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写字楼里,大多数楼层已经陷入黑暗,只有少数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郑昱泽疲惫的脸上,桌面上摊着几份报表,密密麻麻的数据看得人眼花缭乱,旁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杯底残留着深褐色的痕迹。
郑昱泽给郁元发了消息:今晚加班不回去了,别等我,早点休息。手机屏幕很快亮了一下,是郁元发来的消息:别太累了,记得休息。
郑昱泽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他快速回复:嗯,我知道的,元元。后面还附带个爱心。发完这条消息后,他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深吸一口气,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郁元放下手机,屏幕上郑昱泽最后一条信息还亮着,他垂下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昱泽最近总是加班,他只能在家里守着无声的黑暗,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的人。
可今晚,他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了。
门铃突然响起,郁元一怔,这个点……会是谁?他走近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傅希赫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低沉的嗓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郁元的指尖猛地攥紧门把手,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他想装作没听见,可傅希赫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浑身一僵。
“郑昱泽今晚不会回来。”他的声音轻佻又危险,“如果你不想让他顺利晋升,那我现在就离开。”
他在威胁他。
郁元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开了门。
傅希赫几乎是闯进来的,高大的身躯瞬间逼近,白兰地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下。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他一把扣住郁元的手腕,将人抵在墙上,鼻尖蹭过他的耳廓,低笑着问:“想我了吗?”
郁元别过脸,喉结滚动,却挤不出一个字。
傅希赫的拇指按上他的唇,轻轻摩挲,语气近乎温柔:“不说话?那……”
郁元被傅希赫抵在墙上亲吻,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墙面,舌尖被吮得发麻。他下意识想推开,可手腕被死死扣住,肺里的空气被掠夺干净,只能接受对方口中度过来的气体。
傅希赫的掌心突然掐住他的腰,猛地将人抱了起来。郁元的双腿被迫环在他腰上,整个人悬空,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生怕掉下去。傅希赫咬着他的下唇低笑,一边舔咬一边往卧室走。
卧室门被撞开的瞬间,郁元被重重扔在床上,还没等他喘过气,傅希赫已经压了下来。他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儿,衬衫领口敞着,露出蜜色的胸膛。
傅希赫的手掌突然探入郁元衣服下摆,滚烫的掌心贴着腰线摩挲,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湿热的唇舌带着侵略性极强的温度,从郁元的颈侧一路向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他的舌尖故意在锁骨凹陷处停留,卷起一小片敏感的皮肤细细吮吸,直到那里泛出诱人的绯红。
郁元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茉莉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甜腻地缠绕在两人之间。
“唔……傅希赫……”郁元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他的身体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傅希赫的每一寸触碰都让他战栗不止,可理智却在拼命提醒他这不对,这不应该发生……
傅希赫低笑一声,唇瓣继续向下,掠过胸口紧绷的肌肤,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乳尖,直到那处嫩红的小粒在他的挑弄下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真敏感……”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郁元的皮肤上,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郁元的家居服,露出底下更多泛着淡粉色的肌肤。
郁元的眼眶微微发红,被迫仰起头,他的理智在傅希赫的唇舌间一点点崩溃,身体像背叛了他一般,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对方的触碰。傅希赫的舌尖还在他胸口流连,手掌掠过紧绷的腹肌,不轻不重地磨蹭着腰窝,带出一串细微的痒意。
郁元淡粉色的性器在傅希赫的挑弄下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茉莉花的信息素愈发浓郁,甜腻得让人发疯。
傅希赫直起身,修长的手指急躁地扯开自己的衬衫,西装裤被一把拽下,内裤布料已经湿透,黏腻的水痕清晰可见。他一把抓住郁元的手腕,强迫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湿软的穴口已经泥泞不堪。
