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秋到初春,再到夏末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白塔的窗棱,一年多的时光仿佛被浓雾拉长,揉碎,变成了一段与世隔绝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漫长相处。
外界的季节更迭只剩下窗外雾气色泽的微弱变化,塔内的时间则完全由克伯洛斯的意志来定义。
那最初如冰晶般锋利、带着棱角的尖锐,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无孔不入的“教导”中被缓缓磨平。
克伯洛斯用他那近乎永恒的耐心,以一种混合了绝对掌控、极致欢愉和彻底隔绝的奇特方式,将这块寒冰一点点捂化。
白塔高层的炼金室,早已不是当初那般冰冷森严的模样。
克伯洛斯不喜欢那种混杂着刺鼻药剂和金属锈蚀的气味,他更偏爱生命与自然的吐息,哪怕是他所掌控的、带着腐化与幽暗特质的“自然”。
此刻,这间被改造过的房间更像是一间温室。墙壁不再是冰冷的岩石,而被一种会呼吸的、散发着微弱翠绿色光芒的苔藓所覆盖,它们将室内的温度维持在一种恒定的、如同春日午后的温暖。
艾尔德里正蜷缩在其中一块最宽大的暖玉平台上,身上只裹着一件丝绸长袍。丝绸的质地滑腻冰凉,但在暖玉的烘烤下,又透出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
他银白色的长发如瀑般铺散在青碧色的玉石上,几缕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脚踝边。他并没有在休息,而是专注地翻阅着一本厚重的、用龙皮作为封面的古籍。
他的身侧,悬浮着几枚鸽卵大小的“浮空共鸣石”,这是克伯洛斯从龙巢带来的小玩意儿。
它们原本是巨龙用来在广袤巢穴中传递低频信息用的,此刻却被艾尔德里拿来当作最便捷的辅助工具。
他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其中一枚石头。
石头发出一声悦耳的低鸣,它周身泛起一层微弱的力场光晕,随即飘向远处的书架,用力场精准地托起一小瓶“月光草的晨露”,又稳稳地飘回他手边。
而在房间的另一角,几条附魔的流银缎带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正自行将几卷刚刚被艾尔德里查阅过的、散乱的羊皮卷轴重新捆绑归类。
艾尔德里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被“豢养”的生活,他在这座华丽的囚笼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小的秩序。
克伯洛斯就站在温室的阴影入口处,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那专注的侧颜与微抿的浅色唇瓣上,继而缓缓滑下。
宽大的袍角因蜷缩的姿势而微微撩起,泄露出半截光洁的小腿。而在其之下,是那对在暖玉映衬下更显莹润的脚踝,骨骼纤细,肤光细腻,宛如静默的蝶翼,又似一段无声的邀请,透着易碎而又清冷的美。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将一件最完美的、最珍贵的艺术品,放置在自己亲手打造的、绝对安全舒适的环境中,然后静静欣赏它的每一寸细节、每一种姿态的感觉。
艾尔德里是他漫长生命中唯一的伴侣,是他亲手雕琢、浸染了自己全部气息的珍宝。
那些流银缎带,那些共鸣石……它们确实是日常的道具。
但在平日里,在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私密时刻,这些道具也会被赋予全新的意义。
艾尔德里被那些流银缎带束缚住手腕、高高吊起时的模样,总能取悦克伯洛斯。那原本用于捆绑卷轴的冰凉丝线一贴合在温热的皮肤上,便能激起那具身体最敏感的战栗。
他也同样热衷于那些共鸣石的用法。
他会将艾尔德里按在那温热的玉石上,再用那些同样温热的、圆润的共鸣石,缓缓滚过他紧绷的脊背、腰窝,乃至更深、更隐秘的沟壑。光是那温热的触感,就足以逼出艾尔德里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然而,他最爱的,永远是看到艾尔德里被这些道具,被他自己,彻底玩弄到崩溃的边缘。那一刻,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被情欲的潮水淹没,所有理智尽褪,只剩下迷茫的、本能的渴求与依赖。
欣赏他那副难耐又春潮涌动的模样,是克伯洛斯永不厌倦的乐趣。
当他终于施加自己最后的爱抚时,艾尔德里早已不成形状,像一块被彻底融化的、甜美的蜜糖,在他身下成了一滩软软的、又甜腻的水,任由他汲取。
这种掌控令人迷醉又上瘾。
克伯洛斯甚至承认,他是有意让这份依赖朝着近乎病态的方向发展。
当他偶尔需要离开白塔,去巡视自己的领地,或是处理那些胆敢窥探此地的“虫子”时,他会故意在艾尔德里的身体里留下一些小小的“纪念品”,代替自己抚慰他。
他享受着艾尔德里在那之后的变化。
