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龙与精灵[西幻] > 白塔囚笼12 魔法塞子、s、掉落惩罚、崩溃哭喊、无力往前爬
    他决定引入一些新的教具,作为艾尔德里这次“任性”的惩罚。

    他从自己的空间袋中,取出了一枚“礼物”。

    那并非艾尔德里在地下室见过的任何一件器具。

    这是一枚通体由幽暗水晶雕琢而成的、造型精美却又透着邪异的……塞子。

    它粗的惊人,底座是一朵盛开的、带着粗粝边缘的黑色莲花,而主体部分则模拟着某种的荆棘般的扭曲晶体结构,表面布满了无数细密的、如同钻石切面般的棱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诡异的、令人不安的微光。

    艾尔德里瞳孔一缩,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一股从心底升起的寒意:“这是什么?”

    “一件小礼物。”克伯洛斯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从幽暗深域的某个古老遗迹里得到的收藏,它被设计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提醒’某些不听话的小家伙。”

    他将这枚水晶塞递到艾尔德里面前,那冰冷的触感和粗粝的棱面让他本能地一颤。

    “它喜欢……温暖的、湿润的、充满魔力的地方。”克伯洛斯低笑着,“它表面的每一道棱面,都能最精准地回馈宿主的每一个动作。”

    他不再给艾尔德里反应的机会,一把抓过他,将他粗暴地按在了大厅中那张冰冷的、用来宴客的黑檀木长桌上。

    “不——!放开我!”艾尔德里惊恐地挣扎,但他的力量在巨龙面前不值一提。

    冰冷的空气如刀刃般切割着他裸露的皮肤,在这空旷的大厅里,他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如此无力。

    克伯洛斯以龙爪扣住他的腰,指尖如铁钩般嵌入柔软的肌肤,将他粗暴地按在桌面上。

    “张开。”

    命令不容抗拒。

    他随意地从空间中召出了一只小巧的、由黑曜石打造的药膏盒,盒盖无声滑开,露出里面一种半透明的、散发着奇异甜香的膏体。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先均匀涂抹在艾尔德里的臀瓣和紧闭的后穴入口处,又在塞子上抹了一层,然后才强行分开了他的臀瓣,将那枚冰凉的、带着粗粝棱面的塞子,缓缓推入了他的后穴。

    “呜……!”

    冰冷的异物感和棱面刮擦的粗粝感让艾尔德里猛地一颤,那光滑却又粗涩的表面摩擦着紧致的肠壁,推进过程带来强烈的胀痛与异样的冰凉。

    他咬紧嘴唇,咸涩味在口中漫开,泪水滚烫地往下砸,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水晶塞被完全推入后,艾尔德里感觉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那些涩厉的棱面紧紧抵着他的内壁,饱胀感如一个活物般占据着他的肠道,就连呼吸都只敢放轻,生怕它微微移位。

    克伯洛斯满意地拍了拍他紧绷的臀部,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

    “现在,从这里,走回你的卧室。不许用魔法,不许跑,一步一步地走回去。如果……”他碧绿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它在你抵达卧室前掉出来了,惩罚会加倍。”

    艾尔德里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从主大厅走回顶层卧室,需要穿过三条长廊,爬上两段螺旋楼梯。

    这简直是……最恶毒的羞辱。

    “走。”克伯洛斯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艾尔德里颤抖着,从冰冷的桌台上爬起,双腿发软。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枚水晶塞在他体内的分量,冰冷而沉重。那惊人的粗度将他撑得几近极限,粗粝的棱面紧紧抵着他的内壁,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仿佛每块肌肉都在抗议和排斥那个异物的存在,每一下移动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酸胀与研磨感。

    他试图夹紧后穴,用肌肉的力量固定住那枚异物,但那棱面却在他肌肉收缩时,反向地刮擦着他的内壁。

    “唔……”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他身上只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色丝绸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随着他行走的动作不安地撩起,几乎等同于赤裸。

    他就这样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步一步地、屈辱地向前挪动。

    克伯洛斯就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欣赏他步履间的颤抖,欣赏他因羞耻而泛起绯红的背脊。

