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我是圣子大人的替身【OmegaXBeta】 > 1 被收养成O的Beta奴隶—回忆被踩磨、堵吻
    我目前叫尤里,过去的本名是什么,不重要。父母是谁,更不重要。

    我是个Beta,贫民窟出生,母亲是个死掉的妓女,父亲是个死掉的嫖客,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前半生,我过着奴隶般猪狗不如的生活,却有幸在半个月前被帝伦先生收养,一度过上温饱不缺的生活。

    我从未想过这般幸运的事能降临在我这种人身上。帝伦先生说他第一眼见我就相中了我的脸,可我却非常厌恶自己的这张脸,因为它的存在,我从小到大的悲惨经历上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肤色太白,哪怕常年暴晒在烈阳下拎水桶干各种粗活,还是晒不黑,比Omega还白。正因为如此,我经常在干完一天的活后被贫民窟其他男孩欺负,他们不让我吃本就稀少的面包屑,殴打我,嬉笑着往我的脸上排队抹黑泥,这是每日的饭后“消食活动”。

    就这还算好的,更多时候是来个力气状一只手的直接往我后脑勺上扣,把我像一条野狗一样摔进泥巴堆里,在我窒息地呛了满口脏泥后又往我脸上吐痰,尿意来了就直接扯掉裤子尿我脸上——

    我简直恨死他们了。

    我每天都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诅咒他们去死。

    可我一开始不知道向谁诉说我的诅咒。

    直到有一次跪在地上擦地板时,偷偷听到过我的雇主太太说那些有钱人家会每个礼拜日去西区的大教堂祷告。

    虽然我生在东区,从未踏入过西区的高贵领地,但从那天起,我开始每当在被欺负后,偷偷默念至少三遍诅咒和希望,诅咒他们去死,希望主把那些畜生奇迹般送到断头台,尽管主根本就不认识我。

    我要亲眼看到他们的头咔嚓一声又一声摔在血腥的地上,再高高俯视下,把尿一排一排撒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狗杂种。

    虽然这样的幻想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生,但我仍让他们吃到了瘪,这让我很是高兴。

    半个月前,帝伦先生替我用毛巾擦去了脸上的灰和泥。他一手提着皮革行李,一手牵着我的手,带我离开了这个我本以为终有一天会身体撑不住倒地累死的地方。

    离开前,我早已在先生过来接我前换上了先生为我带来的干净衣服,羽绒丝的,一点也不磨肉,很舒服。我马上把那块破布一样旧衣服扔到地上,跺上几脚,这才扔进火坑里,亲眼看着它被烧成灰。

    我干干净净地离开,学着贵气的模样,背挺得笔直,在那些嫉妒怨恨的目光下,趁帝伦先生目视前方没注意,偷偷转了一次头,对准那些肮脏可怜虫的眼睛,猖狂又无声地笑,长久没笑过使我的笑容控制不住地歪曲,笑得牙龈都暴露了出来。

    活该。

    哈哈!你们这群臭哄哄的老鼠就只配烂在这块臭地方,烂掉烂死死后继续发臭,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在被收养的第二天,我的后颈被缝入一块像石头一样的东西,做了微调整容手术,眼尾烙下一颗滚烫细小的痣。

    做完手术的一周内,我的脸上包了一层厚厚的白纱,只露出我的眼睛和嘴唇,还有一点鼻子,不然呼吸不了。

    虽然还是很疼,经常脖子和脸一起肿痛,但好在先生家里的佣人会给我端水煮饭。

    不需要干粗活的日子就算大部分时候都动不了身子也是值得的。

    这应该就是,“有钱人家小孩”过的生活吧?

    我享受来自“下等人”的服务,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我服侍过太多人,跪在地上给不同雇主当狗,跪出两膝淤伤,被倒卖来倒卖去,任劳任怨,第一次不用做事,什么都不用做。我躺在舒服的软垫上,阳光透进纱窗,第一次躺床就是这么舒服昂贵的大床,比一滩脏泥好上千万倍,恨不得整个人陷进这份柔软里,不想出来了。

    帝伦先生白天总是很忙,成功有钱的男人想必都是这样的,要忙到晚上才能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会一起睡觉。

    我只有和禽兽圈到一起睡过的经验,没有和人睡过的经验。先生有着一张英俊成熟的面孔,没有完全剃干净的胡须反而更显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面对着我,忽然在某一刻,把我搂紧坏中,健硕的肌肉线条裹着我的身体,很热,我怕我身上骨头太硌人,想着换个好点的姿势让先生舒服一点,可他抱得我太紧,我一点都动不了。

    我偷偷看西区住的人晚上洗完澡后都会换一身睡衣,就连住宿这里的佣人晚间也会换上一套简单的睡衣,但先生从来没有给我买过睡衣,佣人每天都会准备好我的洗漱用品,香皂牙刷毛巾都有,唯独没有睡衣。

    因此,每当佣人帮我洗完澡,我都是赤裸地、光溜溜地从浴缸出来的。

    但帝伦先生对我太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想起他替我擦掉的一脸肮脏,不敢对此提任何意见。

    我全身光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我能感觉到先生隔着布料的胸肌紧贴在我的胸膛、身前的每一寸皮肤上,硬邦邦的,温暖得让人很安心。我的心脏却突然疯狂跳动起来。

