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近日长安流行剑舞,不如让澈儿为大人舞上一段,助助兴吧。”
这般说着,也不等东璧有所回应,伊澈转身去薄纱幔帐后取了一柄长剑,赤足走到屋子中央站定。眼波流转,冲微微透出急迫之意的金眸嫣然一笑,他跟随窗外传来的丝竹声舞动起来。
这一套剑舞是伊澈自创的,既有舞蹈的柔美,亦不缺剑舞该有的刚劲,一招一式中皆有专属少年人的活泼与英气,极是好看。伴随灵巧的舞步,金铃在纤细的脚踝上铮然作响,清脆悦耳;而每一次旋身或是抬腿,他那身轻薄的素雅长袍便会随之飞扬,露出一双纤秾合度的美腿,映着剑光宛若凝脂白玉。
原本还是意兴阑珊,可当瞧见一条纤腿自长袍中伸出,大腿上璀璨的金环与柔白的肌肤交相辉映时,东璧不由自主紧了紧呼吸,再也挪不开眼去。目光缓缓上移,看到松散的衣襟滑落了大半,一粒红樱若隐若现,他顿觉口干舌燥,猛的直起身倒了杯酒,送到唇边大口大口的吞咽。
其实,他已经发现了,这位辰影阁的花魁本是男儿身。可他非但没感觉丝毫的厌恶,反倒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于胸,甚至禁不住开始想象若将这柔美更胜女子的少年压在身下肆意索取,该是怎样美妙的滋味。
越想,腹中的热流涌动得越发狂猛,阴茎亦是胀得生痛。许是不愿在故意引逗自己失控的少年面前落了下风,他深深吸了气按捺下起身的冲动,斜倚着靠枕,一面饮酒,一面将手伸进裤内去安抚越胀越硬的肉柱。
一舞毕,见东璧神情悠闲的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却在裤中激烈的晃动,伊澈唇角微扬,也不拉起已滑落到臂弯的衣襟,径直缓步走了过去,轻喘着笑问:“澈儿这一支剑舞,大人看得可还满意?”
眸光在两粒嫣红的乳珠上停了停,东璧淡淡哼笑一声,慢慢抽出手,“空有其形罢了。”
“是么?”并不气恼,转身拿起水晶瓶为东璧添了些酒,伊澈上前一步,抬起一只脚轻轻踩在他腿间,脚掌隔着布料由上至下缓缓摩挲那根粗长坚挺的硬物,顽皮眯了眯眼,“可大人这里,似乎不是这么认为的。”
一下一下踩踏着阴茎,感觉那处微微弹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他转而用脚趾去拨弄下方鼓胀的精囊,望着眉心微蹙,泄漏一丝喘息的食魂,勾唇道:“原以为大人会生气,可现在看来,大人好像很喜欢澈儿这样做呀。”
饱胀的精囊受到压迫,传来阵阵酸胀不适,可看着那被漆黑布料衬托得分外白皙的玉足,一种异样的兴奋涌上心头,东璧一把扣住纤细的脚踝紧紧按在腿间,主动将精囊送上去辗转挤压。享受着自酸胀中泛起的隐秘快意,另一只手沿纤长的腿向上,托住那团半软之物,他似笑非笑看向略微流露出惊讶的冰蓝眼眸,“我今日才知,辰影阁的花魁原来是个少年,也算开眼了。”
东璧手上生满了刀茧,磨蹭得那处柔嫩的肌肤刺痒交加,生出绵密的快意,伊澈舒适的眯了眯眼,回给他一抹柔媚的浅笑。大大方方撩开衣摆,纤细的腰肢微微晃动,他甜甜笑道:“大人可愿给澈儿舔舔?”
入眼的,是一根半翘的玉茎,笔直秀美,白嫩可爱,看得东璧呼吸一滞,竟丝毫不抗拒的启了唇,含进口中。缓慢吞吐了几下,听着愉悦的叹息声传来,他只觉下身又是一紧,忍不住用力按了按在阴茎上摩挲的纤足,含糊道:“别只在外面。”
垂眼看了看东璧,双手抚上漆黑如墨的发丝以稳定身形,伊澈用脚趾拨弄着被布料勒得露出形状的龟头,顽皮轻笑,“大人这可是在为难澈儿了。您不将裤子脱下来,澈儿的脚怎么伸得进去呢?”
