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赫站在郁元家门前,修长的手指按响门铃,西装革履的打扮掩盖不住骨子里的侵略性。
门开时,郁元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站在玄关,棕色的卷发微微蓬乱,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
“傅总?”郁元的声音温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傅希赫唇角微勾,“昱泽负责的并购案出了点问题,我是来找他确认一下细节的。”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电话里说不清楚,我顺路过来一趟。”
郁元迟疑了一瞬,但还是侧身为他让出了通道。“昱泽还在加班,可能要晚点回来……”
傅希赫当然知道,因为郑昱泽的加班就是他提议的。“没关系,我可以等。”傅希赫迈步进门,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他的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郁元温柔的眼眸里,笑意更深。
傅希赫解开西装扣子,慢条斯理地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包裹在西装裤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郁元倒了杯水递给他,却在靠近时被他突然扣住手腕。傅希赫的拇指摩挲着他手腕内侧敏感的肌肤,黑眸里的笑意早已褪去,只剩下捕食者盯上猎物时的冰冷暗芒,他微微倾身,嗓音压得极低:“你应该知道昱泽目前在升职的最重要阶段,你也不想你老婆失去晋升机会吧?”
傅希赫的手掌从郁元的背部绕过直揽住他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居家服渗入肌肤,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他的指腹在腰侧微微一按,感受到掌下的身体瞬间绷紧,明明力道不重,却勒得郁元动弹不得。
傅希赫低头,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那么努力……如果知道晋升失败是因为自己的丈夫不愿意‘付出’,该有多难过?”
“你配合一点,他不仅能顺利晋升,我还能给他最好的资源。”傅希赫低笑,声音里带着蛊惑般的温柔,仿佛在哄骗一只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而你……只需要偶尔满足我的需求。”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拇指按在郁元的唇上,微微施力,迫使他张开嘴。黑眸里的欲望赤裸而危险,“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郁元的眼眶红得厉害,睫毛被溢出的泪水浸湿,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水光。他知道郑昱泽为了晋升付出了多少努力,如果没有结婚或许郑昱泽早就已经升职了,而现在好不容易才等来这次机会……如果晋升失败那么久的努力付诸东流,郑昱泽会不会讨厌他……
郁元死死咬着下唇,琥珀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屈辱和不甘,可最终,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傅希赫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拇指重重碾过他被咬红的唇瓣,“真乖。”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
手掌顺着腰线滑到后背,傅希赫猛地收紧手臂,将人狠狠按进怀里。郁元的脸被迫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鼻尖抵着弹软的胸肉,白兰地的信息素无孔不入,让他头晕目眩。傅希赫低下头,薄唇贴着他的耳廓,舌尖恶意地舔过耳垂,感受到怀里的人瞬间绷紧。
手指突然掐住郁元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傅希赫的黑眸里翻涌着欲望的暗潮,低头重重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唇舌粗暴地撬开他的齿关,掠夺着甜蜜的茉莉味道的津液。郁元的手指攥紧了傅希赫的西装外套,指节泛白,却不敢推开。
直到他快要窒息,傅希赫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拇指蹭过他湿漉漉的唇角,低笑道:“真听话。”
傅希赫一把抱起郁元将他放在床上,膝盖强势地顶开他的双腿,整个人覆了上去。郁元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床褥,头顶正对着床头——那里挂着他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郑昱泽笑容温柔,而此刻的他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傅希赫单手扣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郁元的家居服被傅希赫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发颤,琥珀色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着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傅希赫的指尖划过白皙的肌肤,在锁骨处流连。
傅希赫俯身,湿热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满意地听到一声压抑的呜咽。他的膝盖挤进郁元腿间,西装裤粗糙的布料隔着家居服摩擦着内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傅希赫的舌尖卷走郁元眼尾滚落的泪珠,咸涩的滋味在唇齿间化开,却让他眼底的欲色更浓。白兰地的信息素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人牢牢裹住,麦色的手掌掐着郁元的下颌,迫使他仰起脸,黑眸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哭什么?”低沉的嗓音裹着热气喷在湿漉漉的睫毛上,舌尖恶意地舔了舔泛红的眼尾,“你老婆现在在公司拼命加班,不会回来的。”
郁元浑身一颤,转过头去,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傅希赫低笑一声,滚烫的唇舌沿着颈侧一路舔舐下去。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晋升机会是靠丈夫在床上换来的……”湿漉漉的吻游移到耳畔,舌尖舔过耳廓时故意发出色情的水声,“会不会恶心得连碰都不愿意碰你?”