    艾尔德里每走一步,那枚水晶塞就在他体内微微下坠、晃动,粗涩的棱面无情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刺痒与浪潮般的热流。

    他下体不由自主地抽搐,那根被冷落的性器在阴影中可耻地微微翘起。

    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感到难以忍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委屈,他痛恨自己这副轻易就能被挑起情欲的淫荡身体。

    长廊两侧挂满了历代领主的画像,冰冷的玻璃罩在画像外。

    那些光滑如镜的玻璃,从千万个角度倒映出他此刻赤裸的、狼狈不堪的身影。

    他不敢抬头。

    那些玻璃后的、神情肃穆的人像,仿佛都在这片死寂中睁开了眼睛,正居高临下地、无声地……审视着他体内藏着异物、屈辱前行的淫荡姿态。

    然而,那水晶塞的棱面设计得太过刁钻,而他被撑开的穴口又因为之前的折磨而有些脱力。他能感觉到,那东西正在……一点点地往外滑。

    “不……不……”

    他慌乱地停下脚步,双腿并拢,试图用大腿的力量和后穴的肌肉把它夹回去。他甚至狼狈地靠在墙壁上,身体因为恐慌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但太晚了。

    那沉重的水晶塞,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猛地从他那紧绷的穴口彻底滑脱——

    “啪嗒。”

    一声清脆的、在寂静长廊里显得无比刺耳的声响。

    水晶塞掉落在地毯上,完好无损,却仿佛敲碎了艾尔德里最后一点尊严。

    他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克伯洛斯停在他身后,发出一声虚伪的、叹息般的低语:“哦,亲爱的,看来……你需要一点小小的提醒,一点微不足道的……惩戒。”

    他的声音如丝绸般缠绵,却带着一丝虚伪的遗憾。

    艾尔德里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就从身后传来。

    “啪!”

    手掌抬起,龙爪的尖端在空气中划出轻微的啸音,然后以一种看似柔和却精准狠辣的力道拍打在艾尔德里的臀部,清脆的响声在走廊间回荡。

    “唔……!!”

    艾尔德里睁大了眼,不可置信,那一瞬的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全身皮肤如被火燎般泛起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胸膛,甚至连纤细的腰肢和大腿内侧都染上一活色生香的粉色光泽。

    “……疼……克伯洛斯……”艾尔德里喊出声,声音因为羞愤而剧烈颤抖,却又因为那火辣的刺激而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痛恨的、可耻的哭腔和湿意。

    但克伯洛斯没有停下。

    那层伪装的温柔彻底剥落,露出其下冰冷的、残忍的本性。

    他的手掌再次抬起,然后一下又一下,连续拍打下来。

    这不再是警告,而是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近乎刻印的惩罚。

    “啪、啪、啪——!”

    那清脆的、带着一丝湿润回音的声响在寂静的楼梯间连成一片。

    他的手掌精准而有节奏,每一次落下,都让艾尔德里那本就绷紧的臀肉如水波般颤抖。

    “啊……!”

    第一下毫无防备的拍打,让艾尔德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火辣的灼痛感如同烙铁般烫在皮肤上,那股热浪蛮横地直窜脊髓,让他全身都因这极致的羞愤而剧烈颤抖不止。

    “呜……停、停下……”

    他试图抗议,但声音刚出口,就又被下一记更重的拍打撞得粉碎,化作破碎的泣音。

    克伯洛斯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重——

    “嗯……!啊……!”

    他开始无法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片原本苍白细腻的皮肤,先是泛起一层浅浅的粉红,如同被寒风吹过的花瓣;

    随即,在那毫不留情的连续拍打下,粉色迅速加深,转为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的深红,最后,那片可怜的臀肉彻底红肿起来,微微隆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表面因为那些细密的掌掴而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晶莹的湿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水光淋漓的光泽。

    直到将那两片臀瓣彻底染成凄艳的深红色,克伯洛斯终于停手了。

    他冰凉的、覆着鳞片的掌心,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意味,覆盖在那片滚烫、红肿的皮肤上。

    然后双手同时张开,猛地收拢,将那两片饱满的臀肉一手一个,整个攥在掌心。

    “唔……啊啊!”

