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大人。
这结合在一起的词给我一种对方又年轻又老的感觉。
但不管是谁,这类神圣的人物想必也暂时与我无关。
或许等到帝伦先生带我去教堂的一天,我就能见到所谓的“圣子大人”了。
不过这会儿的我无心去想任何关于圣子大人的事,只是庆幸地想着还好帝伦先生只是例行去教堂,而不是因为失望不想看见我。
“帝伦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医生中午会过来替你做身体检查,你提前准备好精液。”
在女佣递给我一根透明管时,我先是有些怔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声“准备”是什么意思。
“‘准备’?我怎么准……”
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我看见女佣给我了一种“我又没有那东西,你问我”的不快表情时,赶忙一把从她扯过那透明管,脸上微微泛红,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来到浴室,关上门,看着手里这根管子,忽然有点无从下手。
要怎么做?
我明白了用意,但从来没有自己那么做过。
过去的十几年里,我哪有那个空闲的功夫?光是睡觉都是在拼拼凑凑的时间里度过的,不干活的时候更是遭受着百般欺辱……
但这可是帝伦先生交给我的一份任务,我必须妥善完成,这是将功补过的机会,绝不能再犯错。
啪嗒解开黑皮短裤的腰带,我看着皮裤掉在地上,露出两条细瘦白到几近透明,仿佛能看见青丝的腿。
我的手伸向下体,一时却无法完好地驾驭自己这根赤裸裸垂挂在两腿之间尴尬的肉,只好先尝试摆出尿尿的姿势,双腿张开,背倚在墙上,两只手伸上去捧起……因为没有尿意,那重量不算沉,甚至有些柔软,很轻易就捧住了。
贫民窟自然没有私人卫生间,只有臭烘烘的凹坑。我一般都只会在撒尿的时候短暂一捧,对准尿坑,趁没人经过时迅速尿完拉起裤子走人。不然被那几个混球看见指不定会扯着我的胳膊,围观笑话我有个粉嫩的鸡巴。
但现在,时间不再紧急,我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感受这根从出生就戴着的玩意儿。
Beta没有Omega那样的生殖腔,肉根也比不上Alpha的大。但又由于从小的营养不良,导致我身体发育很差,这根正常Beta尺寸的肉根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两双细瘦苍白的腿间,颜色却又是笑话一般的嫩。
我看着它,眼睛突突发热,勉强压住了想要毁掉它的冲动。
随后,我倚在墙上,垂眼,一只手拿管,另一只尝试把这柔软的性器半圈在我的几根细瘦的手指间,拢住,不当成是我的,像捧着一块陌生的物品,再一点点收紧手指,松开、收紧、加大力度……
背脊一点点按在墙上,两条腿微微弯曲又颤抖地绷着,以此为支撑,我不断地施压,像给母牛挤奶似的拼命压榨着自己的性器。
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依然只能感受到那被我压到一缩一缩的肉块在我的手掌心里跳动不停,却没有感受到一丝“射出精液”前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
不远处的镜面中,还好只能看到穿衣完好的上半身,和我那张急到咬牙切齿的脸。
不然我下体的一阵不熟练的滑稽举动将是多么可笑。
我知道医生还有不久就要到了。可越是着急,我越是射不出来,我再怎么聚精会神,也只是愚蠢地把自己越弄越疼。我还是射不出,只有手指被弄得发酸。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当初被阿布狠狠踩射时候,那种在哭喊着求饶不断的某个节点,心里愈发绝望,脸越来越涨红,下面也越来越硬,直到头脑疏地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肉体疼痛达到了某个顶点,过了那个点,就只能感觉到一种莫名如死一般的爽快……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会儿反而射不出来了?!
焦急下,我的动作愈发粗鲁起来,透明管扔掉,两只手都用上,一只拢着另一只,一起粗暴地挤压着肉,一边上下撸动蹭擦着,手指手心快到像要被磨出火星子,每根手指在张开的下一秒又很快并拢,直到那颜色被挤得深红,我的嘴里也疼地哼哼直叫。
“嗯……啊…….!”
我梗着脖子胡乱叫唤的时候,那肉根就这么又疼又酸地贴在我蹭到出汗了的手上,轻微的汗水在上面抹开,摩擦力越来越不足,甚至它可笑地一度要从我的手中滑出去。
我急得往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一擦了又擦,接着又继续投入到这项看样子无望的劳作中。
很快,我气到抽出手,两眼一瞪,然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性器,拍得它一甩一晃。
可恶……操,没用的废物!
经过这一阵瞎忙,我的脸上更热了,额间沁了薄薄的一层汗,看样子完全是累着和气着的。
我像一条将死狗一样哼哧哼哧地跪趴到地上,累瘫了似的,身体凹下,脸侧贴了一会儿那冰冷的地板。
我继续跪着,但稍微挺起了一点身子,左手扒在地上,支撑着,不至于整个身子翻过去,随后右手再次抓起阴茎就开始疯狂地往地板上蹭。
“呃……嗯、啊啊……”
好疼。
看样子再加点力,皮都要被磨坏了。
是不够疼吗?还要再疼一些吗?
再疼多少比较好?
