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龙与精灵[西幻] > 精灵之森7 醉酒、主动捧着ru尖给龙吃、捧不好就扇xue
    离开月桂大厅,穿过蜿蜒的回廊,阿尔泰瑞恩为他们准备的住所名为“星露庭”,位于王庭巨树的一根向外延伸的庞大枝干上。

    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得有些过分的圆床,床体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依然活着的某种植物花苞,里面铺满了无数层天鹅绒与丝绸,柔软得像是一团云,又像是一个等待吞噬祭品的深渊。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酒精味与花香,似乎更加浓郁了。

    周围流淌着一种微弱的、如同呼吸般的生物荧光,水流声从叶片间隐隐传来,静谧得仿佛连心跳声都能听见。

    克伯洛斯抱着怀里那个软成一团的半精灵,大步走到那张巨大的花苞床前。

    “唔……”

    身体陷入柔软丝绒的瞬间,艾尔德里发出一声极轻的、不适的闷哼。

    那种毫无着力点的陷落感让他本就因酒精而混乱的感官彻底罢工,世界在眼前天旋地转。

    出于寻找支点的本能,他猛地伸出手,手指胡乱地抓住了克伯洛斯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攥紧,像是要把那昂贵的布料扯碎。

    “别……”

    他眉心紧蹙,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含混不清的抗议,声音虽然软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子不清醒的烦躁,“……别晃。”

    明明是他自己在晕,却任性地觉得是这个世界、是眼前这个人在晃。

    克伯洛斯任由他抓着,顺势俯下身,将那具还没从眩晕中缓过劲来的身体圈在阴影里。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那件银白色的礼服领口在之前的挣扎和拖抱中已经被扯开了大半,歪歪斜斜地挂在肩头,露出一大片泛着粉红色的胸膛。

    艾尔德里的脸颊烧得厉害,银发凌乱地铺散在深绿色的天鹅绒上,那双平日里总是冷冰冰、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此刻根本无法聚焦。

    他半睁半闭着眼,水雾蒙蒙地瞪着克伯洛斯,试图看清眼前这个晃动的罪魁祸首,眼角还挂着之前在大厅里被逼出的一点生理性泪花,看起来既凶狠,又可怜。

    太乖了。

    这副毫无防备、任人宰割,却还试图张牙舞爪的样子,简直乖得让人想把他彻底揉碎。

    “我不晃,艾尔。”

    克伯洛斯的声音低沉而愉悦,带着一丝哄骗般的纵容。他双臂撑在艾尔德里身体两侧,形成一个绝对封闭的牢笼,鼻尖轻轻蹭过那滚烫的脸颊,属于龙类的冰冷气息瞬间包裹了那团燃烧的火焰。

    “唔……”

    感觉到了那点令人舒适的凉意,艾尔德里紧蹙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一些,但他很快又被另一股难受的感觉占据了高地。

    “热……”

    他难受地嘟囔着,本能地抬起那只原本抓着衣襟的手,想要去扯开领口那几颗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扣子。

    可酒精彻底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的手指绵软无力,指尖在银质的纽扣上徒劳地划拉了几下,非但没解开,反而因为焦躁和笨拙,把自己原本就被衣领磨得有些红的锁骨抓出了几道暧昧的白痕。

    “解不开……”他有些恼怒地抱怨,声音里带上了点被欺负后的鼻音,那双平日里施展精密法术的手,此刻却笨得可爱。

    他根本没有求助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因为生理上的不适而在发酒疯。那种带着点娇气、却又因为醉酒而显得格外直白的烦躁,像是一把羽毛扇子,轻轻挠在了克伯洛斯的心尖上。

    “别急,我来帮你。”

    克伯洛斯低笑着,伸手抓住了艾尔德里那两只胡乱作乱的手腕,轻松地将它们扣在头顶深绿色的天鹅绒上,单手镇压。

    “既然热,那就把这层碍事的衣服……剥下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拆解猎物的慢条斯理,那双碧绿的竖瞳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所有物的欲望。

    修长的手指搭上了那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克伯洛斯极具耐心地、一颗一颗地解开那些繁复的扣子。随着他的动作,那件象征着高贵与禁欲的月光丝礼服缓缓向两侧滑落,像是剥开了一枚汁水丰沛的果实。

    先是那截修长脆弱的颈项,因为酒精的作用,那里的血管正突突跳动着,皮肤下透着一层薄薄的绯色。接着是精致深陷的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盛着一汪莹润的阴影,那是平时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窥见的风景。