郁元猛地闭上眼睛,泪水却止不住地往外涌,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傅希赫满意地舔去他新滚落的泪珠。
“放松点。”带着薄茧的拇指按在敏感的腰侧缓缓打转,“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习惯我的味道。”
傅希赫的鼻尖抵上郁元后颈的腺体,深深吸了一口气,茉莉花的甜香让他喉结滚动,眼底的欲色愈发浓重。他的舌尖缓慢地舔过那处敏感的肌肤,犬齿恶意地磨了磨腺体边缘,感受着身下人不受控制的颤抖。
“好香……”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掌顺着郁元的脊背滑下,指尖在后腰流连。茉莉花的信息素像是最烈的春药,让他内裤一片黏腻,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傅希赫炽热的呼吸喷在郁元胸前,舌尖突然舔上他左侧的乳尖,湿热的感觉让郁元猛地绷紧了身体。那处嫩红的乳粒被唇舌反复玩弄,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磨蹭,直到它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泛着诱人的水光。
郁元的手指揪紧了床单,他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浮起一层薄汗。傅希赫的掌心贴着他的腰侧,缓慢地摩挲着那截纤细的腰线,拇指恶意地按在腰窝上,让他整个人都敏感地弹了一下。
“别……碰那里……”郁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傅希赫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俯身,舌尖顺着他的胸腹一路往下,在肚脐处恶意地打了个转。
家居服的裤子被扯下时,郁元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傅希赫用膝盖强势地顶开。他的大腿内侧肌肤细嫩,此刻已经因为情欲而泛着淡淡的粉色,茉莉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甜腻得让人发疯。
傅希赫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郁元腿间,那里已经因为白兰地信息素的刺激而彻底勃起,淡粉色的性器粗长漂亮,顶端渗出晶莹的泪珠,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真漂亮……”傅希赫低笑,手指圈住柱身,指腹恶意地蹭过顶端的小孔,沾上滑腻的液体。郁元猛地弓起背,琥珀色的瞳孔骤缩,喉间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脚趾蜷缩着抵在床单上。
傅希赫的拇指重重碾过铃口,感受着掌下的肉棒因为刺激而跳动,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缓慢撸动的动作响起。“这么粗……”滚烫的呼吸喷在湿漉漉的柱身上,傅希赫眯起眼睛,“插进来的时候……会不会把我撑坏?”
他的舌尖突然舔上顶端,绕着敏感的小孔打转,炽热的唇舌像品尝珍馐般细致地伺候着郁元的性器,舌尖扫过每一寸敏感的脉络,时而重重吮吸顶端,时而深喉到底,让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的郁元彻底乱了呼吸。他的腰无意识地微微抬起,本能地追逐着那份湿热,却又在理智的边缘挣扎。
“呜……不要……这样……”郁元的声音颤抖,手指无措地抓着傅希赫的黑发,力道时轻时重,像是不知道到底该推开还是按得更深。他的眼角洇开一片潮红,泪珠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傅希赫眯起眼睛,喉间滚出一声低笑,唇瓣恶意地磨蹭着铃口,犬齿轻轻刮过冠状沟。感受到掌下的腰肢猛地一颤,他变本加厉地加快节奏,湿滑的舌尖震颤着扫过最敏感的系带。
郁元腰肢扭动着想要退缩,却被铁钳般的手掌牢牢按住髋骨。傅希赫的唇舌突然整根吞入,喉管收缩着绞紧柱身,鼻尖抵上小腹时发出满足的闷哼,黑发垂落时扫过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痒到骨髓里的刺激。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柱身,每一次深喉都伴随着喉管收缩的力道,让郁元的腰肢不受控地痉挛,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像海啸般吞没神经,他摇着头胡乱推拒,却被逼出无力的哭喘。
“放……放开……”带着泣音的求饶混着黏腻水声,郁元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脚背紧紧绷直。傅希赫在他濒临爆发的前一刻停下动作,抬起湿漉漉的唇瓣轻笑:“这就受不了了?”指尖摩挲着跳动的前端,“你老婆难道没教过你……怎么享受?”
郁元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眼角泛着水光,喉咙里滚出一声难堪的哽咽。傅希赫的指尖掐着他的根部,拇指恶意地碾着顶端渗出的液体,将他未出口的话全数碾碎在喘息里。
“我知道了……”傅希赫低笑,黑眸里翻涌着愉悦,他的舌尖忽然重重舔过柱身,在铃口处打了个转,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下敏感的系带,“他是不是……技术太差,弄疼你了?”
