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伯洛斯俯下身,他那墨黑的长发垂落在艾尔德里汗湿的脊背上。
他又开始扮演那个温柔而绅士的角色了。
“看,艾尔。”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餍足后的慵懒。“这不就舒服多了吗?”
他抽出性器,那粉红色的魔晶环带着粘稠的体液脱离时,艾尔德里又是一阵无意识的轻颤。
克伯洛斯解开了他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他将他那具遍布红痕、青紫交加的身体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你今晚表现得很好。”他轻吻着艾尔德里汗湿的银发。
艾尔德里浑身酸痛,骨头缝里都透着被碾压过的疲惫。
他虚弱地靠着,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克伯洛斯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那枚魔晶环,那些蠕动的触须在离开他那物的瞬间便已停止了动作。
他看也没看,随手将它丢回了床头那个精致的木盒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艾尔德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丝。
这可怕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他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一股极其细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震动,再次从他的小腹深处传了出来。
他几乎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他……他忘了……那枚被克伯洛斯恶意推入深处的水晶……还在里面!
克伯洛斯显然也“才”想起来。
“哦?”他故作惊讶地挑眉,手掌轻柔地覆上了艾尔德里平坦却在微微颤抖的小腹。“看来,我们还落了一件‘纪念品’。”
艾尔德里绝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瞬间蓄满了新的、更深的恐惧。
“拿出去……克伯洛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嘘……”克伯洛斯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唇,“它现在……可拿不出来了。”他碧绿的竖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它被我刚才……撞得太深了。我的手指……恐怕都够不到。”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艾尔德里最后的希望上。
“不……”他惊恐地抓紧了克伯洛斯,“你一定有办法!你把它放进去的!”
“我当然有办法。”巨龙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只是说,‘手指’够不到,除非……”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艾尔德里屏住了呼吸。“除非什么?”
“除非,”克伯洛斯笑了,那笑容温柔却又无比危险,“我们用一个更……强大、更有力的工具,从它后面……狠狠地‘顶’出来。”
艾尔德里的大脑“嗡”的一声,他瞬间明白了克伯洛斯的意思。
“你……你休想!”他惊恐地试图推开克伯洛斯。
克伯洛斯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他猛地抓住了艾尔德里那只冰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我只是在帮你,艾尔,是你求我把它拿出来的。”
他拉着艾尔德里的手,不顾他的挣扎,缓缓向下。
艾尔德里触电般地想缩回手,却被克伯洛斯牢牢按住。
他被迫触碰到了一片滚烫的、坚硬的、正散发着惊人热量和压迫感的物什,那是克伯洛斯不知何时又重新苏醒的龙根。
“多么实用的工具。”克伯洛斯在他耳边低语,“它能轻易地抵达你身体的最深处,比那枚小小的水晶……更深。只要我进去,只要我用力……”
他恶意地用那龙根,隔着艾尔德里的手掌顶了顶。
“……它自然就会被我……‘推’出来了。”
艾尔德里没有动。
他被这个提议的无耻和恶毒彻底震慑住了。
这是何等荒谬、何等羞辱的“帮助”!
“不……不要!你只是想……”艾尔德里拼命摇头,“你只是想找借口……你这个无耻、下流的骗子!”
克伯洛斯似乎被他的话逗笑了,他松开了艾尔德里的手,那双碧绿的竖瞳里满是无辜。
“艾尔,你太伤我的心了,我明明是在为你着想。”
他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睡袍的领口,“我是在给你选择。”
他重新躺了回去,将艾尔德里那具冰冷颤抖的身体也拉了过来,盖上了天鹅绒的被子。
克伯洛斯并不着急,他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甚至还体贴地帮他掖了掖被角。
“既然你宁愿忍受着它,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他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切的遗憾。
“晚安,艾尔。”
“……”
艾尔德里的思维陷入了一瞬的彻底空白。
克伯洛斯……竟然……就这样睡了?他就打算……把那枚水晶,留在他体内一整晚?!