    再往下……

    当礼服彻底敞开,那具被包裹在层层衣料下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克伯洛斯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粗重了几分,眼神暗得仿佛能滴出墨来。

    平日里,艾尔德里总是裹着厚重的法袍,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有那张脸和双手露在外面,像尊不可侵犯的神像。而此刻,这具常年不见天日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他眼前。

    他苍白的皮肤因为醉酒而泛着一层惊心动魄的、湿润的粉,那是一种病态的、艳丽的、像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潮红,微微泛着薄汗的光泽。

    胸膛单薄,肋骨的轮廓隐约可见,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透着一种让人想要狠狠疼爱、肏到哭出来的脆弱感。那腰肢细得惊人,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腹部平坦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顺着人鱼线没入那仅剩的布料深处。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点早已敏感得微微颤动的粉嫩乳尖。

    它们也是淡淡的粉色,小巧、精致,此刻因为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本能地瑟缩、挺立起来,像是雪地里两颗等待被品尝的红莓,在急促起伏的胸膛上显得那样无助。

    克伯洛斯的目光像是有实质一般,在那两点上黏腻地流连,仿佛舌头已经舔了上去。

    这就是他的小妻子。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线条,都在叫嚣着诱惑,都在引诱着他去留下痕迹,去破坏这份完美。

    “哈……”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皮肤,艾尔德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危险,反而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膛,像是某种不知死活的小动物,主动把最柔软的腹部展示给天敌看。

    “凉……凉快了……”他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点满足的弧度,像是在梦里抓住了什么好东西。

    “是吗?”

    克伯洛斯的手指顺着那条性感的腹股沟缓缓上滑,指腹带着薄薄的龙鳞纹理,粗糙地刮擦过娇嫩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最终,那只手停在了艾尔德里的胸口。

    他并没有立刻去碰那两点挺立的乳尖,而是用指尖在那周围画着圈,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像是在盘算着从哪里下口。

    “既然凉快了……那我们来做点别的,好不好?”

    克伯洛斯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了艾尔德里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处最敏感的软骨上,带着湿热的潮气。

    “唔……?”

    艾尔德里迷茫地偏过头,那种若有似无的触碰让他觉得更痒了,像是有蚂蚁在皮肤上爬,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却发现手腕还被扣着,整个人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地动了动腰。

    “别动。”

    克伯洛斯轻声哄诱着,不再给他思考的机会。

    湿热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过那精灵特有的、尖尖的耳廓。

    “哈啊……”

    敏感点被突袭,艾尔德里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触电般弓起了身子。

    克伯洛斯耐心极了,舌尖沿着耳廓精致曲线缓缓描摹,从耳根一路滑到已经充血发烫的耳尖。呼吸故意加重,灼热气流喷洒在最敏感的神经上,他张口含住那颤抖的耳尖,牙齿极轻地、极暧昧地厮磨。

    “呜……别……痒……”

    艾尔德里难耐地缩起脖子,想把耳朵藏进枕头。那股湿热粗糙的触感拖着电流,顺着脊椎直窜尾椎,头皮阵阵发麻。

    “痒就对了。”

    克伯洛斯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顺着耳道直钻入脑髓,“看看你,耳朵都红透了……这么敏感吗,我的小妻子?”

    他的手顺着艾尔德里的肋骨一路下滑,指尖恶意地抠进腰窝,一按一放,酸麻电流的层层叠加,艾尔德里连挣扎都变成软绵绵的扭动。

    “大蜥蜴……”艾尔德里被欺负得狠了,带着哭腔骂了一句,脑袋迷迷糊糊地往后仰,“滚开……好奇怪……”

    “奇怪吗?”

    克伯洛斯轻笑一声,终于放过了那只可怜的耳朵。他微微撑起身子,目光落在了那两颗因为主人的战栗而变得更加挺立、红肿的乳尖上。

    “既然上面奇怪,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他俯身,悬停在乳尖上方,热气一下下拂过那两点早已充血肿挺的顶端,隔着极近的距离,用呼吸故意撩拨那两粒敏感得发抖的突起。

    灼热的气息像是有实体的羽毛,一下又一下地拂过那充血的乳尖。

    艾尔德里被那股若有若无的热气撩得发疯,胸口不受控制地往前送,像在无声地乞求更重的触碰,想让那股要命的瘙痒被狠狠碾碎。

    “呜……碰……碰碰它……好痒……”

    他无意识地哼唧,声音软得发黏,带着醉酒后的茫然与急切。

    “碰哪里?”