当他归来,将那些纪念品从他体内移除时,那具身体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微微颤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会下意识地追寻着他的手,仿佛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他的身体早已被情欲的枷锁束缚,这正是克伯洛斯刻意纵容的恶习。他亲手雕琢的,就是这种被欲望彻底浸透、非他抚慰不可的身体本能。
他要艾尔德里没有办法拒绝自己,也没有办法再离开了。
他变得无比敏锐,极易动情——甚至只需他一个暗示性的眼神,一句耳边的低语,那具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在隐秘处渗出湿滑的蜜液。
就算他真的侥幸逃离了这座塔,他的身体,他那被巨龙亲手开发、早已习惯了非人强度的身体,也很难再被别的人类、甚至是精灵所满足。
他会永远地、不可救药地渴求着克伯洛斯,渴求着这独一无二的、能将他彻底填满的痛苦与欢愉。
克伯洛斯无声地勾起嘴角,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还在看那些枯燥的世界史?”他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艾尔德里没有回头,但克伯洛斯清楚地看到他优雅的肩线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又很快松弛下来,淹没在宽大长袍的褶皱里。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将书翻过一页。
克伯洛斯走到他身后,俯下身,冰凉的鼻尖蹭过他温热的颈侧。
“嗯……”他低沉地嗅闻着,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抱怨,“你埋在那些旧纸堆里太久了,亲爱的。身上都沾满了书卷的尘埃味。”
他用鼻尖又蹭了蹭,仿佛在确认,“我还是更喜欢你闻起来……暖烘烘的,只带着我的味道。走吧,去浴池。”
艾尔德里合上书,顺从地从暖玉上滑了下来,宽大的长袍拖曳在地。
白塔的浴室,与其说是浴室,不如说是一处小型的地热温泉。
克伯洛斯不喜欢凡人那种需要仆役提水的繁琐,他直接用魔法打通了地脉的节点,将深层地热引了上来。
整个空间都笼罩在氤氲的、带着硫磺与草木清香的白色雾气中。
池水是活水,从一个雕刻着狰狞龙首形态的石雕口中汩汩流出,汇入由一整块黑曜石凿刻而成的、巨大到足以容纳一头亚成年龙的浴池中,其内壁刻意保留着火山岩天然的粗糙质感。
池边的地板上铺着发光的、柔软的苔藓,踩上去如同地毯,并散发着微弱的暖意。
艾尔德里褪去了长袍,赤裸的身体在水雾中显得格外白皙,仿佛一块即将融化的、通透的冰。
他先行踏入浴池,温热的池水瞬间包裹了他的身体,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克伯洛斯也随之进入,他并未完全化作人形,而是保留了部分龙类的特征。
他高大的身躯依旧是类人的轮廓,但皮肤之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翠玉般的鳞片,墨色的长发垂落在覆盖着鳞片的肩上。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从他身后延伸出来的、粗壮而有力的龙尾。
龙尾浸入水中,搅动起一阵阵涟漪。
克伯洛斯走到艾尔德里身后,示意他转过身。
艾尔德里顺从地背对着他,任由那双覆着细密鳞片、却异常灵巧的手,拿起一块浸泡着草药的、极其柔软的天然海绵,开始为他清洗后背。
那光滑的脊背并非无瑕,在那双覆鳞的手掌和柔软海绵的擦拭下,昨夜疯狂索取后留下的斑驳痕迹愈发清晰。
那些深浅不一、青红交错的吻痕,如同亵渎神只的印记,密密麻麻地从他敏感的后颈,一路蔓延过蝴蝶骨的沟壑,消失在那纤细腰窝之下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鳞片的手掌触感奇异,带着一丝金属的温凉,但动作却很轻柔。他仔细地擦过艾尔德里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窝,以及那微微隆起的蝴蝶骨。
水雾缭绕,气氛静谧得有些暧昧。
忽然,一股冰凉而滑腻的触感缠上了他的腰。
艾尔德里周身一颤,是那条龙尾。
克伯洛斯的尾巴如同拥有生命的巨蛇,从水中悄然探出,带着水流的阻力,轻柔却不容抗拒地环住了他纤细的腰肢。
尾巴上的鳞片比手掌上的更粗糙、更坚硬,那摩擦的触感让艾尔德里腰间的皮肤瞬间泛起一层细小的红晕。
“别动,亲爱的。”克伯洛斯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低沉而沙哑。
艾尔德里没有动,他只是微微咬住了下唇。
龙尾缓缓收紧,将他向后拉近,迫使他的后背完全贴在了克伯洛斯那冰凉而坚硬的、覆盖着鳞片的胸膛上。
“今天……换一对新的。”克伯洛斯低语着,另一只手从池边的玉石托盘上拿起了两件东西。
两枚如同凝固的、半透明的粉色水母般的小巧道具。它们触感柔软微凉,中心有一个小小的、如同花蕊般的吸盘。
艾尔德里回头看了一眼,脸颊瞬间泛起一层薄红。
“……会……会很奇怪。”他低声抗议,话音像一缕细烟消散在氤氲的水汽中。
“不会。”克伯洛斯的声音带着一种柔和的、却又不容置喙的安抚,“它们很温柔。”
他拿起其中一枚,在那温热的池水中浸了浸,然后抬起手,将那微凉的、柔软的魔法道具,按在了艾尔德里胸前那颗小巧的、早已因水汽而微微挺立的乳珠上。
“唔……!”