白塔的卧室陷入了死寂。
艾尔德里僵硬地躺在天鹅绒的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能清晰地听到身边那巨龙平稳而悠长的呼吸声,仿佛真的陷入了沉睡,但艾尔德里知道,他没有。
那双碧绿的竖瞳,一定正在黑暗中,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
“嗡……嗡……嗡……”
那枚被恶意留在体内的水晶,成了此刻天地间唯一的声音。
它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像一只永远在低语的虫子,在他的内脏深处爬行。
那并不痛,甚至算不上强烈的快感,它只是一种恒定的、细密的、永不停歇的折磨。
它沿着艾尔德里的脊椎,一路麻到了他的头皮,让他无法安宁,无法入睡,无法思考。
他试图蜷缩身体,想用肌肉的力量把它挤出来,但那水晶仿佛长在了他身体里,纹丝不动。
至于用魔力去压制……他体内的魔力早已被颈环锁死,现在比一个普通人还要孱弱。他试着调整呼吸,用施法者的冥想来隔绝感官,但那股震动是如此的蛮横,它从他身体的最深处发起,无视他所有的精神防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艾尔德里咬紧了牙关,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他在忍耐。
他是一个半精灵法师,他有着自己的骄傲。他绝不……绝不向这头巨龙屈服。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震动,他能忍受。他经历过比这更糟的——那匹黑曜石马上的酷刑,那能撕裂灵魂的痒鞭,那头龙真正的、非人的尺寸。
但那些是痛。
痛楚是外在的,是可以对抗的。他可以咬紧牙关,将意识抽离,躲进自己作为施法者的精神壁垒之后。他可以把身体和灵魂分开,任由这头怪物蹂躏他的肉体,而他的“自我”——那个属于艾尔德里·银耀的、那个他层层厚壳包裹下执拗的灵魂,依旧藏在深处,冰冷而完整。
但今晚……一切都不同了。
那架被摔碎的竖琴,像一个残忍的隐喻。
克伯洛斯看穿了他。
他不再是那个只懂用蛮力施暴的怪物,他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他精准地找到了那根支撑着他全部人格的、最后的“刺”。
然后,他开始玩弄它。
这枚水晶,就是证明。
它微不足道,它不疼,甚至算不上强烈的快感,它只是在……震动。
但这股震动是如此的蛮横,它从他身体的最深处发起,无视他所有的精神防御。它像一只寄生虫,在他的核心里钻动,嘲弄着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他所有的精神壁垒,在这股持续不断的、来自内部的噪音面前,形同虚设。
那股震动开始变得焦灼,像一团微小的、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燃烧。
它开始激起一种更深层的、生理性的恐慌,他开始无法控制地发抖。
冷汗浸湿了他银白色的长发,黏腻地贴在他苍白的额头上。
体内传来的声音仿佛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甚至可能只是十分钟,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艾尔德里终于崩溃了。
他不是败给这枚微不足道的水晶,或者败给痛苦,而是败给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毫无尊严的折磨。
他知道,克伯洛斯赢了。
那头龙就躺在他身边,呼吸平稳。他根本没睡,他只是在等。
等他放弃那可悲的骄傲,主动开口乞求。
他就再也无法竖起任何有效的防御壁垒。
今晚只是一个开始。
就算他忍过了这枚水晶,明天呢?后天呢?还会有无数个更精巧、更恶毒、更直指灵魂的“游戏”在等着他,而他再也无法躲藏。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艾尔德里缓缓地、艰难地转过身。他颤抖着,在黑暗中,伸出那只被克伯洛斯吻过、红肿不堪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身边那个散发着薄荷与松脂气息的热源。
“……克伯洛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重的哭腔。
几乎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那平稳的呼吸就停止了。
克伯洛斯适时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碧绿的竖瞳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睡意,只有清晰的、志在必得的意味。
“怎么了,艾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故作刚睡醒的沙哑,却掩不住那股愉悦。
“睡不着吗?还是……‘纪念品’让你不舒服了?”
艾尔德里闭上了眼睛,泪水无法控制从眼角滑落,落入枕中。
那句台词卡在喉咙里,像火炭一样灼人,但他别无选择。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句他这辈子都未曾想过会说出口的话。
“……帮我。”
他抓着克伯洛斯的睡袍,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求你……把它……拿出来。”
克伯洛斯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安静地、贪婪地欣赏着艾尔德里这副彻底屈服的模样。
这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清冷、高傲,如同冰雪凝结的半精灵,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躺在他的床上,流着泪,乞求他的帮助。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愉悦。
“可是,艾尔,我刚才不是已经提过‘办法’了吗?”