    克伯洛斯明知故问,碧绿竖瞳里那抹恶劣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他突然张口,猛地含住了左侧那颗颤巍巍的乳珠!

    “啊!”

    湿热口腔瞬间吞没那一点,粗糙的龙舌毫不留情地卷过敏感顶端,用力一吸,发出响亮而黏腻的“滋啾”声。

    强烈的、带着痛感的快感像雷霆般炸开,艾尔德里脚趾猛地蜷紧,喉咙里滚出一声走调的呜咽,腰身猛地弹起,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塞进那张嘴里。

    可就在他即将溺毙在这灭顶的快感里时,克伯洛斯骤然松口,舌尖带着拉长的银丝撤离。

    “……呜……?”

    骤然失去温暖的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上面还挂着淫靡的水光,凉意与空虚同时袭来,那种巨大的落差让艾尔德里茫然睁眼,水雾蒙蒙的眸子里满是委屈与不解。

    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像被吊在半空的小兽,抓不到任何支点。

    克伯洛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迷人的弧度。

    “想要?”

    他指尖轻轻点了点那颗湿漉漉、红肿挺立的乳珠,看着它在指下瑟缩,“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自己捧着,送给我吃。”

    艾尔德里愣住了。

    他那迟钝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这种羞耻的命令,只是呆呆地看着克伯洛斯,被扣在头顶的手腕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听不懂吗?”

    克伯洛斯松开了对他双手的禁锢,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手拿下来,放在这儿。”

    他抓着艾尔德里无力的手腕,将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按在了他自己泛红发烫的胸膛上,引导着他,让他自己那纤长的手指覆上胸软肉,用力向中间挤压。

    “用力。”他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像这样……挤一挤,让它们更乖一点。”

    艾尔德里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身体的本能告诉他……不照做,那种要命的空虚就会一直啃噬着他。

    他颤抖着,手指顺从地陷入了自己柔软的胸肌中……笨拙地向中间挤压。

    那两团乳肉并不丰满、却紧致白皙的胸肉被挤压出一道浅浅的乳沟,而那两颗红肿的乳尖,因为这个动作而被高高顶起,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正以一种极度淫靡、极度迎合的姿态,等待着被吞吃入腹。

    视觉上的冲击让克伯洛斯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一秒。

    那双属于法师的、原本应该握着法杖念诵咒语的高贵双手,此刻却自甘堕落地揉弄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献成一副任人宰割的祭品。

    “看……多漂亮……”

    克伯洛斯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艾尔德里的手指上,“艾尔,你自己看看,它们是不是在求我吃掉它们?嗯?”

    艾尔德里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

    苍白手指陷在泛红的胸膛里,两点湿红的乳尖在指缝间颤抖,像两粒被逼到极限的泪珠。

    “捧高点。”

    克伯洛斯命令道,嘴唇就在那乳尖上方一寸处徘徊,却始终不肯落下,“如果不捧好,或者松开了……我就不吃了。今晚,你就自己难受着吧。”

    “不……不要……”

    艾尔德里慌了。即将得到的解脱近在咫尺,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收紧手指,更用力地挤压自己的胸膛,甚至不在乎指甲陷入皮肤的刺痛,只想把那两点颤巍巍地送到克伯洛斯嘴边。

    “吃……你……吃……”

    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带着彻底崩溃的乞求。

    “真是一只……贪心的小猫。”

    克伯洛斯满意地叹息,再一次埋首下去。

    这一次,他不再温柔。

    “滋啾——”

    那一瞬间的吸吮声大得惊人,像要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走。

    克伯洛斯彻底化身为野兽,贪婪地裹住那两颗被自己逼到极限的乳珠。他轮流含住左右,用力到几乎要把那小小的一点吸离胸口,粗糙的舌苔疯狂拍打、碾磨,牙齿偶尔轻刮过最敏感的乳晕,带出一阵阵带着痛感的电流。

    “啊啊!哈啊……!”

