的鸡巴看……啊哈!”见伊澈的目光停在龟头上,罗响兴奋得连连喘息,连肉棒都肉眼可辨的向上弹动了几下。越发激烈的耸动着手腕,他直勾勾的盯着俏丽的面孔,等待着极乐一刻的降临。

    可就在只差一两步就要迈上巅峰时,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船员在外大声叫道:“大哥,我们把货都卸完了,等着您回去清点。您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浑身骤然僵直,罗响腮帮猛烈抽搐了几下,强忍着火气扭头大喝:“别进来!我立刻过去!”

    说实话,伊澈也挺佩服罗响的忍耐力的——若是换了旁人,在这种箭在弦上的状态下受此惊吓,必然一泄如注,可他竟然生生忍住了。慢慢抬起头,望着拧得紧紧的眉眼,他面露一抹惋惜的浅笑,悄声道:“既然你兄弟们都已经找来了,想必也是等了许久,只好委屈你了。”

    受了惊扰,兴奋程度明显已不如刚才,哪怕肉柱还硬胀着,罗响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多时间了。恨恨咬了咬牙,他强忍着不适将硬邦邦的肉柱按到腹上,低喘着拉起长裤,恋恋不舍的看着伊澈,道:“那晚点我得空了,再去找你……若实在抽不出空闲,就晚宴上见吧……”

    “好,你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起身替罗响整了整衣襟,顺手摸了一把胀鼓鼓的裤裆,伊澈忍着笑柔声道:“当心点,别叫人看出来了。”

    情难自禁的挺起下身在伊澈掌心狠狠磨蹭了几下,罗响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吻,用力一抹脸敛去欲色,转身大步离去。

    目送罗响离开,想着他要挺着肉棒工作,伊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双肩直抖。好容易止住了笑意,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脸颊,从另一个方向往住处外走去。哪知走到半路时,却被突然出现的宴灵直接用长绫一裹,他来不及反应便被带到了素蒸音声部的房间。

    望着坐在长椅另一头,神情冷傲的食魂,伊澈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无奈叹道:“夙音国主,拜托你下次要见我时,让宴灵传话即可,别总是像绑匪似的,可以吗?”

    “宴灵不会说话,怎么传?”理所当然的瞥了伊澈一眼,夙音抬手收回宴灵,不悦冷哼一声,质问道:“为什么回了空桑不直接来见我?”

    虽是食魂,但也是音乐之国蓬莱的国主,夙音一向倨傲,伊澈是知道的。可知道归知道,他却从不买账,闻言也只淡淡一笑,平静应道:“我以为你不会来,毕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日宴,哪里能入得了你的眼。”

    看伊澈的表情便知他还在为上次将他禁锢在蓬莱之事生气,夙音眉心微蹙,沉默了片刻方伸手扣住小巧的下颌,沉声道:“你借龙王之手逃出蓬莱一事,还欠我一个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忍着面上传来的疼痛,伊澈弯起眼眸,坦然回望宝蓝色的眼瞳,微笑道:“你是堂堂蓬莱国主,而我在外不过是辰影阁的花魁,身份天差地别,怎能做你的王后?我走,也是为你考虑,不想你遭到国民的非议呀。”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来替我考量。”

    这样的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看到夙音如此固执,还将手指越收越紧,伊澈是真的有些恼了。似笑非笑眯起眼来,他一动不动看住冷漠中隐隐透出狂热的俊美面孔,“好,你的事我是管不着,但我总得自救吧。我需要食魂的魂力续命,你虽是御级,却自身难保,你把我留在蓬莱做什么?要我的命么?”

    这话虽是事实,却无可避免的刺痛了夙音的骄傲,因为素蒸音声部这道菜在人间早已失传,就算蓬莱还留有做法,最多也就是让他活着罢了,着实没有更多的魂力分给伊澈。可一想到唯一动心之人要与别的食魂行亲密之事,他就嫉妒得发狂,当即将人压入身下,咬牙逼问:“你究竟是嫌我没法给你充足的魂力,还是嫌我让你不够爽?你给我说清楚!”

    以夙音尊贵的地位,若不是在意,又怎会问出这种自降身份的话来,伊澈明白,原本的气恼逐渐化为怜惜。轻轻叹了口气,抬手环上修长的颈脖,他放柔目光,温言道:“傻子,我们在一起时是什么个情形,你难道忘了?”

    自从遇见伊澈,才尝到了欢爱的美妙滋味,夙音怎么可能忘记他们之间翻云覆雨的种种?而一想到那些事,他便难忍悸动,垂首用力吻住红润饱满的唇瓣,修长骨感的手指克制不住的撕扯起彼此的衣物。

    “住手……”舌尖被吸得生痛,伊澈眉心微蹙,双手抵住急促起伏的胸膛,挣扎着别开脸去,轻声道:“今天不行,我等下还要去见爹爹和娘亲。”

    “不准拒绝我!”固执的想要去寻甜美的嘴唇,几次被伊澈躲开后,夙音眼中浮起一抹狂乱,死死抱住他,将脸紧紧贴在他单薄的胸口,厉声喊道。而当感觉发上传来温柔的抚摸之后,他的眼神又逐渐转为脆弱,埋首于伊澈颈间,发出轻轻的呜咽:“别不要我……澈儿……没有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知道夙音虽在外人眼里冷漠沉静,其实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那时听说自己要走,才变得极端,伊澈轻轻捧起他苍白无助的脸,含笑柔声安抚道:“我何曾说过不要你?快别胡思乱想了。”

    “……真的吗?”直直看着满是温柔笑意的冰蓝眼眸,直到伊澈点头,夙音才又伏倒在他身上,慢慢蜷缩起来,拉着他的手往下身探去。“那你摸摸我,我的阴茎胀得好痛……你不在,我射不出来……”

    手掌被用力按在坚硬如铁的肉柱上,感受着那灼烫的温度和疯狂的磨蹭,伊澈心中越发怜惜这位肩负了一国存亡的食魂,一面轻柔抚摸,一面柔声问道:“胀了多久了?”