他抓起艾尔德里的手,再次按在了自己那根已经彻底苏醒的性器上。
“是你自己……拒绝了我的‘工具’。”
“我……”艾尔德里浑身一颤。
他……如何不明白。
克伯洛斯要的,从来都不是一句简单的“求你”,他要的是……他的全部。
他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落败,并主动邀请那更深的入侵。
艾尔德里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不……不是……不是那样的……”他语无伦次地摇头,“你……你用手指……你可以……”
“手指?”克伯洛斯笑了,那笑声在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无比清晰,“我的手指……可‘顶’不到它。”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艾尔德里,那双碧绿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兴奋的光芒。
“艾尔,你真的想让它停下吗?”
艾尔德里僵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枚水晶的震动,在这一刻,仿佛又加强了几分。那“嗡嗡”的声响,像是一把淬毒的、带着倒刺的刮刀,正一下又一下地、永不停歇地刮擦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忍耐、所有属于“艾尔德里·银耀”的坚冰……都在这持续不断的、毫无人性的折磨下,寸寸碎裂。
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看着克伯洛斯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竖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克伯洛斯在等什么。
艾尔德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所有的光芒都熄灭了,只剩下一片破碎。
他颤抖着,那只被磨破了皮、红肿不堪的手,主动地、再一次地……握紧了那根他本该憎恶的、滚烫的“工具”。
“……我受不了了。”他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克伯洛斯……”
他猛地抓紧了那根龙根,指甲几乎要抠进那的皮肤里。
他那双早已哭不出泪水的眼睛里,涌出了新的、决堤般的泪水。
“……肏我吧。”
克伯洛斯的呼吸猛地一窒。
艾尔德里仿佛没有看到对方的反应,他像一座被从内部引爆的城堡,顷刻间分崩离析,只剩一片废墟。
他用那根巨物,绝望地、疯狂地撞向自己的身体,声音嘶哑而破碎:
“求你……肏我……现在……!!”“进来……!用你的……把它……把那该死的东西……给我顶出去!!”
他那具颤抖的身体主动地、笨拙地迎了上去,将那滚烫的顶端对准了自己那处泥泞不堪的入口。
“……狠狠地……贯穿我……!!”
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将自己最深处的屈辱和渴望全都吼了出来: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你……只要能让它停下……!!”
“……”
克伯洛斯的瞳孔瞬间缩紧,缩成了两条冰冷的、燃烧着狂喜的竖线。
他终于……听到了他最渴望听到的话。
他俯下身,在那双因绝望和泪水而颤抖的、冰蓝色的眼睫上,轻柔地落下了一个吻。
“啊……艾尔。”
那声音不再是戏谑,而是一种深沉的、餍足的、近乎咏叹调般的喟叹。
“如你所愿,我亲爱的小妻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缠绵,几乎滚烫,仿佛真的是在回应爱侣最深切的、灵魂的祈求。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只有纯粹的、毁灭性的掠夺。
他没有给艾尔德里一丝一毫反悔的机会,更没有半分准备的时间。巨龙的手掌如铁钳般扣住了艾尔德里纤细的脚踝,猛地一拽——
“啊……!”