    强烈的快感顺着胸口炸开,直冲下腹。艾尔德里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脆弱的脖颈绷出一条濒死的弧度。那种被吞吃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手指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本能地痉挛,指甲深深嵌入了自己的胸肌里,却不敢松开,反而因为身体的颤抖,将那两团软肉挤压得更紧,像是在主动把乳尖往那张吃人的嘴里送得更深。

    而在下方,那具被酒精和情欲浸透的身体早已诚实得可怕。

    随着上面的疯狂吞吃,艾尔德里双腿无意识地在丝绒被单上乱蹭,腿根处的布料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个无人触碰的隐秘穴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清液,将身下的布料洇湿了一小片深色。

    克伯洛斯的一只手,顺着艾尔德里紧致的大腿根侧滑了进去。

    指尖沾染到了那一手的滑腻,克伯洛斯贴着他的皮肤发出一声低笑,声音里满是捕猎者得逞的餍足。下一秒,他毫无预警地沿着那道湿透的缝隙,猛地往那紧闭却早已软烂的穴口重重一按!

    “唔——!”

    异物入侵的触感让艾尔德里浑身一僵,像是被骤然刺中的软体动物,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腰肢猛地后缩,试图把那最脆弱的地方藏起来。

    “好……怪……唔……那里怪……”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惶,他捧在胸前的双手也彻底失力,整个人像只受惊的虾米蜷成一团,含混地嘟囔着抗拒,声音里带着醉酒后的茫然与哭腔,可怜得让人心尖发颤。

    嘴里的美味消失了。

    克伯洛斯缓缓抬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那双碧绿竖瞳里没有半点怒意,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到近乎残忍的遗憾。

    “哎呀,怎么躲开了?”

    他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指尖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抚过艾尔德里惊慌的脸颊,“亲爱的……你把我要吃的果子弄丢了。”

    艾尔德里被那虚假的温柔骗得发懵,醉意让他分辨不出危险,只能委屈地吸着鼻子,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本能地摇头:“不要……不要碰那里……”

    “怎么会怪?”克伯洛斯轻笑,尾音却冷了几分,“它明明正不知廉耻地挺立着,正在跟我打招呼呢。”

    话音未落,他猛地扣住艾尔德里的脚踝。

    “哗啦——”

    艾尔德里整个人被一把拖到床沿,上半身还陷在柔软的枕头堆里,下半身却彻底悬空。

    克伯洛斯像摆弄一个精致的玩偶,将那双修长的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臂弯,甚至恶意地调整到最适合观赏、最羞耻的角度。

    那个早已红肿、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之前的刺激还在微微抽搐,一张一合地吐着晶亮的淫液,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既然手拿开了,那就是不想让我继续吃上面了。”

    克伯洛斯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艾尔德里的鼻尖,语气宠溺得能滴出蜜糖,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

    “那我们就换个玩法。艾尔,把手放回去,重新捧好。这次……如果你再因为害羞而松手,我就要好好惩罚一下下面这张不听话的小嘴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个湿漉漉的入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我会把它教育到……学会怎么乖乖把我的手指吞到最里面,懂了吗?”

    艾尔德里虽然醉得迷迷糊糊,也被那露骨的威胁吓得一抖。睫毛上挂着泪,他根本不敢反抗,只能羞涩地点着头,颤抖着把手放回胸前,乖乖地、却带着哭腔地再次挤压住那两团早已红肿不堪的软肉。

    “真乖……”

    克伯洛斯满意地勾起唇角。

    “我们来玩个游戏,我数到三。”

    “一。”

    “二。”

    艾尔德里无助地抽噎,手指用力到发白,身体因未知的恐惧而细细发抖。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像是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粉嫩的肉环紧张地收缩,又忍不住吐出一股晶亮的淫液,顺着股沟缓缓滑落。

    “三。”

    “啪!!”

    清脆到令人心惊的巴掌声骤然炸响。

    克伯洛斯扬手,掌心精准而狠厉地扇在那正张着小嘴流水的穴口上,力道拿捏得极好,不至于真正伤人,却足够让那最敏感的地方瞬间充血、肿得更厉害,淫水被扇得四溅,晶亮地挂满他的指缝。

    “啊啊——!!!”

    艾尔德里尖叫到破音,整个人猛地从床上弹起,又被克伯洛斯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按回去。那只手顺势覆在滚烫的软肉上,轻柔地、像是安抚似的揉着,掌心却故意在那红肿的入口处缓慢碾压。

    “怎么了,亲爱的?”