明白若是自己主动脱裤,那便等同于承认受了引诱,东璧在那一刻有些犹豫。可那处又在此时受到了一阵碾压,硬胀至极,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碰触,他狠狠蹙了蹙眉,终是空出一只手拉低了裤腰,将胀痛的性器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呀……大人已经流水了呢,看来那药对大人很有效果呀。”眼看粗长硕大的肉柱被拉扯得弹动摇晃,一缕银丝这头连接着湿漉漉的马眼,另一头则隐没在裤档里,再听东璧呼吸粗重,伊澈也不忍再为难他,抬脚去轻轻摩挲滚烫的阴茎。可这样一脚半悬站着总归有些不稳当,他偏着头略想了想,一脚踩在东璧腹上示意他坐直,脚心慢慢滑过平坦紧实的小腹,将硬邦邦的肉柱往下踩,直到肉柱夹在地毯与脚掌之间,方才开始一下一下的踩踏碾压。
“呃——!”直挺的性器被强迫压下,生出不适的疼痛,东璧不由得闷哼出声。可敏感的龟头被柔嫩的脚掌与长毛绒地毯上下夹击所受到的刺激,又令他兴奋难耐,当即用力吮住口中逐渐变硬的玉茎,双手钻入轻薄的长袍,死死掐住两片浑圆的臀瓣。
“嗯……大人吸得澈儿好舒服……”虽说东璧只会含着玉茎吞吐而不知用唇舌配合,但有力的吮吸还是让伊澈感觉到了绵绵不绝的快意,舒爽得星眸半合,面带春情的红晕微扬着头,腰肢款摆。投桃报李,既然已察觉对方偏好疼痛,他在足上加了几分力气,不仅用脚心重重磨蹭着滚烫硕大的龟头,还不时踩住饱胀的精囊来回碾压。
酸胀不适之中,隐秘的快感逐渐强烈,东璧情不自禁的跪坐起来,狠狠挺动着腰肏干起弄得他又疼又爽的纤足,双手紧掐着紧致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捏。龟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精囊亦传来一阵比一阵紧迫的抽动,激得他顾不上伊澈是否能承受得住,更加狂猛的啜吸着饱胀的玉茎,手指钻入幽深的臀缝,直刺那个湿润的入口。
“啊!”正沉浸在玉茎被狠狠吮吸的快意中,毫无防备之下被两根生满薄茧的手指钻入后穴,惊得伊澈忙不迭夹紧了臀,吃痛的轻呼。可那手指根本不为所动,不仅蛮横的在穴中抽插翻搅,剐蹭得敏感的内壁痛痒交加;还勾着穴口往外拉扯,将脆弱的肉环扯得钝痛不已。
“轻,轻些……疼……”不满蹙起眉心朝东璧看去,见他丝毫不理会自己,一味蛮干,伊澈拼命摇摆着臀试图挣脱。但臀还被铁钳般的手指牢牢掐握着,无论怎么躲闪依然徒劳无功,反倒一下站立不稳,脚重重踩向弹动得越发激烈的肉柱上。
阴茎早已在痛爽交织的快感下兴奋至极,陡然遭受疼痛的刺激,精囊不受控制的紧缩,东璧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吼,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随肉柱的颤动激射而出。在激爽的快感中粗喘连连,意识到自己竟这般经不得撩拨,尚未入巷便草草泄身,心中顿时生出莫大的羞恼,他猛的收紧口腔,狠命啜吸着微微颤抖的玉茎,两指深深插入紧致湿润的甬道。
脚下传来湿热黏腻的触感,伊澈知道东璧被自己足交到了高潮,得意之余亦引得身子越发情动。玉茎在毫不留情的吮吸下泛起针刺般的酥麻疼痛,后穴中狂猛抽插的手指每一下都正正戳在那团敏感的凸起上,强烈的快感惹来穴心痉挛不已,吐出大股大股的热液,他双腿打颤,无助的摇头,“太,太快了!唔啊!别再吸了!要到了!”