艾尔德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具刚刚才投降的虚弱身体,在柔软的丝绒床单上被残暴地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无助的痕迹。
克伯洛斯近乎粗暴地将艾尔德里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着。
他抓起艾尔德里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将它们分至最开,狠狠地架在了自己的臂弯中。
这是他最钟爱的姿势。
艾尔德里的一切都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贪婪的视线中。
他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那里面曾闪耀着的高傲坚冰已然彻底碎裂,只剩下清醒的、被羞耻感烧灼着的绝望,以及对即将发生的命运、无法掩饰的恐惧。
他看到那汗湿的银发,狼狈地贴在苍白的、沾满泪痕的脸颊上。
他看到那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唇,还在无意识地溢出破碎的喘息。
他看到那只被磨破了皮、通红的手掌,正绝望地、痉挛地抓挠身下的丝绒床单,像是一只溺水者在用尽最后气力,对抗将他吞没的洪流。
他看到的,是一个灵魂被拆解后,所剩下的全部残骸。
而那最后的“杰作”——那红肿不堪、被迫张开的穴口,正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它因为主人的恐惧,更因为体内那枚该死的水晶还在不知疲倦地嗡鸣震动,正可怜地、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
那嗡鸣声,就像是克伯洛斯胜利的咏叹调。
艾尔德里被他这种仿佛能穿透皮肤、直视内脏和灵魂的目光钉在原地,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目光比任何入侵都更让他难堪,他本能地试图并拢双腿,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这是他最后、最可悲的抵抗。但那双架着他腿弯的手臂如山峦般死死地压制住他,不容他有半分遮掩。
“别动,艾尔。”
克伯洛斯的声音沙哑,带着即将得逞的、残忍的兴奋。他扶住了自己那根狰狞的性器,缓缓地、极具压迫性地,抵在了那处正微微抽搐的湿润入口。
“你不是……求我‘顶’它出来吗?”
他恶意地、重重地用那滚烫的顶端,研磨着穴口的嫩肉。
“我们得……”他的声音压得更低,“……精准地……对准了。”
“不……不要……太……太大了……”艾尔德里止不住地摇头,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害怕,还是在乞求。
那股熟悉的、即将被入侵的恐惧,悍然撞上了体内那枚水晶永不停歇的嗡鸣。
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汇成了一股让他彻底发疯的焦躁。
“嘘……别怕。”克伯洛斯低笑着,那笑声里满是即将狩猎成功的、野兽般的愉悦。
“我这就……帮你找到它。”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猛地一沉腰——
“呜啊啊啊啊——!!!”
艾尔德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混杂着极致痛苦和诡异解脱的尖叫。
巨龙的性器没有丝毫的缓冲,就这么野蛮地、一次性地、贯穿到了底。
那股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撕裂感,混杂着被彻底入侵的饱胀感,瞬间引爆了他的所有感官,他只觉得神智仿佛正从躯壳中被强行抽离,坠向无边的混沌。
但……诡异的是,就在那滚烫的性器彻底填满他身体的瞬间,那股持续了整晚、几乎将他逼疯的嗡鸣……
竟然真的被压制了。
那枚小小的水晶所带来的震动,在巨龙这更庞大、更灼热、更具侵略性的存在面前,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仿佛一块小小的、滋滋作响的冰块,被丢入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艾尔德里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宁”,而出现了片刻的、毁灭性的空白。
“感觉到了吗,艾尔?”
克伯洛斯显然很享受他这副被撑满后、呆滞住的可怜模样,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恶意地,用那已经深埋在他体内的巨根,缓缓地……转动了一下。
“啊……嗯啊啊——!!”
一声完全变调的、被快感逼到失控的哭腔从艾尔德里喉间溢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可耻的水声。
这一下,比任何抽插都要命!
那根器官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在他紧致的、刚刚才获得片刻安宁的内壁中残忍研磨。艾尔德里猛地弓起了身体,那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嗡鸣感,随着这个动作,又在他体内苏醒。
“它在这里吗?”克伯洛斯低语着,用顶端狠狠地、向左侧的肠壁顶了一下。
“呜……!”
“还是……在这里?”他又转向了右侧。
“啊……不……不知道……停下……”
艾尔德里快要疯了。
他根本分不清那股异物感是来自水晶,还是来自克伯洛斯那根正在他体内“搜寻”的性器。他像一个被钉在床上的标本,任由这个残忍的猎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探查着他的内部。
“看来……它藏得很深。”克伯洛斯发出了愉悦的低笑。他扣紧了艾尔德里的腰,那双碧绿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
“你求我‘顶’它出来……那我们就得……”
“……用力一点了。”
他不再装模作样地搜寻。
他扣紧了艾尔德里的腰,那双碧绿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残忍的、近乎狂热的兴奋。
“抓稳了,我亲爱的小妻子。”
“我要……把它撞出来了。”
他猛地开始了抽插。
这已经不是为了顶出水晶。这根本就是一场迟来的、积蓄已久的、惩罚!