    克伯洛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的笑意,“不是说好了吗?手要是松了,下面这张小嘴就得挨罚。”

    艾尔德里浑身发抖,那里太嫩了,一巴掌下去火辣辣的疼,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酸麻。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流泪。

    “手。”

    克伯洛斯微笑着提醒,目光落在少年胸前那双几乎要松开的指节上,“好好捧着,不然……它会难过得哭的。”

    艾尔德里被吓得一哆嗦,一边哭着摇头,一边被迫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胸口,把那对乳尖捧得更高,像两颗熟透欲裂的红莓。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次,掌心裹挟着晶亮的淫液重重落下,黏腻的水声混着皮肉相撞的脆响,淫靡得让人耳膜发烫。

    “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多喜欢我。”

    克伯洛斯一边毫不留情地挥掌,一边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说着最下流的情话,掌心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拍在那张被打得艳红、肿得发亮的穴口上,发出黏腻的“啪”声。

    “明明被我打得这么狠,却还咬着我的手不放……艾尔,你的上面哭得那么惨,下面这张小嘴却在对我流口水呢。”

    他故意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举到艾尔德里眼前,指缝间晶亮的丝线拉得老长,晃得人眼热。

    “瞧,这么多水,全是它自己吐出来的。”

    “啪!啪!”

    连续两下快打,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声音一次比一次响。

    那处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到糜烂的粉花,每一次掌掴都逼得它吐出更多汁液,溅得克伯洛斯满手晶亮,也把身下的天鹅绒染得狼藉不堪。

    “呜呃……!哈啊……!”

    艾尔德里被打得短促地抽气,哭声里夹着破碎的呜咽,每一下都让他细腰猛地弹起,又无力地塌下去。

    克伯洛斯盯着那已被扇得艳红欲滴的地方,那团软肉因过度刺激而呈现出病态的、近乎透明的红肿,却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密抽搐,一张一合,像一张贪婪到不知羞耻的小嘴,徒劳地试图吞下空气,声音暗哑:

    “都被打肿了,还在这么贪婪地痉挛……”

    又是一记更重的巴掌落下。

    “啪!!”

    “啊啊——!!!”

    艾尔德里失声尖叫,哭腔彻底碎裂。

    克伯洛斯俯身,舌尖舔过唇角,笑得残忍:

    “你是想让我把你彻底弄坏吗?”

    “呜呜……呜呜呜……”

    艾尔德里在那瞬间彻底溃散,头无力地在枕上乱晃,眼神涣散,瞳孔失焦。嘴巴无意识地张开,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哭声碎成破碎的气音。

    “怎么连这点都拿不住了?”

    克伯洛斯并没有因为他的崩溃而停手。他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叹息,伸手抓住了艾尔德里那双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腕,强行将它们拉回胸前。

    “捧好了,艾尔。”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教导一个刚学会拿餐具的幼崽,“它们涨得这么漂亮,如果因为你不乖乖捧着而被冷落了……那多可惜。”

    艾尔德里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他在那半推半就的力道下,只能一边抽噎,一边颤巍巍地重新把手指陷入了自己胸口的软肉里,将那两颗红肿透亮、挺立到极限的乳尖,像是献祭贡品一般,再次送到了猎人的嘴边。

    “真乖。”

    克伯洛斯奖赏般地夸了一句,随即埋首下去。

    这一次的吸吮不再是单纯的品尝,而是一种带着掠夺意味的过度索取。

    那处粉嫩的乳尖早已被玩弄得不堪重负,敏感度被拔高到了一个恐怖的阈值。粗糙的龙舌仅仅是轻轻一刮,对艾尔德里来说都像是一道电流窜过脊椎。而克伯洛斯还要恶劣地用牙齿去细细厮磨那一圈红透了的乳晕,用舌尖飞快地弹动那颗肿胀挺立的颗粒。

    “啊啊!哈啊……!”

    太……太过了。

    那种快感尖锐得几乎要刺穿天灵盖,不再是舒服,而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濒临极限的酸爽。

    “呜……不行……太……”

    艾尔德里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过度的刺激。他的腰肢下意识地往后缩,捧着胸口的手也控制不住地想要松开,想要把那个正在疯狂制造快感的脑袋推开。

    “嗯?”

    察觉到他的退缩,克伯洛斯并没有抬头。他依然含着那颗乳珠,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

    下一秒。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在身后炸开。

    那只大掌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扇在了那个正试图逃跑的、湿淋淋的穴口上。

    “啊——!!!”

    艾尔德里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挺。

    “我说过什么?”