    “好久了……自从空桑发来邀请函,说要为你庆生……就,就一直胀着……”得到了伊澈的爱抚,夙音面上泛起难掩的欢愉,更加努力的将胀痛的肉茎贴进他掌心,发出难耐的呻吟:“用力啊……弄痛我……让我舒服……”

    夙音喜痛,因为只有疼痛才能证明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这是伊澈同他深入交往之后才发现的秘密。看着被强塞入手中的白玉指挥棒,他已能想见夙音此刻有多么不安,可他不喜那样的方式,亦不愿再看到夙音以损伤自身来换取快感,略一犹豫之后,将指挥棒送到唇边,探出舌尖慢慢舔弄起来。

    “唔……你在做什么……”看着艳红的舌尖一下下轻舔着指挥棒,不时将其含入唇间吮吸,夙音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感觉下身传来一阵急迫的冲动。死死盯着诱人的唇舌,他急喘不休,情难自禁的将手伸入裤中,握紧胀痛的性器生涩的套弄。

    冲夙音勾唇一笑,伊澈媚眼如丝,舌尖抵着指挥棒顶端轻点数下,方柔柔说道:“我这么做,是不是比起疼痛更让你有感觉呀,国主大人?”

    不是没被伊澈用唇舌伺候过,看着他如此举动,夙音忍不住去幻想他此刻舔弄着的并非指挥棒,而是自己的阴茎,顿时感觉那处竟然有了以往自己抚慰时从未有过的快意。但这一点快意并不能让他感到满足,忙不迭跪坐起来,从裤中掏出胀得血红的性器,急切喘息道:“舔我的!”

    眼见胀紫的龟头飞快往唇上靠来,伊澈向后一仰躲了开去。微笑着摇了摇头,望着困惑中夹杂着癫狂的宝蓝眼眸,他轻声道:“万一你以后想了,我又不在身边,你要怎么办?难道你想一直难受下去么?夙音乖,这一次,我就不帮你了,自己试一试,好不好?”

    见伊澈说完,便再度舔弄起指挥棒,夙音紧拧着眉不停的喘息,手却本能的跟随着他舔弄的节奏套弄起来,渐渐觉出了趣味。

    “澈儿……”眷念的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用另一只手将人勾到身边紧紧拥住,真实的温度与触感让他安心的同时唇角泛上一抹痴迷的笑容,喃喃道:“我好像……有感觉了……这是第一次你没帮我,我就有感觉的……啊哈,你再,再舔出声来……”

    清楚夙音对声音敏感,伊澈轻轻一笑,顺从了他的要求,故意将细细的指挥棒舔得啧啧作响。注意到随着声音响起,半敛的宝蓝瞳眸中狂乱之色更甚,他吐出指挥棒,仰头轻吻隐隐抽动的下颌,柔媚笑道:“夙音,你听,是什么在响?”

    “呃……是我的阴茎流水了……摩擦在手上发出来的声音……好淫乱的感觉……可是,好舒服啊……”仿佛是为了更多倾听那隐隐的粘稠水声,夙音下意识挤压着硬胀的性器,将从马眼中渗出的清液涂满掌心,又用湿漉漉的手掌握紧胀痛难当的肉棒,套弄得更加激烈。

    “真乖。”轻吻半张的薄唇以示夸赞,见夙音得了亲吻眉心舒展,伊澈从后抱住他,在他耳畔温柔呢喃:“夙音,以后我有空,会常到蓬莱探望你的……来,我帮你更舒服一点……”

    “唔!!!”感觉到温软的掌心贴上顶端,在那处旋转摩挲,强烈的快意激得夙音浑身乱颤,飞快套弄性器的同时狂乱挺动起腰,狠狠往伊澈掌心撞去。自伊澈走后,他就再没能感受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如今得了便如获至宝一般,连忙将那纤细的手指拢到一处,幻想着这就是那口诱人的穴儿,近乎癫狂的抽插起来。

    乖巧贴靠着紧绷的脊背,等到夙音在手中激射完毕,伊澈轻轻嘘了口气,道:“我该走了。”

    正是意犹未尽之际,突然听到伊澈说要走,夙音再次拧紧眉心。可他知道伊澈还要去见父母,沉默一阵后终是不轻不愿的点了下头,淡淡道:“宴会结束之后,我去找你。”

    “再说吧,我怕今晚都不得空闲。”微笑着起身,在宝蓝眼眸深深的注视下,伊澈柔声道:“离晚宴还有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望着翩然远去的背影,夙音皱了下眉,低头看向腿间虽然刚泄过,却又在慢慢勃起的性器,眼底闪过一抹难耐之色。挣扎了片刻,他伸手抓起指挥棒送到唇边亲吻,另一只手握住那处,再次动了起来,低低喘息道:“不够,澈儿……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