郁元的呼吸猛地一滞,被戳中痛处般羞耻地别过脸。记忆里那唯一一次生涩的尝试,带着磕碰的牙齿和不知所措的停顿,郑昱泽尴尬得耳朵通红,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可此刻傅希赫的唇舌却像淬了毒的蜜糖,每一次吮吸都精准踩在快感的临界点上,让他浑身发抖。
“我、我不需要这种……”郁元的声音断在喉间,因为傅希赫突然将他的性器整根吞入。湿热的喉管绞着他,鼻尖抵在小腹上的压迫感太过真实,他甚至能感受到傅希赫吞咽时喉结的滚动。
“不需要?”傅希赫松开他时,唇角还挂着银丝,“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要,只是不好意思开口?”手掌重重拍了下他发颤的大腿内侧,“看,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呜……傅、傅希赫……”郁元的指尖深深陷进他的黑发里,声音带着哭腔,眼尾的红晕蔓延到脸颊,整个人像是被蒸熟了一般泛着粉色。他的大腿无意识地夹紧,却又被傅希赫用宽厚的肩膀强势地顶开,被迫暴露出腿间的一切。
傅希赫眯起眼睛,黑眸里翻涌着餍足的光,鼻尖抵着他小腹时发出低沉的哼笑。拇指突然按上郁元绷紧的根部,在敏感的筋络上重重一碾,同时喉管恶意地绞紧前端。
“啊……!”郁元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腰肢弹起,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傅希赫嘴里,喉咙滚动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傅希赫慢条斯理地舔干净顶端最后一点白浊,犬齿轻轻刮过还在抽搐的柱身,满意地看着郁元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床上。
“真甜……”傅希赫的掌心抚过他剧烈起伏的胸口,“这次射得很开心吧?”
郁元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不是自己的伴侣,却让对方用唇舌逼到了高潮,这样的认知让他浑身发冷,可身体却因为快感的余韵而微微发烫,矛盾的感觉撕扯着他的理智。傅希赫却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麦色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饱满的胸肌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他的西装裤早就被丢在一旁,此刻跨坐在郁元腰腹间,湿软的后穴若有若无地蹭着郁元半硬的性器。黏腻的水迹沾在柱身上,随着臀瓣轻微的摆动发出色情的水声。傅希赫俯身撑在郁元耳边,黑发垂落时扫过对方泛红的脸颊。
“睁眼。”带着命令意味的低沉嗓音震得人耳膜发麻,“看着我。”
郁元被迫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傅希赫的臀缝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温热的软肉像有生命般蠕动吮吸。强烈的背德感让他指尖发颤,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再度硬挺起来。
傅希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郁元,黑眸里翻涌着赤裸的欲望,麦色的肌肤泛着情欲的潮红。他的动作缓慢得近乎折磨,湿热的穴口一点点吞咽着郁元的性器,内壁的软肉绞得极紧,像是要将他每一寸形状都记住。郁元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手无措地抓着床单。
“看着我是怎么吃下你的……”傅希赫的嗓音低沉危险,腰肢沉到最底,饱满的臀瓣直接压在郁元胯骨上。他刻意停顿了下,内壁故意绞紧,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瞬间弹起的腰肢和甜腻的喘息。
随后他开始起伏,蜜色的肌肉在起伏间绷出性感的线条,每次抬腰都故意退出到前端,再重重坐到底。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在卧室内回荡。郁元的指尖深深陷进傅希赫的腰,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深,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
傅希赫俯身,犬齿叼住郁元的喉结磨了磨:“你老婆有没有这样骑过你?”滚烫的呼吸喷在腺体上,下身却更凶狠地收缩,“他知不知道你这里……”宽大的手掌按着郁元绷紧的腹肌,“会这么可爱地发抖?”