    克伯洛斯终于松开口,舌尖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慢条斯理地舔去唇角的唾液。那颗被他吮得红肿透亮、还在瑟瑟发抖的乳尖在空气里颤得可怜,像一颗被逼到极限的泪珠。

    他低头,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哄劝,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

    “既然捧着它,就不许躲。”

    他轻轻咬了一下那颗乳尖,牙齿只是虚虚一刮,艾尔德里已经抖得像筛子。

    “躲一次……下面就挨一下。”

    “呜呜……不躲……我不躲了……”

    艾尔德里哭得一塌糊涂,泪水把银发都打湿了。可他并不知道,这都是虚假的仁慈。

    因为克伯洛斯根本没打算让他躲得住。

    他再次含住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乳尖,这次不再是逗弄,而是带着掠夺意味的、近乎残忍的吮吸。粗糙的龙舌疯狂卷弄,牙齿细细研磨,唾液把那小小的一点浸得湿亮滑腻,每一下都像要把灵魂吸出来。

    “滋啾——滋啾——”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抬起,掌心精准地落在早已肿得发亮的穴口上。

    “啪!”

    “啊啊——!”

    艾尔德里猛地一颤,胸口本能地想躲,可只要腰肢稍稍后缩,手腕上的力道立刻收紧,乳尖被咬得更重。

    他不敢躲了,只能哭着把胸挺得更高,把那对红肿得几乎透明的乳尖更用力地往克伯洛斯嘴里送。

    可克伯洛斯偏偏在这时又是一掌。

    “啪!!”

    “哈啊——!!”

    后穴的酥麻混着胸口的灭顶快感,像两股电流在体内对撞,艾尔德里哭得连声音都裂了。

    他终于明白,这就是克伯洛斯给他设的局。

    他越是受不了胸口的刺激,就越想躲;

    越想躲,手就越容易松;手一松,下面立刻挨打;

    下面一挨打,那股诡异的、让人腿软的酸麻就会顺着尾椎直冲脑门,让胸口变得更敏感,更受不了;

    于是只能哭着把乳尖再次送到那张吃人的嘴里,求他继续“安抚”。

    一个完美闭环。

    而钥匙,从来只握在克伯洛斯手里。

    他甚至不需要真正用力惩罚,只要保持这个节奏,就能让艾尔德里亲手把自己绑得更紧,哭着求他继续。

    “这才是好孩子。”

    克伯洛斯满意地低笑,再次含住那颗已经被吮得晶亮、肿得发紫的乳尖。

    与此同时,掌心抬起,又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落下。

    “唔!哈啊……!啊啊啊!”

    艾尔德里根本不知道该顾哪头。

    上面的快感让他想尖叫,下面的拍打让他想蜷缩,可他却被死死固定在这个姿态里——自己掰开胸膛求欢,臀部却被扇得乱颤,水声与哭声混成一片。

    那巴掌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每一次都带着震荡的酥麻,把穴口深处的软肉震得又碎又化。

    “好淫荡的小嘴……艾尔,你看,哪怕被打成这样,它还是在吐水……”

    克伯洛斯一边埋首在那处红肿的乳肉间贪婪吮吸,一边含糊地调笑,手掌再一次狠狠拍下,这一次故意在那肿胀的入口上缓慢碾压。

    “啪!!”

    “啊啊啊啊——!!!”

    那一瞬,所有痛觉崩塌,只剩海啸般的纯粹快感。

    艾尔德里的双眼猛地翻白,身体像一张拉断了弦的弓,剧烈地痉挛起来。

    “噗——”

    毫无预兆,在那不断的掌掴和胸口极致的刺激下,那个被扇打得艳红肿胀的穴口,突然猛烈地收缩——

    一股清澈的、大量的淫液,竟然直接从那个失控的小嘴里狂喷而出!

    那液体直接浇湿了克伯洛斯的手掌,甚至溅到了他的手腕上,空气里瞬间弥漫开更浓的湿甜腥气。

    “哈……哈啊……”

    艾尔德里浑身剧烈抽搐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了床上。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脑子里白光一片,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让他连呼吸都忘了。

    克伯洛斯缓缓抬起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又看了看那个还在因为刚才的喷水而不停抽搐、吐着细小泡泡的可怜穴口。

    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碧绿的竖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泽。

    “看来……它已经学会怎么好好打招呼了。”

    艾尔德里头无力地在枕上乱晃,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连哭声都变成了破碎的气音。

    身体在极度的羞耻与刺激下剧烈抽搐,那双手却死死不敢松开,只能绝望地捧着自己早已肿得红艳欲滴的乳尖,在情欲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