过电般的刺激自那要命的一点窜开,激得艾尔德里腰眼一阵发麻,几乎软倒。
那道具仿佛有生命般,中心的花蕊吸盘瞬间收紧,牢牢地吸附在了那敏感的乳尖上。
紧接着,一股极其轻微的、仿佛婴儿吮吸般的脉动,从道具内部传来。
那是一种奇异的、酥麻的、被轻柔包裹和拉扯的感觉。
克伯洛斯满意地看着那白皙的胸膛上,那枚粉色的“水母”正有节奏地轻微起伏,将那颗乳珠吸得愈发红肿。他又拿起了另一枚,如法炮制地安在了另一侧。
“啊……”艾尔德里倒抽了一口凉气。
两侧胸膛同时传来的、同步的轻柔吮吸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向上涌。
那股酥麻感是如此的清晰,却又不至于疼痛,它像一种持续不断的、温柔的挑逗,让他无法忽视。
他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冰蓝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浓浓的羞涩。他能感觉到,随着胸前那两点持续不断的刺激,陌生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向他下腹汇聚,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这持续的刺激让他早已被开发过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一股股湿滑的、清澈的体液不受控制地从他后穴缓缓溢出,在温热的池水中悄然散开,艾尔德里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脚趾蜷缩,连颈侧都染上了羞耻的红晕。
克伯洛斯在水雾中安静地欣赏着这幅景象,碧绿的竖瞳在氤氲的热气中暗沉下来,闪烁着幽深而满足的火焰。
这就是他最喜欢艾尔德里的地方。
明明已经被他用各种方式侵犯了无数次,肏得浑身发软、哭叫着泄身,可这具身体的主人,却依旧保持着一种近乎顽固的、处子般的纯洁与羞涩。
看看他现在。
只是两个小小的、模仿着吮吸的道具,就已经让他敏感到这般地步。那双修长的腿下意识地并拢,脚趾可怜地蜷缩着,试图掩饰那不受控制溢出的湿滑春潮。
他的身体比他的嘴诚实太多了。
克伯洛斯知道,就算艾尔德里此刻已经被那股酥麻的快感折磨得双腿发软、后穴空虚得发痒,他也绝对不会主动开口索求。他只会默默地忍耐,用那双泛着水汽的冰蓝色眼眸,带着薄怒和羞愤瞪着他,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身体深处那早已被点燃的、渴望被填满的火焰。
他迷恋他这副明明难耐到了极致,却倔强地不肯开口的模样。
他会纵容他这份可爱的羞涩,包容他所有口是心非的抗拒,然后……再用最不容置疑的、最蛮横的方式,亲手将他所有的渴望都彻底解决,直到这只骄傲的银色小鸟在他怀里哭泣、颤抖、彻底化作一滩甜腻的蜜水。
“好了,”克伯洛斯的声音里满是愉悦,龙尾也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转而如同顽皮的宠物般,轻轻拍打着水面。
“穿好衣服吧,今天的课程,该开始了。”
艾尔德里默默地从水中站起,眉宇间透着隐忍的红晕,脚步略显迟疑地离开了浴室。
他知道,今天一整天,这对会自己吸乳的小道具都将留在他胸前,代替克伯洛斯,时时刻刻地抚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