“感觉到了吗?”傅希赫的嗓音沙哑得危险,腰肢往前顶了顶,让郁元的掌心更深地陷进那片湿热,“你把我弄成这样的……”
郁元的瞳孔骤缩,指尖像是被烫到一般微微蜷起,脸颊烧得通红。他从来没碰过除郑昱泽以外的人,更别说还是这样直白地触碰对方最隐秘的地方。可傅希赫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宽大的手掌带着郁元的手缓缓摩擦,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响起。
“唔……傅希赫……!”郁元琥珀色的眸子湿漉漉的,连脸颊都泛着粉,整个人像是蒸熟了一般。
傅希赫低笑,松开了钳制,膝盖顶开他的大腿,后穴湿哒哒地蹭上郁元的胯骨,他俯身咬住郁元的耳垂,腰肢缓缓下沉。
傅希赫的动作极慢,湿热的穴口一点点吞吃着郁元的性器,内壁的软肉像是活物般蠕动着绞紧,每一寸褶皱都贪婪地吮吸着。郁元仰着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眼尾被逼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唔……傅……傅希赫……”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不是他的伴侣,可身体却因为背德的快感而愈发敏感。
傅希赫俯身,鼻尖蹭着他泛红的喉结,低笑着问:“舒服吗?”腰肢却恶意地沉得更深,臀肉彻底压上他的胯骨,内壁猛地绞紧。
郁元的瞳孔骤然收缩,理智在绷紧,可身体却在这样恶劣的刺激下愈发兴奋,腰不受控制地弹起,将自己送得更深。
傅希赫的犬齿轻轻叼住郁元的下唇,力道刚好卡在疼痛与酥麻的边界,像是最恶劣的挑逗。他的舌尖舔过被咬住的软肉,然后强势地顶开齿关,长驱直入地侵占郁元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
郁元的思绪被搅得一片混乱,手掌抵在傅希赫的胸膛上想推开,可指尖触到那结实饱满的肌肉时,却又像被烫到一般微微蜷缩。傅希赫的吻太过舒服,舌尖扫过上颚时带起一阵难耐的电流,激得他脊背发麻,眼睫颤抖着闭上了眼。
“唔……嗯……”
细碎的呜咽从两人相接的唇缝里溢出,傅希赫低笑一声,手掌扣住郁元的下巴,拇指抵在他喉结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吞咽。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湿,水声黏腻地在耳边回荡,而郁元的挣扎也渐渐微弱,最后只剩下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傅希赫的肩膀。
傅希赫的吻渐渐变得绵长而黏腻,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侵略性,而是像在品尝一道甜点般,慢条斯理地舔舐轻吮。他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郁元的嘴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郁元的呼吸仍然不稳,眼睫轻颤着,唇上还残留着被啃咬过的酥麻感。傅希赫的舌尖偶尔扫过他的唇缝,却并不深入,只是恶劣地勾引着他主动张开嘴。当郁元无意识地微微启唇时,傅希赫却低笑着退开,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像在逗弄一只害羞的猫。
“怎么……想要更多?”傅希赫嗓音恶劣低哑。
郁元别过脸,耳根烧得通红,可傅希赫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吻再次落下,这次更加温柔,唇瓣轻轻摩挲着郁元的,舌尖偶尔扫过他的下唇,带着几分慵懒的挑逗。郁元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身体却像被驯服了一般,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回应了这个吻。
吻得缠绵,傅希赫黑眸里闪着恶劣的光,他腰肢猛地沉下,臀肉狠狠地撞在郁元胯骨上,发出一声令人脸红的闷响。湿热的肉壁剧烈收缩着,像是有生命般绞紧,贪婪地吞吃着那根粗大的性器。
“呃啊……哈……”
难耐的闷哼从两人相贴的唇间溢出,傅希赫的内壁烫得惊人,每一次重重坐下时,前端都会狠狠碾过那处柔软的生殖腔口,带出一串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感觉到了吗……”傅希赫腰肢发狠地摆动着,臀肉拍打在郁元腿上的声音黏腻又色情,“它在吸你……哈……想把你吞得更深……”
傅希赫俯身,滚烫的鼻息喷在腺体上,他沉醉般嗅了嗅:“想不想……试试打开它?”他的腰肢恶意地画着圈,让前端再一次重重碾过那处柔软的腔口,“只要你再用力一点……唔……它就会把你吃进去……”
郁元的腰已经完全失控,随着傅希赫每一次下沉而本能地向上顶弄,粗大的性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进出,前端不断碾过那处柔软的生殖腔口,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傅希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黑眸里翻涌着赤裸的征服欲,腰肢摆动得愈发妖娆。他故意放慢速度,每一次都只退到前端快要滑出去,再重重沉下,臀肉拍打在郁元胯骨上的声音黏腻又响亮。
“唔……哈啊……傅希赫……慢、慢一点……”郁元的嗓音挣扎求饶,腰腹却诚实地追逐着快感,每一次挺动都精准地撞进最深处。
傅希赫低笑,掌心按上郁元的小腹:“慢一点?”他的腰肢猛地一沉,臀肉狠狠碾过对方的耻骨,“可你的身体……明明在说……再深一点……”
郁元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体却像是被彻底驯服了一般,随着傅希赫的节奏不断挺动。前端一次次蹭过生殖腔口,带出的水声越来越色情,黏腻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郁元的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指尖掐进傅希赫的背肌,留下几道泛红的抓痕。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般,腰胯发狠地往上顶。
“唔……!”