傅希赫在郁元的注视下加快了节奏,臀肉拍打在胯骨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郁元被夹得不住呜咽,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滚落,洇湿了枕头。他的手指死死揪着床单,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扯破。眼尾和鼻尖都哭得通红,整个人像是被逼到绝境般,除了颤抖之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傅希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地沉下腰,饱满的臀肉狠狠碾着郁元的胯骨,每一次都沉到最深,湿热的肉壁紧紧绞着他,像是要把他全部榨出来。
“哭什么?”傅希赫的声音沙哑而恶劣,手掌掐住郁元的下巴,强迫他看着床头那张结婚照。“看看你老婆,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公司拼命工作……”他的腰狠狠一沉,“而你却在我身下……这么舒服……”
郁元崩溃地摇头,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眼泪越掉越凶。他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在快感的浪潮里越陷越深,脚趾紧紧蜷缩,全身像是承受不住快感一样微微颤抖。傅希赫俯身,舌尖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嗓音低沉地哄诱:“承认吧,你喜欢这样……”
他的手掌突然掐住郁元的腰,起伏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臀肉拍打在对方身上的声音越发响亮,床架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
郁元的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哭喘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呜……不行……傅希赫……停、停下……”
可傅希赫只是低笑,在他濒临崩溃的边缘更加恶劣地加快了动作。“停?”他的犬齿咬住郁元的耳垂,下身却沉得更狠,“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啊……”灼热的喘息喷在郁元耳廓,“我和你老婆谁更会吃你的东西?”指尖掐住郁元腰侧软肉,后穴猛地绞紧,“他有没有这样骑过你?有没有把你夹得这么爽?”
郁元的瞳孔骤然收缩,咽喉里挤出难堪的哽咽。傅希赫的内壁像有生命般蠕动吮吸,滚烫的软肉死死绞着他最敏感的顶端,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郁元在理智的痛苦与身体的快感夹击中弓起背,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腰,“呜……我们很少这个体位……”
傅希赫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闷笑,腰肢狠狠向下一沉,将郁元的性器彻底吞到最深。湿热的内壁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一般,狠狠绞紧,吮得郁元脊背发麻,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你们很少用这个姿势?”他的嗓音沙哑得危险,腰肢开始缓慢而折磨人地碾磨,每一次退到全部出去,再重重沉下来,臀肉拍在他腿上的声音清晰黏腻,“难怪……你这里……”他恶意地收缩了下内壁,“紧张得在发抖……”
郁元的眼泪落得更凶,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红,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身体被傅希赫带来的快感逼得节节败退。
傅希赫俯身,鼻尖蹭过他的耳廓,呼吸灼热又潮湿:“那……他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吗?”手掌忽然掐住郁元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黑眸里翻涌着赤裸的占有欲,“还是说……只有我能让你哭成这样?”
他的动作猛地加快,腰胯凶狠地撞击,像是要将对方彻底烙进身体里。郁元的呻吟被夹得破碎,指尖无措地抓住傅希赫的臂膀,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又像是徒劳地努力想要推开。
“回答我……”傅希赫的嗓音低沉得近乎危险,“他有没有……让你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没有……呜……”
郁元的腰无意识地弹起,更深地送进湿热紧致的肉壁里,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
“真乖……”傅希赫的嗓音伴着浓浓的情欲,“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腰肢开始疯狂地起伏,郁元被夹得眼前发白,指尖深深陷进傅希赫的背肌,留下几道泛红的抓痕。可他的腰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仿佛被驯服了一般,本能地追逐着最深处的快感。
郁元的眼眸蒙着层雾气,泪水从眼角滚落,身体却像是彻底背叛了理智,在傅希赫的掌控下越陷越深,茉莉花的信息素越发甜腻。傅希赫满意地舔去他眼角的泪,腰肢最后一次重重碾下。湿滑的后穴绞得极紧,湿热的肉壁像是有生命般层层吮吸,死死咬着郁元不放。郁元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刺激,腰猛地绷直,喉咙里滚出一声崩溃的哭喘。滚烫的液体尽数灌进对方体内,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傅希赫低低地闷哼一声,前端被这刺激到喷出几道白浊溅在郁元的腹部,后穴却不依不饶地收缩,贪婪地榨取最后一点余韵。
“真棒……”傅希赫的嗓音沙哑带着餍足,掌心抚过他汗湿的脊背,感受着身下人仍未平复的颤抖,“全都吃进去了……”他缓慢地抬起腰,看着自己腿间一片湿黏的痕迹,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黑眸里翻涌着愉悦的光,他俯身舔过郁元湿漉漉的睫毛,低笑道:“下次……我要你射得更深。”
郁元的呼吸仍然凌乱,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尾和鼻尖哭得通红,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揉碎又拼凑起来。傅希赫侧躺在他身旁,健壮的手臂横在他腰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腰侧敏感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的唇从郁元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吻下去,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和方才凶狠的侵占判若两人。温热的唇瓣蹭过湿漉漉的眼睫,舌尖卷走未干的泪痕,再顺着泛红的脸颊滑到唇角,轻轻含住他微肿的下唇,吮了一下。