    艾尔德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音里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抗议,身体却因为那揉捏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那灼热的、因拍打而紧绷的软肉,被巨龙带着凉意的指节强行挤压,从他那覆着鳞片、如同枷锁般的指缝间可耻地、丰满地溢了出来。

    克伯洛斯满意地交替揉捏了两下,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仿佛在把玩一件独属于他的、被他亲手染上色彩的艺术品。

    最后,他似乎终于欣赏够了,松开了手掌,却又在同一位置,用掌心干脆利落地补上了一记总结般的清脆巴掌。

    “咿!”

    一声短促的、像小动物般的惊叫后,艾尔德里彻底没了力气,双膝重重撞上地毯,跪倒在地。

    他全身如过电般颤栗不止。

    “下次记得夹紧它,亲爱的。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礼物,可不能轻易遗落。”

    那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继续命令道:“捡起来。”

    艾尔德里颤抖着,伸出手,捡起了那枚依旧冰凉的水晶塞。

    “现在,自己放回去。”

    “……”

    这句更过分的命令,换来的是艾尔德里猛地抬起的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屈辱和不敢置信。

    他跪在那里,身体因羞愤而剧烈颤抖,脸上爬满了红晕,那只握着冰凉水晶塞的手仿佛有千斤重,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无法忍受亲手将这件屈辱的刑具再次放回自己体内这件事。

    克伯洛斯蹲下身,慢条斯理地看着他这副僵持不下的可怜模样。

    “看来,”他低笑着,声音里满是恶劣的愉悦,“我的小妻子……还是需要我的‘帮助’?”

    艾尔德里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克伯洛斯便已毫无怜惜地出手,他用那只覆满鳞片的巨爪,一把攥住了艾尔德里红肿的臀肉,强行将它们向两侧掰开!

    “不要——!!”

    这突如其来的、冰凉粗暴的侵犯,让艾尔德里预感到了什么,他惊恐地试图向前爬行,但龙爪如铁钳般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任由那湿软红润、还在可怜兮兮地轻微张合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下一秒,克伯洛斯从他手中夺过那枚水晶塞,对准了那红肿的入口——

    猛地、毫不留情地往里一捅!

    “啊啊——!!!”

    那根布满棱面的水晶塞,带着无可抗拒的巨力,被残暴地重新推回了最深处。棱面狠狠碾过他被刺激到极致的穴口,然后强行刮擦过紧致滚烫的肠壁。

    这一次的进入比初次更加凶狠、更加野蛮。

    艾尔德里感觉那个邪恶的塞子仿佛活了过来,它就像一个布满了无数晶簇的巨大研磨器,正从内部将他寸寸碾碎。那股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撕裂感,混杂着臀部火辣的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咚”的一声闷响。

    那是水晶塞的莲花底座,重重撞击在他红肿不堪的臀肉上的声音。

    一切重归寂静。

    水晶塞被推到了一个比刚才更深、更满的位置,那蛮横的饱胀感几乎要将他的腹腔顶破。

    “呜……”

    艾尔德里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摔上岸的鱼,大口喘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彻底瘫软在地上,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生理性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克伯洛斯满意地,用爪尖拨了拨艾尔德里被冷汗浸透的湿发。

    “乖孩子。看,这样不就‘放’好了吗?是不是舒服多了?”他轻抚着那根颤抖的脊椎,声音低沉得像某种安抚。

    但他的动作并未停止。

    他用指尖抵住了那枚水晶塞的莲花底座,然后……缓缓注入了一丝精纯的、带着腐化气息的龙类魔力。

    “嗡——”

    艾尔德里体内的塞子,突然发出了低沉的嗡鸣!

    它不再是冰冷的晶体,它被“激活”了!

    一股奇异的、冰冷的脉动从水晶内部传来,紧接着,那些粗粝的棱面开始变得灼热,如同被火焰点燃。它开始……汲取艾尔德里体内的魔力,如同一个贪婪的寄生虫。

    “啊……啊啊!!”

    艾尔德里发出了惊恐的尖叫,那不再是单纯的饱胀和刮擦,而是一种……一种被从内部……吞噬和灼烧的恐怖感觉!