傅希赫的腰肢猛地一沉,湿软的生殖腔口终于被粗大的头部撬开一条细缝。那处紧窄的嫩肉从未被触碰过,此刻却颤抖着蠕缩,像是有生命一般一点点将入侵者吞入。郁元的瞳孔骤然紧缩,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滚烫、紧致、湿滑,比普通的内壁还要炽热数倍,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吮吸他的灵魂。
傅希赫的背脊绷出一道性感的弧线,湿热的生殖腔贪婪地吞咽着侵入者,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般蠕动吮吸,黏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
“呃啊……哈啊……停、停下……!”郁元的手掌抵在傅希赫紧绷的腹肌上,指尖却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断发抖。头部被完全吞入生殖腔的瞬间,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这太超过了,那里湿热得像是要把他融化,每一次绞紧都像在抽取他的灵魂。
傅希赫的前端猛地射出几道白浊,腿根不受控制地发颤,肌肉绷得死紧,他急促喘息着,可腰臀却仍旧用力地上下起伏,让那根滚烫的肉棒反复碾进最深处的生殖腔。他被撑得发胀的内里湿滑黏腻,每一次吞吐都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他伏在郁元身上,唇瓣贴着泛红的耳廓,呼吸灼热而潮湿:“你,到过你老婆这里吗?”
他的腰恶意地一沉,臀肉重重撞在郁元胯骨上,让那根粗大的性器碾过生殖腔内最敏感的一点,软肉痉挛收缩激得身下人脊背猛地弓起。
“嗯?有没有……插得……这么深?”
郁元的瞳孔涣散,他的指尖深深掐进傅希赫的腰,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太深了,那里湿热紧致得几乎要将他融化,生殖腔贪婪地吮吸着他,像是要榨干他最后一滴。而傅希赫的问题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傅希赫低笑着舔去他眼角的泪,他晃动着腰让炽热的肉棒碾过生殖腔的每一处黏膜,带出的黏腻水声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喘息在房间内格外清晰。
“不敢回答?那看来是没有了……”
他的后穴突然绞紧,生殖腔像是报复一般狠狠吮住入侵者,逼得郁元呼吸一滞,腰腹猛地绷直。
傅希赫的唇蹭过他的鼻尖,声音甜腻得像毒药,“你老婆……从来没让你进来过……对不对……?”
郁元的胸口剧烈起伏,琥珀色的眸子彻底浸在泪水里。他的指尖虚虚搭在傅希赫的腰上,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滚烫的泪珠一颗颗往下砸,沿着涨红的脸颊滚落到床单上。
“呜……没有……没有过……”
破碎的字句混着哽咽,傅希赫的问题像刀子,剖开了他心底最隐秘的痛处,郑昱泽的生殖腔永远对他紧闭,哪怕情动到极致时,也会死死守着。而现在,这个不该被他触碰的人,却将他吞得那么深,深到他连灵魂都开始颤抖。
傅希赫低声闷笑:“哭什么?”腰肢发狠地往下一坐,让整个头部碾进颤抖的生殖腔最深处,“现在不是让你尝到了?”