克伯洛斯将今晚所有的“不满”——从艾尔德里那笨拙的手部服务,到他刚才那可悲的、长久的犹豫——全都发泄在了这场性事中。
他撞击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那具单薄的身体里活活撞出来。
丝绒床垫随着他野蛮的动作,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更混杂着“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啊……嗯啊啊……!克伯洛斯……!不……太深了……呜……!”
艾尔德里彻底沦为了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他被撞得七零八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本能的、带着哭腔的、羞耻至极的呻吟。
那枚水晶的震动,早已被这更狂暴、更灼热、更庞大的快感所淹没。他甚至感觉不到它是否还在。他只知道……他要被……撞坏了……!
他恨……他恨这头怪物……他恨这副背叛了他的身体……他更恨那个刚刚放弃了一切、卑贱地开口乞求的自己!这恨意是如此的浓烈,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但在这股狂野的撞击下,所有的恨意都被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啊啊……!它……要……要出来了……!克伯洛斯……啊……!”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乞求克伯洛斯“拿走”水晶,还是在乞求他……射在里面。他那被折磨了一整晚的理智,早已被这无休止的、混杂着痛楚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而他那可耻的身体,正绝望地、贪婪地……乞求着那最后的释放。
克伯洛斯猛地加快了速度,那根巨大得超乎人类想象的、带着贲张血管的龙类性器在湿热的内壁中疯狂碾磨,那本已不堪入耳的粘腻水声,此刻变得越发急促、响亮、而淫靡。
艾尔德里甚至能感觉到,那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因为过度的摩擦,变得比刚才更加滚烫、更加坚硬。
他崩溃地哭喊着,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快感折磨。他只能无助地、本能地抓紧身下的丝绒床单,指甲几乎要将那昂贵的布料撕碎,仿佛那是他对抗这场风暴的唯一方式。
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它变成了一具被欲望和痛苦操纵的提线木偶,在那蛮横的力量下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他那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此刻泛着一层病态的潮红,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将银白色的长发黏在了他苍白的脸颊上,就连那无法吞咽的、透明的唾液也从他因剧烈喘息而失神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落在丝绒床单上。
“啊啊啊啊——!!!”
艾尔德里猛地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尖叫。
克伯洛斯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将他整个人从床垫上活活撞得提了起来,用一种更加凶狠、完全贯穿的姿势,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艾尔德里感觉那根属于龙类的滚烫在他体内膨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佛要将他整个人从内到外彻底撑裂。
克伯洛斯猛地掐住了艾尔德里的腰,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他听到了巨龙在他耳边那野兽般的低吼,那声音沙哑、兴奋,却又带着毁灭性的狂热:
“既然它不肯‘出来’……”
他开始了最后的、往死里一般的抽插!那已经不是撞击,而是活生生的、要将他捣烂的碾磨!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那具单薄的身体里活活撞出来!
“啊啊啊——!!不……不要……要、要坏了……啊啊啊!!”
艾尔德里被他撞得神志不清,那根巨物每一次都仿佛要捅穿他的腹腔,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那枚还在震动的水晶上!
“啊啊……呃啊啊啊啊——!!!”
那枚小小的“纪念品”被那股滚烫的、蛮横的龟头狠狠地碾过、撞击、摩擦!
冰冷的、机械的震动,与滚烫的、血肉的研磨,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悍然相遇、然后……一同爆炸!
“啪啪啪啪啪——”
那毁灭性的刺激伴随着一阵快到几乎连成一片的、模糊不清的的撞击残响——
“不……不要……要、要射……啊啊啊啊——!!!”
他甚至来不及乞求,一股灭顶般的快感就从他的尾椎骨悍然炸开,直冲天灵盖。他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那根被冷落许久的性器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可耻地、失控地喷射而出!