    那枚水晶塞在他体内疯狂蠕动起来,像一条活生生的、饥渴的淫兽!

    它贪婪地啃噬着他体内的媚肉,舔舐着他腔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一股令人作呕的、猥亵至极的快感混着酸麻,像毒液一样狠狠注入他的脊髓!

    “克伯洛斯……!你对我做了什么……!拿出去……快拿出去!!”

    他崩溃地哭喊着,十指疯狂地向后抠挖,却被巨龙轻易地制服。

    “别急,亲爱的。”

    克伯洛斯欣赏着他这副绝望到失控的模样,声音中满是愉悦。

    他用那覆着鳞片的手指,带着恶意地、一下一下地拍着他汗湿的、泛着潮红的脸颊。

    “起来。”

    克伯洛斯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这是他第一次彻底撕下那层“假面温柔”的伪装,露出了其下属于远古掠食者的、冰冷而不耐烦的真实。

    艾尔德里因为恐惧和体内那淫靡的蠕动而剧烈颤抖着。

    他抬起那双被泪水浸透的冰蓝色眼眸,里面充满了哀求、愤怒、委屈,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我……我站不起来……它……它在……”他语无伦次,那股从内部传来的、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

    “我说,起来。”克伯洛斯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甚至懒得再伪装那份耐心。

    艾尔德里猛地一颤。

    他知道,如果再不服从,等待他的将是比现在恐怖千万倍的……他绝对不愿意回忆的东西。

    他齿尖猛地刺破下唇,一股腥甜瞬间在口中炸开。他用那双颤抖不已的手臂撑着地毯,试图将自己那如同灌了铅、正被异物折磨的身体撑起来。

    “啊……呜嗯……!!”

    仅仅是这个起身的动作,就牵扯到了他小腹的肌肉,那枚塞子仿佛感应到了他的抵抗,那啃噬和舔舐的动作瞬间变得更加凶狠!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一软,差点再次摔倒。

    “继续。”克伯洛斯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不带一丝温度,“不准停。”

    艾尔德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开始爬了。

    不是走,是爬。

    他根本无法站立,只能像一只受伤的、被折断了脊梁的野兽,用手肘和膝盖,在那冰冷的、通往螺旋楼梯的长廊上,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挪动。

    这变成了他迄今为止的人生最漫长、最屈辱的一段路。

    他身上那件宽大的黑色丝绸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地贴在他颤抖的脊背上,勾勒出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纤细的腰线和蝴蝶骨。

    衬衫的下摆随着他爬行的动作,不安地撩起,露出他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肤,以及……那因为姿势而被迫高高撅起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臀部。

    那邪恶的黑色莲花底座,就那样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与他苍白红肿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克伯洛斯就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如同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水晶塞的脉动如同催命的鼓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刮骨般的酸麻。艾尔德里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羞耻的呻吟。

    他的膝盖和手肘在地毯上早已摩擦得轻微发烫,但他感觉不到那丝异样。所有的感官,都被汇聚到了身体的后方。

    那邪恶的蠕爬感觉越来越猛烈,仿佛寄生的活物般在他的肠道里翻腾,塞子表面的棱面随着他的爬行,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反复刮擦,带来一阵阵让他几近崩溃的淫乱快感。

    “嗯……啊……!不……别……别在里面……动……啊啊……”

    他再也忍不住了,那破碎的呻吟从他失控的唇间溢出,带着哭腔和可耻的水声。泪水从他的下巴滴落,在地毯晕开一小滩水迹。

    艰难地爬到了螺旋楼梯的脚下,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仿佛永无尽头的台阶,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快一点,”克伯洛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艾尔德里猛地一颤,试图加快速度,他将一只手肘撑上了第一级台阶。但就是这个抬高身体的动作,让那枚水晶塞在他体内发生了更剧烈的位移。

    “啊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棱面狠狠地碾过一处敏感点,一股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冲上脊柱!