头被伊澈紧紧按着,恰好能看到那圆润可爱的脚趾浸泡在自己射出的浊液中,像是承受不住一般不断蜷缩,张开,东璧决意逼他泄身,一面用手指将不断绞紧的后穴肏得叽咕作响,一面又深又重的吮吸着硬挺的玉茎。片刻之后,一道咸涩的汁液射入口中,他想也没想便吞了下去,伸出双手搂住几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一同倒向身后堆叠的靠枕。
“大人……”浑身酥软依偎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伊澈轻喘着抬起头,与深沉的金眸对视。见东璧神色复杂,薄唇上还沾着几滴白浊,他抬手轻抚欲意残存的英挺面孔,柔声说道:“大人射得好快,想来是那药丸的缘故吧。”
本以为会被伊澈嘲笑,却不想他主动为自己开脱,东璧面色稍霁,不语将他往怀里搂了搂,下颌抵着柔软的发丝缓缓磨蹭。沉默良久,他吐出一个字,“酒。”
面上浮起盈盈笑意,转身倒了杯酒送到东璧唇畔,看他抿了一口,伊澈缩回手来自饮一口,含着酒液向他靠去。唇贴唇将酒渡了过去,舌尖轻轻舔过高热的薄唇,他眯眼笑望似乎柔和了些许的金眸,“这酒的滋味,大人可还满意?”
眸光微微闪动,在红润的唇瓣上停驻了片刻,东璧淡淡应道:“尚可。”
“那……澈儿便再陪大人饮些吧。”并不介意东璧的挑剔,伊澈依旧笑意盈然,一口一口将酒喂入逐渐扬起的薄唇。
如此不知饮了几杯,更不知其间到底唇舌缠绵了多少回,东璧双手陷在伊澈散乱的薄袍中,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如凝脂般柔滑的肌肤,亦挺起健硕的胸膛接受他的爱抚。“澈……”被白皙胸口上圆润挺翘的红樱勾得腹间热流乱窜,他将柔若无骨的娇躯往上托了托,一把扯落纤腰上那根碍事的细金链,垂首含住一粒轻轻啃噬,低哑问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嗯……”滚烫湿润的唇舌不停撩拨着敏感的乳尖,酥麻快意绵密不绝,伊澈难耐抱紧东璧,微张着唇溢出愉悦的喘息。一下下抚摸着长长的青丝,他柔媚轻笑道:“大人可真是多心,澈儿哪有那么多坏心思?不过是见大人英俊伟岸,心生倾慕,想让您成为澈儿的第一个入幕之宾罢了。但……”略顿了一下,他微微后仰看向似有不信之色的金瞳,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若大人将澈儿弄得舒服了,澈儿倒不介意再告诉大人一个秘密……”
“第一个?”虽是不信,但胸中仍有强烈的悸动生出,东璧盯着笑意柔媚的俏脸看了一会儿,突然将手指送入湿软的穴口,狠狠搅动了几下,又抽了出来。在伊澈眼前分开裹满水液的手指,他看着指间那缕银丝,眼色微沉,“别当我是傻子,伊澈。”
从来就没想过要欺瞒东璧,伊澈回以浅淡一笑,伸手轻抚俊美的面庞,“澈儿虽不是处子,但以花魁的身份接客,大人确是第一人。”
早从伊澈的表现中知晓他并非稚子,亦不甚在意,但听他亲口说出,东璧却开始介意起他口中对彼此关系的认定。眉心微微一拧,扬手将人推出臂弯,他沉沉直视微显不解的蓝眸,“还有谁?”
抿唇不语回望阴沉的俊颜,直到修长的手指落到颈上,伊澈很肯定自己不想再尝颈脖被掐得喘不上气的难受滋味,向后缩了缩,蜷起腿来,轻声笑应道:“自然是大人讨厌的那些个。”
“杜广?千面之影?”吐出两个最有可能的名字,见伊澈笑而不语,等同默认,东璧越发感到心下不爽,眼底泛起讥诮的冷笑,“伊澈,你还真是来者不拒,算我高看你了。”
“是么?”坦然迎着东璧略带轻蔑的目光,伊澈浅浅扬起唇角,别有深意道:“可对我而言,他们并无什么不好。至少,他们承认了自己与凡人不同的身份,食魂。”
不喜伊澈当面夸赞那两个极其看不顺眼的家伙,东璧面色越发阴沉,厉声道:“并无什么不好?先不说杜广,单说千面之影!他做了多少坏事,你当真知道?”