一股股滚烫的、带着骚腥味的透明尿液混杂着精液,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涌而出,将他自己的小腹和身下的丝绒床单浇灌得一片狼藉。
他的身体因为这股被强行逼出的、淫靡至极的快感而剧烈抽搐,像一条被摔上岸的鱼,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仿佛溺水般的嗬声。
而就在他失禁的同一时刻——
“……那我就……彻底填满你。”
克伯洛斯发出了餍足的低吼,用那股积蓄已久的、带着龙类原始高温的滚烫精液……毫无保留地、尽数爆发在了艾尔德里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烫……!!”
艾尔德里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白几乎瞬间翻了上来。
太烫了……太多了……那股滚烫的浊液正疯狂地、无处可逃地灌满他身体的每一寸缝隙,那股龙类特有的、非人的巨量是如此恐怖,以至于艾尔德里那平坦的小腹,都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弧度被狠狠地撑得隆了起来。
它狠狠地冲击着他内壁最深处的媚肉,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内里,被这股高温刺激得猛然痉挛、收缩。
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那里的软肉像被灼烧般,本能地、疯狂地抽搐、绞紧,却又在下一波更汹涌的热流中被烫得可耻地蠕动、张合,仿佛在无意识地吞咽和吮吸着这股致命的热源。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热液正将那枚还在震动的水晶彻底淹没。
那股被强压了整晚的快感,混杂着被撑到极限的、近乎涨破的饱胀感,以及那无法言喻的、被逼到失禁的极致羞耻,终于以一种近乎痛苦的方式,将他彻底吞没。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痉挛、弹动,又重重地落下,那张失神的、微张的小嘴里,连粉嫩的舌尖都控制不住地、可怜地吐露了出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克伯洛斯在他体内停留了很久。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像是在品味一场耗时良久的、终于到来的胜利。他感受着那紧致的内壁在灭顶的余韵中无意识地抽搐、绞紧,贪婪地、徒劳地试图挽留他那灼热的、带来“安宁”的入侵。
他凝视着身下那个彻底昏厥过去、遍体鳞伤、宛如被献祭的少年。
那张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银白色的长发被汗水浸透,狼狈地贴在床单上。他的唇微张着,仿佛还在溢出那最后一声破碎的、彻底投降的请求。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彻底碾碎后、支离破碎的美感。
克伯洛斯的心脏,因为这幅景象而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直到那股滚烫的洪流稍微冷却,他才缓缓地、带着一种恋恋不舍的研磨感,将自己抽离。
“啵……”
一声轻微而湿腻的声响,随着龙类那可怕性器的退出,艾尔德里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再也无法闭合。
那股被堵在里面的、滚烫的白浊,终于找到了出口。
它们混合着艾尔德里自己的体液,迫不及待地、争先恐后地从那红肿不堪、已经被撑得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溢出。
艾尔德里在半昏迷中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那里的肌肉因为液体的流出而本能地试图收缩,却只能徒劳地、可怜地轻微抽搐着,根本无法闭合那个被玩坏了的小洞。
那滚烫的白浊就那样仿佛他的后穴也在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从那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涌出,顺着他苍白的大腿内侧滑落,在丝绒床单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而就在那股粘稠的洪流之中——
一声极其轻微的、硬物落地的声音。
那枚折磨了他整晚的、该死的附魔水晶,顺着那股无法阻挡的污浊液体,从他松弛下来的身体里滑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掉在了床单上,滚了两圈,停在了艾尔德里的大腿边。
“嗡……”它在床单上不甘地、最后震动了两下,终于彻底安静了。
白塔的卧室,在这一刻,陷入了绝对的宁静。
克伯洛斯看着床上那个彻底瘫软下去的少年,又看了看床单上那枚……终于安静了的“纪念品”。
那双碧绿的竖瞳中,闪过了一丝无比深沉的、彻底餍足的笑意。
他赢了。
他用自己的方式,回应了艾尔德里的“乞求”。他“帮”他拿出了那东西,他用自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替换了它。
克伯洛斯俯下身,他那墨黑的长发垂落在艾尔德里汗湿的脊背上。
他像抱着一件刚刚被精心打磨过、正重新散发着破碎光芒的珍贵琉璃,将他重新搂入怀中。
他在那依旧湿润的、沾染着泪水和汗水的眼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充满怜惜的吻。
“你现在……是我的了。”他低声呢喃着,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永恒的真理。
“从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