“累了吗?”傅希赫的嗓音低沉,带着情事后的餍足和慵懒,手掌抚过他汗湿的额发,指尖缠绕着几缕散乱的发丝。
郁元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平稳,可身体仍然因为余韵而微微发抖。傅希赫的吻继续往下,落在他的喉结上,犬齿轻轻磨了磨那处泛红的皮肤,感受着郁元的温度。
郁元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湿润的眼眸还带着情事后的水雾,眼尾泛着红,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他踉跄着下了床,倒了杯温水,又熟练地从抽屉里摸出避孕药,指尖轻轻捏着药片,转身递过去,却在抬眼的瞬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傅希赫半倚在床头,胸膛和腰肢上还留着几道泛红的抓痕,黑眸慵懒地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白兰地的信息素仍然缠绕在空气里,提醒着郁元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手指猛地一颤,水杯差点脱手。
“抱、抱歉……”郁元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指尖无意识地收紧,避孕药的包装在掌心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耳根烧得通红,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慌乱和羞耻。习惯性地照顾身边的人,却忘了此刻躺在床上的不是郑昱泽,而是——他老婆的上司。
傅希赫低笑一声,伸手接过水杯,指尖故意蹭过郁元的掌心,激得他微微一抖。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片避孕药,黑眸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低笑着开口:“没进生殖腔……怕什么?”他的目光直白地落在郁元脸上,指尖轻轻一弹,药片便掉在了床单上,“你老婆每次都会吃?”
郁元的呼吸瞬间滞住,指尖无意识地捏紧。傅希赫的问题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进他心里,是啊,郑昱泽每次做完都会吃。
“昱泽他……比较谨慎。”郁元的声音很轻,眸子微微垂下来,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可傅希赫却不依不饶。
“看来你老婆很怕啊。”傅希赫低笑,黑眸里翻涌着恶劣的光,“怕你一个不小心……把他的肚子搞大?”
郁元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喉咙干涩得发疼,他不能否认郑昱泽的确谨慎到近乎防备。
傅希赫的指尖轻轻摩擦着玻璃杯,漆黑的眸子半眯着,愈发深不可测。他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着带下了口中茉莉花的味道,些许水珠从唇边溢出来,顺着下巴滑到锁骨,最后流过起伏的胸膛。
“太淡了。”他突然伸手一把扣住郁元的后颈往前带。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傅希赫的拇指按在郁元的下唇,轻轻擦过那处被咬得泛红的软肉,“加点味道才好。”
话音刚落,他又喝了一口水,然后猛地贴了上去,这个吻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舌尖卷着清冽的水液扫过敏感的上颚,又故意在退开时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郁元被迫仰着头吞咽,喉结急促地滚动,眼角因为猝不及防的刺激而渗出湿意。
水没喝完,大半顺着两人交合的唇角流下来,打湿了郁元白皙的胸膛。傅希赫垂眸看着那水痕滑过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突然俯身用舌尖卷走一滴,舌尖顺势在乳尖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你比这杯水更解渴。”
玻璃杯被放在床头柜上,傅希赫的手指插进郁元汗湿的发间,再次覆上他的唇,这次没有水,只有纯粹的掠夺,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像是要把郁元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郁元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傅希赫的手臂,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口腔里全是傅希赫的气息,搅得他头晕目眩。直到始作俑者心满意足地退开,任由一缕银丝断在两人之间。
郑昱泽毕竟只是加班,傅希赫略微可惜地起身穿上衣服,很快又恢复到了来时斯文败类的样子。他不舍地在郁元泛粉的脸颊轻咬一口,“可惜……该走了。”走了两步却发现郁元还愣在原地,他挑了挑眉,“不送送我?”
郁元如梦初醒般起身,套上家居服,将傅希赫送到了门口。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郁元像失去所有力气般瞬间跌坐在地上,眼角的泪珠不断滚落,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郑昱泽快回家了,他擦了擦眼泪,强撑着起身将床上欢爱过的痕迹打扫干净,打开换气系统把室内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清除干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郑昱泽略微疲惫的回到家,却在开门时露出了笑容,“老公我回来啦。”
郁元正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的声音起身接过郑昱泽手里的包挂在架子上,郑昱泽从背后揽住他,撒娇道:“老公,加班好累啊,但很快就能升职熬过去了。”
郁元的身子僵了下,又很快放松下来,“嗯,老婆辛苦了,热水已经放好了,泡个澡休息吧。”
郑昱泽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元元最好了!”说完直接去了浴室。
郁元看着郑昱泽背影有些天真的想,他只要熬到老婆升职就可以了吧,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他们还会这样幸福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