郁元的呜咽拔高,腰背猛地弓起。生殖腔内的炽热紧窒得几乎要把他逼疯,内壁蠕动着绞住他,仿佛要把他每一滴都榨出来。
“真可怜……”傅希赫的嗓音低沉危险,指尖插进他汗湿的棕发里缠绕,“结婚这么久……连自己Omega的生殖腔……都没进去过……”臀肉恶意地画着圈研磨,逼出更多粘腻的水声,“可我……让你……全部吃到了呢……”
傅希赫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让他感受着皮肉下清晰的隆起,“感觉到了吗……”他喘息着咬住郁元的耳垂,“你在这里……插得……好深……”
郁元的手指颤抖着按在傅希赫的小腹上,掌心下的皮肤滚烫紧绷,随着每一次深重的顶弄微微鼓起。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沿着那道隆起的弧度摩挲,仿佛真的能透过皮肉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对方紧窒的生殖腔里。
“唔……真的……好深……”
他声音哽咽,带着几分恍惚的不可置信,琥珀色的眸子湿漉漉的,泪水仍未干涸。掌心下的触感太过真实,傅希赫的内里绞得极紧,湿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傅希赫低笑着俯身,犬齿轻轻叼住他的喉结磨了磨:“怎么……现在才信?”他的腰肢恶意地一沉,让那根粗大的性器更深地碾进颤抖的生殖腔,“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郁元按在傅希赫腹部的指尖颤抖着,他应该推开的,应该结束这场荒唐的情事,可身体却像背叛了他一般,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弄,将自己送得更深。
傅希赫的内壁像是活物般蠕动收缩,生殖腔贪婪地吞吃着他,腔内软肉痉挛着缠上来舔舐着粗大的头部。
郁元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停滞了一瞬,成结的冲动来得又凶又猛,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撕破理智的牢笼。粗大的头部在傅希赫的生殖腔内迅速胀大,死死卡在那处紧窄的嫩肉里,将两人彻底锁在一起。
“不……不行……放开……!”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尖掐进傅希赫的腰,留下几道泛红的抓痕。可身体却像背叛了他一般,结在湿热的生殖腔里越胀越硬,前端甚至能感受到内壁痉挛着绞紧,贪婪地榨取他的一切。泪水从眼角滚落,混着汗水消失在鬓角,他明明知道不该这样,不该在郑昱泽之外的人体内成结,可快感却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冲垮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傅希赫的喉间滚出一声餍足的叹息,腰肢恶意地画着圈研磨,让那个胀大的结在生殖腔里残酷地碾磨敏感点。“晚了,它吃进去了……”
郁元的腰猛地弹起,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滚烫的液体一股股灌进生殖腔最深处,被痉挛的内壁一滴不剩地吞吃干净。即使射精已经停了贪婪的生殖腔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像是在努力榨出最后一滴精液。
郁元的性器深深楔在傅希赫体内,结将他们死死锁在一起。
傅希赫餍足地伏在郁元身上,指尖慢悠悠地拨弄着他汗湿的棕发,鼻尖蹭过他通红的耳垂。他的唇瓣温柔地落在郁元微微颤抖的眼皮上,舌尖卷走一滴未干的泪珠,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
“嗯……咸的。”他低笑着评价,犬齿轻轻磨蹭着郁元的耳廓,舌头卷起泛红的耳垂品尝。
郁元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呼吸尚未平静,结还牢牢地卡在傅希赫体内,让他动弹不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致的内壁还在轻微抽搐,仿佛贪恋地回味着刚才的激烈情事。
“放松……”傅希赫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唇瓣贴在他的唇角轻轻摩挲,若即若离,像是挑逗又像是安抚,他的舌尖扫过郁元的唇缝,撬开微张的齿关,慢条斯理地掠夺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这个吻带着事后的餍足与慵懒,仿佛只是在享受余韵。郁元无意识地闭上眼,睫毛轻颤,任由对方的气息将自己彻底淹没。
傅希赫的掌心覆上他的侧脸,拇指轻轻摩挲着泛红的眼角,唇瓣终于稍稍退开,却仍近得能交换呼吸。他的黑眸深不见底,翻涌着郁元看不懂的情绪,像是胜利者的得意,又像是猎食者的满足。
“你的味道……”傅希赫低语,鼻尖蹭过他的腺体,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全是我的了。”
结终于缓缓消退,郁元的性器从他体内滑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浊液,顺着傅希赫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他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抹过那处湿滑,故意在郁元面前捻了捻。