不想与东璧在此话题上多加争辩,毕竟对阿喻不甚了解是真,如此说不过是出于天性中对食魂的偏爱,伊澈稍显冷淡的笑了一笑,起身拾起凌乱的衣物慢慢往身上套,“时辰也不早了,大人若不想留下来过夜,便早些回去吧。”
当然不愿就这么放伊澈离开,东璧猛一伸手将他拖过来,重重推进靠枕之中,赤裸着上身往摆放各种助兴之物的幔帐后走去。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拿着两样东西走了回来,一言不发将坠着细细铁链的皮项圈扣到纤细的颈脖上,用力一扯迫使伊澈看向自己,缓缓开口道:“看来,我的确该对你严刑逼供,你才肯说实话。”
项圈勒着颈脖尚有余裕,伊澈并未感觉太多不适,扭了扭头,“原来大人有这种喜好,果然是职业行当使然么?”
并不认为自己有凌虐的偏好,只是想给予这个像狐狸一样狡黠的少年一点薄惩,东璧将他扯到墙角一根立柱前,用项圈上的细铁链在细瘦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穿过立柱上的铁环拉直他的双臂。肆意打量未着寸缕,如白玉般无暇的身子,他手臂微微一动,手里的短鞭甩在纤细的腰间,拖拽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嗯……”生来头一次被鞭打,就算东璧已经控制了力道,伊澈仍感觉到了刺痛,不由得眉眼微蹙,发出一声轻轻的痛吟。知道对方在等他开口求饶,可他本性倔强,就是不肯让其如愿,挑高下颌看住东璧,淡淡嘲弄道:“大人原来喜欢用这样的方式买春,澈儿今日算是见识了。”
不理伊澈的嘲弄,东璧上前一步,将短鞭抵进紧闭的腿间,不轻不重在他大腿内侧及会阴处磨蹭。眸光在依然挺翘的乳珠上流连片刻,他抬手掐住一粒拉扯揉捏,盯着微微流露出疼痛之意的蓝眸,沉声道:“是你来招惹我的,伊澈。”话音未落,他俯身含住另一粒乳果,重重啜吸啃噬起来。
“唔!”粗糙的鞭子陷在股间一刻不停的摩擦着敏感的穴口,乳尖亦传来痛痒交织的热辣感,伊澈很快便被折磨得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可就是在这火辣辣的疼痛中,却有热流自甬道深处蜿蜒而出,令甬道生出阵阵急迫的空虚,他难耐呜咽了一声,咬牙恨恨道:“大人那日说小广变态,大人又何尝不是?”
低低笑了一声,越发用力舔咬着肿胀圆润的乳珠,东璧扭动手腕,用鞭柄抵住不住翕张的肉环,一下一下的戳刺,懒懒应道:“牙尖嘴利,果然欠调教。”
粗大的鞭柄已蛮横挤入穴中,将内壁剐蹭得痛痒难当,却又不肯再进得深一些,伊澈自觉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狠狠一咬牙,竭力抬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向东璧腿间。隔着布料依然有灼烫坚硬的触感传来,他意外的睁了睁眼,喘息着笑出了声,“大人既然是要调教澈儿,为何自己反倒硬得厉害?”
精囊再次遭受挤压,竟迫不及待的膨胀起来,酸胀混合着快意逼得东璧闷哼一声,似恼怒又似难耐的拧起眉心。猛的后退一步,顺势抽回短鞭往使坏的纤腿上一甩,直接甩在白嫩的大腿内侧,他粗喘着瞪向伊澈。看到冰蓝色的眼眸慢慢浮起泪意,这才意识到这一鞭子过重了,他怔了一下,懊恼的将鞭子折成两截。
那一鞭子的确太重了,白皙的肌肤顿时肿起一道手指粗的红痕,微微沁着血丝,疼得伊澈浑身瑟瑟发抖。委屈,不满,气愤,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睁着泪盈盈的眼,用控诉的目光瞪着东璧,哽咽道:“大人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么?”