    他的腰猛地塌了下去,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台阶上,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那根被冷落许久的性器,在丝绸衬衫的遮掩下,可耻地、猛地搏动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快要……快要被这东西活活玩坏了。

    “啊……不……不要了……!”他绝望地溢出一声高亢的泣音,声音里充满了被快感逼到极限的淫靡和委屈。

    “我……啊……!爬不动了……克伯洛斯……”

    “求你……不要……把它拿出去……里面……啊啊……!好烫……好难受……”

    他终于放弃了那可悲的骄傲,开始哀求。

    克伯洛斯看着他这副彻底崩溃、狼狈不堪的模样,那双碧绿的竖瞳里划过一缕幽暗的光芒。

    他缓缓走上前,没有再用言语刺激他。

    他蹲下身,朝艾尔德里蜷缩的身体伸出了那双覆满鳞片的手臂,作出了一个即将拥抱的姿态。

    艾尔德里以为他要将自己抱起,眼中甚至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期盼。

    但克伯洛斯只是伸出那只覆满鳞片的巨爪,罩住了艾尔德里因跪趴而更显挺翘的臀部,随即用指力强行将它们向外撑开。

    “不、不、不要……别这样——!!”

    他惊恐地试图挣脱,但那只龙爪将他牢牢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下一秒,克伯洛斯的手指握住了那冰冷的莲花底座——然后,猛地、毫不留情地往里一推,随即将它……狠狠地旋转了一整圈!

    “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白塔。

    那枚布满粗粝棱面的水晶塞,在他紧致的内壁中残暴地转动,那些棘齿一般的棱面,在他那紧致、湿热、早已不堪重负的内壁上狠狠地旋转、碾磨!

    这一次的折磨比之前所有的惩罚都要凶狠、野蛮千万倍。

    艾尔德里觉得自己像被一个滚烫的、密布淫邪意志的活物在穴内剧烈旋搅,那种被强制剐蹭的刺激感,融合着臀部被掌掴带来的辣痛,让他视野开始模糊。

    但比那痛更可怕的,是那毁灭性的愉悦。

    那水晶棱面的旋转,那邪恶的扭动,无情地摩擦着、绞缠着他后穴的媚肉,每一寸肠壁都在那不堪的猥亵下战栗,承受着灭顶般的刺激和快感。

    “不……啊啊……不要……要射——!”

    克伯洛斯这一下的举动,仿佛引爆了积蓄已久的火山。

    那根被冷落许久、早已可耻地微微翘起、涨痛不已的性器,在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后方的蛮横刺激下,再也无法忍受。

    他试图压抑的声音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他不想的!他不想在这种屈辱的、被当成玩物惩罚的时刻……!

    但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他。

    在那极致的碾磨和刺激下,一股灼热的精液猛地从他前端喷涌而出,将他身前的黑色丝绸衬衫下摆和冰冷的石阶溅得一片狼藉。

    他的意志与反抗,都在这股被迫的、羞耻的洪流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似乎某种作为人的部分正从这具躯壳中被剥离出去,剩下的,只是一具正被玩弄至极限、不停战栗的、可悲地喷洒着体液的苍白容器。

    “呜……”艾尔德里像一尾离水的鱼,身体猛地一弹,又重重摔回地面。

    喘息卡在喉咙里,成了破碎的气音,他彻底瘫软在地上,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只有泪水不断从他大睁的眼眸中无声滑落。

    克伯洛斯满意地,用爪尖拨了拨艾尔德里被冷汗浸透的湿发。

    “乖孩子。看,这样是不是就‘长记性’了?”他轻抚着那根颤抖的脊椎,声音低沉得像某种安抚。

    他缓缓站起身,伸出那双覆满鳞片的手臂,像对待一件破碎的珍宝般,将那个蜷缩在台阶上、已经彻底失去力气、只剩下生理性抽泣的半精灵,抱了起来。

    艾尔德里在被抱起的瞬间,几乎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他的衣襟,将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深深地埋进了他冰凉的胸膛。

    他几乎只剩下这寻求庇护的本能。

    克伯洛斯收紧了手臂,将他整个人都嵌进了自己胸膛,不容半分挣脱,缓步走向了顶层的卧室。

    “下一次,”他的声音在艾尔德里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我可不会……这么‘温柔’地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