郁元连耳尖都红透了,还没等他开口,傅希赫已经一把将他打横抱起。郁元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的炽热体温让他心跳加速。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傅希赫的手掌按在郁元的后腰,将他抵在瓷砖墙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过他的胸膛,洗去那些暧昧的痕迹。水流滑过两人之间,黏腻的液体消失在排水口。
傅希赫的指尖突然按上郁元的腺体,在那处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打圈,激得他浑身一颤。
郁元别过脸,不敢去看镜子里映出的两人,傅希赫从背后拥着他,麦色的手臂环在白皙的腰间,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而他自己则浑身湿透,棕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全身还泛着未褪的粉,看起来狼狈又情色。
水流冲过两人紧贴的身体,却怎么也冲不散那股纠缠到骨子里的气息。
温热的风声在耳边嗡嗡作响,傅希赫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郁元棕色的短卷发间,指腹时不时蹭过他的耳廓,吹风机的暖风拂过头发,带着洗发水淡淡的香气,混合着白兰地的信息素,无声地侵入郁元的感官。
“你……还不走吗?”郁元询问着,声音几乎被淹没在吹风机的声音里。
“怎么?”傅希赫低笑着关掉吹风机,指尖卷起一缕半干的发丝,“想赶我走?”他的嗓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黑眸泛着慵懒的光,像是餍足的野兽。
郁元坐在床边,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浴袍的衣角,喉咙发紧。床单虽然换过,可那股交融的情欲气息却怎么也散不掉。
傅希赫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我今晚就赖在这儿了。”他的手掌覆上郁元的手背,轻轻掰开他紧攥的手指,指节插进他的指缝,“怎么……不乐意?”
郁元的呼吸微微一滞,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是要撞破胸膛。他应该拒绝的,应该把他推开的,可傅希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浴袍传来,让他浑身僵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傅希赫低笑一声,犬齿轻轻叼住他的耳垂磨了磨,带着几分恶劣的逗弄:“怕你老婆突然回来?”
郁元的指尖微微发抖,最终只是垂下眼睫,沉默地任由傅希赫将他搂得更紧。而傅希赫则满意地收紧手臂,将郁元紧紧揽在怀中。
郁元咬了咬唇,他突然想起他在傅希赫体内成结了,“药……避孕药没吃……”
傅希赫将郁元整个人往怀里按了按,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他的唇瓣蹭过郁元的耳垂,舌尖轻轻舔了下那处敏感的耳后,声音低哑恶劣:“不吃。”
这两个字咬得又轻又狠,带着不容反驳的决绝。
郁元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下,手指揪紧了床单:“可是……你……”
“怕我怀孕?”傅希赫低笑着打断他,犬齿磨了磨他的腺体似是惩罚,“那岂不是……更好?”
他的指尖顺着郁元的腰线下滑,在他紧绷的大腿上轻轻画着圈,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傅希赫……”郁元的声音微微发抖,指尖下意识地扣住了对方作乱的手腕。
“嘘。”傅希赫的鼻子贴上他的后颈,贪婪地嗅着清甜的茉莉花信息素,“既然敢插进来……就要承担后果。”
郁元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咬紧下唇,生怕泄出一丝哽咽,可颤抖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琥珀色的眸子湿漉漉的,泪水不断从里面涌出,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小片床单。
傅希赫的指尖一顿,随即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侧过脸来。黑眸里闪过一丝晦暗的光,他低头舔去郁元眼角的泪,舌尖卷走那咸涩的湿意,声音却冷得发沉:“哭什么?”
郁元别过脸,喉结滚动了下,却说不出一个字。他不敢想象如果傅希赫真的怀孕了会怎样,郑昱泽会发现的,一定会发现的。他们的婚姻会彻底破碎,而他会永远失去那个温柔注视着他的人。
他只能祈祷——祈祷傅希赫不会怀孕,祈祷郑昱泽永远不会发现,祈祷这荒唐的背叛永远埋葬在深夜里。
傅希赫低头看着怀里哭累睡去的郁元,指尖轻轻拨开他湿漉漉黏在额前的卷发。郁元的睫毛还挂着泪珠,呼吸浅浅的,整个人软软地蜷在他怀中。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要是真怀上了……”他的指尖在郁元柔软的唇上轻轻摩挲,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像也不错。”
傅希赫将怀里人搂得更紧了些,低头轻嗅了下郁元身上的茉莉花香,他眯起眼睛,享受着猎物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