“抱……歉……”本意并不想伤了伊澈,只是那一刻兴奋上头才未控制住力道,东璧眼底浮起一抹歉疚,走过去蹲下身来,舌尖携一丝魂力去轻舔那道刺目的血痕。
疼归疼,气恼归气恼,可看着东璧轻托着自己的腿,认真舔吻着鞭痕时,伊澈心头一软,也计较不起来了。背靠着立柱,细细感受着湿热的触感在肌肤上游移,带来微疼的酥麻,他轻轻吸了口气,故意撒娇道:“我后面也被你弄得好疼。”
抬眼看看伊澈,见细致的眉眼微蹙,绵长的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东璧只觉胸中泛上陌生的怜惜,默默将他转过去背对自己,抬手分开浑圆饱满的臀瓣。入眼的,是一圈红艳肿胀的肉环,微微翕张着沁出一缕清亮的水液,他眼色骤然深沉,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嗯……”湿热的舌紧贴在穴口滑动,不仅未曾缓解那火辣辣的热意,反倒刺激得那处更加灼烫难挨。尤其是舌苔舔过敏感的嫩肉时,刺痒酥麻齐齐涌了上来,逼得伊澈情难自禁扭动着腰,轻喘着催促:“里面……也要……嗯……深一点……”
依言将舌尖刺入翕张得越发急促的穴口,立即被火热湿滑的肉壁紧紧夹住,尝到一丝微咸的味道,东璧呼吸一滞,努力转动着舌往细嫩的肉壁上舔弄。腹中热流疯狂涌动,肉柱硬胀得生痛,他索性跪倒在伊澈身后,分开双腿,紧紧握住阴茎狠命套弄。
伊澈之前的调笑并没有错,东璧的水很多,在高涨的欲意刺激下,马眼中吐出大量的清液,不仅将鸡卵般硕大的龟头弄得又湿又滑,还拉出长长的银丝不住滴落。他套弄得十分用力,每一次撸到阴茎底部,手都会重重撞击在鼓胀的精囊上,异样而强烈的快感在随酸胀疼痛迅速滋生。
隐约的水声混合着狂野的低吼传入耳中,刺激得甬道激烈蠕动,生出想要被填满的急迫渴望,伊澈难耐扭动着腰,呜咽道:“进来……东璧……快……我要你……”
很显然,比起被伊澈称作“大人”,东璧更喜欢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尤其是那绵软沙哑的嗓音饱含媚意,丝毫不掩饰对自己渴望。用力掐了掐硬胀到极限的阴茎,他仰头在淫荡摆动的臀瓣上狠狠咬了一口,猛然站起身来,掐紧纤细的腰肢,将流着淫水的龟头送入汁液流淌的肛穴。
“啊!好满!好深啊!”滚烫粗长的肉柱一插到底,重重撞上穴心敏感的软肉上,伊澈在陡然降临的激爽快感中双眸圆睁,绷直了颈脖发出欢悦的惊呼,忙不迭夹紧双臀。
东璧的阴茎如同他的性格一样刚硬,其上筋络密布,每一次抽送都会狠狠挤压肉壁,拉扯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带来无边的快意,伊澈在狂猛有力的冲击中迷乱了眼神,本能的翘高臀瓣,颤抖着红艳湿润的唇吐出柔媚的呻吟。
“嗯啊……东璧……你的肉棒好硬好烫……插得澈儿的屁穴好舒服……”
“啊!又顶到了!还要……再快些……澈儿要到了!”
淫言浪语不绝于耳,刺激得东璧欲意更加高涨,几乎要被勾得一泄如注。狠狠咬了咬牙,猛的将阴茎从疯狂夹吸的甬道中抽出,眼见一股淫汁被带了出来,喷洒在腹间,他兴奋得粗喘不休,一巴掌甩在狂乱摇摆的臀上,低低骂道:“小浪货!”
臀上吃痛,令强烈的快意平复了些许,伊澈转头瞪住腮帮不住抽动的食魂,眼中春情漫溢,娇喘着嗔道:“我浪我的,要你管!”仿佛还气不过,他负气道:“有本事,你就别进来了!”
早已食髓知味,东璧哪里忍得住,伸手勾住姣好颈脖上漆黑的皮项圈将伊澈扯到面前,狠狠吻住柔软的唇瓣,舌尖抵入湿润的口腔放肆搅动。阴茎贴着幽深的臀缝不住磨蹭,甩动着酸胀不堪的精囊去拍打湿漉漉的大腿,他含糊粗喘道:“敢给我下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久久得不到抚慰,后穴再次饥渴的蠕动起来,伊澈难耐蹙起眉心,摇头催促:“别光是说……进来……里面好痒……”
见潮红满布的面孔写满了对自己的渴望,东璧心情十分愉悦,亦想更多看到伊澈淫乱的表情,索性一伸手将固定在铁环上的铁链解开,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分开不住颤抖的纤腿挂在臂弯上,龟头抵着激烈翕张的穴口磨蹭了几下,他狠狠向上一顶,再次用整根肉柱填满湿滑火热的甬道。俯身轻咬溢出愉悦呻吟的唇,他哑声道:“再叫,叫得更好听些!”