继续……继续。
我的双眼随着手上拨动的频率一眨一眨地跳着,好像快要成功了,我看着它一点点在地板上翘起,红梆梆的,缠在上头的青筋一点点暴起,心里顿时一阵雀跃。
再快一点……嗯……
我扭曲蜷缩在地上继续摩擦着下体,脑中厌恶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阿布那张丑恶的嘴脸,这使我皱眉的同时眼睛同时迷离了一片。
“你快看他,像条可怜巴巴的小野狗。”
“到底是会趴在地上发情还是跪着挪过来舔我们的脚?”
这就是我第一次产生性反应的对象。我第一次在那个人面前射了。在那张歪曲着笑,几条横肉跨在面颊间蠕动的阿布面前,硬生生地被踩射,果真像条不知廉耻发情的狗……
“呜、求你了……阿布、让我再硬一点,再热一点……哈啊、啊……”
冰冷的地板继续刺激着阴茎,我用力到几乎整个骨瘦的身子都用尽全力按压在地面,一拱一拱地把自己往那面上送的同时,不顾痛意,脑内疯狂循环着被狠狠踩下阴茎时的感受。
再硬一点,再热一点……这两种在我前半生几乎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似乎彻底纠缠在一起,缠得紧到我几乎头皮发麻,全身上下的热液都仿佛再往下体逃窜似的沸腾流动。
“啊——啊……”
我叫着、喘着、喊着,双眼湿润不已,早就顾不上这几天硬生生加在自己身上,那身用来匹配这大房子的“矜贵”,变得像个贫民窟深黑角落里的Omega娼妓,一片浑浊的脑子里只想着最原始的性欲和生理痛楚。
阴茎的顶部沁出了一些透明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第一次射精时几乎是突然就射了的,一气呵成,根本不带这种中间缓冲地带。
汗和那些透明液体再次打滑我的手。之前我必须很用力地握住,才能使它留在我的手心。
可这会儿,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像发了毒瘾似的没办法考虑太多。
吐露着舌头,我渐渐放松了手指,那根湿滑的肉棒热乎地硬挺在地板上,我随它去了,只是继续本能地蹭擦着……
半迷糊间,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两只眼睛挣扎着睁开,一滴又湿又烫的泪淌在赤热的脸上。
不对,我要拿……
我折腾着赶忙跪起,膝盖在地上猛撞出一片殷红,一看到那根透明管就整个身子扑上去抓———
“唔呃……”
那明明已经不归我手动管的肉根突然弯翘得厉害,我控制不住地大喘几下,右手指尖才刚触上那管口,身体就像上岸濒死的鱼那样痉挛个不停,脑子里始终绷热的弦就那么咔嚓崩掉,下体鼓足的水份瞬间爆炸似地往外泄——
“——呃啊啊啊啊啊!!”
我两眼一翻,饱满的乳白汁液噗呲噗呲地胡乱喷射一地,差点远到射在镜子上。
我射得精疲力竭,事后却不敢过多停在歇息中,很快挣扎着颤抖的身子挺起来。
完了完了。
完蛋了。
我的手摸到地上的一片湿润黏腻,精液粘在我的每根手指上,扯都扯不掉。
可这些精液,几乎没有一点是掉进那本该掉进的透明管中的。
我下意识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光,伤口震动,吃疼地咂了咂嘴,辱骂自己是个丢了脑子的大蠢货。
怎么办……
我辜负了帝伦先生交给我的任务。
先生……
一张俊朗成熟,眼尾带着岁月留下的细痕的脸,突然闯进我刚高潮过的脑海,瞬间充斥了那一片空寂。
不、不。
我几乎尖叫出声。
这是不对的,是不道德的……
可越是那么想着,我的脸就越是发烫得厉害。
刚射过的余热还在,我借着上一轮那残存到现在的紊乱喘息,很快,我就一手抖抖嗦嗦地勾起浸透着黏腻性器,一手坚固地抓住透明管,对着那在一片湿液中翻滚的性器上下快速撸动起来。
“呜……哈啊、哈啊…….”
轻碰着我的脸,我脸上的伤口,那样的温柔……
……我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帝伦先生?
但我控制不住地想到先生昨晚亲我的感受,尽管被后来那一耳光盖过不少,那份我从未体会过的炽热、甜腻感仿佛还停留在唇间、牙齿上、舌根——
回想起和先生睡在一张床上,偷偷瞥一眼那安稳入睡的面孔,明明那般高贵却又在近距离下显得亲和易触……
啊、先生……先生……
帝伦先生……
先生的脸彻底盖过阿布那丑恶的嘴脸。
我微微张着嘴,轻吐颤抖的喘息。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舒适惬意的幻想中,我终于战战兢兢地射进了管子里。
虽然漏喷了一手,但量也是够了的。
我抬起头,正愉悦又倦怠地笑了下。
突然,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就那么直突突地盯着我看。
在镜子里。
看着我。
贵气的眉眼里尽是被性欲彻底侵蚀过的浑浊与窃喜,一种扭曲湿润的蓝。
仿佛在谴责我淫荡的亵渎罪。
我被那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手抓起裤子,一手攥着那沉淀着精液重量的管子,“啪”地打开浴室门,颤抖着双腿……
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