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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王殿·偏殿浴池。

    午后阳光透过纱窗,洒在热气氤氲的灵泉上,水面浮着几瓣血红狐尾花,香气浓郁得近乎暧昧。霜厌浸在池中,浅灰锦袍早被褪尽,雪肤在水波里泛着冷光,玉镯扣在左腕,像一道烧不化的烙印。他闭着眼,指尖在水下悄然划动霜丝,试探那血红玉镯的妖元纹路——化神印记,果然难啃。

    殿门轻响,一名狐侍女子端着玉盘进来。名唤红菱,生得娇艳,狐耳微颤,尾巴在裙后晃出一道魅影。她跪在池边,声音软得像蜜:“霜公子,王上命奴婢来侍奉您沐浴。”

    霜厌睁眼,眸底闪过一丝算计。女子?祁渊的手下竟派个女人来侍浴,这狐妖是故意试探,还是……他懒洋洋地靠在池沿,雪肤半露,水珠顺着锁骨滑到胸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倦:“侍奉?王上还真是体贴。红菱姐姐,你家王上……可有告诉你要怎么‘侍奉’?”

    红菱耳根一红,指尖沾了灵露,轻轻落在他肩头。触到那层薄霜时,她指尖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痴迷:“王上说……您是贵客,要好生伺候。公子这身子,生得真好看,像雪里雕的玉人……王上眼光真毒,一眼就瞧上了。”

    霜厌捕捉到她语气里那丝藏不住的酸涩,唇角微勾,故意叹气:“是啊,王上眼光毒,我这废柴也敢收留。姐姐在王上身边多久了?瞧你这模样……怕是对王上忠心耿耿吧?”

    红菱的手一顿,狐尾僵了僵,声音低下去:“奴婢自幼被王上救下,侍奉二十载……王上待奴婢恩重如山。”她指尖不自觉用力,揉着霜厌肩头旧伤,眼神飘向远处,带着少女般的羞涩与不甘,“王上那样金尊玉贵,化神威仪,谁能不爱慕呢?可惜……王上心硬,从不近女色。”

    霜厌心底冷笑:原来如此。爱慕祁渊?好一张牌。他故意身子一软,靠进红菱怀里,水珠溅起,雪胸贴上她手臂,声音软得像羽毛:“姐姐也爱慕王上?唉,我这灾星,抢了姐姐的位置,心里过意不去……那玉镯烫得慌,姐姐可知怎么解?王上若真宠我,总不会一辈子锁着我吧?”

    红菱被他贴得心跳如鼓,霜气渗入,她下意识回抱住那柔软腰肢,声音发颤:“公子说笑了……玉镯是王上的血契印记,化神妖元凝成,除非王上自解,或……或以更强的灵力反噬血契核心。”她说到“反噬”二字时,眼神一暗,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公子霜根虽奇,但筑基怎敌化神?除非……公子真能让王上动心,求他解开。”

    霜厌眸光一闪,记下“血契核心”四字,面上却做出委屈模样,眼尾泛红:“姐姐说得对,我这废柴,怎配得上王上?也只能……慢慢让王上动心了。”他指尖在水下悄然凝出一缕霜丝,缠上红菱腕脉——不深,只留一丝后手。红菱被他水眸一看,心神荡漾,竟鬼使神差地低头,在他肩头落下一吻:“公子若真能得王上宠爱,奴婢……也认了。”

    霜厌笑意更深:傻女人。待我反噬血契,你这爱慕,就是我逃脱的踏脚石。

    夜幕降临,寝殿烛火重燃。

    祁渊推门而入时,霜厌正倚在软榻上看书,锦袍松散,雪颈半露,玉镯在烛光下泛着冷红。祁渊红眸一暗,大步过去,直接将人捞进怀里,滚烫的胸膛贴上那层薄霜:“小灾星,一天不见,本王可想你了。红菱侍奉得可好?”

    霜厌被他圈得动弹不得,鼻尖全是狐妖的热烈气息,故意冷脸:“好得很,姐姐告诉我不少秘密。”他想挣开,却被祁渊扣得更紧,腰肢贴着那滚烫的硬物,隔着布料也能感到跳动的热度。

    祁渊低笑,唇贴上他耳廓:“秘密?说来听听。”他大手探进锦袍,掌心覆上霜厌胸口,声音低哑,“本王更想知道,你这小小年纪,十五岁就敢在妖市撒谣、偷珠、放鬼修……谁给你的胆子?嗯?为了凝灵珠,值得拿命去搏?”