回以柔媚一笑,双臂缠上宽阔的肩膀,唇贴着英挺俊美的脸庞游移到东璧耳畔,伊澈柔媚呢喃:“澈儿好喜欢你的大肉棒,插得澈儿好舒服,都忍不住射了两回了……”
这才注意到那根火红立柱上挂着几缕白浊,东璧兴奋得倒抽了一口气,用力将伊澈压回立柱,一面狂猛抽送着阴茎,一面舔咬着姣好的颈脖,粗喘连连,“等着吧,小浪货!我不光要肏射你,还要把你肏得尿出来!”
“等,等一下……”望着欲意灼烧的金眸,穴心再次喷出一股热汁,伊澈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东璧拖入欲望的深渊,忙紧紧搂住他的颈,急喘道:“还记得我方才说过,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么?”
阴茎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夹吸得快意无限,东璧哪里还顾得上打探什么秘密,用力顶撞了几下才不情不愿放慢了速度,随口应道:“说。”
“其实,上一次见你,我便知道你是食魂东璧龙珠了……”半眯着湿润的眼,见东璧面上浮起一抹愕然,伊澈凑上去轻吻他的唇,柔声往下说:“我来自食魂之乡空桑,想必你听过的……”
听伊澈言简意赅说明了前因后果,东璧紧紧一拧眉,惩罚一般往依旧紧紧绞缠着阴茎的甬道中重重一顶,微怒道:“你要魂力,我可以给你!何必委屈自己委身千面之影那种混蛋!”
一听便知东璧误会了,但暂时懒得再去解释,伊澈故意夹了夹臀,伸手探到彼此交合处,握住他鼓胀的精囊不轻不重的揉捏,柔媚勾起唇角,“都胀成这样了,你还要继续跟我讨论么?难道澈儿的屁穴吸得你不舒服么?”
“呃——!”精囊被捏得泛起酸酸的痛,阴茎受到的夹吸比之前还要强烈,顿时激起了东璧的欲火,闷哼一身,抱着伊澈一边肏干,一边快步走向矮几旁堆叠的软枕。将人摆成半靠半躺的姿势,他抓着一只纤白的手拉到腿间,用力冲撞的同时低吼道:“再揉这里!”
“啊!太快了!”感觉自己刚一握住沉甸甸的精囊,穴中便传来疯狂的顶撞,穴心被肏干得热汁喷涌,伊澈仰头急喘不止,手上的动作因此而变得更加激烈。虽然东璧比不上阿喻或是杜广的花样百出,但每一下都直击穴心的有力冲击依然让他感到沉迷,他放下最后一丝清明,放任自己沉入欲望的深渊,随伏在身上嘶吼肏干的食魂一起摇摆着腰,攀上后穴淫汁喷涌的巅峰。
记不得到底经历了几回欲仙欲死的高潮才迎来了东璧紧抵着穴心激射而出,充沛的魂力不仅填补了损耗,亦有富裕,充斥在四肢百骸之中,伊澈软绵绵依偎着激烈起伏的胸膛,喘息良久才勉强回神。仰面对激情未退的俊颜餍足一笑,他低喘道:“你射了好多……”
垂眼看向彼此依然紧密结合之处,见浊液自红艳肿胀的肉环中渗出,顺着柔白的大腿流淌,东璧忍不住得意勾了勾唇角,懒懒问道:“他俩和我,谁让你更舒服?”
知道绕开这个问题才是最明智的,伊澈抬手揽住东璧的颈脖拉向自己,主动送上唇瓣,指尖拨弄着他硬如石子的褐色乳头,轻轻笑道:“东司马还有力气么?要不要再吃一颗药,让澈儿用嘴帮你吸一回?”
乳尖传来强烈的刺激,再听伊澈说要用嘴舔弄自己的阴茎,东璧兴奋得连连喘气,半软的肉柱再次逐渐膨胀。“你还真是浪得没边了……”狠狠回吻着柔软甜美的唇瓣,精壮的腰身随即挺动起来,他傲然低哼:“用不着那些东西,你今夜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