    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就仿佛血液逆流了,在某一刻彻底堵住了,血出不来,塞在我的胸口发硬发烫,脸好烫,全身上下的血都是热乎的,等反应过来时,我硬了。

    我知道“硬了”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有过一次,我被欺负的时候有个混球踩着我的阴茎不让我走,是那个可恶的阿布,欺负我欺负得最狠的人之一,以前是同一个雇主家的,不知道怎么就看我不顺眼。

    我拿抹布都拿不稳,越是想挣脱出去,他就用破了的鞋底左右磨我愈发滚烫的肉根子,越踩越烫。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烫成那样,那个鞋底破了个洞,露出一小部分阿布的脏脚,踩得越狠那脚底烂了皮的肉就越是粘踏在我的肉根——全身都在发抖、抽搐,双腿兜不住身子似的一直要往地上掉。

    “不要……别、啊——求你……放……放开…….”

    我很快被折磨哭了。

    嘴上那么虚弱地说着,心里想着的却是……

    去死吧。

    去死吧。去死吧。

    阿布——你个肥猪,断头台第一个上的就是你,不光断头,还有拿那大刀把你大切成几块肥肉饼。

    我向从来没有爱过我的神再次发送指令、求助、祈愿……

    然而,徒劳无用,都怪我这张累赘的脸。

    “操,你真是个Beta?就你这张脸……”

    他看我两天没吃饭,快要疼死饿死了,或许是看在我起码也是被几块铜币买来的份上,不想被雇主责骂破坏东西,这才放了我一码,看着我,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刚松一口气,紧接着就遇到天大的麻烦——一种新奇的,从未见过的麻烦,就是开头提到的,我硬了。然后射了。

    说来可耻,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甚至小我两岁的毛头小子踩硬的,而不是在一个妓院像那群Omega一样把自己买个好价钱,释放好闻的信息素,做一次比买我的钱都贵。

    一想到这,我就满肚子怒火。

    我诅咒我那两个不知道名字的妓女妈和嫖客爸,把我生成这么个Beta身Omega脸的怪胎样。

    但一想到他们俩早就该下地狱的下地狱了,再怎么诅咒也没用,我就更生气了。

    操。

    不过这回的“硬”明显不一样。

    不是痛苦的,只是一种奇异,被充盈了的感觉……

    自从帝伦先生每天在这张柔软舒服的大床上把我抱进宽敞的怀中,我就再也没有考虑过拿绳子勒死自己的念头。

    因为我会疯狂地如同诅咒般强烈地发自肺腑祈祷,许愿到我根本不可能再认为自己会被送回去。

    这是我的家,帝伦先生的房子也是我的房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这张床是我的,佣人都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手术恢复期间,先生在夜里请过两次医生,问我的情况,什么时候可以拆下纱布。

    “再等等。他现在脸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医生说。

    “他能自己发情吗?”

    “不能。当然不能。”医生摇头。“帝伦先生,我记得我和您说过,这腺体的气味做得再怎么逼真,假的就是假的,底子再怎么也是个Beta。”

    我假装熟睡,实则早就习惯做什么事都偷偷摸摸的,于是轻轻地挪动了一下包裹住的脑袋。先生看上去有些失望。

    医生从背包里掏出了几根液体针,粉红色的液体。

    “一天最多两针,必须等拆完纱布确定他脸上不再流血后用。记住,一天不能超过两针,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太差,多了可能会死人。以后养好了才可以加到三四针。别怪我没有提醒先生您,死了还请不要追究我们这边的责任。”

    他压低声音,“毕竟,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细绳上的‘同谋共犯’了。”

    这里边有太多的细节我根本听不懂,脑子一片迷糊,很困。我闭上眼,睡了一个回笼觉。这一觉睡得很久,醒来的时候是礼拜六中午。

    我醒在布伦先生的怀里,头枕在他坚硬的大腿上。

    我的肚子习惯了挨饿,不会因为一两顿没吃就咕咕叫。

    但醒来后,最怪异的,还要数我的脸上每一块毛孔都像是被灌了风一般,许久未见的空气,使我刚意识到脸上的纱布彻底摘下时,还在发愣。

    这是……成功了?

    医生在我的脸上动过刀子,划来划去,但我根本不知道他要把我整成什么样子,一切都是帝伦先生一手安排的。

    不过当初在疼晕过去前,我还在幻想着如果能有一张Beta的脸该多好。

    但我还没来得及找面镜子看一下自己的脸变成了什么样,我就看到帝伦先生在沉默地看着我。

    不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却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露出那样的眼神,盯着我的脸不放,像能把我的整张面孔灼出一块深厚的血洞。

    我的心脏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僵住。

    “尤……”

    低沉的声音,微微破碎着。

    我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过“名字”这种隆重的东西,帝伦先生赐予我的名字,我在大脑一片茫然的刹那并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我的名字。他在喊我的名字。

    这还是先生第一次对着我叫似的名字,而不是和佣人或医生,用“他”来称呼我。

    我感到受宠若惊,正迷茫着该怎么回应,下一秒,我的瞳孔紧颤……

    帝伦先生突然俯过身,吻住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