    霜厌沉默,眸光冷得像冰。他不想理这狐妖,更不想回忆那些血泪——幼时荒野,父母弃他,鬼妖噬骨,云清师尊一剑救命,却只留一句“有缘拜吾门下”。他咬牙:“不关你事。”

    祁渊挑眉,假装生气,红眸眯起:“不关本王事?小灾星,你现在是本王的。”他指尖一捻,精准捏住霜厌左边那点樱红乳珠,轻轻一揉——

    “唔——!”霜厌猛地弓身,雪肤瞬间泛起潮红。那乳头敏感得要命,像藏了一团火,被祁渊指腹一捻,便硬挺如珠,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他死死咬唇,腿间玉柱不受控制地抬起,隔着亵裤顶出一道羞耻的弧度。

    祁渊低笑,眸色暗得像血:“这么敏感?本王才碰一下,就硬了?”他另一指也加入,捻着两点乳珠来回搓揉,时轻时重,偶尔用指甲刮过顶端——霜厌被玩得眼尾泛泪,雪胸起伏如浪,乳尖红得滴血,腿间玉柱挺得笔直,顶端已渗出晶莹液体,将亵裤染出一片深色。

    “祁渊……你、你混蛋……”霜厌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却被祁渊低头含住一边乳珠,舌尖卷着狠狠一吸——“啊!”他尖叫出声,腰肢猛地挺起,玉柱在亵裤里跳动,险些泄了。

    祁渊抬眼,看见那挺立的玉柱在烛光下颤颤巍巍,尺寸虽不大,却粉嫩得像初绽的花苞,顶端湿漉漉地渗着蜜液,隔着布料也能看出青筋隐现,可爱得紧。他喉结滚动,低笑:“小灾星,这里也硬成这样……本王瞧着,真是可爱得要命。”

    他一把扯下霜厌亵裤,那玉柱弹跳而出,粉红顶端怒张,沾着晶莹液体,在空气中抖个不停。霜厌羞耻得想死,却被祁渊按住膝弯,迫得他大腿张开,雪白腿根尽露。祁渊俯身,滚烫气息喷在那玉柱顶端:“别怕,本王伺候你……张开腿,让本王尝尝这小东西的味道。”

    “不、不要——”霜厌话音未落,祁渊已含住那粉嫩顶端,舌尖一卷,狠狠一吸——“啊啊啊!”霜厌尖叫,腰肢猛挺,玉柱整根没入祁渊口中,热烫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他,舌头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舔过每一道青筋,又恶劣地顶进顶端小孔,吸吮那汩汩流出的蜜液。

    “太、太深了……祁渊……你、你混蛋……唔!”霜厌哭叫着抓住祁渊头发,却被祁渊扣住手腕,按在榻上。祁渊喉头收紧,深喉到底,鼻尖抵着霜厌腿根,舌尖还恶意地舔弄下方两颗小球,吸得啧啧有声。霜厌被吸得魂飞魄散,雪臀不受控制地挺动,玉柱在祁渊口中进进出出,带出银丝般的液体,滴在锦被上。

    “可爱……小灾星这东西,味道真甜……”祁渊吐出玉柱,舌尖舔过顶端小孔,恶劣地吹气,“射出来,本王喝光……乖。”

    霜厌再忍不住,尖叫着泄了,满满一腔热液全喷进祁渊口中。祁渊喉头滚动,尽数吞下,抬眼时唇角还挂着白浊,红眸满足得像吃饱的狐狸:“甜……小灾星,以后每天本王都帮你吃,好不好?”

    霜厌瘫软在榻,雪躯潮红,腿间玉柱还一跳一跳地吐着残液,羞耻得想死。他咬牙,眸底却闪过一丝狠厉:狐妖……待我反噬血契,你也会跪在本座身下,哭着求我。

    殿外月色如霜,寝殿内春潮未退。霜丝更深,因果更织,情劫如火,烧得两人都快融化